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号 祈年

三候,鹰始挚。挚,言至.鹰感阴气,乃生杀心,学习击搏之事。

亲爱的玉树女士:

我发现最近工作带给我的焦虑越来越严重,我觉得自己首先应该想清楚这样一个问题。我不是一个有能力处理各种积弊的人,所以自己不应该指望在很短的时间就把一切都弄得非常的顺畅,相信在工作当中一定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障碍,对这种障碍应该保持一种平和的心态。如果发现处理事情的难度超出了自己的能力,那就记住这样一条,只要做到尽心就可以了。并且时刻注意守住这样一条红线,尽自己所能,把压力转出去,而不是留在这里,绝不做大包大揽的事。明年可能就要被安排去下乡,这个下乡到底能不能成行,现在还不好说,因为马上就要到八月份了。原定被安排要下乡的那位同事仍旧待在办公室,所以未来有可能出现这样一种情况,就是下乡这件事情已经名存实亡。我还是那句话,一切靠的是上天保佑,而不是自己的努力,自己的能力是有限的。上天保佑可以让一切变得容易一些,如果上天诚心与我为难,一切就会变得困难很多。

最近我虽然花费了一点精力来关注在岛国举行的奥运会,但总体来说在这方面花费的精力真的是太少了,如果是原来的自己,一定会花费更多的精力来关注这件事情。是因为我年纪越来越大了吗?还是因为工作给我的压力越来越大了?随着岁月的推移,我越来越陷入了一种莫名的困境当中。就如同我很容易就触碰到社交的壁垒,当然我不是愿意跟一切人的做朋友,我只希望在生活当中可以遇见自己想要交往的人。我多么希望在生活中可以出现用诗文作为交流方式的朋友,但我很遗憾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样一个朋友始终没有出现,而且我担心他永远不会出现,如果一定有这样一个朋友的话,那也只是我自己。这世上还有人比自己更懂自己吗?还有人比自己更在意自己吗?也许与自己交朋友是我唯一的出路。

生活中总有一些事情超出我的意料之外,比如新届女乒冠军竟然是电影明星黄先生的表妹,只不过这一层表情显得有些勉强。首先说明两个人是姨表亲,不是姑舅表亲。而且也不是他们两个人的母亲,是亲姐俩,而是这两个人的祖母是亲姐俩。但是不管怎么样有这样一层关系总比没有强,我也希望有这样一个表妹。表妹要是没有,有表姐也成。很显然上天没有给我这样一个机会,优秀的人总是更容易和优秀的人之间产生一种微妙的缘分。不怎么优秀的人总是跟不怎么优秀的人结缘,所以在实际生活当中,人们经常发现那些优秀的人才不是一个一个出现的,而是一坨一坨的出现。我多么希望把自己划入优秀的人一类,很遗憾,我这个想法可能有生之年都没有办法实现。因为我越来越发现自己的创作方面处于一个枯竭的状态,明年到底会怎么度过呢?

莫言先生早年从事创作的时候,他需要经常出去采风。后来他的创作风格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的那些故事主要来自于童年的经历。而我在童年的时候经历过什么想过些什么,到现在已经变得非常的模糊了。如果让我勾画自己的童年,那也是非常粗线条的,只能以漫画的形式呈现。莫言先生的童年也不完全是快乐的,他的肚皮经常是扁的,躺在野草丛中。眼前闪着金星,此刻他的意识非常的模糊,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幻觉。有一种说法叫做魔幻现实,我用一种更加客观的方式来表述这样一种流派,其实就是以主观的方式来呈现现实。有过在农村生活的经历的人,一定听过村民对一些事情的描述。你会发现,因为不同的知识结构,人们看到的世界会完全不同。

