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教授?时间太久我都快忘记这个人了。”这个名字,蒋冬也只是在夏子芮偶尔讲起白苒时听到过,那个对白苒异常严苛的养父,也是一个非常有名的心理学教授。
白苒能有今时今日的成绩也和他有着必然的关系,很大一部分源自易教授当年在中国心理学界已经扎下脚跟的地位。
简单的来说,白苒能够在大学的时候就被国内心理学机构认可,也完全是因为易教授的帮助。
在几年前,易教授因年纪过大,身体的原因退出了心理学界,力推白苒这棵新苗,很快白苒就去了国外最有名的教授心理学的学校学习,并成为世界顶尖心理学教授的学生之一。
刚毕业那会的白苒,以最快的速度在界内高调的出现和发展,可是没到一年的时间,白苒变的非常低调。
很长时间白苒都是在a市和s市这两个最大的城市里两头跑,直到这两年她才在h市这个二三线城市稳定了下来,并保持着她后来一贯的低调处事。
原本那颗极速闪亮在心理学界的新星,慢慢的被后来者追上,以至于现在只有界内的人士还知道白苒的往事,而平常的朋友,就连蒋冬也只是觉得白苒就是一个专业的心理治疗医生而已。
以上这些白苒的性息,还是来时车上乔世坤告诉蒋冬的,他也是通过局里的电脑系统才能查到这些,普通的网页对白苒的介绍都很简洁,仔细的每一篇都逐字阅读也未必有警局系统里查到的多。
听的时候蒋冬的下巴都快掉了,他是没想到自己认识这么久的白苒既然还有这么厉害的一面。
要说对白苒的认识,他原本是觉得自己已经很了解对方,没想到还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和成就在里面,特别是那个易教授,可谓是开创了国内心理学商业化的先河,是国内最早把心理学推向市场化的人。
蒋冬和乔世坤,两个人问了半天也没得到个什么结果,他们俩的问题白苒回答的即自然又挑不出毛病,只是蒋冬就是觉得哪里有些怪。
难道是因为知道白苒并不是那么简单后,对她的看法都有了转变嘛?而现在和白苒对完话后的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问的为题早就被白苒看穿一般。
她每一次回答乔世坤问题的时候,都能给出最标准而且准确的表情和语言来,这样的白苒让蒋冬觉得并不像平时见到那般的真实。是不是因为乔世坤那犀利的眼神和问题?这些蒋冬都不得而知。
“哦,对了,白苒你这里有没有不用的药瓶呀?”临走的时候,蒋冬突然停下脚步折了回来,像是无意想起的一样,转头很自然的问着白苒。
“药瓶?你生病了?”白苒先是关心的问着,随后走到办公桌的后面,从柜子里拿出几个还带着包装的塑料分装盒。
“这个可以嘛?有些病人会用这个把每天吃的药分别装在里面。”
“只有这种嘛?没有透明玻璃的小瓶子?”蒋冬接过药盒,看着白苒身后的柜子,一脸对这个药盒的不满意。
“玻璃瓶?”提到透明玻璃药瓶的白苒,突然有些迟疑,但是很快她就转身对着身后的柜子又是一阵查看。
“没有小的,只有这种,你要做什么,这么大的拿回家装大米都够了。”白苒从柜子里拿出一个二十公分高的棕色大玻璃瓶,开玩笑的说着。
“没有这么大的透明小玻璃瓶吗?”蒋冬无奈的用手比划着,这个瓶子的尺寸是李一凡发来的一张他自己画出来,和消失的药瓶1:1大小,还特意写着详细的尺寸。
“呵呵,好像就这个,我们这一般都用的是塑料的。”白苒笑着回答着。
“确定没有吗?上面还塞着个木塞。”蒋冬再次确认着,眼睛却一直顶着白苒后面的柜子里面锁着的东西。
“你说的这种不是很像小学门口卖的那种很便宜,用来装糖和星星呀彩色沙子的瓶子,是不是木质的盖子上还带着一节绳子?那不是我们中学的时候校门口卖的吗?”
白苒微微皱眉笑着说着,又带点嘲笑的口气看着蒋冬继续说。“你这么回想起要这种小女孩才爱买的东西。”
蒋冬回想着李一凡说的那个瓶子,好像是挺像他们上学那会女生特喜欢买的,那种装着完全没用的小瓶子,难道现在学校门口也有卖那些?那个瓶子,只是很普通很常见的瓶子?
“看你柜子里用的这些器皿,又是医生应该对药物很了解吧?”乔世坤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已经把靠墙一排的书柜里面的摆放的书大概扫了一遍,这会走到了一边的柜子前,看着里面摆放的一些器皿说着。
“哈,瞧你说的这话,作为心理医生怎么也要对病人负责,如果不了解我怎么给他们开药。”白苒好笑的说着。
“心理学是要学神经学,还有人体大脑构造,肌肉神经系统,心脏结构……这么多书呀,感觉你们学习的这些都快赶上一个医院的医生了。”乔世坤故意说着,从白苒刚刚打开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器皿看着,一拍柜子大部分都是锁住的。
“学医学美容的都要学人体解剖学,何况我们了。”白苒自然知道乔世坤的问题没这么简单,故作好笑的说着,还把他们俩放在旁边茶几上的茶杯断了过来。
“这么多装着药的瓶子啊,想必白医生对制药也有一定的了解吧。”乔世坤看着大棕色瓶子里面的药,拿着上面密封瓶塞看着白苒,得到白苒能打开的手势后,打开闻了闻。
“现在应该有很多药物都可以做到无色无畏,特别是控制人类大脑还有全身神经系统的,不知道有没有一种药物能在人吃后十二个小时内就彻底挥发干净。
当然即使这个人死了,药也能不被察觉的挥发殆尽,还是说药物本来就只是为了提升身体神经的敏感度,一旦人死了,机能停止,也就失去了药效?更别说在解剖的时候查到。”乔世坤把瓶子的盖子盖好,放回原处,看着白苒似笑非笑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