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儿越来越冷,还有三天圣诞节了,整个城市都喜气洋洋。
自从那天言仍来我家被我赶走后,他再也没来过。
不是我傲娇,我这六年来的经历足以让我学到些教训,若是真心爱我的,想尽办法也会把我留住,不爱我的,只是面儿上功夫而已。
反正我是信了。
现在报社里的同志对我的态度还不如对美帝圣诞节了的态度好,他们坚定不移的认为我是总社派来的奸细。
对于所谓的排挤,我只能认命。总不能把对我不好的几个人揪出来修理一顿。我尝试过用沟通来解开心里的疙瘩。
但他们对我的讨厌不是因为我做过什么事儿,而是第一眼就讨厌,没法改变。
顾惠婷表面上对我没什么,她背地里嚼的那些舌根子我一清二楚。
周五,这周的最后一天上班。设立要跟进对一个房地产大亨的访谈。这个一直是交给小叶来做的,我的工作是协调各部门,说白了就是乱七八糟的小事儿。
小叶上午去了,下午投诉电话就打过来了。
据说是小叶在现场和当事人之间闹了矛盾,然后小叶调头就跑了。
我知道这件事儿后,火蹭的上来了,顾不上礼貌,我把电话那头的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去他大爷的房地产大亨,一个小姑娘去采访,欺负的人家孩子跑了,我要是找不到小叶的人,非得跑这破大亨家里找他拼命。
我在心里骂了千遍百遍,想着小叶怕她出事儿,毕竟这不是在自己国家。
然后派了所有人去找小叶,就连主编也不放过。
后来在中心广场上找到小叶,她坐在那里,我离她很远看着她,心里有些难过。
后来我们把她接回去。
在之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总社知道了,立马打电话点名训斥小叶。
我解释半天,那边儿高管不听。
后来我去茶水间的时候,听到几个爱说人闲话的女同事议论,虽然没点名道姓,但一猜就透。
“哎呀,装什么好心呐,那边儿和总社的人告状,这边儿派人找小叶。我去,好人怎么都让她当了。“
“是啊小叶,李娟说的没错,你说咱们哪有本事在第一时间跟总社说,对不。“
我想冲进去,撕烂几个人的嘴就算几个人。
我停顿的那一秒钟,想到了林小允。
人要是坏透了,上帝会给她教训,时间问题而已,不要着急。
我回到办公室,一看离下班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就提前下班了,至于别人说什么,就去说好了,反正浪费的是他们的唾液。
我真的很想和她们好好相处,我努力了,但始终融不进去。
回到家我心塞吃不下饭,躺在小房间里继续挺尸。
后半夜,我起来上厕所,听到房门开的声音,动静很大。
我想应该是加班晚的房客,然后向我屋里走。
说实话,我听到自己身后有脚步声,所以头皮一直是发麻的,生怕什么牛鬼蛇神的。
“嗨,妞!“
寂静的黑夜里,这句话格外清晰,刺着皮肤传过来。
我加快脚步,都没能逃过那个大手。
我被人按到墙上。
我透过走廊里昏暗的夜灯,看清楚是一个外国人,他很高,我平视只能看到他的脖子。
“那个,你放开我,我的嗓门很亮的。“其实我只是权宜之计,分散对方的注意力,想办法逃走。
离自己的房间就特么两步远,差的就是那两步的距离。
那个人低下头,我闻到一股酒气。
我想喊救命,又那种凄厉的声音喊,马上反应过来,就算喊,这里也不会有人帮我的。
房东,永远上课一副漫步关心任何人的状态,大事儿小事儿淡定的很。
那个人的手碰到我的脸的时候,我身上鸡皮疙瘩掉一地。
我尽量把脑袋往一边儿侧,不成想又被人掰回来。
“help!help!“
我撕破喉咙喊,我能听见自己的声音回荡在整栋楼里,然后又打回自己身上。
那一刻我真的很绝望,我甚至祈祷,如果老天能让我逃出来,我立马就走。衣服行李统统不要,再也不踏进这栋楼里。
楼下的房东终于把大灯打开,然后慢慢走上楼梯。
“shit!“
