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悄无声息发酵的感情

第六章:悄无声息发酵的感情

1:初温

原本之前的相处我们两个人已经算是同一战线的革命党人了,却没想到接下来姜信言连续半年的出差,把本来建立的熟悉全然扫荡一空。

姜信言不在的日子里,我照常吃喝玩乐,学习工作,没有他日子依旧在过,我想我们两个人,终究没有什么特别紧密的联系,没了谁都能活。

无利不往,是形容我们这种关系最恰当的词语吧。

当消失近半年的姜信言出现在我眼前时,我才意识到,我们原来那么久没见了,我都快忘记我们在一起的感觉了,好吧根本也没怎么在一起。

“好久不见啊?”我从自己的屋子走出来,对着正把外套脱下往衣架上挂的姜信言道。

他点点头,一副很疲倦的样子,没怎么理我,径直走回他的房间,本小姐光荣的被晾在一边。

我尴尬的挠挠头发,也走回屋子,睡觉!

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从床上爬起来,换了件衣服,对着卫生间的镜子,开始抽风。

“姜信言,咱们好久不见了,你看都陌生了,不如一起出去吃个饭,叙叙旧?”看着镜子里自己傻傻的样子,我无奈的选择pass掉这个。“哎呀,不行不行,这个不行。”

“哦~有啦。”突然,我的脑子里闪出一个新主意。

“姜信言,1月10号就是我生日,也就是明天,怎么说我们现在也算是挂名夫妻对吧,可不可以和我一起过个生日啊?当然,这次我请客。”我对着镜子满意的自我表演,就连门口什么时候站了个人都没注意到,直到姜信言的声音响起,“ok。”

“啊~”我被吓了一大跳,脸热的可以烫熟一个鸡蛋,看着有些好笑的望着我的姜信言,我一下像是被拽住小辫子一样,恼羞成怒的冲他喊,“姜信言你有病啊,偷偷进女生屋子都不知道打声招呼吗?万一我是在换衣服怎么办,色狼,流氓。”

姜信言有些无奈的看着我,“我进来的时候有敲门,只是你一个人表演的太投入没有听到,而且这个房子是我的,我有进出任何一个房间的资格。不要想多了,如果我是色狼,流氓,你就不会这么完整到现在了。”

我惊讶的望着对面这个,明明之前还惜字如金的家伙,没想到他内在这么腹黑。

装的,演的,天啊,他真的是太阴险奸诈了。

“你不用在心里骂我阴险奸诈,我还没到这个地步。我来是告诉你,过年你要去我家见我爷爷奶奶,做好心理准备。”姜信言说完就留我一人站在镜子前面各种凌乱。等我回过神来,他已经回到他的屋子,我急忙跑去找他理论,可是这个死男人竟然把门给锁了。

我在门外没有形象的用力敲门,一边说。

“姜信言,过年我一定要回家的,要不然我会被我妈灭了,你行行好,我不去见你爷爷奶奶你自己回去行吗?”

“不行。”姜信言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来。

我急了,“为什么呀?”

“这是合约,如果你不遵守的话,后果是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姜信言这一句话,本来战斗力100%的我,一下子变成泄了气的皮球,瘪了。

我不再敲门,撅着嘴可怜的问,“那我怎么办啦,暑假就没回家我老妈已经骂死我了,如果和她说我过年也不回去,她不杀来把我灭了才怪呢。姜信言,可不可以让我先回家,大不了初一我就来,陪你去见爷爷奶奶,行不行?”

屋里是沉默。

“啊!你怎么这么冷血啊。”我彻底抓狂。

谁知道姜信言突然打开房门,我抓狂的表情全被他尽收眼底。

我见他出来,立马欣喜的问,“怎么?终于良心发现同意了?”

