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说着,从左手大拇指开始数:“住院治疗费,往返路费,受惊赔偿费,精神损失费,担惊受怕费,费费都是天文数字,一共是……”
说到“是”字,渣男嘴张着,过了两三分钟,才发出一个字:“零。”
之后就朝着乔霄瞪眼,再也说不出话来。
乔霄道:“大家听到了吗,他没有花一分钱治病,他根本就没病,脸肿是假的,我刚才只不过是帮他去掉了猪皮。现在,我再给他戴上猪皮。”
下一刻,渣男的脸又肿了起来,一边抽自己耳光,一边说道:“我脸根本就没肿,是戴上猪皮,讹人钱财的。我有眼无珠,讹诈你这样一尊大神,我该死,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乔弟,你读的是中医专业吧?”就在这时,警花苏雅欣问道。
“雅欣姐,我在炎大读大一,但不是中医专业,我爸是一名中医,从小受到熏陶,我也能看病。”
“这位是爷爷的保健医生,甄建。他的医术还是可以的,给姐姐一个面子,不要闹僵,好不?”
“好吧,我听姐姐的,不和他一般见识就是了。”
“小瘪三,你太狂妄了。你无知狂妄,看在苏警官的面子上,我且不和你一般见识。不过,你要是逼我出手,那就另当别论了。”
“医品决定医术,像你这样没医品的,医术肯定不咋样。”
“我学贯中西,医德高尚,医术精湛,医品端正,这是不争的事实。岂是你这小瘪三能诋毁的!”
“狗屁,苏爷爷是中邪,西医诊断不出,中医却能诊断出来。你连中邪都诊断不出来,还妄称学贯中西。”
“什么,苏老是中邪?巫术,你这可恶的医棍,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愚弄人民!败类,渣滓!”
“说,谁指使你来害苏老的?”
“我要给苏爷爷驱邪治病了,披着白大褂的狗,是没资格看的。”乔霄的话音刚落,甄建就感受到一股威压,身体弹起,摔在二十米外的地板上,不省人事。
“好了,那只狗没个几小时,是不会醒来的。我这就让苏爷爷醒过来,让大家见证中医的神奇。”
乔霄说着,手中多了一根银针。
“你想干什么?我是病人的家属,不管你是出于何因,什么居心,我都不会让你拿我的爸爸当小白鼠的。”一名四十多岁的男子阻挠道。
这名男子叫苏大略。
“你的爸爸?苏爷爷就一个儿子,什么时候又冒出你这么一个儿子来了?据我所知,苏爷爷可没收养过什么养子,也没认过什么义子。”乔霄冷冷的道。
“我既不是我爸的养子,也不是义子,是由堂侄成了过继子。不管怎么说,我和我爸都有血缘关系,这是千真万确的。”苏大略道。
“苏爷爷这一脉几辈子单传,何来的堂侄?什么狗屁的过继子,亲情能过继得来吗?你和苏爷爷八竿子打不着,有什么资格阻止我给苏爷爷治病。”
“就算不能称得上堂侄,起码也是族侄。不管怎么说,我和我爸是有血缘关系的。至少我现在是过继儿,当然是家属。”
“根据大夏律法,有儿子是不能收过继儿的。苏爷爷有儿子,收过继儿,是不合法的,你算不上家属。”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给我爸治疗。我爸什么身份,岂能由你这样的贱民来亵渎。”
“你爸?你就等着吃官司吧,看法官是否承认你们的父子关系。”
“苏大略,我的做人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生不如死。你已经犯了我,四个字:生不如死。我保准,除了我之外,任何医生,任何仪器,都查不出你有病。你不管去多少医院,看多少医生,都是健康的。”
“你……吓唬谁!”苏大略说完,突然,一阵乱箭攒心的感觉袭来,哇的一声,狂喷出一道血柱,血是黑色的!
“什么狗屁的吃官司,爷爷认定我们的关系,任何人都无权否认、剥夺。你算什么东西,爷爷这样这种跺一脚炎京都要抖三抖的人物,岂能由你亵渎。”
二叔的样子,并未让苏康奋收敛,他用一根手指指着乔霄,说道。
“你什么垃圾。手指犯贱,我弄掉你的一根手指,作为惩戒。要是还犯贱,就不是掉一根手指了。”
乔霄根本动都没动,苏康奋的那根手指就掉下了。
“不要质疑我的手法,不要指望哪位医生能给你断指再植,不要有这样的侥幸心理。被我断掉的手指,除了我本人,任何人都无法给你接上。”
“我是唯一的,能给你接上断指的人,不过,你这样的垃圾,是没这个机会的。”
乔霄冷冷的说道,言语中有一股威压,压得苏康奋有些喘不过起来。
“不行,苏老是什么身份,你要给他针灸,你的针消毒了吗?万一交叉感染了怎么办?”
“我作为苏老的主治医生,我的病人只能由我负责救治到底,只要是苏老住院期间,就连苏老的家庭医生都不能插手。你这样的一个外人,想以所谓的治疗来加害苏老,这是我绝不容许的。”
“中医是什么?中医全都搞得玄乎其玄,是靠的是神神叨叨的鬼把戏,糊弄人。这种鬼把戏,在古代有效果,能蒙人,今天就不行了。”贾根道。
“我劝你,最好收回你刚才的话,不然,你会生不如死!”
“你算什么东西?大夏的医术,岂是你能够侮辱诋毁的!”乔霄冷冷的道。
“你,放肆!”贾根道。
“这谁啊,这么狂妄自大!”
“不管你是谁,能不能不要这么狂妄。你算那颗葱,苏老什么身份,岂是你的小白鼠!”
“什么?就凭他,也配给治病?看他一身地摊货,也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小瘪三,他会治什么病!他能治什么病!”
“到底是太年轻,说话每个轻重。如果让他治,把苏老给治死了,家属追究起来,这个责任,他负的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