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 屋漏逢夜雨护士姐姐南瓜马车

052 屋漏逢夜雨 护士姐姐南瓜马车加更(1)

他声音冷冷的,透着一股无法言喻的命令感,我心尖一颤一颤的,十分害怕,但仍不愿意屈就。

我死活不肯,他就揍我。对我拳脚相加,整个过程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呵。即使有那又怎样,我是万万不敢对他还手的。

“不愿意做”陆岩讥讽地看着我,清俊的脸上挂着鬼魅的笑容,浓密的眉毛轻轻上扬。慢悠悠地吐出一句话,“那剩下的钱,别想要了。”

他一点都没有跟我开玩笑,一把把我推在地上后,拿起我放在床头柜上的电话打给陈助理,而且故意开了免提给我听。我缩在地上瑟瑟发抖,心里开始慌了,要是拿不到剩下的十五万,我外公的手术就做不成可我要求他吗

“你好,什么事。”

“陈扬,告诉老周他送来的女人我很不满意,让他”

那一刻。我被他逼疯了,猛地冲上前抢走他手里的电话挂断,像颗泄气的皮球一般瘫坐在地上,悲戚而恐惧地看着他,“陆先生,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陆岩满意地看着我,朝我扬了扬眉毛。

然后我就像条狗一样跪着走到他跟前,哆嗦着伸手去解开他的皮带,褪下西裤。眼泪就像是断线的珠子般落下来,我迟疑凑上前,闭上眼睛。

我是第一次,没有任何技巧,陆岩十分不满意,一把抓住我后脑袋的头发往前送。

泪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双腿跪在柔软的地毯上受辱,最后一抹残阳从窗外折射进来,我看到窗外的海风习习吹动椰子树叶迎风摆动。

“陆总,您找我”

陈助理推开门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我跪在陆岩裤裆前,我猛地睁开眼睛狼狈地爬到一边把脸埋地毯里,趴在地上恨不得一头撞死。

“滚出去”陆岩随手抄起茶几上的花瓶往门口扔去,陈助理连忙关上门出去。

屋子里很安静。陆岩粗重的呼吸声越来越靠近我,他轻轻踹了我一脚说,“起来继续。”

什么叫恶心什么叫屈辱什么叫下贱这一刻我算是全都体会到了。

我趴在地上哭,巴不得现在忽然来一场地震或者海啸,让我们都去死吧。可我惦念着我外公的手术费,要是我死了,谁挣钱给他做手术你看,我想死,又不能死。也许这就叫痛不欲生。

陆岩一把抓起我肩膀让我半跪在地上继续,抵到喉咙口的时候我忽然咳嗽起来,之前呛水落下的病根还没好利索,陆岩见我实在是咳嗽得不行才放过我,不悦地坐在一边,点燃一根烟吧嗒吧嗒地抽起来。衬衫皱巴巴的挂在身上,有种颓然的味道。

我咳嗽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狼狈地爬起来到洗手间漱口,趴在盥洗台上,我看见自己衣衫不整,蓬头垢面,泪水横流。我望着镜子里不堪入目的自己小声说,“坚持住,就剩两天了。”

等我回到卧室的时候,陆岩已经没了人影,烟灰缸里没灭掉的烟头正腾着一股袅袅的白烟。我拿着他留下的烟盒子走到落地窗前坐下,抽出一根给自己点燃,抱着腿看窗外的夕阳残影,晚霞漫天。

小寒打电话来的时候,我声音有些低沉,正准备说过两天就回去时,她开口就问我,“你在哪儿”

“我在东莞一个镇上找嘉楠呀,他躲着我呢,我这回一定要”我谎言没说完,小寒冷笑了一声,说,“你继续编,你愿意撒谎,我将就听听。”

然后我一下子就懵了,猜到小寒已经识破了我的谎话,一时间找不到言语,两人都沉默了。

过了大约一分钟,小寒说,“你怎么不编了你他妈倒是继续编啊”

“你别生气,再过两天我就回来了,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的回来。”

“陆岩是什么人我早跟你说过,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小寒气急地说,“你跟谁出去不好,偏偏是他”

我说,“我也不知道是他,过来了才发现,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我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二十万啊,我上哪里去找二十万,小寒你知道吗,我天都塌下来了。”

