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七十八章 我不欠你也不懂你

宇文龙翔感觉自己的身子一热,这是一种愤怒之火,而且猪头灵狐兽,视死如归,它似乎要拼命,这样和它拼下去自己肯定捞不到好处。宇文龙翔没有慌张,此刻他反而显的非常冷静,他比谁都清楚,在这个时刻如果自己不努力不冷静的话,那么谁也救不了自己。

猪头灵狐兽根本就是不屑宇文龙翔这种举动,“嗷”的一声,从鼻孔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声音,简直如同猪鼻音,看来这就是它的本性,宇文龙翔感觉自己向上跃起的身子,突然产生一种引力,将他再度吸了下去。

坠下的速度极快,他想试图摆脱这种威胁,可是感觉有一种无力感,因为猪头灵狐兽它已经使出了自己的狐狸中的一种本性,从它的屁股后面快速的绽出一道网,宇文龙翔此刻显的如此渺小。

“逆天剑三式”随之逆天剑一道灵光快速的射向那道网,无济于事,宇文龙翔心中暗想,死瞎子再不回来我们就永别了,不行,正在这紧急关头,那个瞎子远处传来呵呵的笑声说:“小施主,老朽回来了。”

宇文龙翔只闻其声,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看,若稍微一放松,自己连今天的朝阳都看不见了,瞎子听见怪物的咆哮之声,连忙仍下手中的精元,显然他刚才那么一小会儿就杀死了几只怪兽。

“乾坤位移!”瞎子在一边掐着手指给宇文龙翔指教道,对,宇文龙翔脑子知道这一招可就是一时想不起来,马上成为它嘴中的食物时,宇文龙翔来了一个“乾坤位移”,这一移他才勉强的闪到一颗大树之顶。

“瞎子,你想害死我吗?”宇文龙翔站在树顶上对着瞎子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嗤之以鼻,怎么说他什么都看不见。不如让猪头灵狐兽吃掉他好了。

“施主,静能安,安能生,接住。”只见瞎子将手中的怪兽精元向宇文龙翔扔了过来,宇文龙翔毫不客气的接住精元,快速的吸入身体,此时他的身体里发出道道透明的光茫,在漆黑的夜里变成一道风景。

“瞎子,你给我吃的是什么?”宇文龙翔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了出来,而且浑身的血脉都要胀裂。一种难以形容的灼痛之感。有一种强赦的力量已经从下身冲撞而上,只见瞎子呵呵的笑着说:“想不到你小子还能服下我的‘血之魂精’,哈哈!这下你就试试自己的拳力和脚力吧。”

猪头灵狐兽在原地做好准备的状态后,身体向前一跃,宇文龙翔脚下的大树已经化为枯枝大火已将半边天都燃了起来,宇文龙翔颤抖的双手,再也无法忍受‘血之魂精’的魔力,对于宇文龙翔练习天魔经能食得此种精元,全是他的运气所为。

“呀”宇文龙翔纵身向下攻去,拳头上渗出一道巨大的血红光环,他冷冷的眼神直盯着猪头灵狐兽的第三只眼睛,而这只眼睛就是它的命门,随着“赤”的一声,拳头一股劲力已经打中它的眼睛,一道血红色的液体带着一阵腥味全都喷在宇文龙翔的身上。

猪头灵狐兽受到如此致命一击,显然此刻身上的煞气与怒气已经更加狂傲,但是它的战斗力已经开始下划,相反宇文龙翔有一种将要爆发之势。

“你也太让我失望了,一分钟之内给我拿下它的精元!”瞎子在那抚着胡须,摇着头说道。

宇文龙翔感觉此时浑身都在颤泣,一只带着光环的无形脚已经踢向那只猪头灵狐兽的屁股,只见它痛的快速夹起尾巴,宇文龙翔冷笑一声,逆天剑竖着劈去,猪头与狐狸的身体分成两断,腹中足球大小的精元像是一颗宝珠在那里闪闪发光。

宇文龙翔拾起之后将它吸收到身体里。再次看向瞎子的时候,连个人影也没有,宇文龙翔看了看天边,这时天仍然很黑。他便向客栈返回。身上的血腥味十分难闻,宇文龙翔看了看房里的陈明,他正在打坐,头顶还浮着一些白色的雾,想必他的实力离聚元境界也相差不远了,而姑姑李诗韵静静的闭着眼睛,嘴角上淡淡的笑容,显的很美。

宇文龙翔感觉疲惫,他便走下楼,很多人都睡着了,只有那个老板娘拿着一本古书在微弱的灯光下看着,宇文龙翔心想该不会是什么春宫图吧,他走过去见她看的出神,然后在老板娘的肩膀上轻拍了一下,她才回过神来,宇文龙翔眉开眼笑的说:“这里能否洗浴?”

老板娘一闻到宇文龙翔身上的血腥味扇着手帕说:“哎哟,别碰我,臭死了。

没有没有!”

宇文龙翔见老板娘如此轻视他,心里更加不爽,一个老板娘算什么东东,居然这样嫌恶他,显然她不是很看中金钱,但是她看中什么呢?宇文龙翔直接向身后木门走去,那里正是老板娘的房间,里面当然有一只大木桶,宇文龙翔实在受不了,便脱掉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老板娘手抚在门边,嘴里羞羞一笑低头红脸。

宇文龙翔可没有管那么多,直接泡着自己的身体,而且身体里的温热精元加上水的冰度更是一种舒畅之感。那个掌柜的居然悄悄的溜进房里,关上门窗然后解下身上的衣裙,衣裙边解边扔在地板上,宇文龙翔自从在湖底练过闭气,他此时已经把头伸进木桶里根本不会考虑有人会进来。

老板娘的身材果然标致,脱了衣服只留下身上的兜肚也显的非常妩媚,头*逸低下头看着木桶里的宇文龙翔一阵紧张。房间内一片昏暗,此时灯笼里的蜡烛也燃到尽头,宇文龙翔感觉一双手已经抚着自己的后背,他心里一惊破水而出,刚好透着外面的天光看着老板娘那张嫣红的嘴唇里吐出一阵残香,宇文龙翔脑子十分清醒,并未迷惑。

