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又赢啦,又赢啦!小炮哥你实在太牛了!”胡秀趴在萧辰的怀里,捧着荷官推过来的一堆筹码,兴奋的对萧辰是又搂又亲的,萧辰眼前的筹码,如果换成人民币将会有近百万,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从来没有。
“呃,秀姐,不是小炮哥,是大炮哥,大炮哥!大炮!”萧辰咧嘴在胡秀的前面满足的抓了一把,把几个大的筹码丢进了深沟里,胡秀又是照着萧辰的脸上一阵猛亲,口水啧啧的,不过还好虽然这胡秀是位小姐,可是身材和脸蛋那是没得说,要不萧辰同学也不会带她进来。
“对,是大炮,大炮哥儿!”胡秀欢喜的娇声喊道,把前面挺得老高了,将几个大筹码也塞进了奶罩里,生怕它们掉了出来,开玩笑,估计也有几万块了,掉了那可怎么是好。
“草,这位哥们儿真牛啊!”
“是啊,已经赢了快六十把了!”
“太神了啊这哥们儿。”
周围围观的人数已经有二十多人了,将整张桌子都给围得死死的,尤其是萧辰那一头,本张桌子的年轻漂亮的女荷包,额头不断的渗着冷汗,心里更是盼着管理人员能发现这里,赶紧过来帮忙。
“再发牌啊,美女,等着老子来草你啊!”萧辰怀里抱着胡秀,大手也在人家身上抓来抓去,嘴里叼着雪夹烟,吐出一个大烟圈,对女荷官更是毫不客气的骂骂咧咧,整个一副暴发户的嘴脸。
女荷官脸色铁青,支支唔唔的不敢发牌,她知道要是自己这把牌发下去,那家伙肯定又得把台面上的几百万再次全部压进来,她已经替赌场输了近百万了,要是再输一百万,她不敢想像赌场的老板会怎样收拾自己,以前可是有姐妹出手不利索输了赌场好多钱后,直接被卖进了中东国家的军队里做军鸡!想到这里,女荷官浑身就发抖,汗毛都立了起来。
“发牌呀,干吗呢你!输不起是不是啊!”胡秀偎在萧辰的怀里也变得嚣张了起来,要换做平常她可不敢在这里撒泼,都是托着这位“大炮哥”的福,让受尽别人冷眼的她也能够狂妄一把。
“是啊,快发牌啊!”
“楞着干吗呀,草,她们赌场还输不起这点钱?”
周围的人也在一边议论纷纷,其中不乏一些曾经在这里输过钱的人,见这位大炮哥手气这么好,都想看一出好戏,见荷官不敢发牌了,纷纷出来指责喝骂女荷官。
“呵呵,大炮哥手气这么好,不如我来陪大炮哥玩几把?”这时候人群外面来了几个壮汉,将人群拨开,领头的正是许艳,一身的紧衣旗袍,将她完美的身段展现得淋漓尽致。
“这位姐姐是?”萧辰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大手又抓了几个筹码,填进了胡秀的深沟。
许艳打量了一下这位大炮哥,年纪不过二十,长得很帅很高大,人年纪不大,可是这痞气可不少,从他一进场到现在,都是在吃着腿上的这位长得还不错的小姐的豆腐,反倒是有一点令她有些钦佩,这位大炮哥并没有在自己的身上多做打量,要知道,太多的男人一见自己,眼睛都直了,这位大炮哥定性倒是不错。
“呵呵,姐姐闺名许艳,我们的这位女荷包不懂事,我来陪大炮哥玩几把吧。”许艳笑着说道,说罢反身对年轻的女荷官使了个眼色,女荷包如获大赦,赶紧退出了人群,许艳则走到了女荷官的位置。
“我怕你玩不起啊!”萧辰叹了一口气,打量了这位许艳一眼,看样子是场子里的赌技高手了,眼神很妩媚,脸蛋很妖娆,身材很火暴,三十不到的年纪,如熟透的水蜜桃,一频一笑都夺目照人。
“哦?大炮哥恐怕小看了姐姐了,这百把万子,姐姐还是玩得起的。”许艳并没有生气,而是娇美的一笑,对萧辰丢了个媚眼过去。
“草,你个狐狸精朝我大炮哥抛什么媚眼!”偎在萧辰怀里的胡秀不知哪儿来的怒气,看到许艳那勾人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这位大炮哥,心里一阵火就窜上来了。
“妈了个B,你是哪根葱敢骂许姐!”许艳身旁的一个大汉,听见胡秀骂许艳,上前一步巴掌就朝萧辰怀里的胡秀煽去!
巴掌就要煽到胡秀脸上,胡秀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可过了一会儿,却没有感觉到脸上的疼痛,睁开眼睛一看,见有一只大手掐住了大汉的手腕,正是这位大炮哥出手了。
“啪!”一声手腕脱臼的声音响起,大汉“啊”的一声发出了凄惨的叫声,整个人倒了下去,萧辰随意的将手收了回来,眼神中散着一股冰冷的杀意。
“敢动老子的女人,老子就弄死你!”萧辰冷声喝道,同时盯着许艳低沉的喝道,“管好你的狗!别放出来到处咬人!”
被萧辰那充满杀气的眼神一盯,许艳也感觉到浑身不自在,脸色有些凝重,悄悄的朝后背的副主管做了一个手势,副主管悄悄的退出了人群,许艳调整了一下,随即和颜悦色的笑道:“大炮哥教训的是。”说罢摆手示意身边的人将那个大汉抬了出去。
“呵呵,那样才对嘛。”萧辰收住杀气,又咧来嘴笑了笑,照着怀里的胡秀亲了几口,亲昵的问道,“秀姐,那条狗没吓怕你吧?要是被那条狗咬了,今天咱可就得去打狂犬疫苗啊。”
“大炮哥,我好着呢。”胡秀感觉眼里一湿,心里涌过一阵感动,虽然她知道这不过是这位年轻的大炮哥在逢场作戏,但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要是哪位姑娘真的做了他的女人,估计会很幸福吧,可惜我只是一具残花败柳之身,配不上他。
“不知道大炮哥想赌些什么?”许艳微笑着看着萧辰。
萧辰没有理她,当着众人的面,接着调戏怀里的胡秀,许艳气得是脸色煞白,拳头紧握,过了几秒钟,萧辰才抬起了英俊的脸,疑惑的问道:“姐姐刚才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