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号 坐在茅坑望星空

大暑:初候,腐草为萤;离明之极,故幽类化为明类。

亲爱的美奈女士:

办房本这件事情虽然还在有序的推进当中,可其中还是出了一些问题,只是这些问题没有涉及到我。但不能排除这件事会影响到我,眼下工作带给我的困扰越来越大,对我的精力消耗也越来越严重。我多么希望把自己的精力更多的使用在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上,而我现在几乎没什么自己感兴趣的事情可以做。我一直试图从社交困境当中解脱出来,很显然我不具备这方面的能力。我所谓的社交困境是指在与人交往这一方面,我对单位的依赖越来越严重,我希望自己不再需要跟单位的人交流。我这里所说的不再需要是指除工作之外不再需要与他们交流,我的愿望是工作对我精力的消耗减到最低。这样的一种愿望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但目前的情况仍处于不断的恶化当中,我不知道这种恶化要持续多久,只希望他能够及早的停止。

我发现我像是掉到了一口井里,不,是茅坑里。这一口毛坑,又深又臭,上面还压着一块石头屎的味道没办法散出去。总而言之,我没有办法找到一个准确的词来形容我如今的在精神上承受的这种痛苦。我严重的低估了工作调整给我带来的麻烦,现如今这种麻烦正在以几何数倍增。如今我过得非常不快乐,这种不快乐就像是茅坑里的那些东西一样,仍处于不停的变质当中。我也只知道这些年无论是精神层面还是物质层面,我都已经发生了严重的变质,而这目前不是结果,它仍在变质的过程当中。也许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变成一个更加散发着恶臭的玩意儿。我多么希望上天可怜我,能够让我的处境有所改善,很遗憾这些年工作越干越麻烦。现如今自己的年纪越来越大,却并没有感觉到随着年龄的增长能力也在加强。这生活实在是没什么趣味,可我又不得不继续它。或许有人会建议我选择轻生,这是一个勇敢的选择,而我却是一个懦夫。

吴先生遇到了麻烦,他不光连累自己,还连累了很多支持他的人。让人想不到的是支持他的人当中有很多是女权人士,我推测吴先生大概反复的上演过这样一种剧情。首先是给一些年轻女性提供工作的机会,然后安排他们做一些跟工作无关的事。比如在事先没有完全告知的情况下,把他们带到某个聚会的场合,现场可能有游戏,还有其他的什么东西?之后就是喝酒。之后那位作为标的物的女性就被灌醉了酒,然后被安置在事先准备好的房间里。等到这位女士再醒来的时候,一切就已经发生了。或者还没有发生,但是清晨时光在那种暧昧的气氛当中发生了一些事。这位女士或许觉得这是一部青春偶像剧的开头,然而事实的真相却是这部戏到了这个时候就已经是结尾了。就在这位女士以为自己坠入爱河的同时,吴先生和他的团队可能已经瞄准了下一个目标。

同样一个人在不同的人眼睛里呈现出完全不同的样子,这件事不好拿我举例,因为我是一个极其不善于表演的人,我给外界的印象普遍不佳。吴先生大概不是如此,否则他也不至于成为大家追捧的偶像。在一些人的眼睛里,吴先生就是一个阳光大男孩,但真正熟悉他的人,可能会有不一样的看法,比如这位先生曾经说过,他年近三十岁感到非常的孤独。他甚至面对镜头表达过想要征婚的念头,当然他只是说说而已。我觉得吴先生之所以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是因为他太拿自己当回事,而又太不拿别人当回事。别人怀着对感情的憧憬跟他走到一起,而吴先生的感情世界是一般人所没有办法洞见的。如果有机会我都很愿意跟吴先生聊一聊,从某种程度上我是能够理解他的。一个人如果可以拥有一条河,他为什么只愿意拥有一滴水呢?

