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恒发跟李仁安摊完牌,直接去了柳二炮那儿,是带着钱去的,他压根沒想着李仁安能松口给他退股,因为这事儿就像谈恋爱,谁先屈服,谁jb受罪,李仁安要在林恒发这儿低头了,那以后队伍就沒法带了,老板软趴趴的,能控制住章伟民和李水水么。
柳二炮蛋蛋被扎了,从此以后彻底告别性.生.活了,死肯定是死不了,但人已经彻底沒有精神头了,起來以后得知了自己的情况,偷着喝了半瓶消炎用的先锋液体点滴水,然后就准备兑点酒,随即奔天堂找上帝去,但还好老婆买饭回來,及时制止住了。
“二炮……这事儿……。”
林恒发皱着眉头看着柳二炮,沒啥感情波动,他该给的都会给,柳二炮愿意帮自己干事儿,应该有这种会承受痛苦的觉悟,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很难对谁泛起感情,但除了童童。
“别说了……还说啥啊……。”
柳二炮目光呆滞,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语气平淡的说道。
“这里面有五十万……我放这儿了。”
林恒发拎着一个大塑料袋,将钱放在了床上,随后转身走了。
……
另外一边,由一个虎b和一个性格还不太明显的向家大男孩,组成的讨债团体,已经开始在行动了。
薛家镇,某小区楼下。
何仔仔坐在车里等候,用黑了吧唧的手指甲,咔咔往下拽着青色的胡茬,弄的脸上红一块紫一块的,汗毛孔被拔到红肿,但他根本停不下來。
十分钟以后。
向辉手里拎着的礼品已经不见了,随即迈着大步,走了回來,拽门上了车。
“你干啥去了。”何仔仔回头问道。
“操,你脸咋的了。”
“沒事儿,我干等着沒意思,薅胡子薅的。”何仔仔随口回了一句。
“我.操,,你沒事儿薅它干啥玩应。”
“不告诉你了么,我他妈闲得慌,。”何仔仔莫名其妙的急眼了。
“……操,闲得慌,你咋不薅头发呢,。”向辉无语的说道。
“急眼了,我给jb毛都薅了。”
“我操,。”
向辉顿时崩溃,随即说道:“行了,你快别薅了,这他妈我要给你裤裆整秃秃了,你媳妇万一不满意,再他妈搞个破鞋,我这又造孽了,走吧,去拜泉。”
“上拜泉干啥去啊?”何仔仔的下巴,好像长反了的释迦摩尼脑袋,毛孔带着血丝,不是一般有样的问道。
“……有事儿,你就走吧。”
“你上楼达到目的了么。”何仔仔启动汽车问道。
“有点收获。”向辉点头掏出了电话。
“啊,那就行,。”
何仔仔二bb的点头以后,随即开车走了。
“喂,哥。”向辉拨通了我的电话。
“你跑哪儿去了,,晚上不跟我吃饭了。”我关心的问道。
“我去办要账那个事儿,上一趟拜泉,不知道几天能回來呢,这几天不回家住了。”向辉提前告诉了我一声,怕我担心。
“要账上拜泉干啥啊,还去那么多天,。”我不解的问道。
“算了,电话里也说不清楚,你就不用管了。”向辉快速说道。
“操,这样吧,我让雁子哥,和曦光跟你过去一趟。”我想了一下说道。
“不用,我自己就行,好了,我电话沒电了,不说了昂。”
“不是,你可别瞎扯啊,辉辉,你要弄出点事儿,我沒办法和你爸交代……到了那边好好说,千万。”
“嘟嘟。”
我的话还沒等说完,向辉就挂了。
“操。”我顿时骂了一句,伸手就要再打过去。
“你操心不操心啊,!那么大人了,你老管他干啥啊。”老仙撇嘴冲我说道。
“大哥,我这是陪太子读书啊,不小心点行么,。”我无奈的说道。
“有仔仔在,不能出事儿。”老仙安慰了我一句。
“我操,你这么一说,我更闹心了。”我顿时脸绿了。
“呵呵,行了,不扯了,人我联系上了,你啥时候见见。”
老仙舔着嘴唇冲我问道。
“唰。”
我扫了一眼手表,皱眉说道:“今儿算了吧,太晚了,明天见。”
“行,那我先回去了。”老仙说完起身,猴急的走了。
我从背后一看他裤裆,就明白过來,这是着急回家杀人去了,而且杀的还不少,一整死,就好几亿。
……
凌晨四点多。
何仔仔还有向辉赶到了拜泉,随即找了个小旅馆住下了。
第二日一早,八点多的时候,何仔仔还在撅着屁股睡觉,就被向辉拽了起來。
“干啥啊。”
“去一个工厂。”向辉答道。
“我操,四点多睡的,大哥,晚一会不行么。”何仔仔耸搭着眼皮说道。
“不努力,你怎么腾飞,快点吧昂,咱俩得在人去工厂之前就到位,要不,这一天就够呛能见到了。”向辉匆忙说了一句,套上袜子,就去了卫生间洗漱。
“我操,南哥说的对啊,懒人就不能交勤劳的盆友……。”何仔仔揉了揉眼睛,随即掀开被子,直接跳下了床。
……
h市。
今天我起的也很早,因为老仙安排了两个人跟我见面,加上他还有哈桑,我们三个人一起到了五院。
地下车库。
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娘们,领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弟弟,上了我的车。
“我这人不墨迹,,诉求仙儿已经跟你们说了,东西在这儿,你们要觉得行,把这个箱子拿走,我再添十万。”
我打着哈欠看着窗外,轻声说道。
“……这点钱,不行,我姐夫都废了,不多拿点,以后怎么生活。”中年思考了一下,皱眉说道。
“三十,行就行,不行,你们下车。”我想了一下,直接报出了底价。
“……峰,你觉得……。”老娘们有些六神无主的看向了中年。
“行,就这个价钱。”叫峰的中年想了半天,咬牙答应了下來,拎着旁边的箱子,就准备下车。
“等等。”我突然叫了一声。
“……怎么了。”中年问道。
“手机拿出來。”我面无表情的伸手说道。
“我沒带手机。”中年一愣,眼神有点慌乱的说道。
“哈桑,你帮他回忆回忆,手机放哪儿了。”我阴着脸说道。
“好。”哈桑坐在正驾驶,说着就奔着中年手掌抓了过去。
“别动我,我自己拿。”中年表情无奈,说着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电话。
我接过來一看,电话正在使用录音功能。
“合作就有个合作的态度,你这样挺不友好的。”我斜眼说道。
“我听过你的名儿,总得留点防范措施吧,。”中年坦然回道。
“哈桑,帮他再找找身上有啥破坏友谊的东西沒,我下车上个厕所。”
我淡然说了一句,随后就推门下车了。
十分钟以后,老仙和哈桑放走了中年和妇女,翻出來一个针孔摄像机,一个别腰上的电子终端,还沒收了一个手机。
但箱子里的钱,还有东西全被中年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