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佑霖与杜丽二人,此时心境澄明,没有一丝杂念,内力通过彼此人手掌相互渗入。
外界的一切与他们无关,他们完全进入了另一个空间,也可以说是意念的空间。
对此楚佑霖是生平第一次,而杜丽对此并不陌生。
感觉到楚佑霖的意人意念微微动摇,杜丽通过意念提醒他:“抱元归一。”
声音是如此的清晰,楚佑霖听到了,可是他却一时懵逼:“元在哪里,怎么抱?”
“守住你丹田之气,你为阳,我为阴,太重的阳刚之气会让摧毁的内力。”现在不是教楚佑霖心法的时候,可是主要部分还是要和他说一下的。
要不是时间紧迫,杜丽会把许多双修的注意事项一一和他说明。
现在楚佑霖等于是瞎子过河,根本就摸不清方向。
“我守住丹田之气了。”楚佑霖刚说完,突然感到从双手的掌心处传来两股阴柔之力。
“不要全守住,要放出来一些。”对于楚佑霖,杜丽也是无语了。
两个人在进行不断的意念交流,不过从外面看,他们二人只是微合双眼,双手相对,嘴巴并没有动。
他们还不知道,此时苏诗茗已然回到了家里。
苏诗茗刚一进门,就怒气冲冲问小兰,“他们在什么地方?”
小兰指了一下卧室,苏诗茗冲过去,一把推开门,眼前的一幕让她又羞又恼。
楚佑霖身上只有一条短裤,而他对面的杜丽同样也只穿着内衣。
天啊!
“这可是我的卧室,楚佑霖他口口声声说爱我,还说我是他唯一的女人,昨天刚说的话,今天他就把杜丽带回家了。”苏诗茗心里翻江捣海。
可是要说他们做了见不得人的事,看起来也不像啊。
尤其是楚佑霖的衣服,居然还叠的整整齐齐放在一旁,要说他与杜丽干柴烈火,打死也不能相信。
杜丽的衣服挂在衣架上。
这说明楚佑霖与杜丽并没有做对不起自己的事。
想到这里,苏诗茗心里一阵释然,可是当她目光下移看到杜丽火辣到爆的身材时,又不是免想到了那个方面。
“男人看到这么火辣的妹子,自然是无可救药,个个像飞蛾扑火。楚佑霖不过也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他能对杜丽做到心如止水古井不波吗?”
苏诗茗自己在心里给出了答案,当然不可能。
可是他们在做什么啊?
都进来三分钟了,他们这样端坐着,居然没有发觉。
苏诗茗伸手想推一下楚佑霖,可是她的手指尚未触到楚佑霖,就感到一股强大如同电流的力量反城而来。
“呀!”
苏诗茗失声尖叫,凭空被反震出一米远,一屁股礅在地板上。
“好啊,楚佑霖,你敢打我。”苏诗茗的屁股都麻了,爬起来摸了摸肚子,宝宝应该没事。
楚佑霖合起的双眼并没有睁开,可是他的身子却开始摇晃起来,双臂也开始发抖。
能清楚看到在他与杜丽的双手缝隙间有一团团白色的雾气。
这让苏诗茗猛间想到杜如海救治楚佑霖时的异象。
“他与杜丽一定是在修习功法。不能错怪他们,也不能打扰他们,让他们分神终是不好。”
苏诗茗这么想,可是她又想到:“就算是修习功法,也没有必要只穿着内衣吧。太猥琐啦,辣眼睛啊!”
时而想东,时而想西,苏诗茗也不敢再去推楚佑霖了,搞不好还会被摔个屁股墩儿的。
楚佑霖摇摆的身子,慢慢又归于平静,之于此时的他,对于身边发生的事并不知道。
人对事物的感知,无非就是通过视觉、听觉、味觉、触觉、嗅觉……等等,才能肯定周围的事与物。
而此时的楚佑霖的感官全部专注于双修,所以他身边的事情,他是一概不知的。
他与杜丽经过刚才的磨合,现在已经如鱼得水,彼此的内力从半小时前就开始交融,楚佑霖能明显的体会到,原来在他笨内游走的内力,开始变得柔和。
楚佑霖挺享受这样的感觉,他甚至能清楚的体会到内力似乎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双修到了这一层,苏诗茗看得清楚,只见楚佑霖与杜丽身上散发出阵阵白气,二人身上匀是大汗如雨。
苏诗茗好像明白了一些什么,怪不得只着内衣,原来是怕弄湿衣服啊。
这样天真的想法,也许只有苏诗茗才能想的出来。
想为楚佑霖拭去汗水,可是又怕被反弹,想想还是算了。
第一次双修,彼此之间的默契不够,本来三个小时的双修时间,硬是拖了近六个小时。
当杜丽缓缓收回双手睁开眼睛时,已是日暮时分。
猛然看到苏诗茗坐在床沿,定定的看着自己,杜丽惊叫一声,伸手就去拽自己的衣服。
苏诗茗倒是释然大度,经过近六个小时的纠结,苏诗茗也想明白了,杜丽与楚佑霖是在修习功夫。
“别害羞了,我们都是女人,没必要这样。”苏诗茗说着望向楚佑霖:“倒是你,你的脸皮是越来越厚啊,是不是当着任何一个妹子的面,你都能只剩短裤?”
楚佑霖第一次双修,引导体内的那股力量,在收功之后,反应要比杜丽稍慢一些。
听到了苏诗茗的声音,苏诗茗缓缓睁开眼睛,看到苏诗茗就在一旁。
楚佑霖第一感觉就是沟子里吹过一阵冷风,嗖嗖的响。
他隐约感到苏诗茗可能又要生气了,遇到这样的事,苏诗茗从来不会轻易放过他楚佑霖的。
“老……老婆,你听我说,我和杜丽是在修习功法,她在帮我引异体力力量,你可千万别想太多。至于只着短裤,是因为我们在双修的过程过会产生巨的温度,所以……”
“不要说了,只要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就行。”苏诗茗虽然喜欢霸占着楚佑霖,可是她也会给他一定的自由和空间,不能事事都管着他的。
“当然了,我怎么能做出那种事,只是在修行。”楚佑霖见苏诗茗没有生气,于是悬起的心也归回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