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二十三)
话说,五百年前孙悟空借助月光宝盒之威力穿越时空回到过去,拯救唐僧倒是其次,主要是为了搞对象,搭讪美女,可谓是仰天长啸:我是在打破世俗,超越自我。最高境界实在是莫过于大圣是也,谁叫别人的人生坐标就定得高而又有水平呢,真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虽说只需男人一滴可致命,但就是让这些女人没有半点繁殖机会,呜呼!哀哉!哀哉啊!不禁让我们这些后人深思,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坟场?
今次,是乃本人得到梦幻小天使的真传,也有幸短短穿越一下。我对人生目标与信仰向来极其浅薄,只希望这次迎来的艳福多而不猛,且让我保留一颗纯真善良的童心,以不至于本人惨绝人寰,精尽人亡。
“裘暮宇,你到底在做什么梦?笑得这么乱。”
我迷糊的睁开惺忪的眼睛,一道刺眼的日光从窗外射了进来,外面的霓虹灯停止了闪动,恢复了冰冷的模样。“我……没有啊。”都被他说成乱了,我还会承认么。
“你伤口怎么样了?”银对着穿衣镜整理着上衣,看着镜子里的我问道。
我无意的看到镜子中的自己,上身除了腹部裹着的纱布,其他全是赤囧,那些清晰的吻迹,显得是那样刺眼。我下意识的抬起臂膀作势遮挡,“已经,好很多了。”
银在镜中看见我的动作,转过头对我冷笑一声。走到床边,掏出手机递给我。
“干嘛?”我看看手机,抬头莫名其妙的问道。阳光反射在他的眼镜上,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废话,当然是要你打电话给曹威,叫他帮你请假。再说……”银用手指抬抬眼镜,折开了阳光的反射,本来淡漠的瞳孔中,闪烁出了一点点腐酸的意味,“再说他要是找不到你,会急疯吧。你们两个的友情还真是让人感动啊。”
“诶?这个……”我思索着银话中的含义,从他的手中接过手机,拨通了鸡头的号码,放在耳边等待接听。
“喂……谁啊……”那头传来鸡头懒散的声音,大概还没有起床。
“那个,鸡头,是我。”我对着手机说着,不忘偷偷观察银的表情。
“啊,帮主?!怎么是你?!”鸡头似乎一瞬间精神大好,声音大的足足可以让站在旁边的银听得清清楚楚,果然银一听眉头紧蹙,走到一旁拿起一本漫画看了起来。
“噢,是这样的我今天有点事不能来上班了,你帮我给经理请个假,不,也许明天也不能来了,恩……反正你看着办吧,如果经理问什么你就先帮我顶着。”
“你出什么事了?需要我帮忙吗?我马上就到你家去。”鸡头在电话那头紧张的急迫问着,似乎寓意马上就要飞过来一般。
“不用了!我什么事也没有,不过是……嗯……是夕若突然生病,我可能要照顾他两天,屁点大的事你过来干什么。”我稍稍拿出老大的架子带命令般朝鸡头说道。这家伙要是真的跑到我家去那不就遭殃了,还好鸡头应该很听我的话。
鸡头那边支支吾吾的踌躇半天才不情愿的开口:“你,真的没事么?”
