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哲刚刚带人离开,秋水阁的左右护法带着几个暗卫,从暗处的小巷里转了出来,左护法小声问道:“老二,咱们要不要跟踪司徒哲,去听听他要搞什么鬼,据咱们打入武林盟义军内部的探子说,这几天云龙山里面挺热闹,怕是她要有什么举动了!”
右护法沉思了一下,点了点头,脸色凝重的答道:“恩,既然老主人义军决意吧秋水阁交给楚猫帅,我们也只有从命的分。他这个新阁主的事情也就成了我们兄弟们的事情,自然要全力以赴。”
“那好,马老三,李麻子,你们去通知云龙山里藏身的兄弟,山里一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回报!”左护法命令道。
两个精瘦的汉子闻令从暗处出来,拱手沉声应道“我们兄弟必定不负两位护法所托,誓死完成任务!”
“恩,好兄弟,去吧!路上千万小心!”右护法心思细密,派派两人的肩膀,用信任的目光看着他们两个人。
马老三和李麻子得到如此待遇,自然心头热乎乎的,毅然点头转身,含着泪光,走入行人中去了。
左右护法对视一眼,一起向楚猫儿暂住的驿馆走去。
刚吃过早饭,楚猫儿正在看冷月教楚咪咪写字。
外面守门的士兵进来禀告:“启禀猫帅,秋水阁的左右护法称有事求见,现正在门外等候!”
“丫的,这两个人来做什么?”楚猫儿一皱眉,然后扬手道:“叫人带他们去客厅,本帅马上就到!”
“猫儿,别为难他们,他们是两个热血汉子,对秋水阁一向忠心耿耿!”冷月看着要往外走的楚猫儿,担心的叮嘱了一句。
“放心,我又不是暴君,不会见人就杀!”她嘀咕了一句。刚迈出房名一步,却又加了一句让冷月恶寒的话:“最多不过恶整而已!”
于是冷月刚刚轻松下来的脸色又蒙上了一层担忧。
“爹爹,你担心的话,就去看看吧!”楚咪咪只叫了三天,这种称呼变朗朗上口了。
看着面前的楚咪咪,他倒是觉得这个古怪精灵的小家伙,倒真的是上天赐给自己和楚猫儿的礼物。
他摇了摇头,淡淡说道:“爹爹相信你娘亲,她会把所以的事情都处理好的,我们继续写字。”
秋灵儿扯着司徒情,笑嘻嘻的走进来调笑道:“大哥,你真成猫帅的贤内助了,相“夫”教“子”,好一个贤夫良父啊!”
冷月却只瞥了她一眼,只顾低头握着楚咪咪的小手练字,不再理睬他们。因为对他而言,这教孩子写字比练剑难多了,而楚猫儿对文字居然会认得多,会写的字又少。这件事还必须他这个握惯了剑柄的人来,实在是相当有难度。
于是心里盘算回去吧花小楼骗过来,拿他当楚咪咪的老师。
“情,你说等咱们两个有了孩子,也送给大哥教好不好?”秋灵儿一句,吓得司徒情转身就跑。秋灵儿也不着急,只在他背后阴笑:“情,尽管跑。你以为依我的轻功,会被你丢下吗?”
听完这句话司徒情马上站在了,因为他已经尝试很多次了,的确没有一次能跑得过她。
秋灵儿嘻嘻笑着走过去,不管他脸上的纠结,只顾向外强拉他。“走,咱们去瞧瞧猫帅怎么恶整左右护法!”
两个人绕道大厅一侧的房间,隔着一个书架,认真听着大厅里面的动静。
直接楚猫儿正大发脾气:“丫的,他们以为本帅是义工吗?替他们收拾烂摊子不要钱是吧!”
两个护法对她的本事早就在如意赌坊,把云魅赢到手时就领教过了,哪里敢对她有半句硬话,两人一起低声互相陪着好话:“猫帅,秋水阁毕竟是天下第一帮派。如果现在群龙无首,必然会因此陷入混乱,成为江湖大害!”