说着说着我就哭了起来,把外公的病情讲给她听,我胡言乱语了好一阵,到最后一直呜咽着,说了什么连我自己都听不清楚。

走到这一步,我已无法回头,只能盼着剩下的两天赶紧过去,拿到剩下的钱。吗厅节亡。

这一夜我都没合眼,夜漫长得可怕,依稀听得见海浪的声音,一卷一卷袭来,直击我心底。 我一直提心吊胆的,怕剩下的两天陆岩搞什么幺蛾子让我吃苦头,但出乎我意料的是,接下来的两天我并没有看到他的身影。陈助理回来取东西,跟我碰面时冷着一张脸,目光中带着一丝明显的鄙夷和不屑,我心虚的迎上他的眼睛,本想问陆岩去了哪里,但他先一步看出来我的想法却并不打算为我解释,拿了陆岩所有的东西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对我的鄙夷不言而喻。我愣在原地,心里觉得挺可笑的,我竟然还想去解释,那天他分明都撞见了我和陆岩的丑事,我还解释什么我这种女人,还期待别人用尊重的眼光看我

第二天一早我迫不及待地飞回北城,一下飞机手机短信就提示尾款到账,我紧紧握着手机,心里腾起一股心酸,有点泪眼朦胧。

刚走出机场就听见小寒清丽的声音大叫我名字,我四处看都没找到人影儿,我还以为自己幻听了呢,结果停在路边的一辆奥迪上走下来一个身材妖娆的女人,摘下快遮掉半张脸的墨镜露出一双勾魂的眼睛白我两眼,“这呢这才几天不见啊,你就不认识了”

我惊愕地看着她孟浪的打扮,上前揪着她的脸蛋说,“半张脸都没了,我怎么认得出来”我看了一眼她身后的车,打趣说,“乔总给你买的”

小寒扭着屁股拉我上车,格外潇洒地说,“不然呢我可是专一的,就这么一个金主”

“那你还去会所上班好好配好金主不挺好的么,何必去受那些男人的气”

小寒发动车子离开,漫不经心地说,“那多无聊啊,当他二奶被他包着,买个小房子给我当笼子每天盼星星盼月亮的等他来,我他妈又不是望夫石,反正他说了随便我出去浪,只要人在他床上就好,我何乐而不为。”

“乔总对你真放心。”我看着窗外的蓝天说。

小寒轻声笑了笑,不再说话。小寒一向把事情看得最清楚,风尘里的女人对男人的要求只有钱,感情和爱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咱们千万不去碰,有钱傍身养老那才是千秋大计,不然等过两年小姐做不下去了,身无分文身无长计,出去要饭都要不到。现在这社会多现实啊,钱能解决的事儿那都不叫事儿。

夜晚我跟小寒去会所上班,那会儿客人还没多少,赋闲的人没事儿就在化妆间里打麻将,我悄悄去了于姐的办公室,她指尖夹着烟正在讲电话,貌似说的是家乡话,叽里呱啦的,我一句也没听懂。她招呼我坐下,我就乖巧地坐在一边等她,过了大约五分钟她才讲完,重新点燃一支烟看着我,笑眯眯地说,“感觉怎么样”

我直接了当地问,“姐,这次的雇主不是周先生。”

于姐十分意外地看着我,“不可能,我确认过的。我姐妹介绍的人,错不了。”

“或许是周先生给客户安排的,我过去见到的人是陆老板。”

于姐一怔,“陆岩”

我看着于姐的眼睛说,“是。”

“妹子,我对你怎么样你很清楚,这事儿我绝对不知情,估计我姐妹儿也不知情,”于姐解释了一番,又问我,“你们”

“没事儿,挺顺利的。”我原本以为她故意安排我跟陆岩的,所以刻意问一句,但看样子她并不清楚,我就没多计较,微微笑了笑说,“不管怎样,姐,谢谢你,提成我打你账户吧,带现金挺麻烦的。”

“成,我还信不过你吗”于姐长长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来,烟雾缭绕里她问我,“怎么样,还继续做吗这一行来钱可快,就你这姿色肯定抢手,出去一趟能捞不少钱,比在场子里陪酒好多了。也就这几年青春能挥霍,赚够钱让自己下半辈子衣食无忧最重要,等你到我这年纪的时候就明白了。”

