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寇主阵地,面对眼前不断变化的战场局面,一张脸就好像变化莫测的天气一样,不断发生各种变化。
虎豹军重炮和火枪的强大威力,真正展现在主将面前后,主将脸上直接流露出一丝发自内心的庆幸笑容。
如果不是开战前的一丝谨慎,让麾下将士连夜准备大量盾车和盾牌。
倭寇主将可以肯定的说,在虎豹军强大火炮和火枪的反击下,麾下将士一定会损失惨重。就算如此,麾下将士也很难攻击到城墙脚下。
随着麾下将士在盾车和盾牌掩护下,一直进攻到距离城墙的百步之内,进攻部队中的火枪手,炮手,纷纷开始向城头发射铅弹和实心铁球时。
主将脸上的庆幸笑容,直接就被前所未有的自信给覆盖。
在他眼中,这种打击只要多持续那么一会,虎豹军布置在城头的守军,就会损失惨重。
如此情况下,进攻部队中的近战步兵,就可以一拥而上,冲上城头,从虎豹军手里抢下一个突破口。
可是,事与愿违,这种自信并没有维持太久,就被一丝担忧给覆盖。
面对麾下将士的犀利攻击,城头守军虽然损失惨重,但并没有因此而陷入混乱,反而越战越勇。并且在第一时间,根据麾下将士的进攻方式,调整防御策略。
很快,麾下将士的犀利攻击势头就被虎豹军给挡了下来。
而就在这时,不断从城头飞出的手榴弹在城外发生爆炸后,主将脸上的担忧,迅速就被凝重给覆盖。
因为。手榴弹一起发生爆炸的危机,实在是太大了……
转眼之间,上千近战能力强悍的武士,就被炸得一干二净……
不仅如此,随着手榴弹的加入战场。负责进行压制和掩护的火枪手,弓箭手,甚至于炮手……也开始遭到虎豹军的毁灭性打击。
面对眼前堪称大逆转的战斗局面,倭寇主将脸上的凝重表情,直接就变成沉重。
阴沉着一张脸,不顾身份的大声骂道:“八嘎。狡猾的虎豹军,竟然隐藏了这么多的厉害火器……”
一句话完了后,主将忽然想到了什么,继续咆哮道:“不行,进攻平壤的勇士。都是非常善于近战的武士,绝对不能就这么被虎豹军炸死……他们的归宿不行还在城外,而应该在近距离厮杀的战场上。”
“退兵,命令武士们马上进行撤退,撤出战场……”
任何战场上都是进攻容易,撤退困难。
因为,在很多时候,撤退命令一下达。正憋着最后一口气发动进攻的将士,直接就会因为长松一口气而陷入兵败如山倒的局面。
正在进攻的倭寇,虽然以悍不畏死的武士道精神而闻名。但是。这个悍不畏死仅仅变现在进攻中。一旦他们收到撤退命令,第一个想到的仍然是活下去。
毕竟,只要是人就会怕死。
所以,撤退命令刚刚在进攻部队中蔓延开来,很多倭寇脸上都露出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
而后,什么也不管。掉头就开始向后方进行撤退。
然而,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掉头的瞬间,自己藏在盾牌后面的后背。直接就暴露在虎豹军火枪枪口之下。
劫后余生的表情还没有持续多久,呼啸而来的铅弹就射入他们后心。
转眼间,上百倭寇就倒在了转身撤退的这一瞬间。
即使如此,其它倭寇,仍然毫不犹豫的放弃盾牌,向后撤退。
毕竟,在撤退过程中,不可能扛着上百斤的盾牌。
当倭寇进攻部队留下大量尸体和攻城器械,狼狈撤出战场后。
轰鸣了小半个时辰的枪炮声,终于停了下来……
面对城外一片惨烈的战场,赵云长松一口气的同时,果断命令道:“马上打扫战场,统一损失……不出意外,这场战斗中,我们的损失一定会非常大。”
倭寇主阵地,面对一眼看过去就知道少了一大半的进攻部队。主将同样阴沉着一张脸,命令部下统计损失情况。
很快,忙碌了半个时辰的第七师师长就冲上城头,找到了一直站在城楼,一动不动观察城外倭寇军营的赵云。
面对眼前脸色凝重的部下,赵云马上就意识到了什么。
不过,作为一万多虎豹军的最高统帅,赵云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丝毫变化。
深吸一口气后后,对着部下问道:”具体损失多少将士……“
师长不敢怠慢,赶紧回答:”军长,不到半个时辰的战斗,我们直接战死一千一百五十六人……在这些人中间,有差不多一半是倭寇炮兵造成的……剩下的,都是倭寇火枪兵和弓箭手造成的……”
“另外,还有三百五十五人因为重伤而失去战斗力……”
就在这时,赵云直接开口打断道:“也就是说,倭寇的这一场进攻中,我们直接损失三个火枪营……”
得到部下的再三肯定肯定后,赵云脸色终于发生了那么一丝得变化。
一脸凝重的长叹道:“不能继续这么打下去了,在这么打下去,即使我们守住平壤,有限的兵力也会损失殆尽。到时候,占便宜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坐收渔翁之利的朝鲜……”
赵云阴沉着一张脸,思考解决办法的时候。
倭寇主将也在军帐内大发雷霆。
因为,第一场对平壤城进攻的惨重损失,也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一万进攻部队,最后退回来的,连四千人都不到。
更加重要的是,一百门青铜炮损失殆尽,两千火枪手几乎损失殆尽,数万将士辛苦一晚上打造的各种攻城器械,也损失殆尽……
这样的结果,对于主将来说,绝对是不可想象的。
因为,这样的损失情况如果就这么继续持续下去,最多五轮进攻,自己从国内带来的数万将士,就会全部损失在战场上。
而这么大的损失,还不一定能从虎豹军手中夺下平壤。
不仅如此,隐藏在平壤周边的朝鲜军,对于倭寇主将来说,也是一个非常大的威胁,让他不得不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