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平头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跟那个就要到来似的。
“知道我为什么要转上半圈吗?”我笑着问道。
小*平头张口欲骂,但是话到嘴边,却又被他给憋回去了。
这个混蛋人渣牲口虽然不遭人喜欢,但是那句话说的还是很正确的:口水伤不了人,刀子才行。
“因为,我先在你的同伴身上表演过一次的恐惧,你就会在心中做自我暗示,并且在大脑中模拟自己承受这种痛苦后的反应——这样的话,当这种痛苦真正的在你身上呈现的时候,你就不会过于惊慌和觉得难以承受。因为你也承受过一次了,虽然那是虚拟的——”我笑着说道:“这是心理学知识,你不懂。”
“所以,我要给你做一些改变。”我把刀子从他的手心拔出来,又痛得他一阵啊啊乱叫。“我每一次在你的同伴身上表现出来的手法,在你这儿也会同样做完。不过,做完之后也会做一些改变——你看过同伴所受的痛苦后还不愿意配合,自然要接受多一些的惩罚。”
我蹲下身体,用匕划割疤痕脸膝盖处的裤子。
然后,疤痕的整个膝盖就裸露在我的面前。
我再次出刀,沿着他膝盖的膝盖骨划了一个椭圆型的圈圈。
他们杀死那几个无辜的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被人慢慢折磨至死?
我准备把疤痕脸的膝盖骨给拆卸掉,然后拿回去喂狗。
“唔——唔——杀了我——杀了我——”疤痕脸明显承受不了这样的痛苦,声音凄惨嘶哑的喊叫道。
这种疼痛,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之所以愿意浪费时间和他们玩这个小游戏,是基于心理学中的‘竞争意识’。无论是任何人,在遇到竞争的时候,心中都会有或大或小的危机感。
而且,我故意将刑罚定的那么重。即便是两个最亲密的战友和兄弟,他们心里也会担心对方会先一步招供说出秘密。
有了这样的心理压力,当身体上的痛苦累积到一定的程度时,总有一个人会抢先一步向自己告密。
不然的话,或许这些经历各种刑罚训练的人当真是死不开口。那时候,我就是竹蓝子打水一场空了。
听到疤痕脸的痛呼,我知道他终于承受不住了。
“我也很想杀了你。”我笑着说道。
这句确实是我的心理话。想到他们在杀死那无辜的人之后还为非作歹,我就想要他们去撞大卡车去泼97号汽油**立即去死赶紧去死一秒也不要耽搁一帆风顺的去死。
可是,如果那样的话,就不符合我的想法和利益了。
所以,我没有用其他的方式,而选择了刀子。
“如果你现在告诉血罗王和秦风他们的具体位置,我可以放弃这一道工序。并且可以免费在你的同伴身上演示给你看,让你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多么的智慧。”
“不可能。”疤痕脸抽搐着说道,身体抖动的跟筛子一般。“死——也不——说。”
“那我只能继续了。”我无所谓的说道,然后又低下头去忙活自己的事情。
割开膝盖骨上面覆盖的表皮,割断连接的筋络——我的动作有条不紊
,颇具美感,像是一个高明的外科手术医生正在给自己的病人做截肢手术一般。
只是这医生实在是够大意的,竟然忘记打麻药。
我遇到了难题。因为膝盖骨和大腿上的骨头之间是紧紧的扣在一起的,就像是锁住了的门栓——如果没有钥匙的话,就只能橇锁。
显然,我是没有钥匙的。
于是,我转过身一阵寻找。
当我看到屋子的角落里安静的躺着一块生锈的铁棍的时候,立即欣喜的捡了起来。然后用铁棍瞄准了那膝盖骨——
看到我的动作,疤痕脸吓的身体向后缩。恨不得地上有一个洞,他‘哧溜’一声便钻了进去,再也找不出来了。
“不要——不——不要——”
我将手里的铁棍调整了一个更适合‘橇锁’的姿势,说道:“我说过,只要你能够告诉我是谁指使你们并且告诉我他们藏在哪里,我立即停手,然后给你一种有尊严的死法。——当然,你不说也行。我们的游戏继续。说实话,我也不希望你们那么快就招供,那样的话,我就无法替那几个死去的人报仇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谁——我们都是雇佣——兵。”疤痕脸说道。
“是谁雇佣你们的?”我问道。
“组——织。”
“什么组织?”
