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佑霖提前了一个多小时,到达南陵大酒店外面的时候,才刚刚十一点。
他急于要澄清自己,不过他这么做倒还真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不想苏诗茗不开心。
只是来接苏诗茗,楚佑霖想好了,接到她之后,带她去喝杯咖啡,肯定能冰释前嫌,重归于好。
想着这些,楚佑霖就高兴,坐在车里点着一根烟,嘴角带着笑,不时向酒店的门口看上一眼。
时间过的好慢,楚佑霖着急见到苏诗茗,看到她笑,他就会开心,不能说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苏诗茗,但是楚佑霖敢说,不管他在做任何事的时候,心里想的全是苏诗茗。
楚佑霖从来没有认为他的爱情有多牛X,不过在这个浮夸的时代中,像他这样专情的男人真心不多了。
一根烟抽完,看看时间不过才过去八分钟,楚佑霖靠在椅背上,想着暂时不去想苏诗茗,而是计划一下接来怎么对付袁飞。
楚佑霖接到了钱忠凯的电话,对青龙帮有了一定的了解了,但是这并没有改变他做事的重心,他的重点还是袁飞,这一点没有变。
必须搞出袁飞,对自己,对牺牲在雨林的七个兄弟,对远在京城的李老,都是一个交待。
不过袁飞的势力远远出乎楚佑霖的意想之外,袁飞在南陵的树大根深,并非那么容易就能撼动他的根基。
对于这一点,楚佑霖有了很深的认识,袁飞能藏的这么久,光是一个青龙帮能做得到吗?楚佑霖很怀疑青龙帮不过是一个幌子,在青龙帮的背后,还有一股支撑他们的力量。
但是,关于最后一点,楚佑霖也不过就是想想而已,仅是他的猜想。
就在楚佑霖出神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拍他的车窗,他侧头一看,一个圆脸大眼的妹子,楚佑霖不明所以,于是推开车门。
这个圆脸大眼的女孩子就是钱忠凯的妹妹钱燕,她双眼迷蒙,似一层薄雾,摇摇晃晃:“师……师傅,多少钱?”
“什么?”楚佑霖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多少钱?”
“你就是直接说多少钱?我……”钱燕的确是喝酒了,而且是袁飞派人把她载到这里来的,他就是要钱燕来破坏楚佑霖。
楚佑霖这家伙就是一个多情的人,从他的行为来看,他是一个专情的男人,但是他有一颗多情的心,对于任何女人他都不可能冷眼相对。
“一大早就喝这么多酒啊!被甩多少次,才能伤心到如此地步啊,我不要钱,你说你要干嘛吧?”楚佑霖没有马上关车门。
钱燕伸着脖子打了一个嗝,又拍着胸口说:“你这不是……不是出租吗?我喝高了,你带我回家,要多少钱?”
楚佑霖很郁闷,自己这辆奥迪是和孙子涵换的,也没有挂出租的牌子啊,怎么就成了出租啦。
“愣……愣什么愣!”钱燕只是有几分醉意,并没有完全醉,这让更好的演绎现在状态,她就是为了袁飞给她的五万块钱,没有其他的目的,对于她现在正在做的事,她不在乎,只是刚才在楚佑霖推开车门的那一刻,她被楚佑霖帅气脸给迷住了。
片刻的迷乱,并没有让钱燕迷失自我,她是个穷怕了,极爱钱的女人,为了钱她放弃的自尊自爱,不惜出卖自己。
楚佑霖摇摇手:“你找错人了,我这不是出租。”
说着就要开门,可是钱燕却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这是哪儿啊!”
要关车门的楚佑霖,看到这一幕,不得不下车,想要扶钱燕起来,虽说素不相识,但是也不能看着一个女孩子坐在路边,那不是他楚佑霖做事的风格:“你起来,我帮你挡辆车吧。”
这一扶不要紧,注定要搞出事情。
钱燕就是来搞事的,不搞出事情她怎么能罢手,楚佑霖刚一扶她,她就抱住了楚佑霖的胳膊。
“我饿啦,哪里都不想去。”钱燕也是个漂亮女人,撒起娇来自有一番风味。
楚佑霖对钱燕很无语:“饿了,回家吃东西。”
可是现在不是楚佑霖扶着钱燕,而是钱燕拽着楚佑霖:“就在这里吃,你请我!”
楚佑霖想甩开,钱燕不松手,硬是把他拽进了南陵大酒店。
“你松手,我是来接人的。”楚佑霖想要摆拖钱燕。
“不就是吃饭嘛,看你那小气的样子。”钱燕突然不结巴了,说话很利索,因为她的目标马上就要达成了。
拉着楚佑霖到前台:“开房!”钱燕说。
南陵大酒店里的员工,差不多都认识楚佑霖,也就省去了很多繁缛的手续,前台直接说:“5004房!”
“卧槽,什么就5004啊?”楚佑霖想质问前台,有必要这么不负责任吗?要是想休息,他一早就进来了,还用等到现在吗?
不管楚佑霖怎么想,前台那傻妞自以为是做了一件成人之美的好事,现在有本事的男人,有几个不出来偷腥的啊。
殊不知,她的好心,让楚佑霖还能说得清楚吗?
楚佑霖在这方面也是不长记性,昨天与廖妮之间的事,让苏诗茗误会,今天的事与昨天又是何其相似,他如果有点长一智的想法,也不会被钱燕拽着进了电梯。
而且楚佑霖还在单纯的想着,让这妞进去休息,自己马上出来。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刚刚进了5004的门,钱燕反手将门关了,一转身将楚佑霖顶在了门边的墙上。
楚佑霖心中一震:尼玛,这是被人家壁咚了啊!
“妹子,你喝多了,去休息一下醒醒酒,我还有事,要走了。”楚佑霖在这种时候想要溜之大吉:“我不是个随便的男人。”
“人家就是喜欢你这一点。”钱燕嗲声嗲气,踮起脚尖很努力的样子:“别动,让我看看你的眼睛。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的眼睛很迷人?”
“哎,少来这一套。”楚佑霖动了一下,可是钱燕若无骨的身子就贴在他的身上,只是那么稍微一动,便让楚佑霖明显感到了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