我笑了笑说,“暂时不做了,手术费齐了,钱也不着急。”

于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行,反正你要做,机会随时来找我就成。”

回到化妆间,我赶紧换了件衣裳化好妆准备去试台,转了两个场子出来人还挺精神的,补妆时于姐火急火燎地冲进来,招呼边里的几个小姐站成一排,说有个不好伺候的主来了。

林蝶调侃地说,“什么不好伺候的主妈咪你什么男人没见过,谁这么厉害,把你吓成这样。”芳芳他们也跟着起哄,“妈咪该不会是遇上老情人了吧”

于姐瞪了她一眼说,“冉冉最后接的那祖宗你们记得吗”

一说冉冉,大家伙儿都愣了,悻悻然闭了嘴。

在我们这里来消遣的男人,不是款爷就是官爷,背后都是有后台有身价的,偶尔会出几个变态,喜欢折腾小姐,往下身被、塞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小姐们没多少话语权,被折磨得死去活来送医院,会所又不能报案,只能给点钱了事儿。反正你一坐台小姐命贱,敢这么玩小姐的变态多少有些后台,会所才不会为了个贱命的小姐得罪客人。

冉冉就是当中最典型的例子。她曾是会所里最红的小姐,一晚上可以跟几个男人轮番战,是会所里出了名的女战神,只要她的要价客人给得起就出台,床上功夫那是一流的,保管让你欲仙欲死如登极乐,找过她的男人基本上不会看上其他小姐,以来就点她,为她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的男人数不胜数。

不过她前两个月刚离开会所,带着一身的妇科病游历世界去了。离开会所之前冉冉接了最后一个客人,在包间里就出台了,我不知道这男人对冉冉做了什么,我只记得那天冉冉是被抬出包间的,身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头发凌乱如同稻草,我站在几米之外看到她身上一道道鲜红的痕迹触目惊心,据说下体被塞进什么东西撕裂了,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最终决定离开这个圈子,带着从前攒下的积蓄四处浪去了。

听说是变态客人,小姐们一个个都怯场了,死活不肯去,于姐发火了不知道怎么办,双手插在腰上说,“五万去不去客人开五万妈的,你们谁去,我一分钱提成都不拿只要你把这难题给我解决了”

芳芳撇撇嘴说,“妈咪,我宁愿赚少点,也不要被玩儿得没命,冉冉的样子我们可都是看到了的,听说塞里面的乒乓球做了好久的手术才取出来,太可怕了”

我自然也是不想去的,然后大家僵在哪儿,客人等得不耐烦,竟然把成哥叫了来,成哥自然是不会体谅小姐的苦楚,大手一挥,“你们全都给老子上不然都滚蛋”那架势豪气云千的,可惜满口大黄牙。 成哥发话,我们根本没资格说一个不字,芳芳胆子小,怎么也不敢去,怯生生地往后退,操着一口嗲嗲的广东腔求成哥说,“成哥,我真怕,能不能不去我长得不够漂亮,客人也看不上我”

芳芳话还没说完呢,成哥叼着烟上前一把抓着她头发像拎一只死鸡一样拎起来又扔到一边,“他妈的就你废话多你不去接客老子替你去啊”芳芳还想说什么,成哥一巴掌扇过去,打得她直哆嗦,成哥朝她吐了一口烟,“去不去不去就下地下室陪弟兄们玩儿会儿,你自己选”

会所底楼有一个地下室,里面住着许多保镖,平时不出来,都在底下候着,一有事儿成哥立马招呼起来,个个凶神恶煞的,都是练家子,曾经有不听话的小姐被扔下地下室去,发生了什么大家都说不清楚,反正最后是横着出来的,再也没在会所里出现过。

芳芳一听要被扔下地下室,吓得更哆嗦了,话都讲不清楚,成哥朝他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神儿,那两人准备上前来抓芳芳,我赶紧跑到她身边,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她握着我的手直发抖,我对成哥笑了笑说,“成哥,我们这就收拾了过去,您放心,不会给您添乱的。”