可谁知,他却说,“先去见我爷爷奶奶,如果你演的很好,我给你五万。”

我咽咽口水,“切~”

“外加一张永久的美容卡和一张黎天购物大厦会员卡。”

我彻底被打败,“你说的啊,不许反悔啊。”

说完这句话我就知道,我的节操全碎成喳喳了,好吧,谁让我这么没志气呢,老妈,幸好您不知道,不然您不止是要杀了我了,肯定连我这个女儿都不打算认了。

我没看姜信言,他肯定又用鄙视的眼神盯着我,我已经够纠结的了,再受他的眼神连环弹,我还活不活了。

我刚要关上自己的房门,姜信言就问,“明天你的生日还过吗,不是说要请客吗?”

“你有完没完啊,不过了。”说罢,我咚的把门撞上,连带姜信言戏谑的笑容。

2:生日

第二天一早姜信言就去了公司,我睡到中午才从床上爬起来,要不是若鱼的夺命call,我肯定还不打算起来呢。不是说,睡觉是女人保养皮肤最好的方法嘛,这大好的寒假不睡觉干什么去。每当我这么说的时候,若鱼都会给我一巴掌,咬牙切齿的说,“你直接去死好了,皮肤一定更好,还惨白惨白的呢。”好吧,我每次都说不过若鱼,只能乖乖闭嘴。

我们约在‘情绽’酒吧见面,听说是鹿醒你鹿大叔请客,说是替我庆祝生日顺便庆祝我拍摄的封面获得成功。有人请客当然好啦,又可以少花一比钱,哈哈,请原谅我的小无耻。

‘情绽’是江北市一家很厉害的酒吧,是江北四酒吧之一,这四酒吧是按照江北市东南西北区评比出来的,到底是谁比的,我也不清楚。这家‘情绽’是我所在北区超赞的酒吧,至于那三家,一个是我和姜信言住的东区的‘夜色’,一个是南区富豪聚居的‘皇家盛世’,还有我最不熟悉的西区的‘bounce (跳动)’,其实这四个酒吧我一个都没去过,只是听说过。酒吧也太乱,我再怎么乱来还是不会拿自己开玩笑的,今天要不是有鹿醒你,我也不会去那里开生日派对的,太贵了!

我到的时候,她们都已经到了,就等我了。其实没有几个人,就是鹿醒你,江若鱼,和其他几个工作时的同事还有几个大学同学。

看我进来,摄影师最先起哄,“小楚,今天你生日,你还来晚,不罚酒可说不过去,你们说是不是啊?”其他人也应和着,鹿醒你和若鱼坐在一边,周围的空气和我这里的完全就是一个是冰山,一个是火山。

我尴尬的笑笑,“不好吧,我喝酒之后该撒酒疯了,还是不要了吧。”

“小楚这怎么行,快,自罚三杯。”

我无奈的硬喝了三杯白酒。

后来包厢里的气氛越来越活跃,有人唱歌,有人跳舞,有人玩游戏,最倒霉的是我被不停的灌酒,不知道最后是谁点了一瓶黑方威士忌,我不知道,就被灌了一大杯,终于光荣倒下。

后来大家也都玩累了,有的比较清醒的都打车回家了,摄影师和几个同事都喝大了,鹿醒你这位没喝酒又有车的大老板自然担负起送他们的任务。

若鱼也没喝酒,因为她要送我。鹿醒你不放心我们两个,对若鱼说,“楚岑喝多了,你自己可以送她回去吗?”

若鱼认真的说,“没问题,她又不胖,而且喝完酒比较老实,我打辆车就行了,你还是先把他们几个安顿好再说吧。”

若鱼说完,扶着我打了辆车,直奔姜信言家。

路上。

我突然开始不老实,从若鱼肩膀起来,大着舌头胡言乱语,“若鱼,我好难过,我,我,我想他,他,我想蔚蓝,你看,看,天空是蓝色的,蔚蓝,蔚蓝的……”

我还说着,若鱼激动的问我,“cc,你想起蔚蓝了?”

