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有何目的?哎,我早就知道你会耿耿于怀。好,老夫今天就明确地告诉你,我的目标跟**一样,就是为了擒拿叛变的鬼将们!”
我默不作声地盯着张老二那凝重的老脸,虽然自己一直在怀疑他,但内心却极其不愿意接受这一点。而今张老二亲口说出,我高高悬着的心终于有些放松。
“哼,果真如此吗!那为何在c市你会救七相?”
虽然内心已经相信了张老二,但表情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依然保持了冷冷的神情。其实我也不愿如此,但有许多疑问没有解决,不得不这样。
“至于这方面,我不能说!老夫只能透漏一点,其实我五烛与你本尊根本不是什么挚友。当年你一向自视甚高,由于是在同时击败三位鬼将之后,其气焰更是不可一世。当时在至阴六道中,如果说阎罗殿第一的话,而**可以算是老二!孤傲的你甚至连其余的鬼将都不放在眼里,也包括我五烛。”
“真要说起来,我与七相、九婴的关系还不错。可没想到他们竟然做出违背天道的罪行。起初阎罗殿只派了我一人去抓捕,当时阎王爷也不希望鬼将们在人间大动干戈,以防止生灵涂炭。因此他打算让我用感情来感化鬼将们,可惜我费尽周折,九婴他们却仍然执迷不悟。震怒之下,阎罗殿终于颁下杀令,命你**转世,前来将鬼将斩杀!”
“其实我根本不希望你来,因为我非常了解**的脾气,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也许你还没忘记,在我们第一次喝酒的时候,当时我曾吞吞吐吐求你,希望你以后能够手下留情。而我之所以隐瞒了许多事情,就是不想让**这么快找到九婴他们!老夫心中还有一丝幻想,那就是希望能用言语劝说他们回头!”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张老二也有些气喘,他默默地注视着我,随后缓缓说到。
“好了,我已经将实情全部说出,这下你了解了吧。”
而我却将目光投向远方,随后闭目消化着张老二的话,心中拿不准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空口无凭,我还不能完全相信你!”
虽然张老二所讲述的事情过于震撼,但我早就不在乎这些了。在得知张老二与**有同样的任务后,我心中已经满足了。其实我就是想知道一点,想弄清楚张老二究竟属于哪一边。
“要说证据的话,可以!还记得我们二人去阴间借阴德的事情吗,真相是这样的!你以为地狱之门是这么容易打开的吗?没有阎王爷的允许,任何生魂不得擅入阴间!而我们那次能够轻而易举就进入了地狱,其实是判官大人特意安排,其目的就是让你了解自己的真正身份!当时判官大人亲口说过,我们二人还有使命在身,不要在阴间逗留太久。这些你应该还没忘吧?有判官大人作证,路明,这下你该相信我了吧!”
听闻张老二最后一句话,我深深喘了一口气,终于完全放下心来。张老二说得没错,他也许会欺骗我,但**是阎罗王与判官大人派来的,两位大人绝对不会骗我!
“不要再说了,我已经了解了。虽然你说出了自己的秘密,但是关于古风男鬼到底做了什么,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见我的神情终于有所缓解,张老二也彻底放松。他恢复以前的神情,笑嘻嘻地凑过来。“你有你的秘密,而我也有我的秘密,这下我们扯平了!不过,老子刚才说的嗓子都干了,你也多少透露一点嘛!”
被张老二这一闹,我也找到了以前与他瞎扯胡闹的感觉,心中不禁感到暖暖的。
“滚,想都别想!为什么告诉你?好让你去跟好基友七相、九婴告密啊?!”
我眉毛倒竖,毫不留情地骂了张老二一顿,随后不再理他,展开双臂朝莺歌扑去。“妹儿,想死哥了,快让我抱抱!”
“擦,连女鬼都不放过,真是个禽兽!要不是亲眼看到,老夫打死也不相信**的肉身竟然会这么猥琐!”
看到我紧紧抱住了莺歌,张老二在后面跳脚大骂,“气愤”得手脚都乱抖。而我知他是在嫉妒,示威地捏了捏莺歌的小脸,随后夸张地叫到。
“走,不要管那老东西,我们进屋去。刚才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腰都酸了,快来给哥哥揉揉。”我拉着莺歌扬长而去,留下张老二一人在那里干瞪眼。
一来到屋里,就看到陈芳正数落着徐中言,说我们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打个电话,让她丢了这么大的脸。徐中言则不服气地瞪着自家婆娘,愤愤不平地顶撞着陈芳。
“我还没有发话,你却责怪起我来!你刚才究竟在搞什么东东?都已经是有孩子的人了,也不知道注意点。要是被父亲看到,你我都少不了一顿训斥!”
听到丈夫抬出徐文行,陈芳似乎也回想起徐家的门规甚严,便红着脸低下头。这时,林雨佳也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徐大哥,你就不要责怪陈姐了。是莺歌姐姐曾说过,女人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能失去美貌与身材这两大资本!我与陈姐觉得很有道理,因此才让莺歌姐姐教我们健身舞的。”
望着已经换成平时打扮的林雨佳,我不禁有些失望。雨佳的性格腼腆,平时连鲜艳的衣服都不肯穿,像刚才那种性感的打扮可是难得一见,真后悔刚才没有多看几眼!
我侧目注视着莺歌,好奇地问道。“咦,你可是鬼啊,陈芳与雨佳根本看不到你,而你们是怎么交流的?”
莺歌调皮地吐了吐舌头,随后指了指沙发上的纸与笔。见此我恍然大悟,原来她们是通过书写的方式来交谈的。莺歌身为杀身鬼,是可以随意接触到阳间之物,用笔写字对它来说根本是小菜一碟。
望着被徐中言训斥得一句话说不上来的陈芳,我深深叹了口气,捏着莺歌的小手语重心长地说。
“徐中言的父亲是个老封建,接收不了这种新颖的东西,下次一定注意,不要再这样了。不过..,你没事的时候可以多教教雨佳!我可不像徐家这般迂腐,有什么花样尽管对雨佳使出来,最好是我在的时候!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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