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要命… 心寒!
见我不理他,秦淮用手轻抚我的脸,说道:“我没想过要伤你。”
没想过?
听到这句话,我的胸口像是生生被撕裂了一样难受。
我忍住泪,声音颤抖:“秦淮,你上辈子一定是屠夫!”
闻言,秦淮垂下了眼眸,怔怔的看着我满是纱布的手臂。
“你一定是屠夫,否则怎么会知道怎么样,杀死一个人的心!”
“默默,你应该相信我,我从来没想过伤害你!”
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怎样,我觉得秦淮的语气里有说不出的阴郁。
“没想过?没想过伤害我,想过要我们的命吧!”
我的话像尖刺一样刺伤了秦淮,他嚯的站了起来,脸色铁青的低吼:“你们?你一定要跟那个戏子称们吗?”
“戏子?!”我怒极反笑,嘲讽的问他:“你的女人,不是戏子?你的儿子不是我这个戏子生的?你不是靠我们戏子发家的?”
“够了!”秦淮愤怒的打断我,大手一挥,将床头柜上精雕细琢的欧式台灯扫到地上,哗啦,摔了个粉碎!
这房子虽然只有二百多平,可每一处都奢华到了极致,连卫浴的一个支架都是能工巧匠精心打造的。
每一处陈设,每一样家具都是秦淮自己精挑细选从世界各地运回来的。
还记得曾经我说过,我喜欢欧中中世纪的拜占庭风格,他就将这房子被打造成了mini 的小古堡。
如今,他大手一挥打碎的不是台灯,是我的心。
砸吧!
“林默,为什么你和江辰熙在一起可以温柔似水,和我在一起偏得这么咄咄逼人?”
在一起?呵呵,看来秦淮还是觉得我和江辰熙有一腿!
“我哪敢?”我心里觉得委屈,索性闭上眼不去看他,“你是秦淮,你是华易的总裁,未来秦氏的继承人,我是戏子,我配不上你。
更不敢跟你咄咄逼人。”
台灯碎了,墙上的水晶床灯显得很孤独。
秦淮铁青着一张俩,一动不动的望着水晶床灯,薄唇轻启:“林默,你都不想跟我解释解释么?”
我缓缓睁开眼,看着他居高临下的姿态,心里很是恼火:“秦总,你这是恩赏我一次博得你原谅的机会吗?”
语罢,只见秦淮的脸色比方才更难看了,他身体微微前倾,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乖戾之气。
看着他耳角爆出的青筋我的心也更沉了。
嘭!
秦淮右手握拳狠狠的锤在了墙壁上,力道之大,让躺在床上的我都感觉一震。
“你说,我是秦淮,没错,我就是秦淮,你是太久不知道真正的秦淮什么样子才会胆子大到去找个男人的么?”
我看着逐渐靠近的秦淮,脸上闪过一丝恐慌,随既又变成了平静。
他从地上直接越到床上,跨坐在我的身上,性感的薄唇直接吻在了我的额头上,见我毫无反应依旧一脸冷漠,索性就不看我的眼睛。
他那只刚锤在墙上的手,从我的脸上划过我的颈部,顺着我的曲线向下游走。
虽然动作暧昧蜿蜒,却让我感受到一股浓浓的占有欲。
我屏住呼吸,没有反抗也没有配合。
猛地、秦淮将手隔着我的裙子放在了我胸前的丰盈上,用力的揉搓。
霸道的开口:“林默,你都是我的!为什么不肯跟我服软!”
我咬了咬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秦淮见我冷若冰霜,脸色更铁青了一分,死死的盯着我,突然他的脸靠近,一下子吻在了我的唇上。
他踏实的胸膛紧贴着我,嘴唇和手在我身上不停的游走,像一个黑洞,想要把我吞噬了一般。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霸道的撬开我的唇,舌头熟练的向我进攻!
愈来愈上升的体温让我意识开始有些游离,可中午那惊险的一幕突然闪到我的眼前,他差点要了我的命!
想到这,我的眸子越来越幽深,即便他的吻缠绵悱恻,即便我先在被吻的难以喘息,即便空气里的气息越来越暧昧,即便……
即便有一万个即便,我也不想爱的如此没有尊严!
我用尽全力想要推开压在我身上的秦淮,可左臂传来钻心的疼痛,瞬间殷红的血液渗透了层层洁白的纱布。
“林默,你他妈疯了!”
下身已经开始有了反应的秦淮,显然被我突如其来的反抗吓到,悠的跪坐在我的身边,看着我的左臂大骂!
“啪!”我抬起没有受伤的右手,直接甩在了秦淮的脸上。
秦淮捂着脸诧异的看我,嘴唇张了张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秦淮,你把我当什么了?Ji女么?情妇么?说上就上?你征求我的意见了么?
你是不是真的不懂什么叫做尊重?
那好,今天我告诉你,现在起,我和你,我林默和你秦淮,分手了!”
我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异常清楚的说出来,秦淮显然有些惊异,但很快,他恢复了一脸平静。
看着他平静没有一丝波澜的脸,我更生气了,吼道:“秦淮!既然你不尊重我,那么就请你和我这个戏子分手!”
“林默,你真以为我不舍得你是么?”
秦淮似笑非笑,语气中布满了不屑一顾的讥讽,随即转身,不一会儿,就听砰的一声,月半弯的房子空荡荡的只剩我一人。
手臂很痛,看着血越渗越多,我无奈的摇摇头,心想:比起心痛,手臂痛好像也不算什么大事。
叮叮叮叮…
手机响起,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按下接听。
“喂?默姐,我是sally 呀!砸车的人抓到了!”
听到sally的声音,我鼻子一酸楚,眼睛竟然开始落泪,平静了片刻,我赶紧调整了语气说道:
“这么快!”
“是,他们来自首的啊!你猜怎么着,是茗兮!”
sally显得义愤填膺,好像要把茗兮生扒活吞了一般,叽里咕噜队伍又在电话里说了一堆细节。
我叮嘱了sally几句就挂了电话,我有些晃神,虽说砸车的事情已经水落石出,可我隐约觉得事情并不是表面看到的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