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你是个谨慎的人!说得对,考虑得长远,深得为师真传!应该往护商武装中掺杂一些搞奸细甄别的弟子,有没有奸细,他们很快就能挖出来!”
“荆南、交州一带的本土人,也要大量掺杂,这样对于地形路径比较熟悉,也有应对恶劣的暑热气候和毒虫叮咬的经验!”
“说的都有道理!那就这样做吧!!”
王者荣一面说的话,一面大汗淋漓,脸色苍白的厉害!看样子解毒刻不容缓了!!
而孙尚香经过一段时间,觉得浑身有点燥热,但并无异常,乏力的感觉已经明显有了改善!
华佗在再次被请来,把了一下孙尚香的脉搏,欣慰道:“果真是解药,李白先生的身体正在恢复!”
“那快快给我恩师服药啊!再也耽搁不得了!我确实感觉松快了不少!”
于是,王者荣服下了一枚药丸,困顿的实在眼皮都抬不起来……诸葛亮也放心了不少,刚才和恩师已经讨论了一会儿,有些调整的军令,现在尽快得传下去!
让狗剩带着一万人南下,独当一面,狗剩有点犹豫!
“你已经很不错了,按照我们平时所学的、所做的,灵活行动,相信自己的判断,你已经很优秀了!”
诸葛亮虽说是狗剩的师兄,但这个小子时常带在身边,很多时候都是诸葛亮在精心教导,狗剩自己也把诸葛亮视为至亲,听到诸葛亮鼓励自己,含泪点头,洒泪而别!点起人马,心下牢牢记了诸葛亮的安排,即刻出发了……
诸葛亮处理了一会儿军务,对各地战况作了指示,正要去看恩师呢,这时候陆猴儿慌慌张张来报:“孔明师兄,不好了!恩师突发高热,状态很不好!”
诸葛亮扔下手中军报,连忙跑过来……
他看到了一个浑身通红的王者荣,孙尚香也正在手足无措……华佗还算镇定!
“怎么会这么热?”诸葛亮问道。
“解毒药的作用开始发作了!刚才李白先生也有些发热,不过症状不太明显!不想先生的身体反应这么激烈……
要大量的饮水,排尿,一个昼夜,体内的毒就排完了,然后吃点药补一下身体,这个事儿就算过去了!”
华佗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王者荣陷入了昏迷!
“会不会搞错了啊!您是神医,不会搞错的!快给恩师把把脉!”
华佗给王者荣把了脉,脸色十分严肃的道:“怎么会这样呢?这个脉象,好像中毒加深了一样……”
“会不会是剂量用得大了一点?”
“剂量是老夫斟酌过的,何况李白先生也吃了一粒,他的中毒轻微,都没有过量,抱着宁少不多的原则,吃了一粒,按说量并不过!”
“快快把那个罗阿勒叫来,他用过这个,知道怎么回事!目前这个脉象相很危险吗?”
“急而无力,脸色已经成了紫红,真的很危险……”
“当时,罗阿勒说过解药药性发作的症状吧?该不会有大问题吧?”
“在这种性命攸关的大事上,他一个小兵,断然不敢出错!先大量的喝水,再看情况吧!”
华佗知道,诸葛亮在这件事上已经对罗阿勒产生了怀疑。不过,他询问过罗阿勒,而且征集药物的时候,对战卒背景都做过调查的,想必不会有什么问题!
然而事情的发展,令所有人都傻了眼。
因为前去找罗阿勒的陆猴儿回来了!但并没有带来罗阿勒!
“师兄,不好了!那个罗阿勒不知所踪!请您快快派出侦察兵四处寻找捉拿吧!”
这一下子,让孙尚香和诸葛亮等人突然感觉被火烤了一样,整个人热起来,又感到后背发凉!
坏了!
这下子坏了!
这个罗阿勒一定是曹营策反的奸细!这下子恩师是自己害了!
诸葛亮向来沉静,是个真正的儒者,这会儿他想挥剑砍人!
诸葛亮提着一把宝剑,来回走的动的时候,华佗自己又一次尝了一点解药,拉住诸葛亮的衣袖:
“先生稍安勿躁!这解药真是解药,并不是毒药!”
“罗阿勒都已经跑了!这么明显的事,难道还需要怀疑吗?”
“稍安勿躁,咱们继续给鬼谷先生喝水排毒……”
王者荣经过大量的喝水排尿,症状并没有减轻许多,在这天傍晚的时候,依旧昏迷不醒,呼吸也渐渐急了起来!
当然,他陷入昏迷之前,嘱托过,千万不要怀疑华佗先生,静观其变。
诸葛亮立坐不安,四处侦察兵还没有消息传来……
“一定是药出了问题……现在发动民兵,数十万人拉网搜索,一定要找到这个细作,或许只有他才能替恩师解毒!”
华佗说:“不至于,老夫已经尝过那解药了,确是解药无疑!应该是先生的体质特殊,可能才引起这么激烈的反应!”
“恩师叫我无条件相信你,可到现在,我恩师就要没了!你说的话,真的可以相信吗?”
“老夫知道,这时候你心急如焚,其实老夫也心急如焚!你不必怀疑老夫,虽然鬼谷先生年轻,但老夫向来视他为师!没有理由害他!”
“孔明先生,元让先生不至于这样,他的品性和本领,不仅恩师这边,我们那边也是经过研判的,他不至于这样!”孙尚香这个时候当然是守在王者荣身边的,听见诸葛亮跟华佗吵起来,也插了一句嘴。
孙尚香的身份在王者荣这边的高层,基本上是个公开的秘密,大家都知道她是谁,来自哪里。
“你们那边?”
“对,我阿兄想招揽华佗先生,查过他的底细,不过阴差阳错,华佗先生竟然到了恩师这边!”
“信不信我由你!老夫再次申明,我不至于这样做,要想对鬼谷先生下手,老夫机会多的是!根本不至于等到现在才动手!”华佗接嘴道。
诸葛亮点点头,拱手道:“对不住了!我已经急糊涂了!元让先生,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