成哥哼了一声,上前捏了我脸蛋一把,满意地说,“若棠真懂事,你们几个都给我学着点儿别净给老子找麻烦”说完,他摔门而去,谁也不敢违抗他的命令,赶紧收拾了进包。

走廊上,芳芳拉着我的手死死不放,林蝶安慰她说,“别怕,你一会儿就低着头,别说话,要是选中你你就装肚子疼装晕,我跟若棠帮你掩护。”

芳芳感动地点头,眼中带泪问我和林蝶,“你们不怕吗我悄悄去医院看过冉冉,她这辈子都不能生孩子了太惨了那个变态客人有权有势,根本没人性”

林蝶冷笑了一声,“怕,怎么不怕,可他在厉害,还不敢把我们玩儿死,小心伺候着就是了。”

包间里头光线挺暗的,人要是坐在角落里就不大看得清长什么样儿。一进房间,一股淡淡的巧克力味扑鼻而来,看见烟雾缭绕我才明白那香味是那人抽的雪茄。

五个小姐站成一排,故作热情地喊了句,“老板晚上好。”

黑暗中男人猥琐的目光在我们身上扫荡,半晌,他猥琐地笑了笑,忽然冲上前来抱住我,庞大的身躯紧紧贴在我身上,他脑袋趴在我脖子上,猥琐地吮吸那一处的皮肤,双手紧紧地抱着我,特别变态地闻着我身上的味道,满足地说,“真香。”

他突如其来的变态举动,吓得几个小姐不禁尖叫起来往旁边一闪,我心一颤,真是后悔站在中间。

“其他人都滚出去”他终于放开我,往沙发走去,大喝一声。

这一上来火气冲天的,我心里着实颤了一下,款爷管爷我见过不少,那些人脑子聪明点就能想法子对付,但遇上个变态就不一样了,变态不按常理出牌,对小姐更是什么烂招数都使得上,我真的怕了。

没被选上的几个小姐自然是拔腿就跑,巴不得赶紧远离这是非之地,只有林蝶轻轻握了握我的手,在我耳边小声说,“你小心应付,我在外头。”

我胆子挺小的,但现在貌似被逼上梁山了,不去也得去。人走后,我主动坐到他身边去,拿起酒瓶子倒满了一辈子酒准备去喂他,但黑暗中伸出一只手来把我搂过到他怀里,一股浓郁的狐臭味儿霸道地钻进我鼻子里,瞬间麻痹了我脑神经半天没清醒过来。

“用嘴才好喝。”他粗糙的手放在我腿间不断摩挲着,猥琐地贴在我耳畔说,“你身上真香啊,嘴一定更香。”

我努力紧闭着双腿,尴尬地笑着说,“老板,您真是会夸人我也想跟您亲近亲近,最近吃辣太上火了,口腔溃疡发作疼得厉害,实在是不还意思恶心您。”

“噢不愿意是吧老子有的是钱,你装什么矜持呢老子今天就是要你用嘴”他冷笑了一声,一把抓着我头发往前,一手拽着我手里的杯子往我嘴里灌酒,我来不及吞咽,大口大口的酒灌进喉咙里特别不舒服,咳嗽了好一阵子。

我重新倒好酒赔罪地说,“老板,您消消气,是我不懂事,您看我真的不舒服,要不咱们换种玩儿法一样让您尽兴”

他笑了笑,点亮了一盏灯,黑乎乎的包间里这才有了点明亮,我抬眼一看,面前的男人四十出头,早就秃了完,他站起身来往我这边走,我听到他解皮带扣的声音响当当的,吓得我赶紧从沙发上起来往门外跑,但他一把拉住我甩回到沙发上去,肥硕的身子立即压上来,胡乱扯我的裙子,狐臭味把我熏得七荤八素的差点儿歇菜。

“老板,您别这样,我只是陪酒的,我不出台您别为难我”我笑声里带着哭腔请求地说,“您别这样”

大约是我的拼死守卫给他带来不快,他狠狠扇了我两巴掌,摁着我脑袋跪在地上。

一股恶心的味道混杂在他的狐臭里,我已经不知道怎么描述了,我死死往后退,然后他就揍我,凶神恶煞地看着我,抄起桌上一瓶啤酒,把酒水全都倒在我身上举着空的酒瓶子威胁我说,“要不我给你玩玩儿这个绝对爽,一会儿你就哇哇大叫”