“———”
“你们是什么组织?是谁和你们的组织联络?”我问道。
“————”疤痕脸又一次拒绝开口。
“你们是听从谁的命令行事?你的直接联系人是谁?”
“————”
哐!
我手里的铁棍猛的砸下去,一声凄历的尖叫声和一声脆响同时响起,然后,那只如小碗一般的膝盖骨便被我给打飞了出去。击中了墙壁,然后又弹了回来,跟棒球似的,弹性非常好。
疤痕脸直接痛晕了过去。脑袋垂拉在哪儿,跟死了一般。
想晕倒?没门。
我从袖子里掏出一根银针,然后针刺他耳门位置的一处穴位。
猛地一个激灵,疤痕脸再次睁开了眼睛。
他抬头看了一眼我,然后又低下了脑袋。
他真的没有力气了。
没有抬头的力气,没有睁眼的力气,也没有了说话的力气——
如果能死,那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不用你做什么事情。你只需要做个见证就好。”我对疤痕脸说道。
我这才走到小平头面前,说道:“轮到你了。你准备好了吧?是接受比他更残酷的刑罚,还是选择告诉我真相?”
“我——”小平头的表情有瞬间的犹豫,然后又硬着头皮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们知道的——已经都告诉你了。——求求你——杀了我们吧。”
“我明白你的意思。虽然很委婉,但还是拒绝了。”我说道。我蹲在了小*平头的面前,用刀子割破了他的裤子。
然后,冰冷的刀刃在他的膝盖盖位置轻轻的划着。
小平头的身体猛地崩紧,然后大声喊道:“——我说——我说。”
我停住了动作,却没有把刀子从
他的膝盖骨上挪开。我怕那种紧迫感消失,小平头再次鼓起反抗的勇气。
我抬起脸,问道:“在哪里?”
“他们……他们在一个名叫椰村的村子里。”
“凭什么可以证明?”我问道。
“你——你说我只需要回答——一个问题——”
“说说而已。”我说道。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我早就死了千百回了。
“告诉我,他是怎么和你们联系的?这次真的是最后一个问题了。不然的话,我在你同伴身上做的事情,仍然会在你身上重复一遍——”我用刀背敲击小平头的膝盖,出砰砰的响声。
————
————
我打开铁门,从小屋里走出来的时候,我的脸上、手上和身上的衣服上全都沾满了血渍。
“问出来了吗?”
候在门口的右米问道。——要麻烦你们收拾了。”
“没关系。我们经常干这种事。”右米说话的时候,顺手推开了我虚掩的房门。然后,他的瞳孔瞬间涨大,面露不可思议的表情。
接着,他苦笑着说道:“我宁愿你往里面丢两公斤炸药。”
“那正是他们所要求的。”我笑着说道。
告别了右米,我和小玉离开了地下室。
“我是不是太残忍了?”我有些疲惫的躺在座椅上。在我虐待别人身体的时候,又何偿不是在虐待自己的精神?
一个心理身理都极其健康的人,谁喜欢没事儿玩杀人游戏?
至少,我不喜欢。
我是个善良的人,如果有可能的话,他更愿意救治天下好人。
小玉没有回答。
我叹了口气,在我准备放弃知道大头的答案时,小玉却出声说道:“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会杀了他们。”
我看了看她,笑着说道:“不错,你是一只善良的鬼魂。”
“你才鬼魂呢。”小玉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
我看着小玉不满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内心的阴霾也冲散了一些。
那个小平头所说的话应该是真的,在死亡之前,人吐露的一般都是自己的心里话。
于是我便告诉了他们秦风等人所在的根据点叫做椰村。
而他们几人平常就聚集在一座叫做莫耶的小镇上赌博。
那个小镇处在一个偏僻的地区,就在金三角那儿,金三角又是泰国等三国管不到的地方,所以那座小镇异常混乱,龙蛇混杂。
而我们的任务就是要潜入那座小镇,将秦风等人抓获。
进入小镇还只是次要,只是要确定他们的位置,毕竟那么多村落,我们也不知道椰村是哪一个。
血罗王应该是对自己的这几个手下很放心,我也觉得是这样,如果不是我剑走偏锋,问出了他们的下落。可能这几个人就死也不会招的。
休整了一天之后,第二天我们便出发了,由于金三角隔这里还有这一些距离,所以我们决定乘坐直升飞机。
这是国家跟泰国的私人武装发话所借过来的,那个私人武装组织更是求之不得,他们还希望以此来博得国家的好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