“不错,失去约束的帮众,势必会霍乱百姓,贻害天下!”右护法继续把左护法的话加以恶化,使之更能引起楚猫儿的关切。
“少拿这些屁事来烦我,本帅现在累死了!秋水阁的事,你们去把玖月轩华和秋泽晨找回来,这件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如果找不到,那就是你们来当这个阁主。老子还要把精力用来带兵打仗呢,哪里有这闲工夫!”楚猫儿一着急便要下逐客令。
左护法手中托着那个秋水阁的密令退也不是,进也不是。脸色尴尬极了。
右护法捧出一个长长的卷轴,进行着最后的努力。这是玖月轩华临走时交代的,他早就料到楚猫儿不会吧这个阁主之位看在眼里。可是秋水阁交给别人,他们又不放心,所以便想出最后一个办法,来试图打动楚猫儿。
“猫帅,这个东西是阁主夫人留下来的,和玉观音的秘密有关,那个玉观音不仅是武林至宝还是上古神物,如果猫帅想利用玉观音之中蕴藏的神秘能量的话,阁主夫人请您收下她十五年来独自在巨象国,辛苦觅得玉观音能量开启之术!”
他尽力将这句话说得颇具有诱惑力,为了足够引出猫儿的注意力,他还把上古神物这四个字要的极重。能不能吧秋水阁交托给她,这件事是关键中的关键。
楚猫儿冷冷一笑:“别在本帅面前演戏了,本帅知道我若是对你手中的那个神秘密卷感兴趣,就得从此背上秋水阁这个大包袱!”
两人一阵恶寒,真的没有人可以在她面前故弄玄虚。因为她的眼神太毒,头脑太冷静,反应太敏捷。
互相对视一眼,两人扑通一声跪下,匍匐在楚猫儿脚下开始痛哭。
“猫帅,你不要拒绝老主人的请求。”
“猫帅,求你答应吧,秋水阁的百万帮众都得活下去啊!”
“猫帅,你大仁大智,不能看着我们秋水阁从此沦为江湖游民啊!受其他帮派欺凌啊!”
楚猫儿以为把他们赶走就得了,哪里想到他们会用这招,两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亏他们眼泪还来得这么快,真是让她感觉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顿时堵着自己饱受摧残的耳朵,喝道:“停,把那个令牌,密卷神马的留下,你们赶紧给本帅滚出去!”
两人马上停下来,将阁主令牌和你们密卷,一起交到楚猫儿手上,兴冲冲地跑了出去。
用这种方式完成使命,他们还是第一次。
不过玖月轩华告诫过他们,对待非常人物就要用非常手段,看来他的告诫的确高明无比。
秋灵儿听到父母绕开他们兄弟三个,吧阁主之位让给楚猫儿后,不仅一点都不意外,反而有点兴奋。
秋水阁里面的空气太沉闷了,阁主也好久没有新鲜气息了,若是楚猫儿当了阁主,有这位不走寻常路的阁主带领,隔离从此必然是一番新景象。
她便兴冲冲地跑去把这个消息去告诉冷月了。
冷月对父母的决定没有任何评价,其实他们确实也该离开这个纷乱的江湖,取过他们的生活,为了这个所谓的国仇家恨,他们错过了夫妻间的太多幸福,也错过了家庭的太多温馨,如今他们能毅然放手,很明智。
只是对楚猫儿有些愧疚,狠自己没有能力领导秋水阁,反而给她带来了负担。
楚猫儿无奈的将令牌收起来,吧那密卷拿在手中,打开来看。
韩啸天也把猫脑袋凑过来和她一起看。
上面画着一幅画,一个白衣女子在山巅舞剑,她的左上方,悬浮着一座玉观音,正是她从完颜回手中赢来的那座。山巅之上,空中一轮圆月朗照。一束月光照在半空的玉观音上面,泛出五色光晕,光晕中隐隐约约有字迹闪动,可惜太小,看不出到底是什么字。
“猫儿,这字太小了,看不清楚!”韩啸天有些抓狂的用爪子指着那些字。
“切,你那么大的眼睛都看不清楚,我更看不清楚了!”楚猫儿瞥了他一眼,继续展开卷轴,将卷轴完全摊开来放在桌子上,豁然发现发现在卷轴中心是个圆圆的玉筒,筒内似乎有什么东西,使得这幅卷轴很沉重。
“哦,这里面藏了什么东西吗?”韩啸天用爪子碰了碰那个玉筒说道。
楚猫儿点了点头,开始低头认真在玉筒周围仔细搜找。
韩啸天则蹲在画上的那么白衣女子身旁,笑眯眯的YY着:这个仙女要是猫儿就好了,如果她会这种高明的剑术,就不用那个居心否侧的冷月,天天跟着了。
一想到冷月他就恨不得磨爪子。
楚猫儿没有注意到,很快从一端找到了一个凸出的小点,用手轻轻一摁,“啪”的一声,机关开启,一道雪亮的光芒从中发出。
这声音吧正沉浸在YY之中的韩啸天给着实吓了一大跳,立即跳到楚猫儿肩头,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楚猫儿啪的拍了他脑袋一下,调笑道:“变成猫后,你胆子可是越来越小了!”
