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月一笑,滇池之中的荷花,在这一刻,仿佛开的更为艳丽了一些。
在这里,拜月便是无敌的。
滇池。
这是拜月教数百年打造的圣地,只有拜月一人才能通行无阻,其他人,只能行一半,地位不够,不能进入。
……
拜月望着欢昌,一字一顿,道:“大相,从未去过中原,你不知道中原大地之强大,而大秦人皇,统一天下,由此可见其强势霸道。”
“既然人皇亲自率军而来,可见其灭国之志,本座还是劝大相与滇王慎重,不要以卵击石,如此一来,今日之夜郎,就是他日之滇国。”
闻言,欢昌气极:“教主就不为拜月教考虑么?”
“哈哈哈.......”
轻笑一声,拜月幽幽,道:“本座心向大道,拜月教与本座何干,更何狂,只要本座在,拜月教就在。”
拜月教主的无所谓以及强势,让欢昌无言以对,这个时候,若是拜月教主不参与光是一个自己与滇王,根本不可能是秦军的对手。
虎狼之师。
作为滇国的大相,他自然那清楚大秦军队灭掉夜郎国的强势,夜郎大相与夜郎王被硬生生镇压,而且拜火教被毁于一旦。
.........
“陛下,我军已经攻克俞元,前方便是滇池,是滇国的国都,只不过滇国之中,滇王才不过十岁,权利都在滇国大相的手中。”
东皇太一目光幽深,在他看来,这个滇国看起来繁荣,城池众多,但是现在的大秦对于任何一个国家都有了碾压实力。
在这样的情况下,作战根本不需要太麻烦,只需要斩出最近的一条路,直逼国都,只要一国之君投降,到时候天下传檄而定。
“又是一个主幼臣强的悲剧!”
秦君叹息一声,语气冰冷,道:“他是一个孩子,自然不是他的错,但是生而为王,而自身不强大,这便是他的错了。”
“弱肉强食,才是这方天地的规则!”
秦君心里清楚,若不是大秦帝国足够强大,现在的夜郎,滇国的下场,将会在大秦之中上演,到时候,没有人在乎他的弱小。
所以,弱小便是原罪。
而且,秦君骨子深处本就是一个愤青,一直信奉着一句话,便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嗯!”
对于滇国之事,东皇太一只是感慨一下,心中没有丝毫的波动,在这个时候的中原大地之上,还是自信无比的。
中原之外,皆是蛮夷之地。
只可惜,到了后来,这样的骄傲丢弃了。
在秦君看来,有时候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一个民族的悲哀。
只有刚强质朴,锐意进取,才是一个民族的立足之本。
“东皇,传诏:新军为先锋,直扑滇池——!”
秦君语气悠扬,霸气无比:“天黑之前,朕要在滇池设宴,宽待三军将士——!”
“杀。”
“杀!”
“杀!”
.........
三道喊杀声响起,瞬间席卷九天之上,这段时间的疾行,让十万新军也是有了点兵样,被大秦锐士的士气影响,这一刻,而是七万大军气势滚滚。
在秦君一声令下,竟然有丝丝战意浮现。
“陛下,大军出现雏形,若是在滇国能够遭遇上一场硬战,这支大军也许就能够彻底成型——!”
这个时候,就算是东皇太一这个不治兵的人,都看到了这一点。
自然而然,秦君早就看透了,只是在他不认为滇国会有一场大战,毕竟夜郎之中的发生的事情,已经传遍周遭各国。
“遇上一场大战,自然是好事。”
秦君望着前方隐隐约约出现的大城:“这个时候,滇国都没有派遣出大军,连一个阻拦者都没有,只有被我们杀掉的斥候。”
“东皇,你觉得这样的局势下,这支大军还能够遭遇一场硬战么?”
秦君心里清楚,在这个时候,滇国这样的反应,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集结优势兵力,部署在了滇池。
只不过,秦君并不认为,这样做就能够挡得住大秦锐士的进攻。
毕竟这一次,他带着九天阁亲至,就算是神魔,也必须要为他让道。
“哎!”
在这一刻,东皇太一也是长叹一声,他心里清楚,不遭遇一场誓死之战,这些新兵永远都长不大。
而且,秦君想要以鲜血战火淬炼出一支神魔之军,东皇太一明白这样的用意,只是看来注定要落空了。
“陛下,你不会打算让新军攻击滇池,直接以人命填?”心中念头一闪,东皇太一猛然间想到了一个可能,道。
“不会!”
秦君摇了摇头,目光深远:“那样做,只是让士卒送死,根本没有太大的效果,更何况,人命可贵,需要尊重。”
“不该死的时候,就不要出现伤亡,他们也是朕的大军……”
……
秦君虽然有种族观念,但是这里将来也是大秦的国土,而且这些人为他而战,他必须要保证一视同仁。
“大秦人皇,止步吧!”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传来,打断了秦君的沉思。
“拜月教主么?”
秦君抬起头,看着一身长袍的拜月教主:“你要拦朕?你可以知道拜火教的结局?”
这一刻,拜月只感觉到自己被一股气机锁定,仿佛只要自己说一个是,就会遭遇到雷霆一击。
“人皇,本座并没有那个意思!”
拜月能够感觉到人皇身上的危险,对着秦君微微一笑,道:“本座并不阻拦人皇入内,本座一心向道,不介入朝廷之争。”
“今日而来,拜月只想问人皇一事,拜月教可否迁移?”
拜月心知肚明,人皇极端强势,有道是一山不容二虎,拜月教一旦继续留在滇池,必将会为人皇忌惮。
到时候,必将是麻烦不断。
与其到最后与大秦闹的不愉快,然后让朝廷歼灭,还不如,借这个机会,带领拜月教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