宇文龙翔很严肃的说:“老板娘,请自重。万万不可!”只见宇文龙翔一时脱身也很困难,自己浑身上下都已经脱的一丝不挂,想从储物戒指中拿出衣服也变的很困难。

“帅哥,你可知我好生寂寞,夜难长眠,只愿为君一宿,不求任何回报。”老板娘说话的同时,眼睛一直盯着宇文龙翔透明的眸子,希望宇文龙翔能答应他。

宇文龙翔当然很了解这个风姿绰约的女人,她需要的是一种满足,难怪对钱的概念不是很重要,但是宇文龙翔可不能随随便便把自己的处男之身给败坏了,否则韩雨晴一定会将自己千刀万寡。

宇文龙翔心说‘不行不行’,但是嘴上却说:“男女授受不亲,望老板娘自重,这要是传出去了,对你的客栈形象非常不妙。”宇文龙翔并没有说出打击她的话,其实他心中早已有淑女,对于自己的感情观非常执著,这一点在小时候已经受到父母的影响,根深柢固了。

“呵,我可不管什么形象,你知道我们女人要的是什么吗?我寂寞年年,今日已为君甘解衣带,求你成全于我。”老板娘说话的同时,玉嫩之手已经抚上宇文龙翔强壮的胸肌,幸许看的不太清楚,可他心中的饥渴远没有比自己的让父母复活的意志还要强烈。

“这可如何是好?”宇文龙翔叹了口气的同时,已经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件裤子,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穿上的,反正下面是很安全了,宇文龙翔看了看天色,再过三个时辰天必会亮起来。

虽说这个老板娘明理是非,通情达理,但是宇文龙翔可不会做这么大的牺牲,成全别人的快乐,自己可能会痛苦,肉体上的快乐远比精神上的痛苦让人难以控制,女人到了这个年纪才疯狂起来,这让宇文龙翔想起了自己的姑姑李诗韵,他眼里迷离了一会儿,怎知那个女人已经将小脸贴在宇文龙翔的胸前,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宇文龙翔也不知道自己的手什么时候搂着她的纤腰。

宇文龙翔脑子清醒过来心说:“我的天,宇文龙翔你在做什么。”宇文龙翔猛得的推开那个老板娘,穿上衣服快速的回到的自己的房间里,老板娘这才恢复理性,自己在自己脸上打了一个耳光说了声:“要有记性!”

静静打坐的宇文龙翔,在心里老想着前一刻的事情,总感觉女人的心思让人难以捉摸,这女人有时候比男人还要疯狂,宇文龙翔嘴角笑了,庆幸自己这次的理智。他决定在天亮之前快速的把自己身上的几颗精元全部的吸收,对于昨天晚上的收获无疑是非常巨大的,身心渐渐恢复的时候外面的天也亮了起来,太阳橘黄色的光像是夕阳一样从东边升了起来,几只大雁排成“人”字形向南方飞去。

时至深秋,客栈外边有几个骑着快马,头上戴着斗笠,身上披着一些用枯草打成的护甲的神秘人,马停在客栈外,有几个小二牵着马去喂草,有一种煞气已经冲进房间。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呢?

一个巨大的人影出现在客栈门前,已将晨夕中的光芒全部的堵死。室内又显的十分冷调与黑暗。

女掌柜倚在柜前正在熟睡。客栈内很多人都东倒西歪形状各异的倒在地上。

“来人。”短短的两个字深沉有力,已经将清早未醒的人都从梦惊醒。女掌柜第一个反应过来脸上挂着黑眼圈看着一脸大胡子的人说:“哎哟,大清早的就住客栈哟。”

女掌柜果然够妩媚走上前用小手玩弄着大胡子,只见那人十分粗鲁的双手将女掌柜抱在怀里,仰头哈哈大笑道:“不错啊,这种破地方还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哈哈。”说完正想当着所有的人面亲一下。

“大哥不要忘了我们的任务。”大胡子身后一个头戴斗笠的中年男子沉声说道。

大胡子脸上的笑容一扫而过,然后将怀中的女掌柜转了一圈立在自己面前,“刷”的一声一把大刀已经架在女掌柜的脖子上,面目狰狞道:“有没有见过他?”戴斗笠的男子将一张画像撑开,正是宇文龙翔的画像。

女掌柜一见目瞪口呆的连忙摇手说:“没见过没见过。”

“真没见过?”大胡子眼神里挤出一丝杀意,然后转身看向各位将画相举起来说:“这是五十两黄金,谁见过此人者并告知便可获得。

女掌柜冷冷的看着众人,这时客栈中就有几个面对不了巨大的诱惑的人快速走上前说:“我见过我见过就在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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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诗韵打开窗户看见客栈下面多出几匹马就感觉情况有异样,快速的叫醒宇文龙翔,宇文龙翔和陈明也发现情况不妙,于是三人从后窗口开始跳出,三人骑上快马向前面赶去,李诗韵很清楚后面那些人迟早都会去往天邪门。

“银子呢银子呢?”带着斗笠的男子将银子收在腰包,一掌将那个索要线索的男子劈出数米撞在墙壁之上,嘴里咆哮道:“钱什么钱?谁还想要?”一些人都吓的向后退去,几个人快速的来到二楼,房间内空无一人,大胡子模了一下打坐的地方还有一丝热气道:“他们刚离开不久快追。”

几人迅速的飞到马棚才发现自己的马匹全都被宇文龙翔放跑,戴着斗笠的男子说:“大哥看来我们的行动被他们发现了。”

“我们受到神道宗的差遣,务必在他们达到天邪门之前将他咔嚓。”大胡子用手做了一个砍杀的动作。身后几人的表情都十分冷漠,像是杀神一样个个都修为极高,只不过是让宇文龙翔吃了‘血之魂精’后,对他身上的气息有所迟钝而已。

“对了,大哥我知道有一条捷径,可以在他们达到之前解决他。”有一个脸上有着刀疤的中年男子很是冷静的说。

“好,就按你说的办,我们出发。”几个人快速的消失在原地,遁土而行。

一条美丽清澈的绿湖出现在眼前,宇文龙翔牵着马走在窄小的道路上,陈明走在最后面,姑姑李诗韵将马放在一边,然后走到湖边开始洗脸。

“龙翔我们在这儿休息一会儿吧。”

“好的姑姑。对了。陈明你的骑马技术可真棒啊。”宇文龙翔看着陈明忍不住夸奖道。

“我从小就学习骑射,也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反正习惯成自然了。我也看的出来,你也是刚学习不久,放心我看出你的潜质可非同一般啊。”陈明对宇文龙翔也是很欣赏。

陈明这一次之所以要参加这次修者大会,原因就是陈明的父亲曾经也参加过,但是以失败告终,而且终身遗憾,五十年才一次的修者大会,对于这么年轻的陈明以及宇文龙翔是充满信心与挑战的,毕竟青出于蓝更胜于蓝,陈明若不是有九分把握,父亲也不会让他独自前往。

夜晚到了枫叶林的时候,天色已接近古铜色,这里的风景非常奇幻,而且所有枫叶都十分火红带着一种秋意,可是天黑了,又无处藏身可怎么办呢?

