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我才有了点睡意,云儿也睡着了。 见对面的那人两眼特别有神的看着我,我主动把电脑还给他,真诚的对他说谢谢。
“不用谢。”他温和的说道,接过电脑,自己也没再玩了,直接关机收了起来。然后,又问我,“你们三个是去上海旅游的吗?”
我想了想,点点头,“算是吧!”
“你读大几了?”
“啊?”我马上反应过来,他以为我是在校的学生呢。这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了。因为我们个子比较娇小,特别是我,穿着打扮也平常,没有成熟女人的气质,又长着一张娃娃脸,加上孩子的性格,造成了我不老的事实。我解释说,“我不是学生,我都快三十了。”
“不,不可能,你三十。”这下轮到他不敢相信了。对着我上上下下好一翻打量,最后看着我没撒谎的样子,才喃喃的说,“你真的一点也不像。”
我很厚脸皮的接道“很多人都这么说。”其实我说的是事实。只要我不开口,别人都以为我是淑女,只要我不拿出身份证,别人都以为我十八。没办法,谁叫我貌美如花还青春不老呢!向羽那样历害的人也曾以为我才二十岁。
“你们来上海做什么?”他又问。
我指着燕子,“她,走亲戚。”指向云儿,“她,来看弟弟。”指着自己“我,来看以前的两个同事。”
他点点头,“哦,说实话,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你。真的,不是讨好你才这么说的。”为了表明他说的比黄金白银还要真,他挺了挺他瘦瘦的胸膛。
“该不会是梦里吧!”睡得迷迷糊糊的云儿伸了个懒腰只差没打到我的脸,嘴里嘟囔着我心里想说的话。
那位男孩子斜了一眼云儿,对云儿的话很表示不满。 再次申辩着说“我说的是真的,好像是朋友的照片里看到的。”
“哦,可能我们认识一个共同的朋友,又或者因为我长得比较在众,比较像某人也是会有的。”我替他解围,因为他借电脑给我用,我对他印象还不算坏。
他没说话,低着头像是在努力的回忆,而我一夜没睡,确实也有些困了,闭上眼休息一会儿。
火车晚点一小时,我们于九点终于到达了上海。
上海,我们来了。难掩到一个陌生地方的兴奋,我们像疯子一样高喊了一句,又在众人惊异的眼神中匆匆跳下了火车。
我的朋友孙青和李芳来接我,燕子被姑姑接走,云儿当然是跟着弟弟走。我们从南方的大都市到了北方的大都市,有着生活上的不习惯,更没法在短时间内溶入。我和燕子云儿他们通话的时候都感觉到这时与南方的不同,天气不同,人文不同,节奏不同。
第一天,我们都选择了休息,第二天,我们开始讨论去哪里玩,去哪里,只要是在中国,无论你是去哪里,都是人山不海。李芳说去外滩,那里可以看东方明珠,还可以看各式风格的建筑,孙青还是别去了,去静庵寺好了,她也没去过。好吧,我们决定去静庵寺。于是,我们真去了静庵寺,晚上找到一个小巷子里吃地道的上海小吃。
第三天,我们睡到中午才起,请原谅,休息的时候睡觉这是中国打工者们首选,特别是女孩子。下午吃饭,又出去到南京路转了转,一天很快过去了。直到第四天,燕子和云儿俩才给我打电话,问我们明天的行程,我说,去外滩吧,到了上海还是得见识见识的。于是,我们约好了时间和大概相会的地点。
每天晚上向羽都会打电话,或者网络视频,问问我这一天做了什么,有没有吃好,有没有玩好,见了什么人,吃了什么好吃的,事无巨细都得一一向他汇报。有时,孙青在旁边也会插上两句,如现在“向大哥,你再不抽点时间陪陪她,小心妮子被上海男人给拐跑了。 ”
“就是,我们妮子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人。看紧点。”李芳也在旁边帮腔。
向羽只是微微的抿嘴,也不答话。如此几次,孙青与李芳也没有逗闹的兴致,跑去看电视了。
“妮子,还有几天回来?回程的票买了吗?”
我摇头,“还早呢!”才第三天呢,我们的玩乐计划才刚刚开始呢!