那人骂了一句,顺便手在我肩膀上掐了一把。慢悠悠走上三楼,一点儿慌张没有。
我感觉到掐的地方慢慢肿起来,我的心在那一刻很凉,绝望感压的我喘不过气来。
房东太太上来的时候,过来看我,我一下子坐到地上,心酸的哭起来。
我不是为了博同情才会在她上来之后哭,我只是心里难受,特难受,腿吓的没劲儿,因我我差点儿被人侮辱了。
我不是个男人,没有力气把他打倒,甚至威胁不到他。
这是我的悲凉所在。
后来房东太太送我回屋,然后转身走了,走的很缓慢。
她都八十五岁了,走路很慢,也听不太清楚什么。她能来帮我,这让我很感激。
那一宿,我躲在墙角,搂着被子。哭一会儿,心里骂自己一会儿。
连独立生活都生活不好,连保护自己也保护不好。
我胳膊疼的很厉害,我脱掉衣服检查的时候,发现那正是我前段时间被流弹擦伤的地方,现在又被掐到,伤口有些发黑。
我爬下床,翻出医药箱里的创可贴,贴在上边儿。
然后我接到了言语的电话,言语的声音很虚,说话都不稳。
我心提到嗓子眼儿,手不自觉打颤。
言语说他睡多了没事儿,不让我担心。
我听着听着他说话,然后忍不住哭出来。
“言语,我好像撑不住了,我活不成了。“
我不管言语会不会担心,我不管他会不会不顾危险的来找我。
我就任性这一次,我照顾他那么长时间,只对他任性过这一次。
“那好,你开门吧念希,我在你家门外。“
我愣了半条命,听到有人敲卧室的门,我凑到房门通过猫眼看外边儿。
真的是言语。
我把言语拉进来。
“言语,你怎么来了。“
我看到言语脸上的淤青,嘴角上有,鼻梁处也有。手上都是血印。
“你杀人了言语?“
我又翻出医药箱。
言语瘫坐在单人沙发上,很长时间才喘匀一口气儿,咧开嘴笑了。
“我要是杀人,就先杀了言仍。让他照顾你,你瞧给我照顾成什么样。“
我用棉签给他手上抹药,他这么一说,我眼泪在打转儿。
其实一见到他我很想哭,他一开口我更想哭。
言语跟我说他其实早两天可以到,他在首都机场被记者包围了。
所谓的包围和抓不是一个概念,毕竟谁也没有绝对的证据证明他是吸血鬼,而且警方正在调查中。
据说,那些记者里三层外三层的,言语根本冲不过去,眼看飞机就要起飞,他急的打了几个记者,被机场的保安带走。
其实他在打记者的时候,自己也吃了亏,架不住对方人多。
“你不会在家呆着,非特么让我为你操心。“
我使劲儿用棉签戳到言语淤青的地方,其实我对他的来,既高兴又担心。百感交集的,因为毕竟是自家的娃。
“可是家里没有你!“言语说这句话的时候很认真。
我移开视线,继续给他上药。
言语抓着我的手,我胳膊处的疼痛又一次爆发。手禁不住发抖。
言语看出我不对劲儿,因为我控制不住头上的冷汗,和倒吸凉气。
然后言语闻到药水的味道,把我睡衣挽上去。
“我操他大爷的,那个王八羔子给掐的,非废了丫的。
“
言语的眼睛发红,和他以前想要喝血的表情一样,让人很害怕。
可是现在言语是人,我不能再让他走回去。
“没事儿,我自己磕的言语。“
我笑笑,指指脖子上的项链,说塔一直保护我呢。
言语听了,眼泪下来,委屈的扭头不看我。
小孩子脾气,动不动不搭理。
我从衣橱里抱出被子,打算给他弄个地铺,不然让他睡哪儿。
言语夺过我手里的被子,很小声的说:“我自己来,你别动弹那个受伤的胳膊了,明天咱一早上医院,给你好好检查检查。“
我佯怒看言语,“要看也是给你看。你看看自己浑身上下还有点儿好皮肤了么,都是淤青。“
言语赌气盖上被子,不搭理我。
我关灯的时候,言语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抱歉念希,我来这么晚,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我翻过身去,当听不到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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