李诗韵和宇文龙翔陈明三人一起下马,看着美丽火红的枫叶心里一阵乐意无穷,李诗韵张开双手仰望着整片枫叶林。陈明干脆躺在红色的枫叶上面静静的享受着。

“龙翔,我们大概明天晚上就要到天邪门了。”李诗韵心里十分感概,这个二十年前伤心的地方,每一次想起心中都是一个痛,李诗韵又想:此次见到那个张子扬,这次可要好好与他一战,了结二十年前的恩怨。

“姑姑那真是太好了,离天下修者大会也只有五天时间了。”宇文龙翔看向陈明一脸的兴奋,因为他知道父母复活的希望又多了很多。

“咦,你们看前面有个小房子。”陈明用手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一所茅草院房,房顶上此时还冒着炊烟非常的美,一副诗情画意的美景让人感觉如临仙境。李诗韵脸上的笑颜仿佛像一个十八岁的少女,宇文龙翔深深吸了一口气,三人各自看着这美丽的山野。

“姑姑你感觉这里怎么样?是不是很美?未来你如果在这里该有多好!”宇文龙翔不敢说自己的未来但是他却很关心姑姑的未来。

李诗韵小脸沉思道:“未来呵呵,未来一片空白,龙翔你将来应该退居山野,和喜欢的她一起度过生生世世吧。”李诗韵早就看出宇文龙翔有着一种气势,那就长生永世之气,固然也会达到神门颠峰境界,达到这种境界人必须要经过百世磨难达到一种不死之级别。

每个人都想活的更久,也想逆转生死,然而真正能控制生死,逆转生死的人又有几人呢?这其中的机遇与修炼,又有谁能够坚持与忍耐呢。

“我想有一天我会这样做的,找一处地方隐居起来,陈明你呢?”宇文龙翔看着天边的月亮升了起来,内心有一种冰冷的感觉。

“我最好能够入选修者前一百名,这样我就会光耀门楣,父亲肯定会为我高兴的。”陈明似乎从小到大都感觉到父亲对他的期望一直很高,而且很少让双腿瘫痪的父亲失望过。

“龙翔你们快过来吧,这里面的门开着呢。”

三人推开院子的门走了进去。一个不大院子里面放了很多秋天刚收获的果实,还有一些玉米都挂院子里,有三间不是很大的茅草房,李诗韵面前的一间房子里面正生着炉火。

“有人吗?请问有人吗?”李诗韵温柔纤细的声音传进房间里。过了一会儿一个头上戴着头巾,显的有些行动不便四十多岁的妇人手扶在门边谨慎的看了过来,李诗韵露出夸张的笑容说:“阿姐您好,我们是路过此地的,想晚上在这儿借个方便。”

那个妇人见李诗韵很是温柔面善,身后的两个少年也显的可敬可亲,微微的点头道:“你们请进来吧。”她纯朴的脸上显的更加让人尊敬,这个妇人是毫无任何武功的,真正的是土生土长的百姓。

“老伴怎么回事?谁来了?”一个有点苍老的声音从屋子里传了出来,不时带着阵阵咳嗽。

“今天家里来客人了,老伴你看看。”接着一张老脸呈现在宇文龙翔三人的面前,虽然看上去很精神,但是明显的只是一个外表,这一点宇文龙翔是十分清楚的,他一眼就看出中年男子是中了深秋的寒气。

中年男子看着宇文龙翔眼里闪过一丝感动,被他这种眼神所震惊了。这时一个可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爹爹是谁啊?”

寻声看去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大概只有五六岁的模样,头后面绑着两个小辫子,一双灵动可爱的眼睛一直看着宇文龙翔,陈明情不自禁的走过去抱起小女孩说:“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长的真是可爱。

“我叫婉儿,哥哥你们快到家里座吧。”小女孩很是懂事,惹的宇文龙翔在她的小脸上轻轻的捏了一下,并且宇文龙翔眨着眼睛说:“婉儿好乖。”

李诗韵在一旁看的更是一楞,想不到这样的一个小女孩竟然如此的让人们折服,六人一同围到火炉上都各自开始取暖。

婉儿今年六岁,也是这对老夫妇老年得子啊,总算是上天有眼,并且夫妇俩都把婉儿当成宝贝一样,一家三口在荒山野岭也过得非常幸福和快乐。

夜深,深山儿狼声虎鸣。

宇文龙翔单独与中年男人聊着龙翔,并且在中年男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打通他身上的穴道,将他的咳嗽在无形中治好。而李诗韵和老妇在一起促膝长谈,秋天的月亮更像是白霜洒在深山中。所有的枫叶都显的无比美丽,陈明与婉儿两人在院子里玩着虫儿飞的小游戏,逗的婉儿十分开心,她在陈明的小脸上轻轻的吻了几下,陈明显的很满足。

“婉儿别跑了,该睡觉了吧。”婉儿的妈妈和李诗韵从院子外面走进来看着正玩着开心婉儿,一脸的慈爱。婉儿笑嘻嘻回头看了一眼李诗韵,接着向李诗韵跑过来,李诗韵抱起婉儿说:“婉儿去睡觉了啊。”

“婉儿不睡,婉儿还要和哥哥玩一会儿。”婉儿调皮的嘟起小嘴十分可爱,惹的李诗韵心里非常的甜密。

李诗韵其实被婉儿的可爱征服了,曾几时她也想起自己小时候是多么的单纯,而现在自己虽然身怀绝世功夫,但是失去的东西在二十年前就已经失去,此刻就算回首也无法在弥补,李诗韵眨着眼着一直看着婉儿说:“听话明天再玩好吗?”