韩啸天却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楚猫儿的脸,一点不生气:“没关系,反正以后有娘子保护我,娘子,我想……”
“想你个头啊!就你那根纳米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变回来!”楚猫儿这句话狠狠的再一次打击了某猫小小的心脏。便又不出声趴在楚猫儿肩上睡着了,对他这种专门回避难题的鸵鸟战术,楚猫儿也没有办法。
她好奇的将这东西倒出来,竟然是一般轻盈的软剑,看上去和画中白衣女子所用的剑,样式一般无二。
楚猫儿低下头又看了一会儿,还是没能从中一下子看出什么蹊跷,便将卷轴复又收起来,在新浪嘀咕:这幅画到底是什么意思,总不至于是秋泽晨闲得无聊,拿着这幅画来骗自己接受秋水阁吧!
她正在沉思,突然听到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外面想起来:“猫帅,司徒寒月他们两人带人去城门那里要强行打开站笼,和负责看守的上官兄弟打起来了,谁拦也拦不住!”
楚猫儿赫然一惊,正在惊愕间,守门的士兵走进来,俯身从桌子上轻轻抱起韩啸天,向她躬身说道:“还是把它抱回房间里面睡吧,免得一会儿他自己醒了,没人照看跑丢了。”
楚猫儿见这个士兵突然变得如此细心,虽然知道啸天跑丢了的话,太可笑了,但是此刻顾不上深思这些,便也没有反对,有的他把韩啸天报了出去。
她自己急忙跳起来,戴上自己的银猫面具,披上战袍。喊人带过自己的白马追风,出门看时。才知道来报信的竟然是莫飞鸿,心里更加有些疑惑,可事急从权,不容她再细想,便随莫飞鸿一起打马飞跑到城门那里去看。
刚跑到城门处,果然看见司徒兄弟正和上官兄弟打的难舍难分。
幸而事先莫飞鸿交代有江大川在一旁看死双方的士兵,所以还没有引发混战。
“你们四个混沌,快给老子住手,TMD谁再敢动一下,老子立马把你们就地按军法处决!”楚猫儿纵马冲到四个人面前,一抬胳膊,一枚锋利的袖箭射穿了司徒寒月的战马脖颈,他的战马一头栽在地上,死了。把司徒寒月也给砸在地上。
其余三个人马上听出是楚猫儿的声音,吓得立即扔下武器,翻身跳下马来,跪在楚猫儿马前,低着头铁青着脸,却谁都不敢出声。
司徒寒月被马砸住了双腿,有扭伤了腰,一脸惨白、疼的冷汗直流,却怎么都爬不出来。大川正想上前帮他一下,却被楚猫儿喝住了:“大川,不许管他,砸死丫的正好,本帅还省下一只袖箭!”
