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爱钱被打之后,立马就跑到他的叔叔,也就是院长黄世从那里告状去了。
“哎呀喂!”黄爱钱叫死叫活,一副快断气的模样。“叔叔,您的侄子被人打了!”
“爱钱!你怎么了,伤得严重不重!”黄世从急忙问道,他还是很关心自己的侄子。
“叔叔,我的小命都去掉半条了,你说我严重不严重呢!” 黄爱钱哭丧着脸。“叔叔,那个阿牛实在是太不像话了!连我这皇亲国戚都敢打,实在是无法无天,您得替我出头,要不然,他下次还得欺负我!”
“又是阿牛!”黄世从咬牙切齿,他现在听到阿牛这个名字就头疼。“爱钱,你是不是去招惹他了!”
“我哪有啊!”黄爱钱赶紧给自己说好话。“叔叔,我就从走廊上过,拐弯时没看见,不小心撞了他一下,结果,他也不听我解释就打人了。”
黄世从眼里冒出了火花。“好你个阿牛,只是撞一下而已,用得着动手动脚吗!”
“就是,就是!”黄爱钱一个劲的扇风点火。“太霸道了!叔叔,阿牛打我事小,他压根就没把您放在眼里,他在医院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太自由了。叔叔,您随便找个理由把他开掉吧!”
“放心吧,爱钱!”黄世从安慰着自己的侄子。“这个医院容不得他胡来。赶走他的点子我已经想好了,等时机成熟我就将他扫地出门。”
“还要等!”黄爱钱视阿牛为眼中钉,除之而后快。“都等了一个星期又一个星期,叔叔,干脆明天就把他赶走吧!我看见他就烦!”有阿牛在,自己一个妞都泡不到,能不烦吗。
“爱钱!”黄世从重重的说了一句。“看见阿牛这鸟人我也是烦的,可是,什么事情都要一步一步来。”黄世从现在可不敢对阿牛怎么样,阿牛手里还有他的艳照呢。黄世从口中的一步一步来是等秦岛岛成功拿到阿牛了的艳照,再实施赶走他的计划。
“好吧!”黄爱钱唉声叹气,心里很不甘心。医院很多医生都对自己客客气气的,只有阿牛完全不把自己当回事,还三番两次的来羞辱自己,这让黄爱钱如何咽得下这口气。“叔叔,我去工作了。”黄爱钱说完转身就走,有点埋怨,黄世从没有立即给他出头。
“对啊,爱钱,我有件事情要问你呢!”就在黄爱钱准备离开时,黄世从叫住了他。
“叔叔,什么事情?”
“你跟着陆艳清做手术也有一段时间了!”黄世从说道:“感觉她的医术怎么样!”
“这个…”黄爱钱一听叔叔问自己医术方面的问题就头疼,心里就发虚。“叔叔,陆艳清的医术真不是盖的,很精湛。”
“嗯!”黄世从点了点头。“那你有没有把握赢得了她!”
“这个…”黄爱钱吞吞吐吐的。“有点困难,但是,叔叔,我会努力的。”
“很好!”黄世从笑容满面。“你暂时赢不了她,这在我的预料之中,陆艳清是将一个精英团队一手带出来的人,临床经验丰富,短时间你确实很难赢她,但是,爱钱,你不要气馁,一定要想着这事,并暗暗努力,我们最终的计划是要赶走陆艳清。”
“叔叔!”黄爱钱突然脑袋瓜子一转。“我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一定能将陆艳清赶走!”
“哦!”黄世从来了兴趣。“爱钱,快说说,你有什么好办法!”
“叔叔!”黄爱钱笑了起来。“我发现主治医生木秋韵的医术也非常好!”
“对!”黄世从点了点。“木医生年纪轻轻有如实扎实的医术功底,很难得啊!”
“那假如我把她追到手,她不就是我们这边的人了嘛!”黄爱钱一副欠扁的样子。
黄世从听了他这句话后差点没把自己从椅子上摔下来。“什么!?”
“叔叔,您想啊!”黄爱钱继续鼓吹。“木医生正是妙龄,而且单身,我和他很合适。叔叔,您用您院长的权利将我和她强行安排在同一个办公室,我和她朝夕相处,日久生情,不就什么事情都成了吗!我这是美男计啊,叔叔!” 黄爱钱这人自以为是,真的很欠扁。
“日久生情!美男计!”黄世从露出了失望的表情。“爱钱啊,这就是你的计划!?”
“对啊!”黄爱钱很得意。“只要我把她追到手,那她就走向了和陆艳清的对立面,到时,由我和木秋韵接替陆艳清,把握不就更大了嘛!”
“爱钱,你知道陆艳清和木秋韵是什么关系吗!”黄世从问道。
“什么关系!”黄爱钱反问了一句,很明显他不知道。
黄世从摇了摇头。“你都不打听清楚就敢出这样的馊主意,那就让我来告诉你吧,她们是师徒关系,木秋韵是陆艳清一手带出来的,被称为是陆艳清的左手,沈家明被称为是陆艳清的右臂,这三个人是一伙的,你就别想着用什么美男计去离间她们了,没用的。”黄世从看了他一眼,打心里说道:你用美男计火候差了一点!
“不是吧!”黄爱钱听到后,这才反应过来。“她们是师徒关系!”
“是啊!”黄世从叹了一口气。“爱钱,医院有能耐的医生都是陆艳清一手培养起来的,你现在知道我的难处了吧,要是没有敲定合适的人选来接替她,我怎么敢动她一根汗毛呢。”
黄爱钱点了点头。
“爱钱,求人不如求己!”黄世从意味深长的说道:“你尽快的学,多积累经验,争取早日超过她。”
“知道了,叔叔,我会的!”
“好,”黄世从点了点头。“你去工作吧!”
黄爱钱出去了。
黄世从靠在高级座椅上,闭着眼睛,思考问题。“这个阿牛,确实不能留在医院了。”于是,他拿起电话,打给秦岛岛。电话通了。“岛岛,是我!来一下我办公室!”
不一会儿,风流少妇秦岛岛扭动着她的水蛇腰进来了。“院长,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啊!”
“院…院长!”黄世从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岛岛,你今天怎么喊起我院长了,你都快两三年没喊过我院长。”以前都是叫他老公,死鬼一类比较亲昵的称呼,现在,秦岛岛一颗骚心系在阿牛身上,要不是惦记着黄世从手里还有几十万的钞票,早把他给踢了。
“人家就是想叫吗!”秦岛岛酥软的声音像蛇一样咬住了黄世从的心。
“好吧!”黄世从也没多想,一个称呼而已,这女人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岛岛,你什么时候才能帮我拿到阿牛的艳照呢,我都等不及了。”
“呵呵!”秦岛岛咯咯的笑了起来。“院长,我给你看一样东西,有这玩意,哪怕是毛还没有长全的雏鸟,也能给我疯狂起来!”说着,秦岛岛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瓶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