“嗯不要,明天你们都走了,除非……”婉儿很聪明,她怎么会知道李诗韵明天要走呢,这时宇文龙翔扶着中年男子走了出来,他不再咳嗽了,他清了清嗓子说:“婉儿不得无礼。”

“哎大哥,童言无忌但说无妨。”宇文龙翔挥了挥手走到婉儿面前。

婉儿闪动着可爱的眼睛说:“除非让姐姐陪我睡觉,否则婉儿还要玩。”宇文龙翔将眼光看向姑姑,而且给了一个善意的暗示,陈明也表示同意,而李诗韵可从来没有想过要与一个小女孩同睡。

“好吧婉儿,我们去睡觉了。”婉儿开心的在李诗韵的小脸上亲吻了一下,然后一起走向房间,李诗韵这些年来几乎都是靠打坐休息的,很少这样和一个小女孩静静的躺在床上。朦胧的灯光下,婉儿一双清亮的眸子里面闪着激动的光环。

“姐姐,那位哥哥很喜欢你吗?”婉儿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这让李诗韵心里打出一个大大的问号:怎么回事?她说的是谁呢?小孩才不会说慌的。这让李诗韵一时无话愣愣的发呆。

婉儿一双好奇的大眼睛看着李诗韵,李诗韵被这双眼睛看的心里一阵发虚,李诗韵不想将自己的心事告诉她,怕她太小可能误会了,但是婉儿的直觉能看出李诗韵对宇文龙翔有一种特别的情感,尤其是小孩的直觉比任何人的都直接和单纯。因为她没有什么企图与欲望,看的比谁都清楚。

“婉儿,我看以后你不要叫我姐姐了。”李诗韵一时真的无法说的清楚,让她叫陈明和宇文龙翔哥哥还可以,而自己的年纪比陈明和宇文龙翔都各自大了一个年轮。在心理上自己显的有点老,而生理上却显的非常年轻,但是人必须要接受现实的东西。

“不,我就要叫姐姐你那么漂亮。”婉儿憋了憋嘴很是可爱。对于这个问题李诗韵还是没有正面回答婉儿,毕竟她只是一个小孩子,等李诗韵想通了一些事情的时候,才发现婉儿早就躺在她身旁静静的睡着了,李诗韵轻轻的为她盖上被子,脸上溢出一个满足的笑容。

宇文龙翔勤于修炼整个晚上都坐在火炉边打坐,寒气阵阵逼来,他一直在修练着自己的天魔经第三层,支持他修炼的勇气便是让自己一家人团聚。宇文龙翔上次自从食了“血之魂精”之后他就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了很大的变化,至少在自己对待敌人的态度上内心有一种不畏强敌的心理,浑身他都充满了一种煞气。让攻击他的人都处处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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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阳光向是往常一样洒在院落里,但是天空中伴着少许灰黑色的云朵,似乎在暗示死亡一样,婉儿的爹娘早就习惯了早起,清晨天微亮就到田地上采些蔬菜和瓜果,决定要好好招待一下宇文龙翔三人。

院子前面一阵马啼声撕裂了平静的院落,随着一声惨叫一把剑已经将老夫老妇的腹中刺穿,嘴角上溢出一口鲜红的血液,两人瞪着大眼,老夫妇手中的菜篮已经掉在地上,嘴里一起呼唤着:“婉儿。”

放眼看去,有五个人骑着快马已经走到院落前停下,李诗韵听到马蹄声宇文龙翔也快速的走出院子,婉儿第一个跑到爹娘面前眼泪哗啦啦的流着嘴里不停的叫着:“爹!娘!”

宇文龙翔身体一跃冲上前,此刻婉儿已被伸出的一只大手抓到马背上,李诗韵表情激烈指着那个戴着斗笠的男子说:“快放开她!否则将你碎尸万断!”李诗韵看的出来这些人的等级都在聚元巅峰境界,还有两个都已达到破界初成,浑身充满着一种煞气。

“爹娘不要死啊,坏人为什么杀我爹娘?”婉儿一边挣扎着一边用嘴咬伤那个斗笠的男子的腹部,谁知他刚一松手婉儿就从马背上掉到地上,头部撞在石板上当场鲜血四溢,气绝身亡。

宇文龙翔心中的怒恨已经燃烧,就连李诗韵此时眼中都含着一丝湿润的泪滴,陈明更加的咬牙切齿,发誓欲将他们几人撕碎一样。宇文龙翔什么原因都没有问手中已经聚积一团罡气,快速的冲上前方几人讯速的打出数道青光,宇文龙翔毫不畏惧已经将两名聚元巅峰的弟子撕成两瓣鲜血快速的飞溅。其它三人见势,其中一人正是刀疤脸的弟子,他对着斗笠的男人说:“你也太狠了吧,只过是让你杀掉这小子,何必殃及无辜。”

连自己的同伴都看不起斗笠的男子,只见斗笠男子低沉的声音说:“和他有关的人都得死,包括他们。”说着用手指着李诗韵和陈明。

“龙翔,对这样的人你大可不必仁慈,随姑姑一起杀了这些禽兽。”李诗韵刚说完她浑身上下都渡上一层光罩,接着宇文龙翔的逆天剑已经聚集一团光柱,早就超过了他自己所想象的极限,两人一同向前方冲去,其中三人嘴里吐出一丝冷笑,根本不把宇文龙翔放在眼里,神道宗派出来的人实力本就强大无比,而刚才两人之死全都是因为宇文龙翔的凶煞罡气,以及失去理智之后愤怒。

“你们这些败类,为什么要杀了无辜的人?逆天剑四式!”逆天剑已经进入到第四式,此次三道光柱已经插入三人的腹中,三人瞬间就感觉身体身上的精气外泄,感觉大为不妙,其中刀疤脸最先倒在地上,陈明冲上前已将他擒在手里。咔嚓一声他的头就已经落下。

“因为你是神道宗的敌人,少废话这是命令。”斗笠男子刚说完。身后已经再次出现了十来个身穿紫色华丽的衣服的弟子,他们手中都拿着佩剑站成一排,脸上冰冷没有一丝善意,这十人的等级各自都达到破界的神通初成,但是明显的他们脸上都表现的无比自信,而且那双眼睛里面充满着一种灵气,李诗韵心里一惊嘴里自言自语道:“这次有麻烦了。龙翔会有危险。”

