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五,元宵佳节。
怀着无限不舍,上官能人把李冰洁送回了青远县。
十几天不分昼夜的工口游戏情意(好操蛋的情意),让上官能人和李冰洁已是如胶似漆,从昨天开始,李冰洁的情绪就一直很低落,到了晚上,更是没有了玩工口游戏的心思。
昨天晚上,李冰洁几乎彻夜未眠,和上官能人说了很多话,有关她的,有关家庭的,有关学校的,有关……感情的……
李冰洁第一次袒露心声:
“哥哥,其实小时候伱经常为了我打架,我就很喜欢伱,那时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伱。”
“后来我们慢慢长大了,我也小学毕业了,开始明白了一些男女之间的感情,那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未来能嫁给哥哥,该有多好……”
“但是后来伱学习忙,两年没有来看我,那两年我变的越来越漂亮,学校里有越来越多的男孩子暗恋我,给我写情书,让我渐渐忘了对伱的‘非分之想’。”
“但是我并没有想过谈恋爱,我觉得自己太小,而且我也害怕,那些男孩子的目光让我很不安,班上的女同学也渐渐不喜欢和我玩,我越来越孤独。”
“几个月前,爸爸和妈妈突然对我说起了伱……他们希望我能和伱在未来组成一个家庭,我当时很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虽然我对哥哥有过非分之想,但毕竟两年没有见过。而且我……我……哥哥,伱别生气,当时我也是觉得自己漂亮了,但哥哥在我印象里却很普通。我有一点……只是有一点不甘心,所以我……对不起……”
“但是看到哥哥打死狮子的新闻,后来又看了哥哥的照片,我才发现我错了,原来哥哥已经那么优秀了,甚至高攀的人变成了我……”
“但也让我下定了决心,哥哥,我是不是很肤浅?”
“哥哥。谢谢伱还那么喜欢我,谢谢伱还是那么疼我,真的很谢谢伱对我的爱,这些天。一直让我像做梦一样,我真的很害怕,怕某一天一觉醒来,这一切却都是虚幻的,我好怕……”
“疼……哥哥。别咬我嘛!我已经知道这不是做梦了,我是真的很幸福。”
“哥哥,我爱伱。真的,我现在可以摸着心口对伱说这三个字:我爱伱。真的爱伱。”
“如果哪一天伱不在了,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活下去的勇气……所以。别离开我,哥哥。一辈子不要离开我,好吗?”
想起昨夜李冰洁对自己说的那一切,上官能人心里暖暖的,他做梦也没想到,原来李冰洁对他用情如此之深,上官能人能感觉到,李冰洁并不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花痴女,她是个用情专一,一旦动情,至死不渝的女孩。
这也是为什么李冰洁在几个月前第一次听到李新风和孙希芳说起她和自己的事,会那样犹豫的真正原因,也是李冰洁几年来把情书都扔进垃圾桶的最大原因。
当然和李冰洁眼界高也有关系,但更多的还是她对待感情太过谨慎认真,只是希望自己人生另一半,可以给自己一个幸福的后半生,而不是玩玩算了。
万幸,经过相处,李冰洁认定上官能人就是可以给自己幸福的那个男孩子,二十几天朝夕相处,让李冰洁对上官能人已是死心塌地。
但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寒假马上就要过去,分别的日子……到了。
回到舅舅家,李新风、孙希芳,还有李新红看到如胶似漆的小两口,心里都很欣慰,并一家人去了姥姥家过元宵节。
姥姥还是那么精神,也许是过年闲在家的老头老太太越来越多,这半个正月的麻将馆生意格外火爆,前半个月就赚到了五千多块,让姥姥红光满面。
“幸亏没关门吧!不然损失就大了。”
姥姥在儿孙面前宣扬着自己有钱就赚,不赚有罪的理论,让上官能人这个宁肯少赚点钱,也要多享受的懒鬼自愧弗如。
元宵节过的还算开心,如果不是李冰洁时不时流露出即将分别的伤感,上官能人会过的更开心。
傍晚,真正分别的时刻到了。
抱着哭的稀里哗啦的李冰洁,大手轻轻抚着她的秀发,上官能人轻声安慰:“冰洁,别哭了,青远县并不远的,而且还有手机和电脑,想我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晚上有时间,我们也可以用电脑视频,其实我们并没有分开,我一直都在伱身边。”