我至今记得有一位村妇讲述二哥在出车祸前后的一些细节,比如他说在出事之前的十五天里,就有一些乌鸦盘踞在那里彻夜的鸣叫。至于白天是不是在那里叫唤,我暂时想不起来了,事发之后这种叫声就消失了。还有人说二哥在出事之前的几天,有几次半夜就起来。我也听到过这样的故事,说半夜某人被人叫起来说要做什么。这个人就起来出去了,然后我就再也没有回来。那么叫这个人出去的会是谁呢?大家会很自然的想到他,不是生活当中具体的某个人,而是鬼。生活当中到底有没有鬼呢?到目前为止有关于鬼的说法还是取决于信或者是不信你如果是相信有鬼那么就是有鬼了,你要是不相信有鬼那就是没有鬼了,因为目前还没有一种科学的方式能够将这件事情证伪。假设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鬼,命运仍然是存在的。我觉得沙门对命运的解释是非常合理的,他讲因缘讲无常,因缘是客观的,无常是主观的。

比如说一个人非常的强壮,却英年早逝,而另一个人身体一直非常的虚弱,却活到很老。人们会很自然的以为这个强壮的人应该活得更久,而那个虚弱的人应该英年早逝,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意外呢?之所以会有这样的疑问,是因为人们只抓住这两个人的单一特征,其实在这之外还有许多影响人寿命的因素。比如一个人非常的强壮,但他又非常的好作。好作这样一个毛病可以让人面对的危险以几何倍数增长,一个人身体虚弱可能让他更加的好静。乌龟就非常的耗尽,它可以活得很久。实际上这也是一个非常主观的想法,因为在现实生活当中养故无归的人就知道,其实想要把乌龟养下来也是非常难的,很多人养着养着就把乌龟给养死了。很多人会一叶障目而不见泰山,你以为的往往不是事实。而一个人从自己的主观感受当中走出来,用科学的方式去认识这个世界是非常难的。

我记得詹女士和陈先生有过一段非常激烈的辩论,比如詹女士说知识建立在信的基础上,而陈先生则认为知识是可以证伪的,而不是建立在信的基础上。这样有一个问题就摆在了人们的面前,当一个人还在懵懂状态时,这个时候有一个传播福音的人来到你的身边。告诉你这世界是怎么样的?他如何被创造出来?又如何运行?你应该怎么样生活?传播福音的人特别注意强调进入天堂的重要性,如果不小心进入地狱是多么的恐怖。在很小的时候我是特别怕死的,那个时候我就想,一旦我离开这个世界,就会看到很多已经死亡的人。会见到太多我未曾见过的亲属,比如我爷爷的爷爷,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当然也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这些人早就被拉去投胎了,或者被投入了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以我过去一贯的品行,到底应该受到什么样的判决呢?是被拉去投胎还是永世不得超生?今天很多关于死后的说法,都来自于活人的主观想象。我的感觉是一个人离开世界的那一刹那,他就彻底的烟消云散。世界上所有的事物都是这样的,包括恒星也是有寿命的。至今在宇宙当中,仍然可以看到已经死亡的恒星留下的遗迹。在这宇宙当中没有绝对的大,没有绝对的小。当你这么描述宇宙的时候,你会产生一种感觉,宇宙到底是什么呢?是客观存在还是一个主观的想法?有没有可能我们这些人所思所想都不过是神的一个幻觉罢了。我觉得对于人来说信仰是需要的,所以在这一段时间我特别强调祈祷是多么重要,我也希望上天能够保佑我比较不是那么困难的度过这个漫长的适应期。随着时间的推移接种疫苗,这件事变得越来越重要了。因为病毒带给人的危险性正在增加,在这件事情上我的态度非常的消极,我觉得还可以再等一等。当然我的这种做法也是有风险的,假如病毒进入我生活的区域,我将成为其中一个薄弱的环节。

明年洋历二月将会迎来一场盛会,现在病毒流行的情况会不会冲击这一场盛会呢?我当然希望不会。但是一切都在未知当中,我也希望有思对待,这一点应该更加的谨慎。九月份在省城将会举行一次盛会,这就意味着到了九月的时候火车站南广场的建设就应该完工。在前一段时间我在浏览网页的时候,看到这样一则规划,似乎在说南广场的建设可能要延续到洋历二零一二年,这一年注定是要被历史铭记的一年。洋历二月和九月分别有一次盛会,与此同时,我们将有性见证具有重大影响的历史事件。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相信那将是梦幻般的一年。如果有人问我对岛国举办这一次盛会有什么样的想法,我觉得当地人对这一次盛会的不支持挺让人感到失望。

