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刘阳如鹰一般犀利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贾明足足过了半晌后,方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冲着影子和禁言勾了勾手指。
“走吧,回家。”
同时还不忘记扭头看了一眼吓得屁滚尿流的贾明,嘴角泛起一丝微笑。
“记得滚回去告诉你家主人,若是还想继续,那我就奉陪到底,不过到时候恐怕就要旧账新账一起算,也不知道这个张家能不能吃得住。”
伴随着话音落下,刘阳扭头就走,徒留下贾明一个人呆在花园里,吓得双腿发软,爬都爬不起来。
……
“爸,我怀疑刘阳是故意这么做的,他肯定认出我们了。”
别墅里,张良咬牙切齿的愤愤不平。
“他就是特意想让我们在大家伙面前丢个脸,该死的。”
“闭嘴!”
张辉龙不耐烦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扯了扯系在脖子上的领带,松开身上白色衬衫最上面的一颗纽扣。
“我问你,那个假货是怎么出现在慈善晚会拍卖台上的?”
“我……”
张良被老爹的这番对话吓了一大跳,张着嘴巴正打算解释什么的时候,却看到张辉龙直接打断了他的借口。
“我可没有这闲蛋疼的时间来听你的话,那假货应该是你放上去的吧。”
“嗯,我就想趁机陷害刘阳,他要是付不起钱,最好直接卸上两条胳膊扔出去才是。”
张良眼瞅着老爹已经戳破了他的计划,倒是不如爽快承认才是,直接点头解释道。
“蠢蛋!”
张辉龙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你就不知道在做事之前和我商量一下吗?难道你不清楚今天晚上的宴会有多重要?”
“我,我以为他就是个小人物,不可能分清到底是真货还是假货。”
张良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头直发虚,没有一丁点儿的底气。
“呵呵。”
张辉龙怒急返笑。
“办事之前不好好调查,做事之前不用用你的狗脑子,你是吃屎长大的吗!”
张辉龙怒气冲冲地一巴掌拍在张良的后脑勺上,大骂道。
“滚回你的房间去,给我好好的闭门思过,什么时候能够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哦。”
张良下意识揉了揉脑袋,灰溜溜的回到了房间。
只是心中对刘阳更加的记恨不已。
他看上的女人,结果是刘阳那个货色的女朋友。
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张良显然已经忘记了他当初对杨心凌的打算——上了床就踹掉。
刘阳和杨心凌从张家的慈善宴会离开后,进入市区两人就改步行了,车上坐着憋屈不说,而且聊天其实还是散步的时候好。
对于搞砸了张家精心准备的慈善拍卖会,这种事刘阳可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毕竟他可就是跟杨心凌去凑个热闹而已,他又不是去找麻烦的。
奈何刘阳不找麻烦,麻烦偏偏跑来找他,这又能怪得了谁,还不是张良那家伙自己作,刘阳估计这事一闹,其他的先不说回头张辉龙就能把张良吊起来抽了,张家这次丢人可是丢大了。
“话说你怎么做到的?”
杨心凌饶有兴致地看着刘阳问道,她对于那种宴会也没什么兴趣,杨心凌更多的还是对于刘阳的好奇。
古董哎,那种老物件一听就感觉好高端的吧,最起码杨心凌她自己就是这样认为的 。
对于古董这方面来说,这属于杨心凌的知识盲区,她不要说辨别年代真假了,基本上就连盘子和碗都分不太清楚,可刘阳却能说个头头是道,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难道这年头快递小哥的业务都这么广泛了吗?
入职培训还要鉴别古董的?
当然了,杨心凌也知道这不可能,只是开玩笑的想法而已,可是刘阳神奇的表现确实是实打实的吸引了她。
“什么怎么做到的。”
刘阳好笑的说道,他一路上就感觉杨心凌吞吞吐吐的,一副想问又不好意思张嘴的模样,估计是没想要怎么询问吧。
“就是,就是古董啊,你怎么知道那是赝品的。”
杨心凌一副纠结的表情,她直到现在都没想出来那瓷瓶居然是仿品,虽然专家确认了是假货,可看上去确实是很真实啊。
“网络可是个好东西,这种理论知识只要搜一下,随便就能说出来好多呢。”
刘阳也不想说他其实经手过不少古玩物件,见的多了自然区分真假也就颇有心得,所以就和杨心凌随意编了个理由。
这倒也不算是骗杨心凌,毕竟这年头网络上啥都有,基本人均键盘考古学家,网络上鉴别个真假还不简单。
“哎,网上的帖子吗?”
杨心凌显然有些不相信,一副很惊讶的表情。
“那不都是编出来的吗?”
“有些专业的古董论坛里也是有大拿的啊,你不关注这方面,自然的就不知道啊。”
刘阳也不怕戳穿,拿过杨心凌的手机随便在网上一搜,杨心凌一看果不其然,这年头神通广大的网友一个个评论里都好似神仙一般,帖子里的古董鉴别方法,可比刚刚宴会上的专家说的都要专业。
“也不对啊,你照着网上这么说,万一人家那是真的咋办。”
杨心凌下意识的反驳了一句。
“这有啥,那个贾亮很显然是来找茬的,管他是不是真的,我先过了瘾再说呗。”
刘阳摸差打浑的开玩笑,逗的杨心凌一阵的发笑。
“额,好吧,我现在有些相信了。”
杨心凌好看的翻了个白眼,不过这姑娘并不蠢,刘阳这种闹着玩的态度自然瞒不过她。
“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我又不会逼你。”
其实刘阳在古董鉴别这方面很是有一手,只不过他不想声张而已,杨心凌自认为她抓住了真相,也不想戳穿刘阳,只是手里划拉着刚刚刘阳在手机上打开的页面。
别说,网上还真是人才辈出啊。
至少这一小会儿功夫,她就看到了两位神仙隔空打架。
啧啧!
同样的一个东西,一方说真,一方说假,还真是好玩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