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吃完,我们要回去了。 燕子和云儿住老黄那里,我因上半年工作租了房子,不和他们挤。泥鳅屁颠屁颠的主动送三大美女,不等燕子和我有反驳的机会,分道扬镳。

“拜拜”

“拜拜”挥挥告别,看着燕子恋恋不舍的眼神,我真的好想和她换一下。没话题聊不说,还是个酷哥,真是为难死我了呀!“那个,我自己可以的,不用麻烦的。”那声向哥,我还真叫不出口。

“带路。”不跟我废话。我只能乖乖的走在前面,带路。

为了打破静默,我决定找话题。“那个,今天谢谢你了。先是谢谢你送的那杯‘青春不朽’,再是你帮我们打跑了那帮小混混,还麻烦你送我回来,实在不好意思。”

“你倒是一件不落的全谢完了。”不知是不是我出现的幻觉,他的声音相较之前竟柔和了不少。“女孩子还是少去那种地方,过了十一点还在大街上晃悠,那是引人犯罪。”

“我们都是第一次去。以前也想去来着的,没有同伴一个人不敢去。这次是鼓了好大的勇气才去的。”我辩解。

“还算不太笨。”

“我本来就不笨。”

“咳”,我走在前面,黑深的小巷子里要借助手机的光亮才能缓慢前进,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刚才他的轻咳,绝对不是感冒了的轻咳。“你很讨厌我?”他问。我愣,停在原地,“没有啊,为什么这样问?”

他也停住,“你总是躲着我的目光,你不问我要电话号码,不想理我,包括不想让我送你回来。”一条条列举,好像真的是我的不对。

“你的目光很吓人,燕子问你要了号码你也没给,你自己也不理人。不想让你送,是怕耽误你的时间。 ”我一一回敬。

他看向我,拿过我手中用来照路的手机,长而壮实的手指在手机上按了几下,又递还给我。“那是我的号码,不要告诉燕子,她太聒噪。”

“哦。”我应声,不聒噪拿着电话睡觉听呼吸吗?低头继续往前走,这条小巷平时就比较黑暗,今天回来太晚,路灯也关了。我近视四百多度,借手机这微弱的光,恨不得能蹲下去爬着前进。“你的也拿出来照照,我看不见。”

“我的没电了。”话音刚落,一只大手握住了我,手很大,很厚实,和他的人相比,很暖,划过手背时感觉到硬茧轻微的刺痛。我的老脸一下就热了,心跳加速。这,也太突然了,挣扎了一下,他却握得更紧了。脑子里一下涌上千百种想法,他什么意思?不会他才是真正的坏人吧?对我不轨我该怎么办?我也是美女啊!

“啊!”我想得太入神没看路崴到了脚。真是天要亡我呀!我痛苦的蹲下,今天是燕子帮我找的衣服,配的是十二公分高鞋跟的短靴,我有生之年里难得的潮流和骚包。刚才没站好向旁边崴了一下,疼得哟,眼泪都要出来了。代价呀!

“怎么了?我看看。”他蹲下身扶我起来。帮我脱掉短靴,揉揉脚踝。“好些没有?鞋子太高了。”

我一条腿在那高的鞋子上是站不稳的,摇摇晃晃不得不用手撑在他宽厚的肩膀保持平衡。“你轻点,疼。”以前也崴到过脚,都一下子就好了,哪有这么疼过。

“你干嘛,放我下来。”他,他竟然打横把我抱起来了。他的这个举动让我又羞又怕,一下离地,让我没了安全感,手出于本能的抱向他的脖子。“喂,快点,放我下来。”我捶了他几下,痛的只是自己的手。他的身体像是铜墙铁壁一样坚硬。

“再乱动摔下去我可不管。现在你能走吗?”他的声音中透出一股威严,我不敢造次。 他又蹲下去,将我放在他的膝上,替我脱掉了另一只靴。“拿着。”我听话的接过。与一个第一天见面的男人隔离这么近,任是哪个女孩子也会血液循环加快的。我能闻到他呼出的气息,感觉到他心脏的每一次跳动和胸口的起伏。

我们都不说话,有试着挣脱一下,像是为了警告我,他松手吓得我只能更紧的抱着他的脖颈。

“左转,那个铁门就是了。”总算可以摆脱这个酷刑了。在铁门边,我东摸西找的找了好久才算是找到钥匙开了第一道门。“四楼,左边。”平时我们光爬楼走急了都会喘不过气来,可他抱着我这么个大活人,面不改色气不喘,真怀疑他是令狐冲转世。

打开门,我将鞋子胡乱的飞了出去,他雷达般扫过我的居所。把我放在凳子上,立刻检查我的脚踝 。那里已经有些红肿了。“有没有红花油?”

