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雪来了南陵,廖妮的伤也好了。
于是廖妮就主动把陵水花园属于她的小院让给了戚雪。
“我是警员,手里有过亿的钱本来就不好,你们几个作妖又买了那么好的车,我再住着这么好的院子,在局里真心混不下去啦。正好戚雪没地方,那个小院就给她好了。”
廖妮是个知足女人,她知道这一切本不应属于她,因此看的很淡。
戚雪没有见外,接受了廖妮的好意。
“那我就先住着,真想不到,现在你们跟着佑霖哥这些人,也都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廖妮来到南陵两天了,不知道别人对她有什么样的感受,反正楚佑霖总是觉得她变了,平时说话倒没什么,只是偶尔冒出来一两句带刺的话,让楚佑霖有点受不了。
平生最不喜欢说话指桑骂槐。
“什么叫鸡犬升天!”楚佑霖的口气变得有些严厉:“你说话能不能注意一点?”
“切,你就是看我不顺眼。”戚雪真的有点变了,以前那个温顺的戚雪好像只剩下一个影子,而且楚佑霖从李老那里得知,这次小雪来南陵,都没有和他说。
苏诗茗也看出了气氛有些尴尬,于是就出来打圆场:“佑霖,你不是有事要和廖妮出去吗?还不快点去办你们的事,小雪说话就是这个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今天,楚佑霖还真的有事,虽然袁飞搞定了,可是他还留下了一个青龙帮。
昨天一早,楚佑霖就接到钱忠凯的电话,说他们不愿意和飞鱼党一样,但他们会管理好手下的小弟。
本来昨天就应该处理钱忠凯的事,但楚佑霖因为机场那边的事,去了永阳山一趟,然后就是袁鹏和戚雪来了,因此钱忠凯的事只得拖到今天。
与廖妮一起出了门,廖妮不会开她那辆刚买回来的兰博小跑:“不行,那太刺眼了。我问沈军,他对我说那辆车要一千四百六十万,我看你们就作吧,有钱不知道怎么花了。”
听着廖妮的抱怨,楚佑霖并不想就此事讲什么大道理:“你们长脸进展如何了?”
“我们进展什么?”廖妮明知故问,她超级讨厌这个话题,好像她的恋爱现在是所有人的焦点一样:“不说这个好不好?我是你的搭档,你要是非在我面前这么八卦,我真不和你一起做事了。”
“切!”楚佑霖极不屑:“臭肉都是认为自己最香,好像我多希望和你搭档一样。”
“楚佑霖,你能不能给我留些面子,你这么损一个清纯的警官,你妈知道会抽你的。”廖妮心情不错,说着嘿嘿笑了一下:“对了,我们今天去找钱忠凯,主要是想他解散青龙帮,还是让他们合法化,还是放任自流?”
“青龙帮是个大问题,往大了说,其实都超出了我们的能力范围。应该把他们丢给那些社会学家,让他们看看怎么处理才好。”楚佑霖撇了撇嘴。
“你就不要卖关子了,快说吧,要怎么处理才好?”廖妮有点急了,她就是一个急性子,尤其是遇到工作上的事,更加突显了她性格。
楚佑霖有他的打算,他说:“青龙帮的问题一定要处理好,当初我答应钱忠凯,搞定袁飞之后让他管理青龙帮,他做到了,徐之天和叶成恩他们居然同意听钱忠凯的话,也不知道钱忠凯有何德何能?我们今天过去,要摸清钱忠凯怎么说服了徐之天,然后再对症下药,你丫上来就问我怎么解决,我好比一个医生,还没有找到病灶,你叫我怎么说。女人啊,真特么烦,我就奇怪了,长脸除了看你胸大,就没有别的追求了吗?”
“绕了一千八千度的圈子,最后居然又说到我头上了。”廖妮急头白脸要占上风:“你张嘴胸闭嘴胸,将来如果我真的跟了沈军,你在你兄弟面前还有脸吗?最关键的是,你还打我的屁股,记得吧!”
“靠,女人如衣服,兄弟似手足。”楚佑霖把X装圆了。
廖妮说:“这话要是让苏诗茗知道,你就等着变孙子吧。”
“嘿嘿,我说的是别人的女人如衣服,又没有说我的女人。我女人是灵魂,别人的女人是洗脚盆,刚才你说了将来有可能和长脸睡在一张床上,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请你们好好消费一下,羊肉串随便撸,当是给你们赔不是。要是你跟了别的男人……我他妈豁出去了,给那个傻X戴帽子。”
好吧!
廖妮认输了,在楚佑霖面前,能占一点便宜,太阳就从西边出来了。
“不管多无耻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都有道理。”廖妮望向车窗外,脑海中浮现出沈军的样子,还是不行,觉得沈军的脸还是有点长。
过了一会儿,还没有到青龙帮真正的总部,廖妮又开口:“如果我妈知道我谈了沈军那么一个男朋友,肯定会对我失望的。”
“滚犊子,谁家的老人不希望儿女幸福,只要你开心,你妈肯定不会失望。”楚佑霖向着沈军。
这种话真的不能再说下去,廖妮再一次变得安静,楚佑霖指了一下不远处的别墅区:“我们马上就要到了,收起对长脸所有思念,我们要办正事了。”
以前很少有人知道,南陵最神秘的帮派青龙帮总部在这个别墅区里。
袁飞被搞定之后,所有的一个才浮出水面,原来事情是这个样子啊,怪不得找不到他们的总部,谁又能想到,在这片富人卖一套都割肉似的别墅小区内,居然藏着青龙帮的总部。
青龙帮的总部,现在展现出来,当然成了钱忠凯的地盘,他坐在大厅里松软的沙发上,在他面前徐之天和叶成恩等四个长老。
他们在等楚佑霖。
“今天我们就要把话和楚佑霖说清楚,不能成为他楚佑霖手里的棋子。我们是独立的,以前犯的事,他也说了,不再追究,只要我们洗心革面,他不能拿我们怎么样,大家切安心,不要想太多。”
钱忠凯目光平视,从他没皮的脸上,看不出来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