夜,安静却不祥和,玉剑山庄此时也是严于防守,紧守山门以及各个可能上山的地方,防的就是公孙宏图等人突袭玉剑山庄。
莫倾城再自己的房间之中,在自己的香塌之上,久久不能睡去,她再担心着……
周阳同样在自己的客房之中,也是无心修炼亦是无心睡眠,他也在担心着……
“周阳,小兄弟。”一个声音传入周阳的耳朵之中,这个声音周阳也熟悉的,因为说话的人正是白。
“白前辈?”周阳一听是白在说话,心中有了两个疑惑,第一白怎么知道自己再玉剑山庄,第二白人在哪里。尽管周阳已经讲灵魂之力使用到了极致也已经没有发现白踪影。
“别找了,我在屋顶。”白再次传音给周阳道:“你将门打开,我进去说。”
周阳依言,走到门边,刚开了一个小缝,周阳便见到一个白影迅速的从那门缝之中钻进了屋子。
周阳见白影进了屋子,连忙又将门关上。转身对白说道:“怎么你过来找我搞得像做贼一样?”
“这不重要,我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给你说。”白说道。
“你说。”周阳点头说道。
“绝音谷被灭门了。”白说着瞪大了眼睛,认真严肃的看着周阳。
周阳听言眉头一皱,连忙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三天前。”白说道。
“知道是谁干的吗?”周阳虽然心中有了答案,但是他并不敢确认,因为他知道神秘人与公孙宏图勾结,他认为公孙宏图不会如此心狠手辣,可见他还是太低估公孙宏图了。
“公孙宏图。”白说道。
“想不到他竟然如此丧心病狂。”周阳不恨道。
“不过动手的不是他。”白接着道:“是一个使用斧子的黑袍人。”
“不行,不能再等了。”周阳闭眼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现在就出发去绝音谷找到他们。
“现在去,就凭我们两个人打不过他们的。”白劝道。
“可若是等他炼成那柄魔斧,我们就跟没有希望了,更不能让他找门来,否则这玉剑山庄肯定会被受到波及,与其如此,倒不如先声夺人。”周阳说道。
“也罢,反正这些人也帮不上什么忙。”白点了点头,也就跟着周阳出来房门,一步一步消失在黑夜之中。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人多并没有什么用……
绝音谷,公孙宏图在房中修炼着,鬼在山河殿的废墟上空,吸收着那些弟子们的怨气。神秘人则在书阁之中炼制着那柄弑天魔斧。弑天魔斧最后一道吸血炼煞自然是已经完成了的,只是神秘人一直无法掌握那斧子的全部力量,所以他在炼制着,希望能掌握他,然而他们并不知道他们的敌人却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天亮了,公孙宏图早就起来,推门走进了书阁之中。
“你还要多久才能完成?”公孙宏图冷声问道。
“可能还需一日。”神秘人没带任何情绪的回答道。
“你之前便说只要一日,可是现在都三四天了,你到底能不能完成?”公孙宏图生气了。他怎么能不生气,他子孙皆亡,绝音谷的弟子们又全都被杀,为的就是找周阳报仇,但是现在神秘人却迟迟不能动手……
“你质疑我的能力?”神秘人一听公孙宏图生气了,他也怒了,手中斧子紧握,随后一翻一转便将斧子架在了公孙宏图的脖子之上。
神秘人迟迟未能完全掌握弑天魔斧的力量本就极为焦急,现在又听公孙宏图这样一说,他真的很想杀了公孙宏图,他本就好斗好杀,但是他还是理智的,毕竟他与公孙宏图也有了这么对年的交情。
但是,他现在已经将斧子架在了公孙宏图的脖子之上,而公孙宏图却是一脸无畏的表情,这让神秘人陷入想不杀却也不想饶的尴尬境地。
“杀吧,白与周阳已经找上门来了。”鬼在屋顶说道。
神秘人一听鬼如此说,连忙就收回了斧子,看也不看一眼公孙宏图便走出了门去。公孙宏图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也跟了出去。
周阳与白到了绝音谷的门前,以前这里还是有许多人把守的,可是现在却是了无一人。
“我们进去。”周阳一步一步走进了绝音谷,第一眼便被倒塌的山河殿给吸引住了。
原本壮丽辉煌的的山河殿已经倒塌了,原本这绝音谷,残荷、枯柳构成的衰败凄凉之景象现在看来更是衰败不堪。
“我们没找上门去,你们倒先找过来了,就这么着急着去死吗?”神秘人天突然一下子出现在废墟自之上,弑天魔斧也握在手中等着,透过面具,周阳能感觉到那双猩红的眼睛之中,明显的杀气。
“哼!”周阳没有说话,墨仪却已经握在了手中。
“师弟,想不到你竟然会更这样的邪魔外道混在一起。”白没有去管神秘人,而是对站在飘浮于飞天玄棺上的鬼质问道。
“他是穿黑袍,我也穿黑袍,我们本就是一路人。”神秘人提了提自己身上的袍子笑了接着又指着周阳道:“你也喜欢黑袍不如也像鬼兄一样更我合作吧,我们一起打下玉剑山庄,到时候鬼兄吸收怨气提升实力,我要养魂果,至于你嘛。”鬼说着故作思考顿了一下才说道:“至于你就将莫倾城给你做女奴吧,哈哈哈!”
神秘人仰天大笑,虽然其他人都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可笑的,但是他却笑得很开心。
“你是舒涣之!”周阳提起墨仪指着神秘人说道。
“哦?”神秘人突然停下不笑了,很是认真的看着周阳。
“我一直就很好奇,为什么清风门被灭门之后却没有找到你的尸体,甚至连舒灵儿的尸体也没有,现在我知道了,清风门的弟子根本就是你杀的。”周阳接着说道:“你为了炼制魔斧,不得不杀了所以门人取他们的血,这也是为什么那些人死后地上没有血迹的原因,因为他们流的血都被地下的斧子给吸走了。”
“不错人,清风门的人是我杀的,不过不是不得已才杀的,而是他们本就该杀。”神秘人说着,一把扯掉了自己的黑袍,而黑袍之下,正是舒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