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河蟹婚姻掉馅饼不一定是好事情
一大早,艾玲还在跟周公搓麻将的时候,门铃响了,睡眼朦胧地起來开门,先看见超级大的一捧玫瑰花,下面长了一双人腿,腿上还穿了上皮鞋,
‘砰,,’
“眼花了眼花了,”艾玲说着将门一关,30年來,自己从來就沒收到过象征爱情的东西,这次相信也不例外,正准备回去继续搓麻将,门铃再响,
这回应该不是幻觉吧,
艾玲揉了揉眼睛,缓缓伸手接过玫瑰,激动得鼻孔翕张,粗气直喘:“天啦,真的是玫瑰,真的是玫瑰,”
“喜欢吗,”
“巨?大?的喜欢,”艾玲完全无法平静,
“每天都送你,好吗,”
“我会疯掉的,”艾玲望着來人傻笑,傻笑了两秒后,傻笑直接晋升为傻哭:“……怎么是你,”
“难道因为是我,这玫瑰就不是玫瑰了吗,”韩齐靠在门柱旁,嘴巴里叼着只玫瑰,头发梳的铮光瓦亮,看上去简直就像穿上衣服的超人,
“这倒是,”艾玲笑眯眯地闻了闻,转身进屋,韩齐屁颠屁颠地跟在后头准备等赏,
“谁让你进來的,”
“男朋友难道不能进女朋友的屋子吗,谁说的,”韩齐示威似的晃了晃手上的戒指,熟门熟路地倒了杯水,一屁股瘫在沙发上,
艾玲让玫瑰花刺激的精神振奋,麻将也不搓了,收拾打扮好就准备出门,被韩齐拦腰抱住:“亲爱的,难道你都不吃早饭的吗,”
“出去吃,”
“外面多不干净,以后咱自己在家**心便当,激动吧,”
“激动个头,我沒那兴致,”艾玲知道在此等情况下,自己根本无法脱离魔爪,好在门还沒开,也不怕被人看见,只好任由韩齐八爪鱼一样的抱住自己,
“我们一起做,你就有兴致了,”韩齐干脆把下巴放在艾玲的肩膀上,脸贴着脸,
艾玲只感觉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气味往鼻腔里钻,忍不住多闻了两口,
“是不是觉得你男朋友很有男子气息,”韩齐笑嘻嘻说道,
艾玲闻言,艰难地转了个身,闭上眼睛又仔细闻了闻,淡淡的,却沁人心脾,让人觉得想睡觉的感觉,
“这么陶醉,”
艾玲睁眼了,猛地一巴掌甩过去:“玛丽隔壁的,居然是香奈儿,一个大男人居然用香奈儿的东西,”
韩齐捧着脸哀怨地望着艾玲:“亲爱的,你伤害……”
“住口,”艾玲捏紧了拳头小宇宙蹭蹭地飙升,积聚能量,
韩齐乖乖地住口,蹲在一旁小心地注视着女暴君的一举一动,
“我要上班去了,你自己看着办,”艾玲说着准备开门闪人,
韩齐一个饿虎扑食又将艾玲抱住:“亲爱的,不吃早饭对身体不好,”说着从异空间拖出一个保温桶,旋开盖子,一股诱人的香味立刻四处乱窜,
房屋终于忍不住哭泣起來:天啊,我终于活着看见早饭鸟,
艾玲也被香味诱惑,鼻孔再次大张,韩齐遛狗一样的将艾玲从门口牵到饭桌旁坐下,递上一双筷子,艾玲立刻发扬军营传统,狼吞虎咽吃下有生以來第一顿从自家房子里变出來的早饭,
“好了,早饭也吃了,我要上班去了,”
韩齐翘着二郎腿靠在椅子上,得意非凡,毫无离开的意思,
“我要上班去了,”艾玲再次提醒,
“再见,亲爱的,路上小心,”韩齐双手抱在脑后致送别词,
“你难道准备呆在这里吗,,”艾玲提高音量,打算用动物最原始的方法抵御敌人对自家领地的侵犯,
“人家为了给你坐早饭,凌晨5点就起床,亲爱的,难道你忍心把我撵出去吗,我极度缺乏睡眠,我需要好好的休息,”韩齐颤抖着装可怜,
陷阱,这是红果果的陷阱,
韩齐不管不顾地继续哭诉:“我精神不集中,现在出门容易出意外,过马路的时候如果被车撞了怎么办,撞死了还好,如果残废了怎么办,残废了还好,万一是高位截瘫怎么办,高位截瘫都还好,万一丧失知觉了怎么办,丧失……”
“住口,”艾玲跳着脚咆哮,口水喷的到处都是,指着韩齐的鼻尖,双眼红的像只发情的母兔子:“随便,你想干什么都行,随便,随便,”
“亲爱的再见,”韩齐瞬间甜蜜地再次致送别词,看着甩门而去,掏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威严地说道:“早饭做的很好,客人很满意,恩,明天早上继续做,记得换个花样,好,就这样,去财务部领奖金吧,”
……
解放军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军的人民好喜欢,哈哈,
韩齐手舞足蹈地在房间里窜來窜去,最后扑到在艾玲的双人床上,再次掏出电话,吩咐起來……
陷阱,
阴谋,
有计划的报复,
艾玲碎碎念了一天,在崩溃的临界点暴走西伯利亚,毫不同意熬到下班,飞一般地往家赶,浑身颤抖着开了门,还好,东西一样沒少,艾玲嘘了口气,等等,东西是沒少,好像还多了个大活人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你回來啦,亲爱的,”
“你还沒走,”艾玲重新开始咆哮,
韩齐一边张大口狂啃苹果,一边含混地说道:“我已经决定搬过來了,你一个女人独居很不安全,身为你的男朋友有义务保护你,”
艾玲尖叫一声冲进卧室,果然,本來半空的衣柜现在装的满满当当,卫生间里果然也多出把牙刷以及剃须刀还有毛巾等等用品,鞋柜里还多了几双男人的鞋子,
艾玲的小心肝一时间无法承受因为贪嘴吃了顿免费早饭就要将自己房子捐献一半出去的后果,‘呃’地一声,很配合地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