我想了想,“好像有,在那个抽屉里。”我指了指电脑桌的抽屉。

ωwш⊕ttκa n⊕co

他起身打开抽屉,翻找那瓶红花油。而我在他打开抽屉的时候就想撞墙了。平时相处的都是女孩子,而我又是懒散的人,什么东西也是随手乱放,现在抽屉的最上面两盒ABC正无处藏身。今天,到底是我的生日还是忌日呀,什么丢脸的事全让我摊上了。在看到那东西后,他看了我一眼,抽搐着嘴角继续寻找红花油。

“那个,很晚了,你回去吧!我自己可以的。”,我开始赶人了,虽然这样很不厚道。

“我会走的。”他将红花油倒在他的大手上,再抬起我的腿将那液体抹到脚踝,然后轻揉。我的心跳又一次加速。这么温柔的对待,是第一次。“我叫向羽,天天向上的向,羽毛的羽。不叫那个。”

“啊?我。”我在心里腹黑,我没叫你面瘫已经很不错了。“那个,今天谢谢你了。”

“我叫向羽。”对于我的那个,他显然很反感,抬头瞪着我。

“那个,我…”

“向羽。”我是越解释越乱,他再一次更正。

“向,向羽。”对上他赤热的眼神,喊出他的名字显得特别的难以启口,我的心随之跳动得更快。嘴角抽了一下,低头继续揉脚。他的样子很认真,很专注。

燕子打进电话,报告我她们已经到家了,我说我也到家了。“你们路上有没有聊什么?有没有发生些什么?有没有套到他的电话号码?”

“呃,嗯。”这该死的燕子又一次成功的把我推到了尴尬的边缘。他正帮我揉脚,她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我教训道:“你这个色女,不误正业。我要烧水冲凉去了,你们也早点睡吧!”

“真的没有电话号码?”那头的燕子还是不死心的追问。

“有,但不告诉你。气死你。”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着。怕燕子再说出些什么不着调的话,我已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速挂了电话。见他正看着我,“那个,你说不让我告诉我就不告诉。”他微有不悦的皱了下眉,眼神中含有一丝警告,我知道我又叫错了。人家是向羽。天天向上的向,羽毛的羽。

他扶起我,“试试,还疼不疼。”我就着他的胳膊,慢慢的向前挪了几步,疼是疼,但好多了。“没事了。谢谢你。”我发自内心的道谢,没有穿高跟鞋的我只及他的胸口,我必须仰视他。

“要怎么谢?今天你已经谢了我很多次了。”

“啊?你不会要让我以身相许吧?”话一出口,我真想咬断自己的舌头。现在大半夜的,一女的与一陌生男人共处一室本就是很危险的事,我还,火上浇油。

“嘿。”这回他是真的笑了,“你不介意的话,我没关系。”说完,他低下头捧着我的脸亲了下来。我,我。“放”开字没出口,他的舌已经趁虚而入。一手扣紧我的头,一手紧搂住我的腰。我的捶打丝毫发挥不了作用,就在我一点力气,大脑处于缺氧状态的时候,他放开了我。“以身相许的这种话,不要轻易说出来。一个吻就翻脸了。”带茧的拇指滑过我的唇,松开手。“以后不要穿那么高跟地鞋了,对脚不好。这两天别到处跑,小心脚踝肿。”留下怔忡的我开门出去。

“滚。”在他关上门走了以后,我怒吼。好不容易堆积的一点好感,刚才的吻让他在我心中全部归零。还以为他有多君子,多温柔,多体贴。原来也是一丘之貉。拿出手机,将他刚存的电话号码拉入黑名单,忘记这一天的荒唐。

一觉自然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十点了,在床上给燕子拨了电话,问她们今天有什么安排。那几个家伙也还没起床。“我们马上就起,中午一起到外面吃饭,然后去逛街。晚上小刚下厨一起吃饭。嘿嘿”电话是老黄接的,最后的那两个嘿嘿却是三个人的。我怎么感觉像是有阴谋。

小刚是老黄的老公,两人结婚六年,有一个儿子,两人感情一向很好。昨天小刚出差才没能和我们一起去Happy。又聊了几句挂了电话,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起床。找了件休闲黑色棉衣,牛仔裤随便套上。那十二公分高的靴子是看也不想看了。她们打电话说已经出门了,我已经洗完了昨天的衣服,换了双白色运动鞋,拿上包包出门。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我多给我加汪打气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