“真的。记得帮我应付那个黄脸婆,我挂了。”没等鸡头的回应我挂上了电话。真是怪了,这臭小子一直跟我混怎么越来越龟毛了,这可不是我裘暮宇提倡过的风格。我如此这般的反问着自己,是真的不明白吗?应该是吧……就当我什么都不知道,麦莹这小妮子以前就说过,装SB我最会了。当时我还极力反驳她,现在想来这或许也算一门学问,要想把假戏真做,真戏假做玩转自如,这可真的全靠天赋。
“说完了?”银冷冷的声音又在耳旁响起,我猛然的从自我陶醉中醒来。
“啊,嗯。还你。”我把手机拿给银,无意扫过他的表情,总感觉他的脸冷得来连睫毛都可以凝成冰了。眼中努力抑制的红色光芒,分明就是妒意。
银再次抬抬眼镜,斜视的看着我,似乎在打量什么,“真想不通,曹威怎么会喜欢上你。”
我玩世不恭的笑容而不答。从那天和鸡头差点出事后,我就什么都知道了,再联想到他和麦莹之间对话,就算笨蛋也明白鸡头对我的那份感情早就不是一两天的事了,你想不通,我还不是一样。我总不可能像鸡头对麦莹说的那样,再对他说:“你到底喜欢我哪点,我改还不行吗?”我当然不可能这么说,因为我不想失去这个好兄弟。按我对鸡头从小到大的了解,我想现在他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都还没弄清楚吧,一个人对于一份感情压得太久,就算有天突然被人拉了起来,难免还是会感到短暂的窒息。
“要吃东西吗?”银没有再继续刚才的话题,走到一旁问着我。
“那就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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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饭过后,本来该soso来帮我换药的,但因为soso快黎明了才回来,现已睡下了。没有办法,只有银亲自出马了,虽说看得出来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情愿,但几经折腾最后还算功德圆满。换完药后他把我带了另一间卧室,这间房子的布置和外面的ACG完全不同,整个陈设都显得十分谨慎有致,四周的墙上都贴满了各种的剪报和便利条。
“这些剪报都是出现僵尸的报道,人们以为只是普通的未知事件,其实一切都是僵尸做的。而我写的这些便利条则是我每次行动时的简单步骤和方案。”银坐在桌前的一把椅子上,懒洋洋的扬手指着墙上的东西对我说着。
我看着眼前的这些密密麻麻的“战利品”感到有些俨然。“这些人,不对,是僵尸都死了?你到底杀了多少啊……”这家伙真的还是个16岁的高中生吗?实在是太强了。
“你觉得很多吗?其实还好,我说过炼狱界的新任BOSS让僵尸的数量减少很多,这一年我还一个没杀过,直到碰到你。我还从来没和六级僵尸交过手呢,真是有幸能遇见你弟弟,说不定还可能抓到枭弩。真没有想到这次居然会一石二鸟,赚翻了。”银冷笑一声,,镜片下的黝黑瞳孔淡淡的泛着邪恶的波动。
“你……真的要杀了夕若?”我颤抖的声音问着,如果得到的答案是肯定,那我该怎么办?
“夕若?你弟弟?呵,你是不是搞错了,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我杀不杀有区别吗?”银把双腿放在桌上,冷淡而又带着讽刺的语调对我说,就像在陈述事实一样。
我半晌说不出话来。是啊,就算银不杀夕若,夕若也不可能永远呆在我身边,变了,真的一切都变了。每当我们现人感觉到变化时,一般可分为两种,一是先知先觉,叫做逃避,二是后之后觉,被称为失去。
“杀了僵尸你能得到很多好处吗?”
银摇摇头,“当然没有任何好处。杀僵尸就像是在玩街机,花了大量的时间,金钱和精力,最后还不是什么都没有得到,但至少会让心情很爽。”
“这么说的话,那你很讨厌僵尸?”我挑起眉小心的问道,“但,如果你真是那样,那soso又怎么解释?”
银一听立即面容失色,本来一副桀骜不驯的脸顿时变得yin沉冷漠。我从最早就注意到了,银每次说道僵尸时,不仅手指会微微的颤动,双眸还会流露出怪异难解恨意。他取下眼镜朝我冷哼一声:“哼,这种事你一辈子都不可能会明白的。”
我不屑的漠然耸耸肩膀,“那你把我带到这里该不会就是为了看这些东西吧?”