斗笠男子冷笑几声,然后转身看着十大紫衣男子一挥手道:“格杀勿论,取其首级者必有重赏。”话音刚落十人快速的散成一个圆形围攻上来,宇文龙翔也感觉到一种压力心中的恨根本无法阻止神道宗这些人的强大。

杀不了全部弟子总要杀他一半吧,宇文龙翔的天魔步已经发挥到极致,他快速的绕到等级最低的斗笠男子身后,他的脖子一凉一股鲜血已经喷了出来,他第一个倒在地上,李诗韵快速的发出几道能量强大的光束分别击打在十人的身体上,对他们的攻击作用几乎为零,这让李诗韵有点怀疑,至少自己经达到破界,而这几个人也都达到破界,看来他们在攻打宇文龙翔之前早就让神道宗给施了魔咒。就如同在身上打了强心针一样,不可催毁只有等到他们的药效消失。

陈明已经将婉儿还有死去老夫妇都快速的背到院落里,刚走出来就已经被一道火球投射进来,茅草做成的房子已经燃起巨大的火苗。神道宗这次派来的杀手的确都十分出色,宇文龙翔与他们对峙了几个回合,仍然没有得到任何成效,此次看来自己的功力还相差甚远,李诗韵娇喝一声:“龙翔你和陈明先行一步,我们在天邪门的聚茨亭见。

宇文龙翔收起逆天剑快速的闪到陈明面前拉起陈明便遁地而行,宇文龙翔和陈明都很清楚,只有快速的赶到天邪门否则这次将会错过修者大会的机遇,而只好先行一步在聚茨亭相见。对于姑姑的实力宇文龙翔早就感觉到姑姑一定会想办法脱身。

十个紫衣弟子见宇文龙翔遁地而行,其中就有两大紫衣弟子随着遁入土中快速在地底下狂追。其中还有八大紫衣弟子将李诗韵围起来,有一个紫衣弟子嘻笑着说:“美人长的这么漂亮偏偏与我们神道宗作对,哼不就是一个小男人嘛。”

“闭上你的脏嘴!”李诗韵冷斥着说,此时李诗韵看见刚才正辱骂李诗韵的男子一张脸左右快速的摆动,是一只无形手已将他的嘴扇了多下,快速的肿了起来。

“是谁?”其它几个弟子明显的感觉到有一种比自己还要强大的力量出现在他们的周围,而且这种情形更加的让人无法预料,这个人的力量是看不见的,而看不见的力量才是无比巨大的,包括李诗韵也不清楚,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何替自己出气。

几个紫衣弟子见没有人回话就快速的一同像李诗韵攻了上去,这一次李诗韵与其他几人快速的绽放出两道光柱,维持了相当一段时间,就在紧要关头那个隐形人再次出现,只见紫衣男子围着的圆心处快速的爆炸,接着几个人都倒地而息,李诗韵骑上一匹快马向天邪门的方向赶去。

天空下起了秋雨,滴在红色的叶子上点缀出透明晶莹的露珠,李诗韵的快马一直在雨里穿行,马蹄践出一道道泥泞的痕迹,李诗韵的心情很低落,尤其是想到婉儿那张可爱让人喜欢的小脸,那双明境的眸子一直出现在自己的记忆深处。

两位紫衣男子一直在地下穷追不舍,一直追了两天一夜,到第三天夜晚宇文龙翔和陈明才从地底下蹿了出来,浑身上下早就一副破旧不堪,刚走出面不久,两名紫衣男子也破土而出,其中一名紫衣男子吹了一下身上灰尘,拍了拍手说:“宇文龙翔看你往哪儿跑,乖乖的认输吧。

宇文龙翔此时反而感觉不到有任何害怕了,在地下让他的速度还有力量提升的更快,而且现在面对的只不过是两个紫衣的弟子,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小小的挑战,他并且很愿意的去撕碎这两个紫衣弟子。

陈明向后退去,宇文龙翔大步的走上前说:“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天魔功法。”天地变色,黑云涌动,秋风狂吹,秋叶席卷而至,两位紫衣男子身上的衣服被吹的衣不遮体,显的有些尴尬和难堪。

“逆天剑四式!”宇文龙翔人剑合一快速的像其中一名紫衣男子的腹部刺去,与此同时一剑为二出现另一把剑已经刺向另一个人腹部,随着剑入骨髓的声音鲜血滴落下来,宇文龙翔并没有大意心想没有那么简单,以紫衣弟子的境界,宇文龙翔的拳头直接砸向紫衣弟子的脑门,果然刚才还在溢血的伤口立刻愈合消失不见。

“哈哈以你这点实力也和我斗。”话音刚落两人依次放出两道剑光,如此交替着向宇文龙翔攻击,这样让宇文龙翔更加没有休息余地,如果再这样下去,不到一个时辰自己肯定精力耗尽以失败而告终。

他突然想起了姑姑教给他的催心摄灵掌,两道红色的掌印飞空而起,快速的再次注入两大紫衣弟子的腹部,果然有效两人退了数步才稳住身子,陈明早就准备好的两只尖锐的木桩此时以光速飞奔而出,宇文龙翔画龙点睛在木桩上再次注入一道强劲力量,两大紫衣弟子被一桩穿心,两人快速的倒在地上,宇文龙翔这也是为了报婉儿一家人的仇恨。

看着倒下的两名紫衣弟子,宇文龙翔叹了口气,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和陈明快速的向聚茨亭赶路。

两天后,宇文龙翔和陈明一起来到了聚茨亭的山下,这座山气势磅礴,山间劲松挺拔,云雾朦胧仿如人间仙境。

好山好水,虽是深秋这里仍然碧绿如海,山间偶尔还能听到悠扬的笛声,宇文龙翔终于松了口气,对于神道宗这样的败类,滥杀无辜这次在天邪门取得成就后第一个就要灭了神道宗,以报仇雪恨。

山路十分崎岖颠簸不平。小道狭窄的只容一人勉强的通过,宇文龙翔和陈明都各自坐在松树下休息,宇文龙翔看着陈明说:“姑姑不知何时才能到达,陈兄快看那上面应该就是聚茨亭了。”

陈明右手遮着逆光看向半山腰,山腰上面写着几个红色大字“聚茨亭”宇文龙翔很清楚姑姑李诗韵对这个地方一定比自己清楚,虽然过了二十年了,有很多地方变了,也有很多地方没变,只是人老了,风景仍在。

