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在路上办欧阳利衮的时候,恰巧让这个巾帼豪杰吴澜芊遇到,所以她就拔刀相助。至于你说的那个男的他叫什么名字,这个我可是不知道。不过这个人操着一口不太正宗的中国话,听他的口音应该是东南亚那个地区的人!”这名龟田杀手不等杨佩瑶问完话,就急切地说出自己所知道的情况。
“哦!不是他就好!不是他就好”杨佩瑶听了这名杀手的话,不由得长舒一口气,低头喃喃连声说道。
“杨董!我这次失利的最大败绩就是弄丢了你给我的那个护身符——天价耳钉,不过你放心”这个龟田杀手没理会杨佩瑶的喃喃之言,却是向她汇报起了丢失耳钉的事。
“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呢!我告诉你,这可不是一件小东西哦!你知不知道让谁把它捡去了呢?”
杨佩瑶一听得这个龟田杀手说出这句话,立时收回那为蓝晟睿忧虑不断的心神,又满脸惊讶状地向他询问开了。
“这个东西应该是让那个懂得借力打力的女子捡去了,你也别为它太担心,我不会让这枚耳钉在她那里存放多久的,我一定会想尽办法尽早把它取回来,而且那个欧阳利衮的人头就先寄存在他的脖子上,等风声一过,我就会取走他的性命!”这个龟田杀手信誓旦旦地回应了杨佩瑶的担心。
说到这枚耳钉,可是杨佩瑶早已经设好的一枚棋子。要知道这枚耳钉可是她杨佩瑶故意赏赐给这个龟田杀手的,虽然它价值不菲,甚至可以说像这样价值连城的耳钉,放眼世界也是没有几枚,但是毕竟以前和它配对的那枚在自己设计谋害吴澜芊老妈之时,粘在那方手帕上让她吴澜芊捡了去。
而杨佩瑶为了彻底打消吴澜芊对自己的怀疑之心,就故意请几个得道高增当着这个龟田杀手的面,给这枚耳钉开了光,而且还故意向他展示了这枚耳钉的天价发票。
这个龟田杀手一看到这枚耳钉的天价发票和为它举办的盛大开光仪式,立时一阵心花怒放欣然接受了杨佩瑶的这份慷慨馈赠,并且还真的把它当成了自己的护身符,时时携带在身边。只不过,那让吴澜芊捡去的那枚耳钉杨佩瑶却是只字不提。
“龟田先生!这枚耳钉可是我在印度求教佛学的时候,一位释迦牟尼的传人首先给它开的光。我觉得咱俩为人处事各个方面特别有缘,才无偿送给你,并且它对你人生的前进方向可是有一定的辅佐作用,可是不能让它流落在外人手里时间长了。对了,那个处置欧阳利衮的事你可是要抓紧时间办。如果等他神智清醒之后,说出咱们的一些隐私事,那可就”杨佩瑶又故作高深莫测状对他说出这番敲打话语来。
“杨董!这次我虽然没有取得欧阳利衮的狗命,但是从他的车上却是取得这份珍贵材料,我想它应该对你有用吧?”这个龟田杀手临近他们谈话收尾,又故作邀功状把那份材料递给了杨佩瑶。
杨佩瑶也是饶有兴致地接过那份材料,初时她脸上还是一副平淡如水的表情,可还没看上两眼,她脸上的笑意彻底褪尽,脸色由晴转阴,继而一直阴沉着脸就好似能扭出滴滴水珠一般。
“哼!我看这个欧阳利衮也是可恨之极!他写的这份检举揭发材料是想送给谁呢?我,我知道了,他一定是要送给吴澜芊。他的势力现在已是强弩之末,还能飞多久呢?”杨佩瑶说到这,又稍加停顿片刻。
“龟田!我觉得欧阳利衮绝不能再让他多存留这个世上一天了,他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颗定时炸弹,极其得危险!我决定把你这次去办欧阳利衮的赏金,再给你提升一倍,但是你务必在他醒来开口说话之前把他办掉,听到没有?”
杨佩瑶看完欧阳利衮写的这份检举揭发材料,立时气得暴跳如雷,那隐藏在她眼底的杀意也是频频闪现出来,竟然让那个龟田杀手看了,心底都生出一阵寒战感,不敢与她直视起来。
“杨董!你放心,这次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得把欧阳利衮这条老命给取回来!”这名龟田杀手有了钱财的鼓励,立时朝杨佩瑶发起了誓。
“对了,你去灭掉欧阳利衮之前,一定要先把他电脑里的这份检举材料的备份给删除掉。另外你的刺杀行动千万不要让peter那个家伙发觉,否则的话”平复了愤懑之情的杨佩瑶,又把龟田他行动要注意的几个要点,向他嘱咐了一遍。
“嗯!我知道了,杨董!你就静候我的佳音吧!”这个龟田杀手极为爽快地答应一声,就走出了杨佩瑶这个会客厅。
龟田离开了杨佩瑶,却是没有听她的吩咐先去欧阳利衮办公室删掉备份材料,而是抱着趁热打铁之心,又扭头赶回了欧阳利衮入住的医院。
就在龟田偷偷摸摸走进医院大门之时,一双正向他这里扫视的眼睛也悄悄地盯上了他。
这个龟田也是一副急性子,今天要办的事绝不会拖到明天去办,所以他一进了医院就开始施展起他的武功绝学——壁虎贴壁功,顺着外墙三下两下就爬到了欧阳利衮入住的一楼病房外边的窗口,并且探头向屋内观望起动静来。
“吴小姐,你也不用这么衣不解带辛辛苦苦地照看欧阳先生了,据我们的主治医生说,他的神智应该在两天后就会有所恢复。我这次将要给他输液的药物里面有镇静剂,短时间内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异常动静。不妨你先去隔壁房间休息一会,如果他有什么异常情况,我们巡查的护士会通知你的!”
可能这名小护士也不忍心吴澜芊这副衣带渐宽的憔悴模样继续熬下去,所以对她好言劝导开了。
“喔!哎!我还真是熬不下去了,那我就去隔壁房间休息一会儿。他如果有什么异常情况,你可别忘记通知我一声哦!”
吴澜芊听得小护士这么说,不由得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疲乏地站起身来,又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了病房。而那位小护士也是应时将那空荡荡的输液药瓶撤了下来,又换上一个新的输液药瓶,并且调了调输液速度,然后关上了病房的灯,扭身走出了欧阳利衮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