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我就只能守护你的梦想
befffff每每对他说教都是铩羽而归,我着实都佩服他的逻辑跟口才,特别是他讲述他各种做贼的经验。那种津津乐道的姿态,我都会被惊得目瞪口呆。
为了维持生计我也没有过多的时间去理会他了,终于开始了找工作的生涯,刚开始我都是应聘一些文职,如办公室职员啊,会计の人力之类的,不过不是公司规模太小,就是工作环境太差,再或者就是工资给得很低。
我要是大学刚毕业什么的,工资低就工资低了,但是现在这个年纪,你给我开个两三千的,跟应届生一样的工资。我不说生活,连房租都付不起的。
最终没法子。我只好找了从前实习时的上司,现在qh服饰有限公司的设计部总监梅婷。女阵丰弟。
这家公司好歹也是世界500强,当年在这里实习也深受各位领导的器重,后来呢?我一步登天成为了陈家的少奶奶,她就更加的重视我了,虽然不在单位上班了,但是私下经常有联系,虽然不如四大妖姬那么铁。但是也是朋友。
“真没想到,你会离婚?”
婷姐惋惜地摇了摇头,“当时多好的机会摆在你的面前,不然此时你肯定是年薪好几十万的qh首席设计师。”提到此事,我只是一笑而过道:“也不完全是为了结婚的,这件事情,您再清楚不过了。”
婷姐豪爽道:“你实习的时候,是我一手带出来的。现在你就继续跟我好了,我保证两年之内将你推到首席设计师的位置,你的才华,不仅仅是我肯定的,秦总也非常肯定,他现在是公司的二把手,除了董事长,他就是最大的头儿了,要是知道你有回公司的意思,肯定会非常高兴的。”
她自顾自说着,完全没有看到我的脸色在变化,我道:“其实当时离职的时候,我就想过了。这辈子不会再做设计了,所以,我想做一些人事の财务之类的文职。”
“你这是何苦呢?事情都过去了,而且柳茜也已经离职了……”柳茜,这是距我离开qhの结婚之后,首次听见的名字,心中不由自主地咯噔了一下,端在手中的咖啡也定在半空中了,婷姐见势连忙道:“随你吧!我去跟秦总说,反正现在人事の财务都归他管,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合适的职位?”
她拍了拍的肩膀安慰道,我付之一笑。
不知为何听到柳茜的名字,我就异常的不受控制,下午邀了四大妖姬去喝咖啡,没想到咖啡不醉人,自己倒是醉了,当然我丝毫没有提起去qh找婷姐的事情,只是说心里不痛快,要找人聊天解闷,到了晚上,我们又去了酒吧,伟大说:“正宫皇后变成七品答应,一般应该都是这个状态吧!身边少了很多酒肉朋友吧!到最后,才知道我们才是你的最强国戚吧!”
“切,谁稀罕当什么正宫娘娘,别给我提这糟心事儿。”
人世间最悲惨的事情也许莫过于老公跟妹妹搞上了吧,不沾亲的狐狸精,我还能打打骂骂,这一个妈生的,我就只能窝在心里委屈了。
被送回家的时刻,已经醉了,我隐约还记得是吴名士给我们开的门,他嫌弃地说:“卧槽,女人也会喝成这样?”
我还记得我哀求她们不要走,不要留下我一个人,然后听见林夕说:“你已经到家了。”
然后,个个都潇洒地走了,等着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我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的发现我的身边躺了个**的男人。
意料之中的是一般的偶像剧の总裁剧,都会出现类似的剧情,一喝酒醉就出事儿,不是男人喝醉就是女人喝醉,要不就是男女混合喝醉,不过不管谁醉了,结局都是一样的,那就是赤条条地躺在一张床上。
意料之外的是,尼玛,这狗血剧情在现实生活中也能发生啊?而且吴名士那货还基本上钻到了我的怀里,整个脑袋就挤在我的腋窝下,这直接导致听到我彪悍的尖叫时他被震醒弹起来的时候,把我的手也顶了起来,差点脱臼。
那二货**着上身,那结实又富有弹性的胸肌の二头肌の腹肌の各种肌の那乱哄哄的脸の那迷离惊慌的眼の还有那挺拔的鼻翼,感觉呼出的气息能够直接飘入我的鼻息里,总而言之一脸茫然,不知何事,充满无辜的脸,让我嘴巴都快张破了。
“吴名士,你个混蛋,你敢趁人之危?我の我弄死你……”我条件反射地抓起枕头朝他打过去,按着电视剧或者言情小说的剧情,应该是一枕头拍过去,里面的洁白羽绒都飘了出来,然后满屋子的鹅绒翩翩飞舞,结果要么是男主“壁咚”,要么是床戏的开始,接着就应该是男女主缠缠绵绵,伴随着白雪舞空的场景,配上动听优美的音乐,然后镜头渐渐的模糊,自然而然地飘出一股甜甜蜜蜜的味道。
但是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枕头拍过去的响声竟然是“哐当”,如果不是当事人,我还以为突然有辆火车撞进来了呢?瞬间,我感觉我们都醒了,抬头一看,我手中拿着的是什么鬼?不是枕头吗?为什么是个红酒瓶?而此时,**着上身的吴名士那铜色的肌肤上已经流畅着鲜红的血液……。
他此时是半跪在床上,似乎被我这一酒瓶子给打蒙了,鼓着金鱼眼瞧着我,抬手摸了摸额头,瞧了瞧手中上的血又瞧了瞧我,我第一次知道当一个人憎恨你到极点的时刻会是一副什么表情?
我跟个做错事儿的孩子一样,举着双手不知道该怎么办?弱弱地问道:“为什么床上会有个酒瓶子?你の你还好吧!?不该先问问为什么你会躺在我的床上吗??”我想要靠近他看看他的伤势,但是看着他那副要杀人的眼睛,我着实不敢靠近。
他重重地吸了一口气,感觉五官都皱了,冷冷道:“你の说の呢?”然后就捂着伤口倒在床上了,就倒在我的身边,他并没有昏过去,而是用他最后的一点意识说:“还不打电话叫救护车,是真的要弄死我吗?”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