人的感情很多时候都是在相对匮乏的环境下可以被激发出来,当一个人生活在物质充裕的海洋里,有谁愿意抱残守缺,放弃选择的权利呢?即便是他的行为如此,在他的内心也可能留下了无限的遗憾。所以你就会发现在那个火热的圈子里,分分合合的事情经常发生。但我同时又觉得这个圈子并不是如人们所印象中的那样是人们想象中最绚烂夺目的圈子,因为这些人都是焦点人物,他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在人们的视线范围内。而真正能够激发人们想象的圈子,是那些物质充裕、暗流涌动,在人们视线范围之外的人组成的圈子。我记得有一年社交网络上出现了一组一些人聚餐时的照片,照片里呈现出来的场景令人瞠目结舌。人性是一个黑洞,你永远不知道里面藏了什么。同样被吴先生牵连到的那些女权人士,她们的表现也是非常有意思的。

吴先生的行为之所以能够得到女权人士的支持,是因为这些人觉得吴先生没有把自己摆在一个特别高的位置,而愿意去亲近那些没有那么有名的人。这些人士可能忽视了一个问题,吴先生愿意亲近她们不是为了给她们好处,而是利用自己在各方面的优势占她们的便宜。当然这其中吴先生可能支付了一些费用,但这些费用相对于他得到的这些东西而言根本不算什么。我的意思是吴先生在意的不是钱,因为他不缺这个他所在意的是一种不可名状的感觉。人应该存有敬畏之心,应该深深的知道即使那些看起来没办法入你法眼的人,他也是跟你一样的人。不过针对这些事情我也不方便论述太多,因为在这方面我实在没有什么发言权,我不想教育任何人。很多人喜欢把道德作为一个切入点去批判很多人,这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是没什么意思的。因为为根据我自己的经验,这世上德行厚重的人并不多,德行厚重又掌握丰富资源的人就更少。

大概是昨天吧!我看到有消息说某著名编剧就这件事情道歉了。这让我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位女士一直都以女权人士的面目示人。而这一次她却没有站在那些受害者一边,我觉得最根本的原因就在于很多人习惯性的把女性想象成弱势一方,于是她们成了天然的受害者。这位女士不是这样看的,她曾经有过一部著作叫做《女不强天不容》,我也曾经很多次说过,人很容易把自己的愿望当成现实。我觉得这件事让很多人为此付出了代价,他也提醒人们在发言的时候要更加谨慎。在这件事情上我也犯了错误,只是我犯的错误没有那么严重。还有一点就是。我在说了不当说的话之后,第二天就向当事人表达了歉意。而且我曾经表达过这样一种愿望,就是希望能够加入有那位的女士的支持者组织起来的网络社群。

很显然我被拒绝了,故事到了这个时候应该剧终了。当然生活和电视剧不一样,电视剧的终点是这样,好人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坏人得到了应有的惩戒。生活的起点是出生,而生活的终点永远是死亡。小的时候我对死亡非常的恐惧,长大一些对它就没有那么害怕了。但我知道如果有一天我变成了一个老人,体力不支、精力不济,整天坐在那里胡思乱想,也许恐惧的情绪会再一次把我的灵魂席卷进去。假如有那么一天,可以与吴先生对饮。我倒很想知道他的详细经历,目前我知道的是他与自己母亲之间的关系是有些问题的。吴先生曾经说过,若要去域外求学,最好是在价值观还没有形成的时候就出去,这样更容易融入当地社会的主流,并且强调一旦价值观形成,不但没有办法融入当地主流社会,成为边缘人士,还有可能染上各种给自己带来麻烦的习惯。

事实一再证明那些看起来很阳光的人未必真的阳光,看起来有些阴郁的人未必真的阴郁。有的人只是善于表演,有的人只是演技拙劣。有人说生活就像是一台戏,我曾经对于这种说法是有所质疑的,现在我明白这种说法其实很有道理。其实每个人都在演戏,只是他拿到的剧本和角色未必是他喜欢的。就像我在生活当中不得不去扮演一个自己很不喜欢的角色,不得不去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面对那种枯燥乏味,无趣至极的剧情,我还是要咬着牙把它进行下去。最近我也在想一个问题,要不要把我之前请的佛像再次请出来,然后每天面对佛像祈祷,这样可以让自己的心里好受一些。很多时候我都感觉自己像蛆一样,无论我愿不愿意承认,或者说生活绝对让我扮演一条蛆,尽管我非常不喜欢去,却不得不与它们在一起。

