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蛭蛊,不同于催情蛊,也不同于子母蛊。这种蛊毒最常见,也是最容易传染的。当寄宿者死后身体失去了营养,血蛭蛊就会重新寻找新的寄宿体。张真与凌轻雪运气不好,恰巧中飚了。
催情蛊,是苗族少女为了爱情,一辈子对爱情专一给自已的情郎下的蛊。如果喜欢上了别的女人,每当心里想第三者时,才会疼痛,身体里面的蛊虫就会啃食男性的心脏器官。
子母蛊就更加的有意思,直接就是一对虫体。养蛊者身体里寄养着母蛊,而中蛊者身体里寄养着子蛊。等到有需要的时候,母蛊就指挥子蛊如何对付中蛊者。或啃食器官至人死亡,或开始给予一点点的教训。
安澜道:“他们两个人现在已经被高人换了一次血,所以我能做到的就是直接杀死蛊虫。我准备采取高温的办法,每天泡在温水之中几个小时,连续一个星期以后再看结果。而且这中间不能间断,还要配合我研制的药物服用,进行双管齐下。”
“多谢!”
“不用谢我,早说过了。昨天我偶尔路过一个村子,也就是东村吧。因为我在东村也有亲戚。突然发现了林大师你一副古道热肠的胸怀,呵呵……当时好帅呀,所以我想呀,林大师你都能拔刀相助,我为什么就不行呢。”
我愣了一下瞬间明白了过来,“你们……苗寨不是不与外面的人接触吗?”
“谁说的?我们只是很少接触,不代表不接触。如果你有看中的女孩子,一样可以通婚呀。我们也讲究自由恋爱。不过小心我们女孩子给你下催情蛊呀。”
嘘!
听到这话我全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事情还是敬而远之吧。再一次跟安澜这位美女大师客套了一会我们离开了。
这里只能是张真与凌轻雪待的地方,而且刚才也讲了,不能在这里过夜。傍晚时间丁玲得开着车来接他们两个。
我们听说了这事情才觉得一切正常,因为很少跟外面接触的村子,就应该是这样的。
丁童生与我们一起离开,这时候肯定是直接去东村了。昨天那死人事件还没有结束,还得继续调查呢。
“丁前辈,你们祖祖辈辈都住在这里,也算是本地人了。难道对于昨天死人的事件一点头续也没有吗?比如说,就没有一丝怀疑的对像。”
丁童生道:“据我所知,还真的没有。不过这事情得问问我大哥,因为他是长子,撑管着丁氏一族的机秘,有些东西只能是族长之间口口相传的。”
原来还有这事情,就像是我们茅山派的秘密一样的,赤松子一早就知道后山禁地的事情,可是直到自已阳寿将尽的时候才真正的体验了一回。
不知不觉的,我们开着车已经再一次来到了东村。今天要平静许多了,我们担起了这死人事件的调查,村民们心里也有一份寄托。
村长老远的就过来,给我们握手发烟。这人的脸呀,转变的就是快,对于此我们也是无所谓的,表示理解。
我再一次的揪开了罩着尸体的白布,发现整具尸体已经暗青中泛黑了。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丁童生告诉我说这是尸毒的迹像。
“前辈,不觉得这个很矛盾吗?既不像是僵尸做的,又不像是鬼做的,为什么又会有一丝轻微的阴煞之气,而且又参杂着一些尸毒?”
丁童生道:“现在我们一切的猜测全部是多余地,只有找到了问题最根本的原因之后才下定论。”
说到这里我想起了死者的老婆昨天讲的事情,那几个疑点我还想了解一下。遂,让村长请来了那位中年妇女。因为她老公的尸体并没有请入自已的家里,而是就在村子里的广场之上设置了灵堂。
“昨天的话是我不对,太愤怒了没有多想,今天想来确实对不起各位,对不起那位女法医了。请求大师原谅。”
“大姐,这个不是最重要的,有时候我们行走江湖总会有极个别的人不理解。进一些难听的话,我们已经习惯了。我请你过来是有事情跟你了解一下。”
“请说,只要我知道的,对我老公的死因有帮助的,一定会全部告诉你各位的。”女人郑重的说道。
我道“你说你老公前天夜里回来了很晚是吗?他去哪里了?”
“你是从亲戚家回来的,亲戚家里有喜事,去吃了酒之后很高兴,又打了一会儿麻将才回来。不过由于只是相邻的村子不太远,所以才会回来的晚了一些。”
“可是你后来又说了,你老公回来洗了个澡,之后又出去了是吗?他又去了哪里?”
女人道:“你不说这事我还真的忘了,他当时回来洗了个澡说是去茅房一下,当时我也没有在意,自说自画了一翻,然后我翻了一个身接着又睡着了。我老公什么时候回来的不知道,有没有回答也不知道。反正昨天早上起床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我还以为到地里去干活了呢。”
丁童生道:“据我所知,前山那块地好像不是你家的吧?你老公去那里干么呢?”
“确实不是我家的,我哪里知道呀。一直到我老公死,他的尸体被发现也是村里的乡亲们告诉我的。你说我的命咋就这么苦呀。啊……”
说着说着这女人又哭了起来,男人呀最怕就是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因为对付这样的女人,我们根本就没有招儿了。
丁童生的意思很简单,你家的地不是前山,那死者去前山干么。是他自已去的,还是别人让他去的。或者是那个不知名的僵尸杀了他之后,将尸体扔在那里的。
送走了这女人,现在是白天时间灵堂有专人看守,我们一直倒也轻闲。索性我与丁童生来到了前山,也就是死者尸体发现的地方。这里是一片麦田,深秋季节小麦已经种上,而且已经发芽。
看着这小麦田的边缘之上有着一圈杂乱无章的脚印,具体有多少人的现在已经分不清了。我们两个人盯着地上的脚印仔细的观察。
“林少侠,你过来看看。”丁童生叫住了我,奔了过去我发现了一条线索,准确的说是我们两个一起发现的。
有一节树枝上面挂着一缕毛发,微风一吹轻轻的飘洒。不主意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因为深秋季节很多的树叶已经枯黄,这一缕毛发也是枯黄的。
我闻了一下,有一股阴煞之气散发。现在可以肯定,凶手会是一个僵尸或者是一具尸体。具体的情况还得亲眼见证了才行,现在说什么都为时过早。
丁童生道:“只要是尸体,我就有办法让他开口讲话。即便是这位死者,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有可能会使用禁术,这事情发生在了东村,我们丁氏家簇一定能调查清楚。否则不说别人如何看我们了,我们自已都会看不起自已。”
果然,任何门派都会有几招看家的本领。这丁童生会说自已有禁术,那就是说明这事情一定会有结果,只是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轻易的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