“你当然有必要看看这些东西,要不还以为我是在信口雌黄。”银用衣角轻轻擦拭了一下镜片,然后重新将眼镜戴上,“其次,我会把你送回‘故事’里去,所以我想听到你最后的答复。裘暮宇,你真的愿意回到过去么?你可要想清楚了。既然都忘记了,想必就有忘记必需xing,有些事情还是选择不要知道真相比较好,撕心裂肺的痛楚经历一次就要命了,若再经历一次不是自寻死路?当然,出于我个人的利益与好奇,我双手赞成你回去。但,每一个人都有过那样一段生不如死的痛苦,我体会过,所以才会劝你。”
银紧紧的看着我的眼睛,说话的声音犹然的变得低沉,边说似乎都在不经意的荡出一点点痛苦气味,话音沉着而夹带温情,好像这些话并不是在对我说,而是在对他自己说一样。我不知道小小年纪的他到底经历怎样可怕的事,但仿佛冥冥之中我都能感觉到他眼底透露出来的心绪涟漪着一浪一浪的哀怨咸酸,因为那和我每每看到夕若那种心如刀割的感觉真的很像。也许同样过境了伤痛的人在一起时,看着彼此伤痕累累的躯体,就如同看见自身的复制品一样,会产生无限的怜悯,但又不愿承认那就是自己。
我沉思了很久银所说的话,突然觉得这件事有我选择的余地吗?回去还是不回去,这是我的主观意志能够决定的吗?这说到底更本就是一种来自灵魂的本能啊,我的本能在叫我回去,也许我真的逃避的太久了。
“我决定了。我愿意回去。”我用着像在教堂对婚姻神圣宣誓的口吻回答着。
银愣了一下,眼神忽然深沉:“那好。我可以帮你。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诶?”还有条件?我一个纳闷,果然对自己有好处的东西,从来都不免费赠送的,“什么条件?”我可是一青二白,要钱没钱,要色没色诶。
银双眸来回的看着地面游荡着,犹豫很长的时间才缓缓的开口:“我要你……把曹威让给我。”
什么?我没听错吧,“你要我把鸡头让给你?怎么让?”我笑说着,银这家伙真的太有意思了。
银看着我嬉皮笑脸的模样,面红不爽的给我一个“你明知故问”的眼神。
“再说你确定他现在喜欢的人真的是我吗?鸡头那小子神经大条的,有个女生追了他好多年他都无动于衷。要我把他让给你,还不如你自己去……”
“不用了!你就说你到底让不让?!”银恶狠狠的打断我的后话,一脸的愤怒。真是搞不懂,鸡头那种人怎么会这么受欢迎,居然女人男人还抢着要他,甚至每一个还都把我当成是假想敌,我这个老大是不是也做的忒逊了点?
突然我脑袋灵光一闪想到一个注意:“我当然可以把鸡头让给你,不仅让给你而且我还会帮你,你知道鸡头从小就很听我的话的。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这才公平。”
银闻言稍作思索,抬眼问到:“你是要我放过你弟弟?”
“BINGO!”这就是响鼓不用重锤。
“哈哈哈~~~”没想到银却出乎我意料的大笑了出来,笑声如银铃般的回荡在整间屋内,“真的是太可笑了,这种人我还是第一次碰见。好好好,我答应你,裘暮宇,只怕到最后你不要跪着求我杀了他才好。”
银说这话我起先想不通是什么意思,直到最后事情发生的那天,居然依了他现在的话,我真的会没出息的跪着求他,求他杀了我唯一的弟弟。呵,学句说书常用的那句话,欲知后事如何,还是且听下回分解。
“那我现在就开始吧。”银说着转身把桌上的电脑打开,“为了保险起见,我现在给你说说,我昨晚听了你说的以后做的大概分析。首先,你也知道我看见你的时候你身上附着着浓烈的蝓,而现在看来这些蝓都是来自你弟弟对你产生的强大念力,我说过倒吊人生前是为了保护某人而死去,死去后把对那个产生强的大念力传达给枭弩,从而变成僵尸得到复生的机会,留在现世继续的保护想要保护和牺牲的那个人。因此,通过这些,再通过你弟弟说的那些话……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这样的推论真的很难以启齿。”
我几乎傻了一阵,似乎乌云突然用猛烈的速度散开了,太阳射出不切实际的光亮,痛得刺眼,紧闭双目,好像眼睛真的瞎掉,“你的意思是……夕若,夕若他是为了保护我才死的?而也是为了保护我才……变成僵尸……?”