“蔚蓝?蔚蓝是颜色不是人,是形容天空和大海的。”

若鱼无奈的看着我,摇摇头,“傻楚岑,就算失忆了,还是会想他。”

终于到了姜信言的住处,若鱼掏出我的手机找到他的号码,拨了过去,姜信言很慢接电话,“喂,姜信言吧,我是江若鱼,楚岑的朋友,她现在在楼下,她喝醉了,你下来帮把她弄上去,给你五分钟,如果你不下来我就把她放在这儿,她现在可是你老婆,出了什么事,麻烦的也是你,而且这里可是你们公司的楼盘,万一因为楚岑出了什么负面新闻,好了,都是聪明人,快点下来吧,从现在开始计时,五分钟哦。1~2~3……五分钟,ok。”

若鱼看着特别准时出现的姜信言,奸计得逞的憋着笑,自来熟的说,“还挺准时嘛,不愧是生意人,我的任务完成,楚岑就交给你了”。说罢,把楚岑从她身上硬塞给姜信言。

扭头就走了,转过身的那一瞬间,若鱼在心里暗笑,cc,我可是给你机会了,成不成功,靠你自己了。

姜信言看着走远的若鱼,有低头看看像章鱼一样粘在自己身上的楚岑,微微皱皱眉。

回到家里这一路还比较轻松,楚岑比较乖,跟着他一步一步走到楼上。姜信言把楚岑放在床上,刚要走,楚岑一下子坐了起来,一把拽住姜信言,姜信言吓了一跳。

“酒醒了?”

楚岑没理他,一双带着雾气的大眼睛就直直的盯着他,姜信言的心脏突然像是被什么猛地撞了一下,想要迈走的脚步突然定住。

两个人就这样注视着对方,谁也没说话,但是两个人的心里想的却都是别的人。

3:过年(上)

第二天醒来,我完全忘记昨晚是怎么从酒吧回到姜信言家的,问他也不说,后来索性问若鱼,结果她就坏笑的问,我们两个有没有干什么。我无语,我们能干什么?

后来几天,姜信言都没怎么搭理过我,我又哪里招他了?我怎么不知道有得罪他呢。

在我挨了我妈不少口水骂之后,新年终于来到了。大年三十,我和我亲爱的妈妈撒谎,说自己有个重要的封面拍摄,不能回去,然后为了那五万快and两张超棒的卡,坐着姜信言的车到了他爷爷奶奶家。

他爷爷奶奶家也在江北市,不过是在城市边缘的一个居民园区。姜信言的车最后停在一处外面是很多藤蔓的院子前面。

我下车,惊讶中带着欣喜,“姜信言,这是你爷爷奶奶家啊?好有感觉啊!”

“嗯。”

姜信言又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弄的我都怀疑之前他的腹黑和那个温暖的微笑是我自己想出来的。

我还在那里东看看西望望的时候,姜信言拿好买给他爷爷奶奶的东西站到我身旁,

“你拿好这两个礼物,一会儿说是你买来送给他们的,记住,只要他们开心,他们喜欢你,那些答应你的东西我都会给你。”

我撇撇嘴,点点头,不情愿的回答他,“知道啦!”

进到院子里才发现和我家原来的时候挺像的,有几棵果树,有一些留着种菜的土地,真的很普通。

这时,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走了出来,见到姜信言,脸上马上展开笑颜,“小言回来啦?诶呦,老头子,快出来,小言回来了。”

一位健壮的老头从屋里走了出来,笑容可掬的样子,让我瞬间觉得没那么紧张了。

我在一边傻站着,旁边的姜信言已经满脸笑容,“爷爷,奶奶。”

“诶。快进来快进来。”老奶奶说。

老头看到站在一旁的我,笑着问,“你就是楚岑吧,小言和我们说过了,呵呵,小姑娘很漂亮,来来来,一起进来吧。”

我也笑着点点头,姜信言这家伙也不管我,竟然自己直接进去了,都不管我。我尴尬的跟着爷爷走了进去。

奶奶进到厨房给我们弄了些小吃的,爷爷坐在沙发上,我挨着姜信言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爷爷从始至终都笑着,给人特别亲切的感觉,我完全看不出他和姜信言是爷孙俩。

“小言,你去帮你奶奶吧,我和小姑娘聊聊天。”爷爷突然对姜信言吩咐道。

“好。”姜信言丢给我一个眼神,自己就跑到厨房去了。

他还真相信我啊。

我抬起头,看看爷爷,扯扯嘴角,皮笑肉不笑的。

爷爷先开了口,“楚岑啊。”

“啊?”