上周六我的净水器坏掉了,我曾经尝试要修复它,结果我不得不放弃。在网上购买的新的净水器,大概在周三会到货,我大致看了介绍这一款产品的视频,发现这玩意儿还是挺难操作的。现在我并不清楚这东西使用起来到底会不会很方便,我看到上面说的是前置净水器,我并不知道前置净水器和后置净水器有什么区别。希望这东西到货之后使用起来没有想象的那么难,今天在工作方面有了一些进展。希望在后面的日子里,问题越来越少,当然这只是我的主观愿望。事实上到底会怎么样,鬼才知道,所以我曾经不止一次说过工作能不能干好,很大程度上不取决于我自己,而取决于上天是不是愿意成全。昨天我在刷短视频的时候看到了这样的情节,苏东坡在祭祀龙王的时候,插香的器皿里放满了火药。这就是要提醒龙王如果不下雨的话,他就要跟龙王到凌霄殿玉帝的驾前去打官司。

后面的情节更有意思,龙王竟然被苏东坡给吓到了。很快就吹来了海风下起了雨,这种求雨的工作,苏东坡曾经做过很多次。根据相关的记载,成功的概率还是蛮高的。他也因为其它的事情与神仙有过交流,而神仙也不是每一次都买他的账。比如有一次因为什么事情他跟姜太公有过一次交流,而姜太公好像没买他的账。类似的事情,韩愈也非常喜欢干,一个人如果文采风流,做这种事情其实就像是一种表演。他相信自己的文采可以打动神仙,这让我想起了当年苏子由给宰相韩琦写的那封信。据说这封信取得了很好的效果,在之后的日子里,二苏都得到了韩琦的照顾。后人都知道王安石的用人是很有问题的,但是如果站在他的角度,其实他也有很多不得已的地方。当时很多人不理解王安石的做法,而那些支持变法的人并非真的理解王安石这种做法的真谛,他只是想要利用支持刑法为自己谋取职位的晋升。

因为王安石没有很好的向大家解释新法,虽然面对大家的质疑,他一次一次的在辩论当中获胜。但这些胜利没有让他赢得更多人的支持,而那些帮助他做事的人并不愿意把执行的真实情况告诉王安石。他们不计代价,不计后果的追求成绩,追求形式上的成功。最终让王安石变得越来越被动,我曾经仔细的对比过王安石变法和庆历年间的新做法之间的异同。庆历年间的新做法,之所以能够引起很多人的反对。是因为这种主张如果执行下去,会有很多官员丢掉职位,会有很多士兵丢掉饭碗,与此同时也有一些大官失去免费的劳力。于是这些人拧成一股绳,最终让庆历年间的新做法寸步难行。而王安石推行的新法之所以遇到困难,他虽然保证不让官员丢掉职位,不让士兵丢掉饭碗,不让那些大官失去免费的劳力。但他们把原本由民间经营的买卖改由官办。

这样一来原本从事这种生意的人就不高兴了,这些人是从事放贷服务的富人。与此同时上面给下面的官员压任务,为了完成业绩,他们想尽办法放款给别人。需要借贷的人都是一些穷人,而这些穷人往往没有抵押品,为了保证债务安全,他们更愿意把钱借给那些有抵押品有偿还能力的人。而这些人都是有钱人,他们没有这方面的困难,当然是不愿意借贷的。与此同时还要考虑到这样一个问题,朝廷之所以想要从事这个买卖,就是想着用这项买卖带来的收入来缓解财务方面的困难,这就意味着贷款的利息不可能低。而这些富人为什么愿意支付很高的利息去借贷,然后自己并不知道怎么去用这笔钱呢?