但我就觉得之所以没有办法获得当地人的支持,我觉得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主办方把事情没有做好。因为当地人只知道这一次盛会给他们带来诸多不便。而并不能知道这次盛会将给他们带来什么,因为一些原因,经济上的利益已经大大缩水,甚至不得不赔本赚吆喝。正因为这个缘故,你会看到主办方把省钱做到了极致。首先开幕式就非常的省钱,我完全没有看到其中有什么值得赞许的创意。也许大家会不得不承认,这样一个现实,他能够把这样一次盛会办下来,本身就已经是很大的成功了。在这样一次盛会当中,一批新人进入了人们的视线。我为这些新鲜血液感到兴奋,我相信有了他们的加入,我们这个梦可以做得更大、更辉煌、更精彩。

我觉得未来在情绪管理方面可能要更多地着力,不能让工作破坏我的心情。我应该特别忌讳这样一件事情,就是明明自己已经离开了单位,却仍然想着在单位发生的事情。如果我能够把有关工作的事情永远的留在单位,只要一走出单位的门,就与单位的一切隔绝。那是我曾经期望的,也是我现在失去的。我必须有这样的决断力,必须有这样的管控能力,否则工作将填满我的整个生活。未来等待我的到底是什么呢?是希望还是失望,是欢乐还是痛苦?是一条坦途还是一个大坑?最近单依纯发展的很不错,他终于走出了蓝台,加入了一档芒果台的新节目。不过他最初发迹也跟这个台有关,我希望未来它有更多可以合作的平台。这样他就可以把事业做得更大,但我也有这样一个想法,就是我希望他更多的是一个歌手的身份,引起大家的注意,而不是一个综艺人。不过相比之下,综艺人要比歌手好做太多了。综艺人你只要按照剧本在镜头前表演就行了,而且不需要太好的演技。歌手就不行了,你必须有拿得出手的作品才行。

在歌手的一生当中,能够有一首叫的响的作品就很不容易。如果一手接着一手走红,她必将会成为一个时代的符号。可能在很多人的记忆当中,洋历一九八六年是一个非常特别的年份,在这一年某个场合,摇滚歌手崔健唱了一首《一无所有》。他不止是个歌手的声音,他是整个时代的声音,这也导致崔健成了那个时代的符号。我们可以从当时流行的音乐来判断那个时候人们的精神状态,同样我们也可以研究当下的音乐来了解当下人们的精神状态。从音乐当中可以感受到人们的无奈、茫然、痛苦,希望总是若有似无。有一种东西叫做信念,明明希望看不见,摸不着感受不到,可还是要硬着头皮往前冲。坚决的相信,向前一步就是希望。这就好比掉在驴前面的那根萝卜,无论怎么样你都追不到它,可你还是要义无反顾的扑向它。

像我这样一个人总是有一种担忧,这种担忧有时候说不清道不明。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预感,从去年开始长官似乎有意取消年假,这种做法非常的卑劣。他有什么权利这么做?可他就是这么做了,他装作没有这回事。下面的人看他的面子也不敢说什么,今年如果年假就这么不声不响的没有了。那我就祈祷上天让他受到某种形式的惩罚。这是很自然的事情,一个人坏事做绝而不遭遇厄运是没有道理的。当然他可能说放假会影响工作,其他单位都放了年假,为什么他们的工作没有被影响呢?为什么只有我们的工作会被影响呢?可见会不会影响并不是取决于是不是放年假,而取决于管理取决于一个合理的安排。

毫无疑问,他的管理做的是非常差的。当然这种话我也只敢在这种私下的场合去说,不过我也相信,他之所以没办法干好这件事情,里面有很多复杂的原因。我觉得我还是应该认清形势,但在保护自己利益方面,应该更加的坚决要释放出一种印象,就是我这个人并不好打交道。唉?为什么我总是不自觉的要谈到自己的工作呢?那是因为这件事太让人心烦了,心烦的事情总是挥之不去,工作干不好的原因很复杂。除了长官无能,除了没有得到有关方面足够的支持,还有其他一些复杂的原因。长官就是一个喜欢大包大揽的人,我对于这样的人是非常反感的。面对这样的困境,除了祈祷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如果环境允许我把工作干得比较顺,那我就把它做得很顺,如果环境只允许我把干工作干到差不多,那我就干到差不多。如果环境根本不允许我把工作干好,那我也就能怎么凑合就怎么凑合。

