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故事来自秦乐生和申翔宇友情整理。
和谐的春风吹拂着江南古朴的水乡,一条过城小河之上,秦乐生负手立于船头,幻想着镇子当年繁华而富有文化气息的场景。小河的两旁不时有身着汉服的老者拎着鸟笼来回穿梭,同时沿街的叫卖声吆喝声也不绝于耳,好一派热闹的景象啊。
“有好多举着小旗子背着旅行包的人在看我们呢?”申翔宇取出照片以十分认真的表情问秦乐生道:“你说我们为什么不跟他们一样去岸上找照片上的风景,而要单独租一条船啊?多费钱啊?”
秦乐生的思绪一下子就被从古色古香充满文化气息的江南水乡拉回到了游人如织手机和相机齐飞的现实。
“老申啊,你看那边。”秦乐生用手指着岸边熙熙攘攘地人群对申翔宇说道:“你不觉得以我们结实的身体是完全不能走河岸两边的吗?”
“为什么?”说着申翔宇特意起身冲两边的男女老少展示了一下他那久经沙场的肌肉群。“我们身轻体壮的,害怕挤不过他们吗?”
“老申啊,现在已经不是身强体壮就能无敌于天下的时候了。你看看那个跟在导游身后颤颤巍巍就像别人一碰就会倒下的阿婆,有没有感觉我们应该劲量离她远一点呢?”
本以为申翔宇听了自己的话之后会立刻领悟到其中的深刻用意,殊不知申翔宇立即摆出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姿态反问道:“乐生啊,你怎么能这样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你看那位阿婆如此慈祥地关注着周围所有的年轻人,那是怎样的一种……”
“哎呀……”申翔宇的话还没说完,就眼睁睁地看到刚才那个颤颤巍巍走在河岸边的阿婆倒在了其中一位年轻小伙子的脚边,然后……用手死死地抱住了他的小腿。“你这年轻人啊,怎么走路这么不长心啊。我的腿啊,我的胳膊啊,我的屁股啊,想不到我年纪这么大了还要经受此种磨难啊,真是苍天……”
“阿婆,您看清楚了,我都没有碰到过你……”那个年轻男子极力想要辩解,但是倒在地上的阿婆压根就没想过要听他解释。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把人撞倒了还不想负责任啊,就是你们这样的人多了,老太婆我才会不敢怎么出门了……我那苦命的儿啊……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四十幼儿……”
以上省略无数毫无关联的词语。
“现在知道了吧?”秦乐生意味深长地问申翔宇道。
“嗯。”申翔宇领悟似的疯狂点头。
PS:在这里的时候我们一致认为秦乐生只是不想跟岸上的旅游团一起挤才选择租船的,至于岸边那个被讹上的年轻人,完全是恰好遇到罢了。
“这位兄台,你们要找的可是照片上的这个地方?”
“正是。不知道卦象如何?”
申翔宇拉了拉秦乐生的衣服轻声问道:“你确定这个路边摆摊的算命先生知道这个地方?”
“不确定。”
“那你这么耽误时间就不怕方话秋灭了你?”
“我们现在的确是在认认真真地找照片上的位置啊?”说着秦乐生转过身去继续问眼前那个带着墨镜背后插着“祖传算命”、“祖传草药”、“祖传大力丸”以及“祖传贴膜”旗子的“半仙”道:“先生可知这个地方是在何处?”
“知道是知道,但你们总得在我这招牌下表示表示吧?”
于是乎一根经的申翔宇在秦乐生的花言巧语之下先是给自己父母算了一卦,然后先后买了他祖传的草药和大力丸,一直到最后还为自己的手机贴了两层膜。
“现在可以说了吧?”
“昆山周庄。”
“嗯?先生确定?”
“当然确定,江浙一带的古镇我都跑遍了,还没几个地方是我不认识的。”
“那这是周庄哪里?可否明示?”
“应该是双桥附近吧。不过你们这照片都已经颜色发黄了,我能分辨的就这么多。如果不是双桥的话,你可以沿着河再找找有桥的地方,毕竟经过十好几天没去过了,变化挺大的。”
“额,十几天?”
秦乐生和申翔宇的故事暂时到此,之后就到了灵隐寺这边的第二天,也就是我们翻遍了垃圾桶的第二天。
“今天把三位大师请过来,其实是有事情想跟你们商量一下。”方话秋正襟危坐,着实有几分领导不可侵犯的架势。
“请问,几位施主找我们所为何事?”
“对,对。”
静心和尚看起来还是那么紧张,眼睛不时地打量着屋子里的一切。静虚倒是十分镇定,但是他的手在受伤包扎了几日后依旧没有好转,从纱布里依旧有红色的血迹透出。再看静安和尚,似乎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或许在他的眼中自己应该是最无辜的。
“要不,就由我来说一个故事吧,不知道三位有没有心情听一听?”
静虚笑了笑,说道:“施主既然喜欢说故事,那么我们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贫僧希望故事讲完之后几位能放我们回去做早课,身为僧人理当做好分内的事。”
“那好,我就不耽误大家的时间了,这就开始吧。”
随后我就把之前在房间里做的推理稍微改了下姓名之后编成故事说给了三个人听,与此同时李镇南和姚雨桐也在我的安排下开始观察三人的情绪变化。这段时间就算是我也能注意到静心的变化,他本来就已经很紧张了,在听说了我的故事之后脸色开始慢慢发白,嘴唇也开始有不自主地**,时不时还用舌头舔一下。很明显,我的推论大部分应该是正确。但是再看静虚,他虽然也有些紧张,但是总的来说还是比较淡定。静安在听了故事之后对应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也大概明白了我在说什么,只是他依旧不敢相信跟自己住在一起的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来,所以脸上浮现的只是惊讶和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