面对富人借贷意愿不高这种情况,负责执行的人采取了粗暴的做法。为了逃避借贷,许多富人都跑掉了。由此可见,王安石的变法给民间原本稳定的生活带来极大的冲击。我想这一定不是王安石最初的意愿,他所谓不加重百姓负担而让府库更加充盈,这种想法是很美好的。然而却没办法真正落实,尽管没有增加赋税,它还是用另外一种形式从民间把这笔钱给弄了出来。由此可见,司马光苏东坡等人的主张,其实是很有道理的。我隐约记得司马光曾经说过这样的话,王安石本人并不坏,但是他的身边围绕着很多坏人。事实最后证明司马光的说法是很有道理的,吕惠卿曾经是王安石极为重视的一个人,可当他距离相位仅有一步之遥的时候,果断选择朝王安石下刀子。我是这样看待这个问题的,过去对王安石的评价可能有失公允,今天人们对王安石的追捧其实也有问题,因为当时一些人士对他的批评是很符合事实的。

我曾经看到过这样,一位先生面对他的学生,他是这样介绍王安石变法的。说王安石是打算利用市场来解决问题,这个说法是完全错误的。我曾经说过玩是解决问题的方式,其实特别像当年桑弘羊的做法。的确桑弘羊为汉武帝解决了军费问题,这么做虽然表面上没有增加赋税,可他还是加重了百姓的负担。因为朝廷打仗的费用是通过出售盐铁来解决的,这就意味着人们不得不使用更高的价格去购买劣质的盐和铁。打造的费用虽然解决了,可人们的生活和生产遭到了相当程度的破坏。因为农具的质量不过关,导致生产的效率减低。因为盐的质量不过关,从而降低了人们的生活水准。把最赚钱的买卖由官府经营,这是很多人想象当中增加收入的不二法门。很多人说王安石的做法是如何的超前,这并不符合事实。就如同今天许多人都说王莽的思想非常的超前,也不符合事实一样,真实的情况是王莽在开历史的倒车。

现如今关于王莽的传说很多,据说有一个人叫彭加木,来到了一个地方就失踪了,有人说他穿越的过去成了历史上的王莽。这种说法从科学角度能不能站得住脚姑且不论,我只知道王莽的思想其实非常的僵化。他的很多做法不是真正从实际出发,而是想用过去留下的典籍设计出一个理想的社会。大概在他自己看来,他一定是一个非常有德的人。然而在实际上,他不过是一个反贼而已。在他的前半生非常好的为大家演绎了道德楷模的形象,到了后半生,他就一点点显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终于汉朝的江山,社稷落到了他的手里。然而他并不像历史上的周公那样能够按照自己的想象设计一个近乎完美的社会。

最近我不停的提到一个词茅坑,我之所以要使用这个词,是因为我感觉到自己的时间正在被吞噬自己的精神生活出现了危机,我希望用这样一个词来缓解自己内心的压力。因为净水器坏掉了,最近几天日子比较难熬,我再次祈祷净水器回来之后使用起来能够非常的顺利从而让我从这种糟糕的日子当中解脱出来。假如这一次净水器使用不够理想的话,我可能不得不考虑退货。其实我对那个牌子给予了高度的信任,我希望它使用起来会很方便。昨天我又把曾经卸载掉的那一款社交软件又给装上了,而且与里面的人有了一定程度的交流。我给自己定了一条戒律,以后不会主动上麦。因为即使你主动申请,人家未必愿意让我上去。那样岂不是会让我颜面尽失,我觉得以文字的形式交流也不错,如果交流的不顺畅,我就换一个别的群去逛一逛,如果所有的群都没有办法让我感到满意。那我就使用别的软件来打发时间,当然相比这些更好的选择是放下手机把书拿起来读一读。

小时候我也曾经有过很多烦心事,那个时候对未来有很多憧憬,觉得长大之后一定会非常的快乐,等到有一天我真的长大了,发现很多事不是想象的那个样子。我发现我过得很不快乐,每天做自己不喜欢的事,与自己不喜欢的人打交道,你不喜欢一个人,别人是很容易感受到的,所以我就处在一个大家彼此不喜欢的糟糕状态当中。我希望未来的自己能够更好的处理自己遇到的各种各样的问题,我也希望那个女人不要再给我造成困扰,当然这是我的主观愿望,我知道事实和想象总是有着很大的差距,我应该提前做好心理建设来面对可能出现的各种困难。在我的生活当中,最让我感到舒心的可能就是我与乌龟在一起的时光。乌龟不会给我添麻烦,就算是它添一点麻烦,也是我能力范围可以解决的。希望上天让我的乌龟保持健康的状态陪伴我度过一段漫长的时光。

此致

敬礼

你的朋友陶唐

新丰九年六月十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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