“你们这群王八蛋,军中殴斗,眼中还有没有一点军纪,非要逼着本帅把你们一个个砍了不成!” 楚猫儿平水最恨的就是属下不收军纪,所以现在气得脸都青了。
三个人听她真的火了,全都屏住了呼吸,心里扑通扑通直跳。
别的时候可以是朋友,打打闹闹,可是在军纪面前。她一丝都不马虎。尤其司徒寒月,知道今天是闯了大祸,吓得再没有一句话。
只恨自己刚才路过城门耳根软,念了旧情,听了欧阳无双的哀求,又听了旁边几个路人的嘲笑,才大着胆子想把他放下来,给她件衣衫遮寒!结果和坚守岗位的上官兄弟,起了争执,进而动了手。
当他们提到那几个所谓同情欧阳无双的路人时楚猫儿不禁有点疑惑。凭自觉认为,这几个“路人”绝对不只是路人这么简单。心里不禁有些莫名的担忧起来,至于为什么这样她一时也说不清楚,只是觉得这件事发生的太诡异,其中必然有蹊跷。
“飞云、飞鹤,这件事不怪你们两个,你们起来吧!”楚猫儿将上官兄弟两个喊起来,让他们站在自己身后,指着司徒兄弟的鼻子说道:“你们两个念旧情!被他们父女迫害的灾民要不要念旧恶,你们看她可怜,那被他们害死的那些灾民有谁会看着可怜?”
司徒兄弟渐渐低下了头,他们知道这件事,自己真的做错了。
眼前这个毫无人性,挖空一门心思往上爬的女子,真的不该是他们可怜的人。
他们可怜她这个凶手,便会有更多的人被她所害。
“猫帅,我们错了!给我们一个机会,将功赎罪吧!”两兄弟幡然醒悟了。
“机会是自己争取来的,并不是要靠谁施舍给你们。从现在开始你们暂且免去将军之职,你们的位置,暂时由副将接替,回京之前若不能将功赎罪,别怪本帅不念旧情!”说完她发现带她前来的莫飞鸿不见了。
便问江大川,江大川说自己不清楚,说莫飞鸿今天神出鬼没的。
楚猫儿突然心中一震,心中泛上一个疑团,立即打马离开,飞奔回客栈。
回到馆驿之后,她果然发现韩啸天失踪了。
冷月和秋灵儿、司徒情,加上楚咪咪都要把整个馆驿翻了几遍,都没有找到他。
楚猫儿颓然跌坐在椅子上面,脸色发白,目光呆滞,不出一声。
吓得冷月颤声问道:“猫儿,你怎么了!别这样,会找到的!”
秋灵儿也红着眼睛,摇着她的胳膊说道:“啸天只是只猫而已,丢了再找一只同样的!猫帅你别难过!你难过我们也会跟着难过的!”
“对啊,那种狮子猫,随处可见,我们可以马上去给你买!”司徒情看着楚猫儿这样样子,也不知为什么,觉得心里一揪一揪的痛。
“你们出去,让我静静!啸天不是猫,他是人,你们不懂……”楚猫儿离开他们,独自一个人回到自己的房间。关起们来,倒在床榻上。
现在他一切都理清楚了,刚才来报信的人不是莫飞鸿,莫飞鸿一定被什么人给牵制住了,而城外那几个神秘“路人”挑拨司徒兄弟和上官兄弟动手的目的,就是为了搞调虎离山,把自己调出去,好对韩啸天下手。
自己空有一大堆的战术理论,竟然也会上这种恶当,她实在无法原谅自己,她知道是谁劫走了韩啸天,也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只是她不甘心用自己捉住的四个武林盟的长老去交换,不是价值的问题,而是她楚猫儿是不允许自己认输。
一定要从司徒哲手中把韩啸天再救回来,而且是不用付出任何代价的救出来,而作为挑衅她的代价,司徒哲必须用自己来偿还。这是她楚猫儿的骄傲,不允许任何人践踏。
——城郊一处密林中,司徒哲正和几十个人,汇聚在一起,他们个个面色凝重,精神紧张。
“盟主,被犹豫了,行动吧!半个时辰之前,楚猫儿千真万确是带领所有兵马出了城,赶往咱们山里去了!”
