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姚凤婷不久,我手机打给了凌轻雪,让她转告岳盈盈一家人,后天准时出发。
时间总是如流水,没有事情的日子我就在宿舍睡觉,眼睁一闭一睁,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第三天,我和胡启瑞站在了校门口,没有想到谢静怡死活不放过,非要跟着我。
“你去干呀,学校一个人也没有呀,帮我保护一下婷姐,如果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唯你是问。”
“哼,你就只记得你的婷姐,一点也不记得我的好。”
我道:“这个倒不是偏心,而是你有修为法术,并且比我还要高,所以这个嘛……”
谢静怡索性耍起了无赖,道:“我不管,反正我得去。你已经震慑两大家族了,相信他们不敢乱来的。当然了,只要不是傻子都不敢乱来的,你还担心什么呀。”
胡启瑞道:“少杰,让谢静怡去吧。毕竟,她是一大高手。反正白出力气又不分钱给她,干么不同意呀。”
唰的一声,我听到了刀剑出鞘的声音。胡启瑞呀,还是不了解女人,由于不了解谢静怡,以前有一个胖子,现在有个他。
总之一点,这一路上多了些欢声笑雨。
最后,我们三个来到了岳天豪的别墅门前,哪知郭秉义早就到了。此时岳府门前至少站着一个排的保镖。这些人清一色的特种兵装备,除了没有枪以外,其它一切都跟特种兵一模一样的。
“这些人,都是早年从部队上退伍下来的,我顾请了他们。”岳天豪解释。
我道:“你不用跟我解释,一般情况只有仇恨结多了的人才会请这么多的保镖;另外一个我们是去探险寻幽,不是去打仗,不是人多就能解决问题的。”
岳天豪一脸的不以为意,“我知道,他们只是保护盈盈的。”
无语了,我们一行人开着加宽加高的悍马车出发。一路招摇过市,好几辆悍马车同行倒是给这座城市留下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我心里不禁在想,还好姚凤婷和凌轻雪是警察,她们要上班,没有时间跟过来,否则这事情指不定要乱成什么样子。
五百公里路程,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一路上,特种兵保镖换了两次司机才走到地点,一进入山区路段我们全部慢了下来。
最后来到一个山凹里,终于没了路。其实,早在五十公里之前就没路了,这悍马车当成了推土机在开,我也是醉了。
从现在开始要一律步行,岳天豪说至少还要走两个小时。这还只是凭他儿时的记忆,他从搬出来之后,这几十年都没有回过祖屋村子了。
“那里还有人住吗?”
“不知道,反正我离开之时村里还有几户人家。”
我们一路沉默寡言,背着厚重的行囊就这么走着。时间在晚上十点钟的时候,终于走到了地头。
其实,有没有到地头也是岳天豪说了算。我们全部都没有来过这地方,根本毫无知觉。而且,这地方整个一深山老林,没有村落,没有房屋,岳天豪完全凭自已的感觉和儿时的记忆。就算是有村落和房屋也是死一般的寂静。
不过,特种兵小队三十多个人一下子全部打开背包,从里面掏出一些电器材料与装备,突然一下子整个山谷骤亮了起来。
恍若白昼,终于看清楚了前方,杂草丛生的树木之中倒塌着一些泥土和木质结构的房子。这些房子至少有数百间,俨然成了一个村落。
“岳董事长,这些房子真的有几十年吗?这好像是最近十几二十年还有人住吧?”郭秉义看出了情况,这一点我的经验不如他。
岳天豪点了点头道:“不错,我也发现了。不应该呀,之前来的时候山前没有道路,如果有人居住的话,这几十年来与世隔绝,对方是如何生活的呢。”
“行了,这么晚了大家开始升火做饭吧。”随着特种兵队长一阵吆喝,所有人都忙碌了起来。
此时,谢静怡走近我,用肩膀告了我一下道:“我怎么感觉这处处透着一种诡异呀。”
“当然,就是因为处处诡异我们才来的,躯邪破煞。”接着我将岳家的情况跟她讲了一下,她一百二十个不愿意。直说被忽悠了,如果知道事情这么棘手的话,打死也不会来了。
我和胡启瑞投来了一个鄙夷的眼神,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来的时候死活不放手的是她,现在肠子都悔青了的人也是她。
咦,前方有火光。
特种兵中的一个队员发现了,原地留下一部分守护,其它人员随着我们一起赶了过去看看。没有想到在这个山凹里,深山野林之中竟然有人升火做饭。
“好香呀……”
“嗯,是的好香。只是这香味不一般,说出来你们也许一点心情也没有了。”我转过头看着大家道,“所有人全部退回去吧,这里的事情交给我来办。”
岳天豪招了一下手,我们几个迈步进入到了这间木屋里面。柴火上架着一口锅在烧,锅里面煮着肉。
“师弟,这肉……”郭秉义寻问。
我伸手制止了,“这是什么肉呢?为什么有尸体的味道?”
“尸体?”岳天豪听后退了两步。
郭秉义倒是没有太在意,从地上拣起一根木棍伸到锅里拔弄了起来,认真的翻看了一遍,最后点了点头。
“这是狗肉,就是普通的狗肉。师弟,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狗从小是吃尸体腐烂的肉长大的。所以身上充满了尸气,因为它中尸毒已深了。”
我道:“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吃这种狗肉,不怕中毒吗?难道说是给我们享用的,不太可能吧,一路走来谁知道我们会来这深山当中?”
我扭头看了一眼岳天豪,这主此时心里跟明镜似的,一看到我指向他,赶紧的摇着头,表示什么也不知道。
就在我们愣神的时候,不远的树林中有动劲。
所有人凝神以对,不多久从树林之中钻出一个人来。这个人一身破烂衣服,头发和胡子至少有多少年没有修剪过了。
因为胡子都到了自已的胸前,头发可以学着清朝人扎着辨子了,一副蓬头苟面的外表。这个人看到我们之后,一下子给我们跪了下来,嘴里不断的吱吱呀呀的讲着什么,表情很是紧张。
我走了过去,将这个人扶了起来,认真的看了看没有任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