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找到了,有人出悬红五百万,雇佣杀手杀他,照片和上次那张图片一模一样,可是,他不姓龙。”
黑暗的房间里,多了一个几乎看不出的影子。
“他叫什么?”和服少女强忍激动问道。
“杨武,在瓯越市。”
“……”和服少女握紧了拳头,果然,连名字都是骗我的!
“机票酒店已经为您订好了,明天就可以出发。”影子说完,见没有吩咐,就自行消失了。
和服少女口中艰难地吐出汉字:“杨?武?杨武,杨武……”念了几遍之后,就变得通顺了,她的汉语已经进步了很多。
武士刀的银光在室内一闪而过,隐约映出桌上、榻榻米上、墙壁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照片,全部都是同一个人。
“龙君,找到你了呢……”
“抓回来,结婚!”
(有人能猜得到女忍者的人设吗……)
躺在床上的杨武,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诶,难道我感冒了,没错,现在这个样子好像是很容易感冒,毕竟他全身都被脱光了,可是,相反的是,他的身体不仅没有觉得冷,反而是热血沸腾,因为有一双女人的手,正在他的身上循环反复地,擦着。
好吧,说得如此旎旖,实际上方璧安只是在帮他擦洗身体,顺便帮忙按摩放松一下肌肉,免得他长期不活动肌肉萎缩。
从第一天有点尴尬,到现在,觉得还好啦,毕竟这个家里也没有其他人合适了,陈小小是没出阁的姑娘,凌夜做不来这种细致的活,杨妈妈以他有老婆为什么还要她这个老妈动手为由不肯帮忙。
于是乎,这个重担,只能是落到了方璧安身上。
不得不说,方璧安不愧是学医的,手法果然独到,虽然他不能动,可是身体的感觉还在,感受到被按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很是舒服。
然而,这样的舒服,却让杨武有些如坐针毡,其关键就在方璧安今天穿的衣服上了,为了方便活动,她今天穿了一件非常宽松的上衣,跪坐在一侧帮杨武按摩,自然需要稍微弯下来一些,这一弯腰,可就出大事了,白嫩嫩的胸口,简直要把眼睛都吸进去了,此时为他按摩,自然不免出汗,细微的汗滴,从她的秀颈上,不停地渗出,慢慢从锁骨滚落,落入那深深的沟壑中,好不诱人!
更因为累了,方璧安的呼吸自然也重了一些,听起来,像是床第之间的喘息,这一下可就不得了了,身上被人肆无忌惮地触摸着皮肤,耳旁传来阵阵喘息,眼前又是让人移不开视线的白嫩,杨武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往下身涌去。
别起来啊,千万不要起来啊!杨武在心中默念,如果是别的女人,他大可以调戏一番,可是在方璧安面前,他却觉得这样实在是太丢人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饥渴呢,被人随便摸两下就不行了,但是天地良心啊,他毕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自从经脉被堵塞,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他是硬生生禁/欲了一整个月啊,就他这样,连手/枪都打不了,可真是苦了他的小兄弟了。
方璧安每天都要帮他擦洗,他已经是忍耐了许多天了,今天方璧安是第一次帮他按摩,平时隔着毛巾,今天却是直接肌肤相亲,那感觉,差距也太大了。
偏偏杨武越是控制,他的小兄弟越是不听话,一转眼便是一柱擎天,将白色的毛巾顶得高高的,方璧安顿时愣住了。
杨武尴尬地咳了两声:“晨/勃,晨/勃,正常生理反应,你无视它就好了。”
方璧安看了看外面,现在,是晚上啊,哪来的晨/勃?
杨武也是一说出口,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愚蠢,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不过方璧安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有些郁闷,毕竟看着杨武赤条条地躺在那里,就多了个小帐篷,视觉感受也觉得很奇怪啊。
可是,方璧安上半身按完了,马上就应该按下半身了,看到杨武这样,着实不知道哪里下手。
她想了想,把手放在了杨武的大腿上,捏了捏他大腿上的肌肉,这一下,更不得了,杨武是紧咬下嘴唇,一副被凌/辱的模样道:“你能不能别按了,你这样我很难受。”
方璧安义正严词道:“不行,你不按万一肌肉萎缩怎么样。”
“那你怎么不怕我那里肌肉萎缩。”杨武脱口而出道,说完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我这都是说的什么,果然是精/虫/上/脑,语无伦次了。
谁知道,方璧安竟然迟疑了一下,似乎是在认真思索杨武那里会不会肌肉萎缩,不过到底是学医的,她过了一会就反应过来,杨武这是在调戏她呢。
方璧安咬了咬下嘴唇,轻声问道:“你是不是很难受。”
杨武迫不及待地点点头,期待的眼神看着方璧安。
而杨武的感受,就更加难以言喻了,方璧安的手并不白嫩,因为要握手术刀,指尖有薄茧,而这样的薄茧触碰到他最敏感的皮肤,就是非同一般的感受了。
当然,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只手是谁的?是方璧安的,是他曾经视为女神的那个人,是他至今都放在内心最深处的那个人,这是她的手!她竟然要帮我打/手/枪?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把女神给上了的杨武,因为方璧安这样的举动,兴奋得不得了,而方璧安的切身感受,便是毛巾下的东西,又变大了。
杨武见方璧安迟迟不动手,忍不住装作可怜相道:“我好难受。”
方璧安点了点头,杨武发出一声惨叫,我的天,她真的是用抓的!狠狠地抓!
方璧安吓了一跳,赶紧松开手,像做了错事一样:“你没事吧。”
杨武翻了个白眼,什么叫没事,差点就出大事了好吗,我这虽然是棍子,但是不是铁做的啊,你用那么大力气干嘛,他自然是不能直说,只好幽怨地看着方璧安。
谁知道,方璧安却结结巴巴道:“你、你还是难受着吧。”
紧接着,她就跳下了床,跑出了房间:“我去给你做宵夜。”
纳尼?!这剧本不对啊,作者,我要求重来一遍啊!再痛我也忍着啊!我不要吃宵夜啊,我要吃方璧安啊!
作者义正言辞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不要着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
果然,方璧安前脚刚走,后脚门口就多了个探头探脑的身影:“少爷,我可以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