“你确定是她!”司徒哲谨慎的问道。
“确定,绝对是她,还有那个从不离身的冷月跟着她。那个人绝对是冷月没错,一个人可以假扮,但是他的神态和眼神却不能假扮。绝对是他,听说那个楚猫儿不会武功,所以冷月从来不离她一步!”
“对,绝对是冷月,他的眼神,他握剑的姿势,绝对错不了!而且据咱们守在馆驿的弟兄们说,除了那个秋灵儿和司徒情,他们已经走的一个都不剩了,绝对是倾巢而出!”
“光是骑兵就有两千,绝对是全部的兵力”
“为了一只猫,她就这么拼命?”司徒哲实在是想不通,可事实摆在眼前。
“盟主,快下令吧,咱们必须的赶在她返回之前,杀了那个狗太子,把四大护法救出来,再犹豫不决,黄花菜都凉了!”
“对啊,盟主,快传令吧!”
身边的人七嘴八舌到底让司徒哲有点晕了,便点了点头,将手一挥。于是树林中的数十个好手,顿时跃出树林,如几十只利剑像城门方向设了出去。城门还在开着,守门的士兵在成楼里躲着,等楚猫儿率兵回来。
可是楚猫儿还没回来,便来了几十个武林高手,吓得他们没敢进去,而且他们也得到过楚猫儿的命来,无论外面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许出去。
司徒哲等人站在城墙下看到站笼中的三个人,便停了下来。
“机会难得,杀了他们这群祸害百姓的混帐东西!”一个脾气焦躁的人停下脚步,提议道。
“那你留下来处置他们,外面和盟主先进城救人!”另一个人瞥了他一眼,便随着司徒哲进城去了。
留下来的人看着这三个站笼一阵冷笑,从身上取出两把飞刀,就这城头灯笼的光亮,对准欧阳青云和轩辕肆的心窝处扬手发出。扑的两声,两人一起被飞刀穿心而死。
那人本想连欧阳无双一起了解了,可转念一想,觉得太便宜她了,变飞身而起,在空中飞刀破开站笼,欧阳无双惊叫一声坠向城下。
却被那人一把扯住了头发,夹在胳膊下,点了麻穴和哑穴,朝着城内一起青楼万花楼跑去。谎称她是自己的未婚妻要跟人私奔,被自己捉回来,将她卖了五两银子。还吩咐老鸨必须今夜让她接够一百个客人,否则他回来拆了她的万花楼。老鸨不禁傻了,现在生意不景气,从哪里弄一百个嫖客啊。
一边得两个打手出主意道:“这还不好办啊,实在不够就把咱们全院的打手,打杂的都算上,大家轮流上一遍不就够了!”
老鸨满意的点了点头,吧欧阳无双丢到一个特大的房间,特大号的床榻,吩咐丫头们把她扒光,摁在床上,让嫖客们排着队一个一个上。欧阳无双毕竟还是人未经人事的女子,刚开始还拼命扭动身子想发抗,可是那第一个嫖客狂喜的喊了一声,“她还是个雏儿”之后。
后面的嫖客便更加生猛,直把她折磨的快断气了,才满足的离开。十几个人之后,他便再也不用人摁着了。
最终在第N个客人满足的离开之后,下一个客人发现她已经没有呼吸了,这才喊来了老鸨。老鸨见惯了这种昏阙场面,从手上拔下一根银钗照定她的上唇处就是一下。
她猛然间痛醒过来,瞪着无神的眼睛,脸上的胭脂粉早就已经被泪水和汗水弄得七零八落。
老鸨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情形,立即命人给她搽了搽脸,然后叫人灌了她碗药吊着气,继续叫人进来。
从此这个娇贵的相国千金,便带着她的罪孽,落入了尘泥中。
当司徒哲感到馆驿之时,秋灵儿和司徒情刚刚从床上爬起来,面对闯进来的司徒哲等人,吓得脸色发白。尤其是秋灵儿将头藏在司徒情背后,紧紧靠在墙上。
司徒情紧紧护着她,颤声问道:“大哥,你被伤害灵儿,这些事情跟她没关系!”