“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一。”

“哦,比小言小了两岁呀。你父母现在在做什么工作呢?”

“他们是,是,是农民,现在在家里开了个农家院。”我知道姜信言家是城里人,即使这个和我家原来有多像,可这里终究是城市。

“哦。呵呵,别紧张,我就是随便问问,怎么说你现在也是我们姜家的孙媳妇了,我这个做长辈的也要问一问嘛。”

我笑笑,“嗯嗯,应该的。”

姜信言的爷爷很好相处,是个非常开明的老人,后来我们随便聊了聊家常,本来紧绷着的弦也松了下来。

姜信言的奶奶也很好,吃过饭,我主动帮奶奶拿桌洗碗,和奶奶聊了聊天。奶奶和我讲她和爷爷的故事,我听的津津有味。

收拾的差不多了,爷爷拿起对联什么的要去帖对联,姜信言赶快拿过来,“爷爷,我去帖对联吧,您这腰也不是特别好了,多休息吧!”

我在一旁应和着,“是呀,爷爷,我和他弄就行了,您和奶奶坐着看看电视吧!”

爷爷和奶奶笑着答应,“好吧,好吧。”

我们两个走到大门口,姜信言突然说,

“表现不错。”

我撇撇嘴,显呗道,“那是当然,本小姐虽然不怎么会和老人打交道,但还是应付的了的,谁让我长了一张惹人爱的脸呢。”

我还一旁自夸,姜信言早就转过身干活了。我对他的背影吐吐舌头,也开始帮忙干活。

看着姜信言熟练的帖对联,挂灯笼,完全看不出有经理范,真的就是一个家里的男人。“喂,姜信言,你每年过年都和爷爷奶奶过吗?”

“嗯。”

“那你妈妈她不会说什么吗?你就不怕她生气吗?额,好像是不怕。”

“你管的真多。”

“切切切。”

其实我没干什么,他一个人都弄好了,我只是一直在旁边东问问西问问,人家是想回答就回答,不想回答根本不搭理我。

晚上爷爷奶奶年纪大了,没有熬夜。我也没的干,老妈打的电话也不敢接,纠结半天还是决定睡觉。

姜信言和我住一个房间,麻烦来了。

我们压低声音。

我抱着床上的被子对站在门口的姜信言说,“这床这么小,不能睡两个人,你,你睡地上。”

姜信言看看我,然后看看地上,丢下一句,“我去睡沙发。”就走了。

我吐了一口气,看着这个温暖的小屋,两个眼皮子开始打架,最终和周公约会去了。

4:过年(下)

第二天,我快到中午才起来,好吧,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有想早起的,可是睡过了。等我起来洗漱完,走出来,家里只剩下奶奶一个人。

奶奶看到我,和蔼的问,“睡的好吧?”

“嗯。”我点头,睡到这么晚还不好,那就是找抽。

“我去给你端饭,还在锅里热着呢。”

“不用了,奶奶,我不饿呢,那个,姜信言和爷爷呢?”

“哦,去医院看小言他爸去了。”奶奶说着,眼睛里突然闪烁着泪光,我心中疑惑,姜信言不是说他爸过世了吗?怎么又去医院,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我不明白,却又没敢问。

陪着奶奶看了一会儿的电视,其实肚子有点饿,可是想想刚才都说不吃饭了,现在要说饿好丢人啊,唉,毕竟不是自己家啊。

在沙发上煎熬了半天,门外响起停车的声音,我知道是姜信言回来了。二话没说,一个脚我就跑了出去,爷爷走在前面,看到着急跑出来的我,原本苍老难过的神情瞬间换成笑脸,“哎呦,起来啦,怎么这么急着见小言啊?”

听爷爷这么说,我顿时石化,谁急着见他啦。

姜信言这时也走了进来,他的脸色也不好,看见爷爷面前的我,没说什么,爷爷看看他有看看我,笑笑走进屋里和奶奶不知道说了什么,奶奶也看着我笑起来。我尴尬的对爷爷奶奶笑笑。

走到他面前,用只有蚊子大的声音说,“和我出去一下。”

其实没想到姜信言特别爽快的答应了。

路上。

“姜信言,那个,你们这里哪有餐厅啊?”我咽咽口水厚着脸皮问。

从刚才一直沉默的姜信言,突然瞪着我,随即又恢复了扑克脸“你起来没吃饭?”

