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已经达到了白热化阶段,伙伴拖着一身血的身体险些跌倒在地,可是凭着一口不甘的气也是单手撑地的强行打起精神死死的看着面前提着刀子逼近的四人。他们四人的刀尖上都在由刀锋往刀尖滴落下平阳枫庭的血。
而虎严早就按捺不住的带领着众兄弟跑了下来,授枪对着前面四人就拼命激射。
而那四人只是轻描淡写的挥舞着手中的太刀将子弹一一弹开老远,子弹的余波甚至是远处的墙壁都给弹出了一个个琳琅满目的窟窿。
而安杰被由比冰砍的只剩下最后一只手了,随着由比冰最后一击,安杰被砍成了一片烟雾散去,紧而由比冰将阴险的目光扫向远处急色的潇雪依,潇雪依想要在召唤,可是精神力已经在银色屠杀跟安杰之后,几乎耗的点滴不剩,而对潇雪依的神异能知根知底的由比冰已经没有了在惧怕她的必要,她抬起手中刀剑踩着轻快的步子走向急色的原地团团转的潇雪依身边。口中还嘀咕道“你的异能对我们是个最大的威胁必须先解决掉”
“想动她,那就先从我虎严的尸体上跨过去”虎严一转身挡在了被吓的惊慌失措的潇雪依身前,潇雪依在见到由比冰面色不善的过来时,就被吓住了,没了精神力的她,现在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她不想死她还没把平阳枫庭给杀掉,没把平阳枫庭那个恶魔给解决掉,还没把自己在未来的事情给完成,怎么能死掉呢?
忽然这个巨大的身影但护卫在自己面前,那强而有力的声音令潇雪依害怕的神经线突然松懈了不少。
“你不是她对手,要想活命的话,就别挡在我面前”虎严身后的潇雪依愤怒的对着虎严呵斥道。她不是担心虎严,而是不想被一个这样的普通人所保护,而且他还是恶魔的手下,那就更没有理由来保护自己了?况且他也不垫垫自己的斤两,他凭什么保护自己?他那一身充满爆发性的肌肉?还是凭着双手的手枪?
虎严双手枪机连连响起,前面的由比冰只是随意的挥舞着太刀,子弹便被弹飞远处,将凳子椅子,桌子都弹出许多擦边与窟窿。
由比冰不知用的什么身法,她已经到了潇雪依的面前,将前面的虎严给直接无视了。
虎严惊讶的嘴巴张的老大,但是他没慌,他知道这个女人对枫老大的重要性,不能让她有事,要尽全力保护她,要对得起枫老大对自己发自肺腑的对自己的好,要是没枫老大,哪能还有现在兄弟们的逍遥日子过?现在手下小弟在有了钱后,在得到枫老大跟花姐的帮助,开始由黑洗白,都做起了正当生意,在也不用过那种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了。
“废物!”由比冰鄙夷的嘀咕一声,刀尖划过虎严的肚子。虎严身子一歪倒了下去,就在由比冰经过他身边时,虎严强撑着肚子上的血口转过头去跟潇雪依怒喝道“潇小姐快走,我还能用命给你撑一会!”
"你……”潇雪依被虎严这样保护自己的行为给震撼住了,脑海里仿佛回想起姐姐在保护自己时也是这样的,被敌人打的快死了,还不忘让自己走,走的越远越好,最后自己被活活打死。
这样一个肯为自己付出生命的人,那是多么值得珍惜?
“看来不能手软了!”由比冰悲哀的俯视着死握着她脚裸的虎严,在虎严犹如放连环画的眼神中,由比冰抬起太刀,手起刀落。
“咔嚓!”
“……潇小姐?”由比冰的刀斩下所带走的东西,并不是虎严的生命,而是潇雪依的一只手掌,因为手掌阻挡的贯力,刀子停在了半空,刀尖上潇雪依的血犹如散落的珍珠般一泄而下。
虎严不顾肚子上的血口,一把将失去了一只手掌的潇雪依抱在怀里“潇小姐,正如你所说,我只是个流氓,我只是枫老大手里的一个手下,你没必要为了我做这样的傻事!”
潇雪依忍者手痛,单手拎起虎严整个身体就跳向了一边,而由比冰不知为何刚才那个机会明明可以在补一刀就可以一同杀死潇雪依跟虎严的,但是黑色面罩下的她的脸色起了很大的波澜,这多么像是自己当日在病房里被那些高利贷的人催债,后来还是平阳枫庭过来时,出手相救才从那些坏人手里救下了自己。今日又一次见到这一幕的她,心底那柔软的最深处被触动了。
“不对,这一切都是虚幻,都是迷惑人心的骗局”由比冰眼神一凌,她想起那个下雨天,她抱着已经死去的母亲的尸体,那个男人带她走的男人给了她希望,带她学习了杀手的技能,并且让她拥有了现在这身无法匹敌异能,并且又家人了黑手党这个庞大的组织,这一切都是那个男人带给自己的,而且他经常挂在口里跟自己所说的便是“世界上的一切感情都是虚幻,都是自欺欺人的假冒产品,世界本就不公平,想要逆转自己的悲催人生,唯有杀掉一切反驳自己与那些对自己有意见的一切外来人。
对,由比冰这些年来就是抱着那个男人这样几乎执着的信念而在那座死亡岛上活到现在。
这一幕闹剧该收场了,由比冰的杀意直射在潇雪依身上,虎严被潇雪依摔的体内的肠子向是断了一样,哪里还站得起来?唯有用眼神死寂的看着还在强撑着身子的潇雪依“别打……了”
潇雪依扭过头深深的看了一身是血的虎严一眼,随即她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批在了虎严身上“等下我带你去看医生,你要挺住”
“不杀你我誓不为人”潇雪依在由比冰奇怪的眼神中,她从怀中拿出一颗红色的药丸一口吞下去还没十秒钟,由比冰与其余四人纷纷从潇雪依身上感觉到了超强的精神力爆发。
潇雪依那只被切掉的手掌的半张手掌还在往地上滴着血,她的脸上也由原来的红润转成了现在的苍白之色,就是像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一般模样。
“空梦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