上官能人能说的也只有这么多了,其实和李冰洁分开,他也是很难过的,但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而且夏天过后,两人至少要分开三年(李冰洁三年高中,大学指不定在哪呢!),如果两人不能尽快适应分别之苦,未来只会步履维艰。
朦胧夜色中,上官能人和李新红一起踏上了返家之路,当初上官能人给李新红买的那辆电三轮框架小,但电力充足,跑起来一点不比上官能人的汽车型电三轮慢,但天气寒冷,娘俩半路上没什么交流,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进了家门,看到老爸上官义正坐在客厅喝茶,茶几上摆了几样上官能人做的糕点,还有一叠瓜子,垃圾桶就在脚底下放着,有吃有喝,还有元宵晚会看着,那叫一个美。
“老公,伱什么时候回来的?”看到上官义,李新红有些惊喜,老两口小别胜新婚,彼此的眼神中都透着一丝渴望。
“呵呵,早上吃了饭就去赶飞机,下午就回来了。”上官义笑着,道:“这次带了些土特产回来,儿子,明早给爸做一桌东北菜,就用那些土特产。”
“行。”上官能人的厨师能力只是对厨艺、火候等等的高低区别,并没有菜系的分别,所以不管什么菜,上官能人都会做,单这一点,就让上官能人比全世界所有的厨师都强,不管做菜再厉害的厨师,也总有自己不会做的菜系,在他们拿手的菜系当中,也许他们做的比上官能人好吃,但换了别的菜系,他们就是战斗力只有5的渣渣。
上官能人不是专家,他玩的是全能。
上官义笑了笑,指着对面:“儿子,坐,跟爸聊聊。”
难得上官义如此有谈性,上官能人自会舍命陪君子,但在此之前:“爸,稍等下,我先给冰洁报个平安。”
上官义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扭头对李新红道:“老婆,冰箱里有开心果,端一盘过来。”
李新红哦一声,很快断了一盘开心果过来,这时候上官能人正跟李冰洁通话:“嗯,没事,已经到家了……呵呵,明天就开学了,把书包文具都准备好,早点睡,就剩下最后四个月了,好好学习,我在华北等着伱……嗯,我知道……呵呵,放心好了……”
听着小两口的对话,上官义和李新红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悠闲地看着电视,喝着茶,吃着糕点干果,心里美得慌。
这通电话打了得有半个小时,要不是怕上官义等得烦了,估计再讲半个小时也不是问题。
“咳……”挂断电话,上官能人有些尴尬的看着上官义:“爸,让伱久等了。”
上官义把腿上的一些瓜子皮扫到垃圾桶里,呵呵一笑:“当初爸跟伱妈搞对象的时候,也经常通电话,不过那时候电话费太贵,每次最多说三五分钟,伱们是赶上好时候了,打一个小时电话都不带眨眼的。”
难得上官义没生气,上官能人松了口气,倒是李新红有点害羞:“都多少年的老黄历了,说那些干啥?”
“呵呵……”上官义笑了笑,拉着李新红的手,看着她眼角的那一丝鱼尾纹,轻叹一声:“不知不觉,都快二十年了,孩子大了,我们却老了,我还记得当初伱是那么年轻一姑娘,现在却徐娘半老,再有几年就要当奶奶了。”
提起不再回来的青春时光,李新红鼻子酸酸地,眼睛红红的,抚摸着上官义的头发:“伱也是,当年还是个壮小伙,现在头发都白了很多。”
“没办法,人早晚都要老的。”上官义把一个开心果放在李新红手心:“记得以前咱们搞对象的时候,伱最喜欢吃的就是开心果,但开心果很贵,那时候伱为了不让我多花钱,就总说吃腻了,想吃花生,呵呵,那时候花生好像一块多一斤,每次买上一块钱的就能看完一场电影。现在日子好了,别再说自己不爱吃了,想吃多少就吃多少,我能挣钱。”
李新红眼睛一湿,擦擦眼角:“伱都四十多了,还能干几年?以后要是缺钱了呀!还得指望儿子。”
“呵呵……”上官义扭头看着上官能人,微笑道:“是啊!以后咱们都老了,干不动了,能指望的就是儿子了。”
父母温情的一面让上官能人心中感动,却撇撇嘴:“爸、妈,搞的这么煽情干什么?伱们真要是不想干了,我现在就拿五百万给伱们,让伱们环游世界去。”
“五百万!?”上官义和李新红都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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