“废话,起来都那么晚了,还要让奶奶帮忙热饭什么的,很不好意思诶。”

“很有自知之明。”

“切,哎呀别说废话了,我都饿半天了到底哪里有餐厅啊?”

姜信言没回话,只是走到我前面,步伐也加快了不少,我美美的跟上去。

在一家小餐厅填饱肚子后,我还是决定问问姜信言,他父亲的事。

从我开始吃饭到吃完饭,姜信言都一直看着窗外,好像在想事情。

我擦擦嘴,双手托着下巴,望着姜信言,“诶,姜信言,你和爷爷,今天去看你父亲了?”

姜信言听到我的声音扭过头,我们的视线猛地撞在一起,我也没有躲开,就那么对着,等着他开口。

“嗯”

唉,果然又是一个字。

“你父亲不是去世了吗?为什么奶奶说是去医院看呢?”

姜信言突然惊讶的看着我,我有些怕,急忙解释,“你放心,我没和奶奶说什么,所以才来问你。”

听我这么说,姜信言才放松下来,“我爸的确去世了,但是这件事对爷爷奶奶的打击太大,所以,我和她就骗他们说他只是成了植物人,在医院。我已经打点好医院的所有人,不让我爷爷奶奶看到病人的脸,这样,他们就会觉得他还活着。”

这次是我听到姜信言说的最多的话,其实他很脆弱,他很怕自己的亲人受伤,他只是外表总是装作冷漠,其实他只是想要保护自己。真正的他也许是另外一个我没见到的样子吧。

“对不起。”

“你没必要道歉,我应该告诉你。”

“姜信言。”

“嗯。”

“你在伪装吧?”

“……”

“虽然我们还没熟到可以互相袒露心声,抑或用真实的面貌相处,可我希望看到真正的你。”

姜信言没说话,气氛突然变得很尴尬,我无奈的又补充道,“当我什么都没说。”

“回去吧。”我刚说完,姜信言就说了这么一句,走了。

我在后面气愤无比,“啊,对牛弹琴!!!”

刚回到爷爷奶奶家,胃突然很不舒服,也许是刚才吃的太多又有点急,我一下子开始反胃,爷爷急忙的问,“小岑啊,怎么了?”

我摇摇头,可是越来越难受,最后一下子吐了上来,我二话没说冲到了卫生间,姜信言跟了进来,他拍了拍我的后背,“你怎么弄的?”

我哪里顾得上回答他,用凉水洗了洗脸,等了一会儿,感觉好多了,才从厕所出来。爷爷关切的问,“小岑啊,没事了吧?”

我点点头。

爷爷突然严厉的望向姜信言,“小言,你怎么不好好照顾你老婆呢,出去一趟,回来吐成这样。”

姜信言刚要开口,奶奶的一句话,我和他瞬间石化。

“小岑,你是不是怀孕了?”

过来将近一分钟,我才结结巴巴的回答,“不,不会,没有,没有啊。”

“奶奶,你想多了。”姜信言也有些尴尬的回答。

“可是小岑早上都没吃东西,怎么会反胃呢,当初你妈妈怀上你的时候就是不吃饭就开始反胃的。”

“那个,那个,奶奶,刚才,刚才我们出去就是去吃饭了,我,我饿了,没敢和您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解释了一通,还把饿了这件事招了出来。

姜信言看了我一眼,“奶奶,她还在上大学,我们什么都没做过,你那个乱想。”说完,他走进我们的屋子,把我一个人就在大厅和爷爷奶奶呆在一起。

我不知所措的看着地板,爷爷突然走到我面前,我抬起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个该死的姜信言,这里是他爷爷奶奶家,他竟然还躲掉。