银深看我一眼,点点头。是啊,所以他才会说是我害他变成这样,他应该恨我,这样的我就连我自己都开始感到无法容忍了。
“现在再来说你的失忆。我估计关于你弟弟死的那段记忆,也许被人上了锁。不止是你,很有可能与那件事相关的人们在那段记忆里都上了锁,比如你父母,还有曹威,所以你才会感觉不到你忘记了什么。而我,如果要送你回去就必须把锁打开,你进入故事,当你回来后,所有相关人的记忆也将会跟着回来,但不是突发xing的,他们几乎没有任何感觉,只是继承了那段记忆罢了,所以你不用担心他们感到奇怪和突兀。”银一边捣鼓着鼠标和键盘,一边认真的对我说。而我只是默默的呆在傍边听着,不想开口说话。这一切对我来说太陌生了,我只能选择当一叶偏舟,随波逐流,或者更像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好了,我差不多准备好了。你有没有什么东西是你们共同接触过的?”
“共同接触过的东西?要这个干嘛?”我回过神问着,拜托,我昨天可是囧奔出来的,我在哪里去找这种东西。
银停止敲打键盘的声音转过头,“白痴,你没看过穿越小说吗?要回到过去,当然需要一个和过去相通的东西,不是实物也行。”
“这个……”我托起下巴想了一下,不确定的开口,“有倒是有,可不知道行不行,你听过DR_V这首曲子吗?”这是我唯一想到的东西,我们共同接触过的歌,当时夕若很喜欢,从早放到晚,而我受他的影响也在心里默默的觉得这首曲子很酷,但从来都不在他面前表露出来。只不过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夕若慢慢的不再听这首曲子了,而我也渐渐的淡忘了。
银张着嘴发愣,瞳孔中闪烁着惊奇,好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轻笑一声对他说:“呵,你没有那首曲子很正常,我当时听的时候都才17,8岁,何况你呢……再说那种曲子……”
“你说的那首曲子的演唱者是不是一个定居在冰岛的中国华侨?”银轻轻的打断我的话说着,我感到十分奇怪他怎么会知道,“最后因为那里发生信徒叛乱,而他被指控为始作佣者,判为绞刑。我有这首曲子,原来有个人对我说过,听这首曲子的人都是怪物。”银说着似乎又陷入某种思潮当中。
“那,你到底怎么把我送回去。”
“诶?”银猛然的回过神来,投来有点歉意的目光,“送你回去其实很简单,只要运用空间折叠现象就可以了。你们共同拥有的这首曲子DR_V,会在我的帮主下产生巨大的磁场,现在和过去就像是一张白纸上分别两端的A点和B点,当磁场产生就会把A点拉向B点,就像是把时间这张白纸对折一样,但只要磁场一结束,A点又会回到原来的位置,你也就回来了。因为要帮你打开记忆当中的结界,所以我的力量把磁场的引力维持不了多久,也就3—4分钟,但你自身会感觉过了很久,看见过去的一切应该足够了。裘暮宇,你要记住,故事永远都是拿来倾听和感受的,故事发生了就发生了,是没有谁有力量改变的,包括你我。你……准备好了吗?”银带着严肃的口吻问着我,表情上多了几分沉着和稳重,甚至害略带紧张的色彩。
我凝视着他的眼睛深深的点头:“准备好了。”
银起身给我耳上架上耳机,然后又返回电脑前面,只听他闷闷的声音说,“闭上眼睛。”我立马乖乖的把眼睛闭上,然后缓缓的从耳朵里流进了DR_V这首曲子,同样怪里怪气的旋律,抑郁的节奏,然后配上一个男人清澈,懒散的嗓音,像是在祈祷,又像是在诅咒,沉醉在久违的歌声当中,慢慢的,如同流血一样的速度,未曾触及过的话语,行为,思想,感动,从眼底点滴的侵入了双目,符合这节拍,戏剧正在上演,演员们十分投入,在众人要破声大笑的时候无声无息的感动了所有观众,幕后的伴奏真是怪胎的音乐,DR_V,歌词没人能懂,除非你也被这场戏剧所感动。
黑色的野猫在屋顶哭泣,哭泣。
它尖叫这个世界太干净,让它抓不到耗子。
“哥!你真的就这么喜欢那个小月还是小星的?”