我真他妈遇上变态了可我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给的价钱高,又有后台,妈咪和经理都不敢得罪他,我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惊恐地看着他,带着哭腔呜咽着求饶。

“老板,我、我真的不出台,您放过我吧”

“不出台不出台你敢来我的包间是不是嫌弃我又老又丑”他拎着我头发狰狞地看着我,讽刺说,“出来卖就要放得开你看,我钱都摆在哪儿了,你说你怕什么”他一把甩开我的脑袋,指着大理石茶几上的一叠钱说,“我警告你,别不识好歹。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包着你,叫你吃香的喝辣的过潇洒日子”

我趴在地上,身子哆嗦着,终于明白了芳芳之前为什么那么害怕。我苦笑着说,“老板,真的不是钱的事儿,我是真的不出台。”

“你他妈给脸不要脸是吧”我的话惹怒了他,他双眼中腾起一股火光,抄起桌上的啤酒瓶往我脑袋上砸,幸亏我躲得快,不然瓶子真的能把我脑袋砸碎。我这一躲,他瓶子摔到了茶几上,嘭地碎了,因为地下有水,他没站稳滑到在沙发上。

我吓得半死,趁他倒在沙发上赶紧开溜,可他死死扯着我裙子不放手,我只好抄起桌上的空瓶子往他肩膀上砸,他吃痛放开,我赶紧跑。中途鞋子掉了,我顾不上捡,光着脚丫逃窜。

出了包间,走廊上传来阵阵震耳的音乐声,林蝶在走廊拐角等我,见我跑出来,赶紧上前拉着我,摸了摸我手臂说,“你身上怎么这么多血天呐,那畜生对你做什么了”

低头一看果真是,碎片割到脖子的血管,此时正在涓涓流血,胸前染了好几处血迹,“可能是酒瓶子碎片割上的,林蝶,我现在怎么办,他想用酒瓶子打死我”我吓得发抖,讲话的时候嘴唇直哆嗦,无助地看着林蝶。

“你先找地方躲起来我去帮你看看,找妈咪和成哥,他们兴许有办法就算有钱也不能这么玩儿,那咱们的命不当回事”林蝶说着把我往楼梯口推,“你上去,上面人少,找个洗手间躲起来,我一会儿上去找你”

然而我们根本没走掉,那变态已然出现在我们面前,他裤子被酒水打湿了,看起来就跟尿裤子一样,我哆嗦着缩在墙角,林蝶上前将我挡在她身后,对那变态说,“林老板,若棠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别人他一般见识。” “有你说话的份儿你哪儿来的滚哪儿去”姓林的怒目铮铮地看着我,歪着嘴巴冷笑,一个耳刮子甩在林蝶脸上,“今晚我不把这臭婆娘办了,老子不姓林敢对老子动手,他妈的不想活了”

林蝶死死挡住他,他对林蝶拳打脚踢,慌乱中林蝶推我一把,“若棠你快跑他肯定倒打一耙,一会儿成哥是不会帮你的”

她说得对,成哥是不会帮我的。一来是他多次向我暗示有空去他办公室坐坐,不过就是想吃我豆腐,我总是找借口推辞,他早就不爽快了。二来会所里向来是以客人为先,不管今天是不是林老板的错,我拿酒瓶子打了他,那就是我的错。

可我跑能跑去哪里呢再也不在会所出现那不可能,但至少现在我不能让他抓住,不然很有可能今晚我被他打成残废。

然后我就跑了,林老板见我往三楼跑,立即追上来。我身子轻,很容易甩他一截,但我跑得太急,不小心摔了一跤让他追上来。到了三层后,我一直往里边跑,三楼的走廊是笔直的,一眼能望到尽头,他见我无路可退便放慢了脚步缓缓朝我走来。

这一层不管哪个包间,没有客人的召唤我们是不能进去的,可此刻我被逼的走投无路,除了躲进包间我别无选择。我停在最末的一个包间门前,抬头看了一眼门楣上金灿灿的“皇朝”两个字,心一横,使劲儿推开门冲进去。

进去过后我就愣了,陆岩和秦海洋正在抽烟说事情,身边没有女人,桌上摆着两瓶洋酒一个果盘,他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根燃烧的烟,正袅袅腾起白色的烟雾。即使昏暗的光线里,我仍旧看得真切他那张清俊的脸,轮廓线条分明,刚毅坚硬,带着冬霜般的寒气。