“你呀,不早点计划好,临时急急忙忙的,又得坐着硬坐回来。得多累。”他应该是刚洗完澡,头完还有些湿,边说边用毛巾擦头发。
“知道了知道了,我明天去问问。”怎么觉得他现在什么事都要管啊!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他说他还有工作要做就下线了。
“聊完了?”孙青和李芳应该有在门口偷听,我们刚亲亲蜜蜜的挂断,他俩就蹦达出来了。“妮子,说真的,你眼光挺不错的。一极品啦!”孙青不怀好意的笑着说。
“就是,看看那身材,哇,强壮的体魄,我老公可差远了。”李芳有点恨自己早嫁了两年。有些懊悔的拍着头。
孙青色色的对我说:“妮子,要不,你把他让给我得了。就你这姿色,真是浪费了。给我嘛,还算凑合。”
“什么嘛!”我一个抱枕甩过去,被她灵巧的躲过。我以战胜者的语气对她宣称,“你有我漂亮吗?我比你漂亮多了,在我们家向羽的眼里,我就是绝色美女。”
“呕”两人齐齐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孙青继续不怕死的说道“那是因为那男人没有见识到什么是真正的美女,误把水仙当牡丹了,要是见了我,他肯定两眼发出狼一样的光,然后,不可自拔的沉醉在我编织的柔情蜜意里。把你忘到九霄云外。”孙青边说边神情俱备的表演。
我怎么就交了这样的朋友,我气愤的道:“好,明天我就对他说,让你当场给他跳脱衣舞给他看。”
李芳问,“为什么要跳脱衣舞?”
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道:“我们这样只看到她的脸蛋,只有脱了衣服才能看出她的身材。”然后咬牙切齿的道“那样看着通透,里里外外。”
孙青见我这样,更得意了,非常非常不要脸的大笑着说,“啊哈哈哈,好的,明天我早点冲澡。”
我抱头撞桌,交友不慎啊交友不慎,李芳瘫倒在床,爬不起来了。险啊,要不是她老公意志坚强,说不定被这个色女给勾走了呢!孙青猖狂大笑,很是得意。
尽管如此肖想着我的男人,她还是不得不尽地主之谊带我去外滩。
这一天阳光明媚,我们都带着太阳镜,我们的队伍也由原来的三人行变成了六人行,燕子,云儿,还有云儿的弟弟。都是性格开朗的人,所以很快就混熟了。
我们不是什么特有情调特与众不同的人,参观一个景点无非是观景,然后就是拍照。我拍下了东方明珠,也拍下了江边那浑黄的江水,“黄浦江的水果然是黄的呀,名不虚传。”我说。而我,更喜欢那一栋栋欧式风格的建筑。它们早已成为了一道风景,更让我想起了在那个时代,这里才是一片静土,只是,他们是外国人的。
我们慢慢的走,我细细的品味那一份难懂的心情,我们拍照,我们不知道是在纪念些什么,也许,只是纪念我们曾来过上海。这里是开放式的景点,来的人很多。真的可以用游人如织来形容。外国人也很多,当听到那些导游用十分流利的英文讲解的时候,我还是会听得目瞪口呆,说得真好,我一句也听不懂。
我喜欢观察人,特别是在这种人多的地方,看看别人的表情,走路的样子。老人,孩子,情侣,那些外国人的头发,鼻子,眼睛。记得有一次我过马路的时候,看到一个蓝眼的老外,我觉得很好看,一直跟着他上了车。除了跟团的要跟上导游的脚步,或者为了听得更清楚跟导游很近的,大多数都是走一步停三步。孩子们大多是开心的,幸福的牵着爸爸妈妈,老人们一般都是老俩口手牵着手,有时老头给老太太指着一个景点,说几句什么,老太太又说几句什么。然后,两人相视而笑,眼里全是幸福。
如果,如果我和向羽将来到了他们这样的年纪,还能这样手牵着手漫步在阳光下,那何偿不是一种幸福。
那对,是情侣还是兄妹?,那男的坐在轮椅上,由一个身材纤细的女孩推着,女孩推着男孩往回走,左额有一道很深的伤疤直到眼角,耳垂上有一颗黑痣,他们不知道说了什么,女孩笑了,很幸福。男孩仰起头对着女孩的脸也笑。女孩低下头,轻轻的四唇碰触。我确定了他们的关系一定是情侣,但我不确定我们是不是见过。由于逆着光,我看不清他们的样子。
突然,男孩子手里的什么东西掉了,往回滚了一点才停下,女孩子马上跑回来捡。就在女孩跑回来的那一刹那,我看清了她的眼睛,很明亮的眼睛。我确定了我们的关系。不是别人,是琼。虽然衣着上有变化,可她的眼睛我一直都记得。那么,那个男孩子就是余剑波了,他的耳边就有一颗黑痣。是的,是他,他们,他们怎么会在一起?他们又怎么会在上海,琼为什么不回家?他们后来怎么样?一时间,我的脑子里全是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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