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鱼党的势力一直是袁飞想要控制的,现在他又被打击的转入地下,因此他就需要更多的地下势力支持他,飞鱼党的自然就是他首当其冲的目标。
楚佑霖这次来京城,最大的收获就是与袁鹏的谈话。
多行不义必自毙,老话说的总是有道理,楚佑霖看到袁鹏都不再站在他哥哥那边了,那么袁飞那家伙早晚都会有众叛亲离的一天。
马教授所需的化学元素终于合成了。
“佑霖,你进来吧。”马教授说:“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幸好早有一些准备。但是你也要知道,为你得塑一只手,所需的代价是非常高的,因此一应费用还要你来出。”
“都是老朋友了,谈钱多外气。”楚佑霖开了个玩笑,接着又说:“关于钱的事,李老说他出。我可是个穷人,掏不起钱的。”
“谁出钱都一样,反正那些钱也落不在我手里,还是要补充一应材料。”马教授让楚佑霖在床上躺下来,用一根皮带索住他的左臂:“你要忍一下,这次不比上次。重新拿掉你的左手,势必会触动你胳膊上的神经,而且还不能打麻醉,你受得了吧。”
楚佑霖表示,这不过就是小事一桩,让马教授速战速决。
马教授虽然年老,但是他精湛的外科医术,依旧代表了医学的最高水准,他用手术刀慢慢划开楚佑霖的手腕,钢骨与神经相接处是最难处理的。
鲜血涌出来,楚佑霖额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他忍受着巨大的疼痛,不骨发出一丝声音。
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做到这一点,古有关云长刮骨疗毒也不过如此,但那是小说是演义是传奇,把人英雄化了。
不同的是,楚佑霖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活在小说里,因此切肤之痛便被放大了千万倍。
“忍一下,我很快的。”马教授手法娴熟,用最短的时间取下了楚佑霖的手骨。
又将准备好的新手骨重新固定在他的左手腕上,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要想激活钢质手骨内部的细小神经,就要接通电流。
“还能撑得住吗?”马教授要确定一下此时楚佑霖的情况。
楚佑霖长长呼出一口气:“放马过来。”
透过门上的玻璃,戚雪与袁鹏看到了整个过程,光是看着就头皮发麻,戚雪似乎感到了那种痛就在发生在她自己的身上。
“楚佑霖真是个汉子。”袁鹏说:“我这两条腿重置骨架时,我昏死了四次,最后还是打了麻醉,现在我的腿都不是太听使唤。”
当然了,袁鹏不能与楚佑霖相比。
楚佑霖也许天生就是一副铁骨,再大的痛楚他都能经受的起,没有什么是他不能接受的。
这时,楚佑霖放在客厅中的手机响了起来,戚雪转身,拿起手机看到是孙子涵打过来的,她并不认识孙子涵,但是楚佑霖既然存了他的号,就说明是他的朋友。
于是戚雪接通了电话。
“霖哥……”
“我不是你霖哥,我是小雪,是他的红颜知已,现在他正在换手,有事就和我说吧。”戚雪说。
孙子涵此时在场子里,昨天晚上的事办的很漂亮,今天早上他去南霸天的家,在南霸天面前大肆吹嘘了一番,把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说的天花乱坠。
“你对霖哥说,城南帮的事我搞定了,如果没有下一步的计划,我就开始慢慢瓦解他们了。”孙子涵只说了这么多,然后说了一句再见,就把电话挂了。
戚雪双手捧着手机,想到楚佑霖做事果然条理分明,就算他来了京城,南陵那边的事情依旧还在进行。
也只有楚佑霖才有这样的本事,这么一想,戚雪就越发觉得楚佑霖是个优秀到无人能及的男人,她发现自己依旧爱着楚佑霖,就算有苏诗茗捷足先登,她还是不想就此放弃。
有了这要样的念头,其实是非常可怕的,就连戚雪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个想法会把她带到上一条不归路。
“啊!”
突然爆发出的叫声,把戚雪拉回现实,叫声是楚佑霖发出来的。
马教授接通电流,楚佑霖再难自持,一声惨叫让人听出了销魂的味道,也只有他才能叫的这么悠长。
“我去他大爷,好痛啊!”楚佑霖叫的很欢脱。
电流流经他的全身,他像在床上与其是抖动,不如说是抽搐,很有节奏。
通电的时间是一分钟,当马教授关掉仪器上的电源时,楚佑霖浑身已被汗水浸透,他说了一句非常经典的话:“他妈的,内裤都湿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说出这种话的人,就是牛人。
楚佑霖的别名就应该叫牛人,他硬是承受了从头到尾的手术与通电过程,而没有昏过去。
这得有多大的心理素质才能做得到,反正袁鹏是佩服楚佑霖,同时也感觉,像楚佑霖这样的人,谁与他为敌就是自找死路。
楚佑霖不但身手了得,而且他的实力太强大,有军方撑着,不管是什么样的人犯事,他都可以先斩后奏。
决定找个机会,再和哥哥说一下,让他放弃与楚佑霖为敌的想法,因为楚佑霖太可怕了。
里面马教授的第一步工作已经完成,接下来就是为楚佑霖重塑手型,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一次自然更为轻熟。
特制的化学原素,几乎与皮肤相同,要是马教授将他的发明用于整容业,他分分钟可以发财,但是他没有那么做。
待所有的环节都完成后,楚佑霖从里面出来,带着轻松的笑,冲戚雪挥了挥左手:“看看,又是一只新手,而且还要你外公出钱。”
看到楚佑霖得意又阳光的笑,戚雪似乎又回到了以前,那时楚佑霖身边就只有她一个女孩子,没有苏诗茗,没有施文琪。
“我外公不是给了你一张卡吗?那上面的钱随便你刷,还小气巴巴的。”
那时戚雪认定,楚佑霖最终是她的,他跑也跑不了,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如此之大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