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问完张放就说了,怎么,赵天宇你想跟我比划比划啊?我说我可不跟你比划,我也没受虐倾向,哪像你啊,你成天在武学堆里扎着,身边全是高手。我呢?我这一天天忙那些琐事,根本就没时间练功,能打过你就怪了。 张放就说算你识相,你现在要是动手,别说三个回合了,一个回合都不一定能在我手里走过去。我说你快别在这吹牛逼了,整个日月门里除了孙仲和梁兴他们那样的,能一招把我给制住,剩下的谁还能让我走不过一招? 他说是么?那如果我告诉你,我现在练功都是孙仲和梁兴陪着,而且大长老在指导我的时候,我也能在他手里坚持几个回合了呢?现在你信不信你在我手里走不过一招了? 得,我是彻底不知道应该说啥了,想想也是,张放是掌门啊,掌门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估计这比练功的时候,都是几个资历最老的长老一起指导的,反正那些长老闲着也是闲着,待着干啥啊?没事儿就指导张放玩被,有他们一起指导,张放武功进步能不快么? 这给我羡慕的啊,我就琢磨着要不然我也抽出一点时间来,让几个长老指导我一下?关键的问题是我现在没时间啊。武功也不是速成的,张放当掌门转眼间也这么长时间了,可能他现在还是打不过孙仲和梁兴这样的,这还得说张放本来就是一个武学上的天才。我呢?压根就不是练武的材料,十年能练到孙仲和梁兴那样的就已经不错了。 其实跟张放聊天,就是为了问问他日月门的具体情况,让我心里有个数。他跟我说完这些,我也就没啥想问的了,后来随便扯了几句犊子,张放就给我送到疗养院外面去了。 然后张放问我还有没有事儿了,没事儿他就先回去了,我说有,你兜里有新台币没?先给我拿一万,我这边兜里没现金。张放翻了翻白眼,指着马路那边说你打
个车,到市区那边随便找个提款机,在银联卡里就能提出来台币。 我摇摇头说不,我嫌麻烦,你快点给我吧,管你要一万新台币你都磨磨唧唧的,我要是管你要一个亿你不得拿刀杀了我?他就说,你看你抠门的,一万块钱还管我要,我也真不知道你那些钱都干啥用了。 是啊,我的钱都干啥用了,我也不知道。有一天我查一查自己账户,发现原来我的账户好歹还有十几个亿美金的,那天一看竟然就剩下两个亿了。丢肯定是不能丢,我的账户一直都是雅姐打理的,雅姐总不可能监守自盗吧?估计是摩根家族的那个女人又开始起幺蛾子了吧,钱不够用了,不然也不可能把我账户里的钱都给提出去了。 墨迹了几句,张放还是把兜里钱给我了,不多,就几千台币,不过也足够我打车到市区了。到那边之后随便找了个酒店,到房间之后我就把手机给帕丽萨了,问她,你还记得你父母电话吗? 帕丽萨说记得,如果他们还没换号码,我说行那你打吧,不过我先跟你说几个事儿。第一,你说话的时候要用英语,这样我就能知道你跟父母在说什么了。第二,你要外放,我也要知道你的父母说了什么。第三点,在基地的事情你一律不许说,跟父母只能寒暄,告诉他们如果有什么事情想知道,可以来中国,到中国之后你就可以告诉他们了。 帕丽萨都同意了,我说可以你就打吧,帕丽萨说谢谢,然后就开始拨号了。说真的刚才我跟帕丽萨说的那些话,说的我都有点尴尬,总感觉对人家女孩有点残忍,人家就是给家人打个电话我还这个不行那个不让的。 但我这么做,确实也是为了帮帕丽萨,她如果真的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东西,那她的家人肯定也得跟着遭殃。想到这儿我就没做恶感了,妈蛋,反正我是做好事儿呢,又不是想害她,那我就不应该有罪恶感。
帕丽萨把手机拿过去了,我也没啥干的,就往沙发上一坐,打开一罐咖啡,一边喝一边听帕丽萨打电话。她一连着拨了好几次号,电话才打通,听见那边自己母亲的声音,当时帕丽萨的眼里就掉出来了。 一开始她们说的都是寒暄的话,帕丽萨的母亲也哭了,问她在哪,帕丽萨说在台湾。她母亲又问她这半年都去哪儿了,她没说,告诉她母亲等见面了我会告诉你了,然后她母亲就问她在台湾干什么,什么时候回来。 帕丽萨就把话题转移了,问她母亲,那边有人通知过你关于我的事情吗?她母亲说有,联邦调查局的探员找过她,告诉她有你的消息了,只是除了这件事意外的任何事情都没告诉她。 听她这么说我就知道了,美国人还是把帕丽萨这件事情列为机密的,估计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当时我还在想,要不要给史密斯打个电话,叫她别监视帕丽萨了,等帕丽萨回国了也别盘问她。 但是想想史密斯应该不能答应,因为我给他打电话也属于欲盖弥彰,不让他盘问帕丽萨,那他肯定知道帕丽萨是知道一些情况的,所以他一定会想办法从帕丽萨嘴里把情报给套出来,一个年轻没经历过多少事情的小姑娘,肯定是对付不了那些中情局的特工。 想想还是算了,实在不行就让帕丽萨在中国定居吧,其实中国也挺好的,除了有雾霾,社会福利比较不靠谱之外,其他的也不比美国差。当然,这一切只是暂时的,等过个二三十年,中国不一定会比美国差,毕竟有句话,叫做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知道过几年坐在皇位上的会是谁呢? 反正那天帕丽萨挺听话的,打电话的时候不该说的一切都没说,就告诉她母亲她暂时不能回去。如果她母亲想见她,可以来中国,到时候中国大使馆的人会跟她联系的,说完这些她就把电话给挂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