“小岑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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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言他就是这个样子,和他爸爸一样,嘴笨,不会哄女生,不过心是很好的,也很负责任,你们现在也结婚了,你也就别害怕什么,他要是敢不好好对你,你就告诉我,我替你收拾他。你看,爷爷奶奶年纪也这么大了,小言也成了家,我们也希望早点抱上小曾孙啊,你们呀,就当是为我们老人想想,努力努力。”

“啊?”我惊讶的嘴巴可以塞下一个鸭蛋。

那个下午,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过的,爷爷奶奶轮流给我做思想教育,他们说姜信言比较慢热,什么都不表现在脸上,但是他们觉得我们俩很合适。然后我就苦着脸听他们说了一下午。

晚上,外面的鞭炮声咚咚作响,城市里新年的气息却总没有乡下的浓烈。我在屋子里和姜信言抱怨,人家根本不理我,抱着笔记本电脑不知道在干嘛。

我火了,压着声音对他吼,“喂,姜信言,你不要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行不行啊,外面这两位是你的爷爷奶奶,不是我的,他们不知道我们是契约的,胡思乱想是可以的,你倒好直接把我晾在那让二老给我思想教育……”我嚷嚷着,看他不理我,就想走进点,结果一生气不小心一脚撞上床腿,从脚趾蔓延到全身神经的疼,让我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受伤的脚。

姜信言看到我跌坐在地上,没有表情的脸上才闪现紧张的神色,他放下电脑走过来,把我橫抱起来放到床上,看了看我已经紫掉的脚,我疼的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姜信言看着我,“不许哭!”那个声音不送抗拒。本来要掉下来的眼泪就这样在眼眶里,没有落下来,他起身在柜子里翻了翻,找到药箱,开始帮我涂药。

由于太痛,我没注意到声音的音量,大声的朝他喊,“啊,姜信言你轻点,你弄疼我了。”

“喂喂喂,姜信言你有没有听到啊,啊,啊,啊,好痛的。”

“你安静点。”

“姜……”

我的这句话还没说出来,门外就响起奶奶快要笑出来的声音,“小岑啊,第一次都很痛的,你要忍着点啊!小言,你也是,人家小岑第一次,你要温柔点,别学你爷爷,听到没。今天你们就在家来好好住,我和你爷爷出去住,不打扰你们的。”

听完奶奶的话,我瞬间石化,姜信言也停下手中的动作,然后就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爷爷奶奶走了。

终于我忍无可忍,结果万万没想到的是,姜信言竟然笑了。

我吃惊的看着姜信言强忍着却还是笑了出来,虽然很帅,但是我太气愤了,根本没心情欣赏。

终于可以放开声音冲他喊,“姜信言,你还好意思笑?平时装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礼貌疏远样,其实你就是内心住了一个大尾巴狼,你看看,这回他们是真的误会了,我的清白啊!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姜信言收起笑容,简单的一句话就把我拍死在沙滩上,“我没对你做什么吧,好像是你啊啊的大喊出来的。”

“我,我,我还不是因为脚太痛了嘛。”

“so?”

“没有so,哼,姜信言我明天要回家,我不玩了,我要回家,反正他们也不讨厌我,我的戏演完了,你答应的就必须给我兑现。”说罢,我一下子钻到被子里面,蒙住脸,不小心碰到脚趾,疼得我嘶了一声,其实,从刚刚他为我的脚擦药开始,我的脸就已经红透,我的心也在乱跳,可是我以为那是因为生气,但其实好像不是,我害怕自己的心思被他猜到,所以干脆不看他。在被子里,我听到姜信言收拾药箱,走出去,关门的一系列动作的声音。

等我确定他已经出去,我才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自言自语,“楚岑,你要冷静,你肯定就是因为第一次有男生和你发生这么暧昧的事,所以紧张的心乱跳,对,别瞎想,我不是喜欢他,他要是没钱我肯定不搭理他,虽然他几分姿色,但是也不是特别帅,对,就是比一般人高那么些,白那么些,棱角分明了些而已,对,就是这样,只是好看一点,对,就一点。”我自我疏导着,可心里还是有一种异样的情感在逐渐发酵,只是我还没有看清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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