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了。我嘟哝着。眼睛都没力气睁开了。我顺着向羽坐下,他拉了我一把,让我半依半靠着他的胸口。双手环着我的腰,不再打扰我。
真的是太累了,真的是没有力气了,不管他是不是占了我的便宜,我竟就这样依着他睡着了。
待我睁开眼,迎上了一双明亮而含情的眼——向羽的。我几乎是整个人都被他宽厚的身体包裹。跑的时候出了汗,现在在山顶上,经风一吹,感觉有些凉。面对这样的情景,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连责骂的话也说不出口。
“我们回去吧!”他先起身,顺便将柔弱无骨的我提了起来。
“疼,疼疼。”不动还好,经过休息后再动一下,骨头像是被人拆了。疼得我龇牙咧嘴。
“你太缺少运动了。才跑个步而已,疼成这样。”他语气不似嘲讽,略带温柔的说。“我背你。”说完背朝我蹲下。
我犹豫了一下,仅仅是一下,然后趴上了他的背。他不背我,我得再走回去五公里。而且这里很偏僻,遇到危险怎么办?这里是我从没有上来过的五公里终点,一个小山坡,在被树木覆盖了训练营,有着与世隔绝幽静与安谧,而这个山坡却没有种树,也许是因为他们常到这里休息,连草也被踏没了。向远眺望,刚好看到远处的车来车往,与这里的安静相比,外面又是另一翻天地。
今天天气不好,不然在这里可以看到很美的日出。他将我向上颠了一下,不让我掉下来。他是强壮的人,肩膀宽厚,背很温暖。我不好意思贴得很近,只轻轻的将手攀住他的肩。
摸了下口袋,发现没有带手机,捏了下他的肩,“现在几点了?我刚才睡了多久?”今天没有太阳,我猜不出大概的时间。
他没有责怪我的无礼,“还早,你才睡了十几分钟。我的名字很难叫出口吗?”他停住,转头问我。
“没有。”我躲避他那灼热的目光。他又一次问我为什么不叫他的名字,难道我回答他我讨厌你,才不想叫讨厌人的名字吗?虽然这是我最真实的想法,但也不能太伤人,何况我现在还被背在他背上,万一他神经发作,把我扔在这怎么办?
“叫一声。”他又慢慢的走,没回头看着我。
“不就一声名字吗,有什么可,”我还欲再说,他又转过头,目光灼灼的看着我。“向羽。”我如种了魔法,轻声唤了一声他的名。
他嘴唇向两边扩张,露出了整齐的牙齿。他笑了,他竟那么笑了,吓到我了。“你,你干嘛笑。”他又扭过了头,继续背着我往前走。
“夏妮,我之前对你说的话是认真的,不管你是什么态度,我是不会轻易放手的。 我是军人出身,军人没有半路放弃的习惯。”
我轻捶了一下他的背,“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也没听懂呢!你之前对我说了那么多话,是真的哪一句?”还什么不会轻易放手,莫名其妙。
“我说我想和你试试,然后结婚的那句,是认真的。”
“那我也是认真的。我认为燕子更适合你那句你也是认真的。啊!”我胀红了脸,他竟用手掐我屁股。“你这个流氓,占我便宜。我不吃亏的掐了他的背两下,好像功效不大。“你走快一点,好像要下雨了。”我不安的趴在他的背上,被一个并不算熟悉的异性背着,有点不自在。
“我警告你,下次再敢将我和那只该死的燕子扯到一起,我就打你屁股。”虽没回头,但能猜到他脸一定很臭。不给我再发言的机会,背着我开始加速跑。为了怕摔下去,我紧紧的趴在他的背上,不敢再乱动。
我们回来的时候,大家已经开始上午的体能训练了。他背着我出现,引来了不少人注目各种各样的眼神。我怀着驼鸟的心态没敢看任何人。将头埋在他的背上。在不远处的时候我有要求放我下来,但有人充耳不闻。这样不听我命令的人,我怎么能和他结婚。在我的心中,他被我毫不留情的判处了死刑。
像是约好了一般,刚走进宿舍的大楼,天就下起了雨。体能训练厂顿时全部散去。我心想,如果下雨可以不用体能训练,我愿意天天下雨。
送我回宿舍后,他扔给我一个红色的小瓶子,让我把药擦一下。我将伤口处洗了洗,擦上他给的药,全身酸疼,心里恨死他了,将他对我说的话抛到九宵云外。没一会儿,他再次推门而入,给我送来了早餐。
放下手中的早餐,馒头和稀饭。自那次吃过早餐后,我还是恢复到了不吃早餐的习惯。见他端进来,心中还是为他的细心小小的激动了一把。“不吃早餐对身体不好,老得快。你们女人不是最害怕老吗?”他难得的开起了玩笑。又看了看我的伤处,接过手中的小药瓶再次给我擦了药。
我拿过稀饭,一个馒头撕着沾一点稀饭,慢慢的吃。“那个,求你个事呗。”
他挑眉,难得我也有主动开口求他的时候。“我再更正一次,我叫向羽,不叫那个。什么事?”
“不要对我搞特殊,我不要参加你们的训练,累死了。”我带着几分娇嗔的对他说,说完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恶心死了。“更别说我现在是伤员。”为了显示自己的悲惨,把那不到10CM的伤腿摆到他面前。
他笑看我一眼,“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我能答应他什么事?
他严肃认真的看着我,“做我女朋友。不管合不合适,我想和你交往试试看。”
“不。”我恼了,三句话不离开这个,他是想逼良为娼吗?我是不会向恶势力低头的。怒看着他,“你真是个小人,这样也能落井下石。”
“谢谢夸奖,我会等到你答案的。”他没有冷静着脸,一副极有耐心的样子,然后走了出去。
我挺生气的,哪有人追求是这样带有逼迫性质的。想给燕子打个电话,问问她移情别恋到哪里去了,打了几次都没打通。然后找云儿聊了会儿,问问她终身大事处理得如何了?有没有遇到合适的。云儿感叹,没有,家里人都要疯了。然后我说我们同病相怜。我家里人也急疯了。
“这该如何是好啊?”不惊感叹。如何是好?促成一段姻缘咋就这么难呢?相互感叹了一翻,相互安慰了一翻,在云儿要去工作的情况下,我们挂断了电话。
为何,我们的爱情这么的难以寻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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