“管你P事!我喜欢的又不是你们家小蜜!你在这里生哪门子气啊?!”
也许你会站在水里,看着自己,就像野猫的影子。
不断觅食,不断的在下水道漫步前行。
“哥,我喜欢你……不是一般的喜欢……是爱的那种……你明不明白?”
我在祈求上帝,跪得腿已酸麻。
要他把我的一只手带到你的身旁。
饿了吧,饿了吧……
那就看着它,抱着它,亲吻它,吃掉它。
“好啊,我可以接受你。不过要看命运要不要我们在一起。我这里有一个一元的硬币,当抛上去落下来,如果是正面你永远都不能再来骚扰我,如果是背面我以后和谁交往你都不准插手破坏。但如果奇迹出现,这个硬币掉下来,正好立在地上,那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一辈子都不要分开,我把我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你。三分之一的机会,裘夕若要赌吗?”
有只黑色的野猫在我窗台上叫
一直叫,一直叫。
喵————
我把一只死了的耗子扔给它
它含再嘴里,眼神憔悴又带着思念
“裘夕若!你快给老子下来!我不要你和她在一起!!我明白了!真的明白了!我爱的不是她而是你!你听到了没有!!我超英天才裘暮宇在说,我爱你!”
望着以前的那堵高墙
墙角还留着我们撒尿以后的痕迹
黄黄淡淡的水印
早失去了那股难闻而又熟悉的气味
“帮主……你……和夕若……真的……那我……我……”
“对不起,鸡头,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
请不要在用这三个字对我放屁
还剩一只左手的我还如何抱你?
“哥!今天是我生日!他叫你去你就去?”
“他们出事了!鸡头可是我的兄弟!”
“我也是你的兄弟啊!”
在公共厕所里,你把我紧紧揽入怀里
很用力,很用力
我听见隔壁有人宽解皮带的声音
闻着刺鼻的沼气
听着你温柔的叹息
抑制着难忍的勃起
“哥……哥……我好难过……这里好痛……怎么办……我好想……好想睡……哥……”
忘了吧,忘了吧
一切腐败的记忆
人们又在洗澡,越洗越干净
这个世上不再会有污泥
而我也即将远去
“我的夕若呢?恩?你说我的弟弟怎么了?他在家里等我是吗?因为爸爸妈妈要回来了对不对?”
“帮主,你不要这样……夕若他已经……死了……”
那只会尖叫的野猫终于饿死
地球上留下纯白的东西
是我们的过往太过天真
以为从高墙上跳下
只会飞翔而不会摔死
“夕若怎么可能死!!!他没有死!!没有死!!我刚刚还看见了他,他就坐在那里!!他在对我笑,骂我是笨蛋!!和以前一模一样!!你们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还有你!曹威!是不是你把夕若藏起来了?!你恨我对不对?!!你恨我选择他而没有选择你,对不对!是你在报复我们!你把夕若还给我!”
终于结束了,终于结束了
嫉妒和秽的甜言蜜语
我们已是各奔东西
我把野猫的指甲剪下
把它作为雏菊的养料
有只黑色的野猫在墓顶哭泣,哭泣
它露出獠牙祈求,让我躺下陪你。
“谁啊?!操,肯定是这死小子又忘了带钥匙。”
在公共厕所里,你把我紧紧揽入怀里
很用力,很用力
我听见隔壁有人宽解皮带的声音
闻着刺鼻的沼气
听着你温柔的叹息
抑制着难忍的勃起
“哥,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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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终于这一部分写完了。打字打得我腰痛……
恩……我还是希望大家继续支持。虽说有人说我写得小白,也有人说我写得垃圾。几经放弃的念头,最终还是把这念头放弃。
不知道有多少人喜欢,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唾弃。这个故事写得不好,有想知道后续的人们,请继续待续。
还有,也许这章亲们会看的有些懵懂,上面的这些只是哥哥回忆的片段,夕若弟弟和哥哥之间发生了什么,接下来的第二部会全面讲到,所以请大家不要浮躁,耐心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