给我保持长期通信的人都知道,这些年我一直过得很不快乐。可能也能够注意到我最近发生在我身上的一些变化,这些变化是在不知不觉当中发生的,对此应该引起我的警觉。生活给我的乐趣实在是太少了,所以我的精力几乎都消耗在了工作上。以至于我在跟人通信的时候,还是在讨论这个无聊的问题。我希望有那么一天,我再也无需在任何场合谈论到工作,因为那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但这很可能永远只是一个主观的愿望,从客观的角度,工作在我生活当中的重心,可能会以几何倍数增长,最后吞噬掉我的一切。我曾经不止一次提到过自己的冥想当中有更好的表现,但是这么一段时间过去了,在冥想的过程当中状况百出。昨天我在冥想当中的表现就非常的令人失望,我以为自己可以很好的进入状态,并且保持很长的时间,但过了不久脚上就感觉到了不适,最终不得不中断了冥想。

深度的冥想距离我到底有多么遥远呢?我的生活是如此的苍白,我的经历是如此的空洞,以至于我的想象也根本支撑不起来。假如我只剩下三天时光,我一定不会用它去工作。那么我会用它做什么呢?第一天我可能会。思考到底要做什么,第二天我也会思考自己到底要做什么,到了第三天我就是没有时间继续思考。由此可见,行动是多么重要。原本我没有计划在昨天接受所有的工作,但昨天他们强行的把工作塞给了我,这让我感到非常的恶心。那两个女人就像是两坨屎一样,又像是两口痰一样令人作呕。今后我必须更加严厉的要求自己与单位的同事必须坚决的保持距离。如果我不能做到这一点,我就是厚脸皮,我活该遭遇厄运。对于年初的约定,我现在的破坏是非常严重的,这样的作为应该感到羞耻。

修身是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在这一方面从来没有引起过我的重视,大概从今年年初开始有了一些变化。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自己的要求变得越来越松。这样下去到底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呢?一想到今后与自己打交道的都是一些老爷兵,我就打心里觉得腻味。不过事情就是如此,相信今后会遇到很多不顺心的事情,希望我能够很好的管理,由此而发生的各种负面情绪。糟心事这么多,还不给放年假。我真的被那个混蛋恶心到了,我曾经几次被这个人拉过去替他们家干私活,比如给他们家搬家,帮他们家搬家具,给他们家打扫卫生打枣之类的。当然我相信在现实生活当中存在更多比他还混蛋的人,有时候我也想,为什么我会有秃头的危险呢?我想更重要的原因是因为我德行有亏。天下有德者居之,如果一个人谢了顶,把天子的冕旒扣在他头上,会显得非常的难看。我也觉得秃头是非常恶心的一件事情,因此我应该更多的提醒自己注意修德。

你也许已经发现在我的说法当中,有很多自我矛盾的地方。或者说有一些冲突的地方,我很难从两方面都做到周全。我希望上天保佑我做的每一次决定都是对的,若是不幸错了,也希望上天能够及时的纠正我。我特别羡慕在这一次盛会当中有突出表现的人,他们成为我们这个群体的骄傲,当然把我划入跟他们一个群体,可能是一种非常不该有的行为,因为我不配。他们是美好的人,得到上天的保佑。他们将拥有更加出彩的人生,我有一个愿望,希望自己能够在文学方面有更好的表现。很显然这个愿望已经变得越来越奢侈,那一次没有成功的加入省作协。今后我可能永远没有机会了,如果我的愿望注定没有办法实现,如果我注定要走上一条歧途,那我感觉我的生命没必要延续那么久。上天如果能够给我一个干净利落有体面的结局,我就感激不尽。

此致

敬礼

你的朋友陶唐

新丰九年六月十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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