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师,弟子现在就是当官的啊!不仅是您的学生,也是太上皇陛下您的臣子……”
“哈哈哈,我的意思是比起以前,正规了许多!”
“您现在是九五之尊,弟子不敢唐突……”
“切!不要被身边那些人所说的‘伴君如伴虎’之类的话,把你简单的脑子搞乱!
你史家兄弟这么多年过来,事情办的好,对大汉和为师也是忠心耿耿,做过的事情我都记在心里!
你们大家也都明白为师是个什么性子,即便真是大老虎,也只会把血盆大口对准外人,岂能把你们这些弟子怎么样……
不要害民,不要做对不起我们大汉的事,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为师难道真的会因为这些虚礼,会对你怎么样吗?”
王者荣这么一说,史二摸摸后脑勺,嘿嘿笑道:“身边的那些参谋,叽叽歪歪说了一堆帝王心术什么的……没想到这点九九,还是逃不过您的法眼……”
“嗨,这么多年什么人没经过、没见过啊!你史二是个人么,在我心里透着亮呢……”
“恩师,那有句话,弟子就直接说了啊!”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天下初定,皇帝陛下是您的弟子,但同时也是刘家的皇帝,这时候您出远门,不怕他有什么小动作吗?
就算皇帝不会怎么样,皇族势力和旧臣势力,还是存在的,前一段的刘备、刘瞻兵变事件,还是没有除掉多少……现在您走了,皇帝和诸葛孔明、庞士元、徐元直、魏文长等几个师兄,能镇得住吗?”
“镇个屁!现在就让他们折腾去,这么多年都跟着老子,也学了本事、看了点事,立了点志……皇帝且不说,要是诸葛亮、庞统、徐庶、魏延等人,连这点本事都没有,那这么多年,为师就白忙活了!
上次刘备兵变,诸葛亮、庞统居然被人困在长安,为师就已经很生气了……
再有一次,我真的会把他们打死!”
“恩师说的也是……只要您在,哪怕在天涯海角,只要跺一跺脚,乱臣贼子的心还不得震出嗓子眼来!
留守的师兄们,其实也都和弟子一样的心理,他们不觉得有谁会傻到造反,所以才出了刘备这档子事……接下来应该不会有了……”
“嘿!你小子现在会说话多了啊……”
“恩师,弟子原本是个生意人,说话那是基本功,一直都是这么说的……”
“说的倒也是!话说你这么一大早就跑来,为师到现在还宿醉头疼着呢,牙都还没刷呢!你该不会是闲着没事扯闲篇的吧?”
“恩师,弟子岂敢跟您扯闲篇……听说您制出来了一批名叫火炮和迫击炮的武器,能射几里地那么远,而且携天雷威力,杀伤效果惊人……”
“告诉你,别打这个玩意的主意!这个东西,都是我御用的!
暂时不考虑装备军队!包括你的海军!!”王者荣瞪着眼睛道。
“那这次出海,总是要装备一些的吧?”
“那是当然,新下水的复兴号,专门为为师量身定做的,这玩意可载军两千人,为师的弟子和家眷就在这船上……侍卫本有三千,带上一半就是了!你的海军,最多带两千人,陆战队多带些!你们跟着出海,可以玩一玩火炮和迫击炮……
这东西虽然比起笨重蒸汽动力弩,轻便了许多,却不能放开了四处都生产!
所以并不多,火炮四十门,迫击炮两百余,火炮炮弹两万枚,迫击炮.弹十万枚……都得省着点用!”
这次王者荣为了出海,准备的十分充分,炮弹这东西可不是说在哪里造就能在哪里造的,所以一路向南,转了好多河道,动用了将近十万民兵,才把这些玩意运到了番禺。
史二张着嘴巴,半晌才道:“十几万雷霆之力,陛下,你还说不多?”
“要是浪费起来,等不到出海,就被你们听响声了!这个东西装备海船,还得在船上加装一些炮台,至于迫击炮,地面使用的多一点,这玩意灵巧,虽然射程不远,但相对现在武器来说,已经不错啦……呃,找一些技工,开始干活吧……”
“具体怎么弄,弟子可不会……”
“叫王步莱他们和你们一起去,一切听他指挥加装便是!”
史二于是兴冲冲去找王者荣的弟子们了!
“夫君老爷,我们去看海!您这个大才子横槊赋诗可好?”孙尚香看到王者荣宿醉缓解了,立刻要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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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两人站在甲板上,看着大海苍茫,各种海鸟飞翔,军舰整整齐齐整装待发……
“夫君老爷,您赋诗一首啊?”
王者荣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做足了姿势……
“啊!——大海,你全是水……
啊!天空,你全是云!
啊……!卡壳了……”
孙尚香笑得不行了:“逗我开心!真是个好夫君!你看出来了我心里不好啊?”
其实,越是到南边,孙尚香越发的沉默寡言,望着大海,怅然若失……
王者荣能理解,孙家和江东很多贵族,最终被王者荣圈禁在澳洲大陆上了,现在哥哥就在远方,离他越来越近,孙尚香有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的……
“夫人,要不要给你兄长去个信,让他准备好美酒佳肴,欢迎我这个妹夫,你这个妹妹到他那里做客呢?”
“您真要是以妹夫的身份去,那妾身立刻就通知……”
“好啊!”
“还是算了吧!”
“为何?”
“您把我兄长关在那座大岛上,好不容易造出了铁甲舰,结果被您的巨大战舰进行了羞辱,现在他不知道有多么恨你呢!我们远远看看就是了,若是上了岸,真的到了人家的地面上,他肯定设法害您!大汉将士、妾身以及孩子们,岂能让您冒这个险?”
“呵呵,放心去吧!你哥还不至于那么沉不住气!他要是敢动我们任何一个人一根汗毛,那澳洲这块土地将不再是牢笼,而是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