“宇文兄弟真是好体力,你我两人在地下遁地两天两夜,时间都过去了大半,明天正是修者大会的日子,想必很多人早已聚在天邪门。”陈明若是一个人独行,早就来到了天邪门,可惜的是在路途中耽误太多的时间。

“陈兄一定能完成你父亲的夙愿,今晚我们可要好好休息。”宇文龙翔抬头看了看了聚茨亭然后向上面断续走去。

笛声在深山里越来越清晰,听了让人感觉像是溪水在内心流过,将浮燥的心洗礼一般。宇文龙翔看着聚茨亭下,仿如几位女子,衣着长青纱,身材苗条,如同仙女下凡一般,在那儿不受任何影响的吹奏,仔细一看确有三人,身后像是两个仆人模样的打扮。

“张小姐我们都吹奏了三个时辰,还是快回去吧,不然师父又要为难我们。”两个年纪十二三岁的男童在那央求道。

“不行不行,谁回去我就打断他的腿,本小姐还要再吹一曲《笑傲江湖》。”说罢张舒雅拿着笛子就开始了真情的吹奏。

声音委婉动听,有曲有调就差真人演唱了,这时一阵掌声从亭下传来:“不错不错。”张舒雅听闻掌声,转身看去只见两个眉清目秀,神态自若的少年。宇文龙翔见张舒雅唇红齿白,桃眉素眼,发束整齐而且神态幽雅接着抱着拳头说:“刚才听姑娘一首幽笛,让在下身心倍感舒畅,真是让人余音绕梁三日未绝啊。”

宇文龙翔出自真心的夸奖,陈明微笑的看着眼前这个少女道:“宇文兄弟说的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

张舒雅从小学琴,笛子对它来说是一个最简单的乐器,也常常来到高山里演奏,可是根本就没有几人听的懂她的心声,此刻听到两位眉清目秀的少年如此夸奖,内心一阵激动,小脸微微一红,更让人想到人面桃花。她咬着嘴唇眨着眼睛走到宇文龙翔面前看了一眼陈明说:“两位少侠若真是听的懂,那小女子再为阁下吹奏一曲,以试两位的对小女子心声之解。”

“好好。”宇文龙翔和陈明连忙拍手鼓励,宇文龙翔心里很清楚,有美人陪伴在这里待候姑姑岂不是一个更好机会。

张舒雅吹笛的神情很投入,她似乎忘记了宇文龙翔的存在,吹出优扬的曲调,宇文龙翔和陈明都闭上了眼睛,在美丽的音符里感受着一种被冰封的情感。眼角不知什么时候都含着泪。

不知什么时候李诗韵也出现在亭子后面,面前一块石碑挡住,但是她眼角什么时候也含着泪水,似乎触动了很多年前的一个美丽的梦,这首曲子好熟悉,不正是当年自己作的曲子吗?迷蒙的双眼只让她看着那个少年的背影。

曲罢,宇文龙翔已经泪湿两行。

拂袖,拭泪。

为何张舒雅眼里没有泪,演奏的人不以为然,听者却泪流满面。张舒雅看着宇文龙翔转过身来说:“少侠想必也是性情中人,可否对小女子的笛声做个评价?”

宇文龙翔很快恢复了表情镇定微笑着说:“在下宇文龙翔,姑娘的笛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若非真爱,何来真音,小小年纪笛声中穿透了生离死别的无奈,感人肺腑,感人至深,真是音乐奇才,才女,才女啊!”

张舒雅低下头好像有着什么心事,然后看了一眼身后的两个书童暗示他们先退下,然后看向陈明,陈明见眼前这个少女像是水一样的少女美丽动人。

他直接拍着手说:“其实我想说的也正是宇文兄弟弟所说的,姑娘笛艺精湛想必一定有世外高人指点吧?”

陈明对音律多少有一些了解,毕竟家中有钱,常与朋友一起去洒楼听一些女子的靡靡之音,那些音乐全部都是作乐让人萎靡不振的颓废的音乐,而这种音乐里面是一种人对另一个人的思念,刚开始还是在河之洲,刚开始还是一种追求,而最后却变成一种悲婉,在尾曲调里始终与开头首尾对应表达了对一个人的思念。

张舒雅示意宇文龙翔和陈明人一同围着石桌而坐,张舒雅端庄的坐在凳子上说:“其实这首词曲我从小就开始学唱,至今我也不明其中的意境,但是我却莫名的喜欢,最后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了,这其中一定有我爹爹的用意。”

李诗韵听见那个少女这么一说,连忙屏住呼吸静静的倾听着,她此时才隐约看见她的脸,太像了,那张脸像极了二十年前一个视她为情敌的女人的脸。

宇文龙翔倒觉得事有蹊跷,天边的夕阳十分美丽,看来天色马上就要暗下来。宇文龙翔对上一辈的事情根本不感兴趣,但是他得知这个少女叫张舒雅,宇文龙翔心说一定要姑姑一起去往天邪门,然后便与张舒雅告别。

张舒雅今天将心事全都告诉了宇文龙翔后,心里也舒服很多,不久,李诗韵猛的出现在宇文龙翔面前,宇文龙翔居然很是激动的拥上去抱着她说:“姑姑,龙翔好生担心你的安危。”

李诗韵用手抚着宇文龙翔的头发说:“姑姑肯定没事的,这次你和陈明可一定把握五十年才一次的机会。天色已晚,我们快去往天邪门吧。”

宇文龙翔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离不开李诗韵了,三人走在山道上,暮色四合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幢气势雄浑的宫殿,像是四合院一样,看上去像一副古朴的静墨画,李诗韵一时惊呆了,她不敢想象二十年后这里已经大变,当初只有一幢小房子,现在这里倒成了一个福地。

的确,人们之所以来到天邪门,这里也正是通往天人界的必经之地,每个修炼的人觉得自己有资格的时候都会来到这里参加这个竟技大会,而且来参加的人经过层层筛选,最后留下最优秀的一百个名额,而这些入选的人所享受的待遇更是人人羡慕。

天邪门的标志没有变化,只不过在二十年前的基础上更加的扩充了而已,现在就连入口的大门都刻上了飞龙的图案,镶上黄金的边幅。当李诗韵仰望着大门的时候,她的思绪再次回到二十年前,这里是她最快乐的地方,也是她最伤心的地方。