我的忽然闯入让他和秦海洋都是一惊,秦海洋笑呵呵地指着我说,“哟,从天而降的大美人呢。二哥,你可没告诉我有这出”

陆岩则冷不丁地瞟了我一眼,眉头一皱,闷声说了三个字,“滚出去”

我咬了咬唇,带着哭腔说,“陆先生,请您救救我”说完我眼泪忽然飚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陆岩脸庞的那一瞬间,我悬着的心忽然得到安慰,就像是走进了一个安全地带一般,我得到暂时的放松。

陆岩缓缓转过脸盯着我,我衣衫不整,胸口四处是血迹,头发像个乱鸡窝,不用说都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双鹰隼般的眼睛散发着凌厉的光轻轻扫过我的脸,四目相交的那一刻我眼底的请求紧紧跟随他。

但他只是冷哼了一声,并不打算帮我,我只能干站着,秦海洋戏谑地看着陆岩,“二哥,这姑娘眼熟。”

“你熟”他冷冷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无故蹚浑水最后只能惹一身腥臊。”

秦海洋悻悻然看了我一眼,耸了耸肩表示无奈。

他下了逐客令,我也不好意思赖着,咬着牙对他们俩说了句打扰了,然后转身离开。转过背的那一瞬间,眼泪不争气地流出来,像破堤的洪水般来势汹汹。

拉开门的一瞬间,变态林老板赫然出现在我眼前,一把抓着我头发往外扯,大声骂道,“臭婊子,你跑呀在老子手下还没有不服软的女人,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老子的厉害”

我被他扯着头发往外一甩,惯性地倒在地上,他作势卷起袖管准备揍我,看他那架势我以为今天我会被打死了。而在他拳脚落到我身上之前,一抹清冷的声音忽然响起,“林总最近火气这么大,我这么远都问到火药味儿了。”

林老板转过身一看是陆岩,立即笑呵呵地说,“喲,陆总,您怎么在这儿教训个女人让你看笑话了”说完,他不忘踢我一脚,上前跟陆岩握手,但陆岩没有伸手出来,只是轻轻瞄了一眼,他尴尬地伸回手自言自语说,“瞧我这手上全是血,不好意思啊陆总”

一身深灰色的西装整整齐齐,即使在夜场这样暧昧的地方他看起来还是那么玉树临风。方才无情地说让我滚蛋的人,此刻正在替我解围。我有点搞不明白藏在楚楚衣冠下他的真心。

“对小姑娘何必下手这么狠动静闹太大了,林太太那边不好交代吧。”陆岩冷冷地直视着林总的眼睛说,他语气淡淡的,冷冷的,听不出来一丝情绪的欺负,但隐隐有点警告的味道。

秦海洋从他身侧走出来把我从地上扶起来,小声问了句,“你还好吗”

我点了点头,小声说,“还好。”身上的衣服被林总撕得稀巴烂,胸口又都是血,秦海洋叹了口气,然后脱下他的西装给我披在身上,扶着我往包间里面走。

林老板见状,一把抓着我的胳膊对陆岩说,“陆总这是要干嘛这女人是我的,一晚上五万块我买了陆总可别夺人所好”

“夜总会这么多女人,一天睡一个也要睡几个月每天不重样儿,林总何必对一个不情愿跟你的女人下手”

“我就喜欢这种泼辣的女人,给脸不要脸,收拾收拾就服帖了”

我无助地看向陆岩,他双手插在裤袋里,一双寒星般的眸子毫不畏惧地盯着林老板,面不改色地说,“若是我执意要夺呢”

林老板为人阴狠,以变态出名之外,还有不折手段,听了陆岩的话,他冷笑了一声,大抵明白了陆岩真的要跟他杠上了,他摸了摸头顶油腻得快滴油的头发说,“如果陆总一定要带走这女人,那就是跟我结下梁子了。”他放开我的手,反过来捏住我下巴,拉着我下巴往前拉了拉,“若棠你能耐啊,原来早就爬上了陆总的床,我还以为你真是什么贞洁烈女呢”

“林总多注意身体,小心把命玩丢了。”

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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