“姑姑天黑了,我们快进去吧。”宇文龙翔这才让李诗韵回过神来,宇文龙翔望着一望无边的四合院,中间就是一个巨大的竞技舞台,这个地方足以容下十万人,闭上眼睛都会想像十万人一起欢呼的声音,那种气势就在明天就会上演。

陈明也惊的目瞪口呆。这时天邪门的女侍者走了过来低头鞠躬很有礼节,让人联想到那种美丽的奴婢卑颜屈膝。在所有的门派之中很少会有人选这么漂亮的女子做为侍者,而唯有天邪门找一些仙子般的女子来接待贵客。

宇文龙翔将黑老白老带过来的书信以及陈非涛的信物递给女侍者,女侍者快速的跑进房内,不到一会儿一脸微笑的跑出来鞠躬道:“三位快请,剑童快带三位入上好客房。”

陈明目不转睛的看着女待者,这个女侍者与今日在聚茨亭相识的张舒雅相比还是逊色不少,宇文龙翔三人随着剑童走过十道长廊,穿过一些天邪门弟子的殿堂才来到迎客院。

迎客院非常大,里面至少可以容下五万的来客,而且来客都分成三教九流,也按来者的身份分配,宇文龙翔三人被带到乙级客房,里面刚好是一室三厅,全都家具显的古典奢华。剑童很细心就连茅房的地址都一一告诉了陈明。

傍晚由专职侍者送来丰盛的饭菜,从美丽女侍者的眼里可以看出侍者对宇文龙翔一直都很尊重,至于李诗韵这些侍者根本就没有见过,只是点微笑。陈明这时对宇文龙翔的身份倒有一点敬佩之心了,想不到认识了宇文龙翔这样的兄弟,还可以随他沾上一些光茫。陈明吃着鸡肉还是忍不住的说:“宇文兄弟你的面子可真大啊,所有普通客房的人数早已超支,没想到我们还能住上这么舒服宽敞的客房!”

宇文龙翔看着李诗韵笑了一下说:“天邪门是我向往以久之地,这次全靠我的师父陈非涛的书信与信物才能得到如此厚待。”

李诗韵点点头看着宇文龙翔说:“龙翔你们慢慢吃吧,姑姑吃饱了要去歇息了。”李诗韵说罢直接回到房里,宇文龙翔觉得很奇怪,总感觉姑姑有很多地方不对劲,虽然之前告诉自己在这里有一段伤心往事,但也不至于现在还耿耿于怀。明明是那个张子扬的错却偏偏让姑姑买单,凭什么嘛?宇文龙翔又在心里为姑姑感到纠结。此时窗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师父啊,天哥哥怎么还没来呢?”

宇文龙翔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了,他再次屏住气息听见她的声音时心里一阵激动?是那个朝朝暮幕都想见的女人吗?陈明见宇文龙翔的举动倒有点奇怪自顾自的喝着小菜。

“放心吧那个臭小子肯定会来的。”这是师父陈非涛的声音,五个月都没见面了也不知道师父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但是宇文龙翔感觉到自己现在还不能泄露自己的身份,也只好在窗子里面先看看美丽的伊人,等明天比赛的时候在会场上见面那样不是感觉到更有惊喜吗?宇文龙翔并没有走出去,过了一会儿韩雨晴的声音也消失不见了,可能进屋歇息了吧。

宇文龙翔想到韩雨晴也来了心里一阵兴奋,拉起陈明的手便说:“兄弟,是朋友就陪我到房顶上去,饮饮酒看看月亮。”

陈明也觉得自己的心里很闷,面对上万个对手心里又怎么睡的下呢?于是二人抱起两坛好酒,快速的向房顶飞去,房顶上秋天的冷气渐浓,夜晚也听不见一些虫子的声音,月亮还算美好,不是全圆也不是半圆而算是椭圆形的。

“陈兄啊,你说人生求的是什么?有时候明明可以见到自己喜欢的人为什么见面之后又害怕去相处呢?”宇文龙翔拿着酒坛就喝了一大口,强劲的酒味把他的喉咙折的生痛,眼泪快速的涌了出来。

“宇文兄弟何出此言,可能是为了不影响对方也不影响自己吧。有时候做人就要明明很在乎就要假装成不在乎,这样的虚伪也只有人才做出来呵。”陈明喝了一口酒之后也抬头看向月亮。

“普天之下还是陈兄你了解我啊。来我们不醉不归。”宇文龙翔现在也认为酒可以让人忘记一些东西,哪怕就是那么一会儿,人也会感觉到舒服的,欲求太多心总是很痛苦,但是路都是自己选择的,那又如何呢?

“宇文兄弟有胆有识怎会为了一些锁事而烦恼呢?你高瞻远瞩大孝大爱,陈某佩服的五体投地。能与你结为朋友人生之大幸啊。”

“好兄弟。”两人几乎将一坛酒都喝干,而宇文龙翔却越喝越感觉清醒而陈明独自先回房休息了。

宇文龙翔正想在房顶上打坐入睡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琴声带着波形的东西传到他的耳膜里,声音很柔带着让人更加清醒的旋律,宇文龙翔刻意在听的时候声音又消失于无形,刚入座又听到这种琴声传来,宇文龙翔从房顶上快速的奔跑,终于在一户房顶上停下,那琴声正是从房内传出,宇文龙翔轻轻的揭开房顶的一块瓦砾,从小孔看去正是今日在聚茨亭相识的女子张舒雅。她正拂琴轻弹,夜晚这种琴声也只有宇文龙翔才能听的见,这种琴声叫做心心相印。

无声胜有声才是最高境界,琴声也是如此,无声反而听出美妙的声音这才是极品。只见张舒雅翘起兰花指然后右手一挥一道金光已经传到房顶,宇文龙翔快速的从房顶坠落而下,张舒雅居然双手将他抱在怀里,看来宇文龙翔真的是喝醉了。

宇文龙翔感觉身子一软,他笑眯眯的看向张舒雅,眼前一道道重影,渐渐的,她的脸变成韩雨晴的脸孔,宇文龙翔咧嘴一笑然后情不自禁的伸出右手摸着她的脸说:“你好漂亮,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张舒雅的脸微微一红,轻轻的握着他的右手,这时宇文龙翔居然快速的站起来,将她娇小的身子抱起来一直将她放在床上,这时张舒雅喃喃的说:“这样不好吧?会被人发现的。”

宇文龙翔什么也不管直接就压了上去,带着一种刺激与欲望轻咬着她的耳垂,双手已经抚上她的双峰,这种感觉真是前所未有的,宇文龙翔的确是醉了,他忘记了自己是谁,连仇恨都忘记了。

张舒雅被宇文龙翔挑逗的*连连轻轻的发出呓语,宇文龙翔已经吻上她的颈下,这时门外的敲门声响起,接着是一个男子低沉的声音:“舒雅你在干吗,爹爹有事与你商量。”张舒雅听到是爹爹的声音,猛得睁开眼睛从*中惊醒,要是自己的爹爹知道女儿与这个男子在做这种蠢事。传出去,天邪门的声誉就会全毁了。

张舒雅用手轻了轻娇踹的嗓子说:“爹爹,已经很晚了女儿睡了。”这时宇文龙翔才不管,他微闭着眼睛将张舒雅轻轻的拉下到自己嘴边,然后吻着她的嘴。当两个人欲望都强烈的时候,一切都不重要了,这一天太像当年张舒雅的爹爹与李诗韵之间的那点暧昧,如今在自己女儿身上上演无非是一种恶性循环。

“嗯哼”张舒雅想说话怎么也说不出来被宇文龙翔的嘴阻住,一股强大的酒味让张舒雅感觉更加的兴奋,宇文龙翔确实错了,把她当成了韩雨晴这下可如何收场,若再错下去那么后果不可挽救。

“舒雅你没事吧?快开门这事非常重要。我必须要和你商量一下。”门外是一位胡子有些花白的中年男子,看上去也是四十出头,他正是天邪门的掌门人张子扬,也正是李诗韵当年的男人,此时的他脸上居然有着少许的皱纹,二十多年唯有他那双眼神从来没有变化过。

“爹爹女儿没事,一切都由你作主吧。

”张舒雅心里一阵乱跳。

“那好吧你早点睡吧。”张子扬总感觉不对劲似的,这么大的事让我做事,而且又是关于女儿婚姻的大事,只因为张舒雅的母亲已经死了,否则直接由父母做主了,张子扬心里还是感觉不妥,女儿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隐瞒着他。他快速的返回去这时他很冷静并没有先敲门,他将耳朵贴在门上,这时听见里面一些让人难以入耳的声音,就算傻子听了也知道里面在干什么事情了,张子扬脸上的表情实在是比苦瓜还难看,心里越想越受不了一脚将房门踹开。

幸好被子盖的很结实,这时一个女人的身体也出现在房中,张子扬本是一脸怒气的盛容慢慢有一种回忆变成熟悉,她是李诗韵!张子扬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李诗韵什么也没有说直接直入房顶飞出,张子扬像是吃了神奇的药物一样,也快速的碰顶而出。

张舒雅这才发现宇文龙翔的呼吸已经变的窒息,看来宇文龙翔是中了天邪门的毒,这种毒叫做软禁松骨粉。张舒雅很清楚,否则宇文龙翔连这点自控的意志都没有。她没有多想直接将小嘴凑到宇文龙翔开始给他做了人工呼吸。

等宇文龙翔呼吸平稳的时候,张舒雅也才真正清醒过来,她起床穿好衣服对自己刚才的过失感觉到很失望,但是她没有后悔。不过像是宇文龙翔怎么会出现在天邪门呢?这让她也感觉到很好奇。张舒雅没有多想直接向院子外边走去。

天邪门的后花园中,李诗韵一身白衣,面对着假山,不肯看张子扬那张脸,她连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

“李诗韵,是你吗李诗韵?真的是你!”张子扬脸上略带着哭腔,眼里积聚着泪水,思念了这么多年,李诗韵可是他此生中最大的遗憾,当初坠入山涯直到今天,张子扬整整毁恨了二十年。日日夜夜寝食难安。一直都变成多疑和猜忌,这时他反而将前一刻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他现在完全的否定自己。当见到李诗韵的时候他才真正的相信奇迹。

“张子扬你倒是活的很潇洒,都有这么大的一个女儿了。

哼!”李诗韵冷冷的嗤之以鼻的说。在她的心里只有几字对他的感情:恨,非常恨!

张子扬走上前,李诗韵侧头,此时她的脸上戴着透明的纱巾根本看不清她的脸,她冷冷的笑了两声说:“不要过来,再过来我便会杀了你,我只给你五天活着的时间。等天下修者大会一结束后我便取了你的性命。”

张舒雅躲在一块石头后面,听见这个女人要危急到爹爹的死,这让她感到一阵颤栗。张子扬抑头哈哈大笑几声眼角里含瞒热泪:“李诗韵你和以前一样,生死对于我现在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我的心在二十年前随你坠下山崖的那一刻已经死掉了。我现在活着唯一的心愿就是看到自己的女儿将来能找到一个好的男人。”

李诗韵一听肚子里一阵好笑,父亲作风不正女儿的作风也会好大哪儿去,不过李诗韵并不知道自从自己坠下山崖之后确实发生了很多的事情,而在十年前张舒雅的母亲也生病离世,与世长辞,对于张舒雅来说在她的生命里并不缺爱,而且张子扬也许是为了偿还某个的情感吧。

“你这个可怜的男人你太小看了吧,不要以为除了你全天下的男人都死了。张子扬啊张子扬,你聪明一世对任何人说的话你都可兑现,可是偏偏对于我你却食言,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德高望众,是天邪门历代最好的掌门,当初你偏偏为了得到天下人心,将我毫不留情的打入谷底。你所做的一切如果公布于世,那么你这一生所做的所得的全都会毁于一旦。”

李诗韵太了解张子扬了,当初他想要掌门的女儿就是为了得到掌门之位,是个女人都无法忍受与另一个女人共享一个男人,在李诗韵得知后便都张子扬所做一切都十分痛恨,那个时候已经失身于张子扬,在此刻李诗韵的眼里,本是一种爱的东西,在此刻却变的如此丑陋。

病态变相的爱情就如同长在墓地里的百合花,带着尸骨的气息伴着花香让人感到干呕,然而李诗韵与张子扬之间出于不同的情感立场让彼此的爱情路线越来越遥远。李诗韵看着张子扬那张脸,比起二十年前苍老了很多,李诗韵心里在滴着泪。她何尝不是想见到这个故人,但是她的目的只是为了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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