司徒哲好奇怪,几天不见自己,自己这个断袖弟弟,怎么会突然转了性,不仅和这个秋灵儿夜里混在一个房间,现在还死死护着这个女人,不用问也知道刚才他们在做什么?
“这样子最好,这样才是司徒家的人。只要你们带我么救出四位护法,本座可以保证你们的安全。”司徒哲说道。
“恩,我们一定配合你们救人!”司徒情紧紧搂着秋灵儿,带着她往后面的密室里去。司徒哲带人紧紧跟在他们后面。
显然是过于恐惧,秋灵儿一直把头埋在司徒情怀中,只能看到她的一个侧脸。
进入一个闲置的房间,打开密道,转入密道之中。走过一段黑暗的通道,进入一个铁牢。
铁牢的第三间中,有四根粗大的铜柱,柱子上用铁链紧紧锁着四个被打的面目全非的人,虽然发髻凌乱,满面血污,但是从身材上海可以看出他们确实是四大护法。
尤其四个人嘴角都是凝固的血迹,看着他们的嘴唇蠕动却发不出声音,看了,很明显他们的舌头都被凶残的割掉了。
“侠、信、义、仁、你们受苦了!”司徒哲心里一阵刺痛,亲自走进铁牢,去一个个砍开他们的铁链。
却没有注意,铁门自己缓缓关上了。
他身后的人有些奇怪,伸手去拉铁门,却没有拉开。
“你们……”司徒哲还没有反应过来,四个被折磨的半死不活的人,突然向司徒哲发难,分四个方位袭向他身上的四处大穴。
事情的变换在刹那之间,司徒哲只能躲开一个人,结果被另三个人一起制住了。
“四大护法,你们疯了吗,尽然冒犯盟主!”外面几十个武林盟的死士急的半死,刚想拔剑反抗,却觉得自己突然身体麻痹,失去了行动能力。
这时候被制住的司徒哲突然明白了,咬牙大声喊道:“楚猫儿,你一定在这里,出来吧”
啪啪啪三声掌声,“聪明”楚猫儿的声音骤然响起。
众人顺着声音看去,之间躲在司徒情怀中的“秋灵儿”突然,将脸一抹,立即回复了她的本来面目,她竟然是楚猫儿。
司徒哲这才明白为什么自从见到她,她便将脸藏起来,原来她是怕自己的眼神让他看出来。
四个护法也去掉了伪装,他们那里是什么四大护法,分明就是秋水阁左右护法和两个暗卫。
司徒情笑了,自己真幸运,居然有幸见到楚猫儿这样小鸟依人的样子,这足以让他回味终身。
“你把我家啸天藏到哪里去了?”楚猫儿极为凝重的问道。
“放在山神庙里!”司徒哲觉得这个名字很特别,不晓得这个名字怎么会用在一只猫身上。
“希望他没事,如果他有事的话,你会和我一样懊悔终生!”说完之后她纷纷司徒情,“这里都交给你了!我去找啸天。”
交代玩这句话,她如一阵疾风,旋出了铁牢。
司徒哲没有听懂她那句懊悔终生的话的意思,可是心里却突然涌上一种极度的失落,而且貌似这失落不是因为现在的中计被俘,还有其他别的原因。
司徒情来到他面前,叹了口气道:“她待你真好!”
“什么意思?”把自己设计给困在铁牢中,还叫对自己真好?司徒哲百思不得其解。
“若是其他人这么对待她,她早把他虐的死了九九八十一回,然后把尸体大卸八块,扔去喂狗了!”司徒情瞪了他一眼,语气中的醋味,司徒哲就是傻子也能听得出来。
当司徒情带人走后,司徒哲独自被关在这铁牢中,头脑中那个名字一直盘旋着,挥之不去。可是要低头细想,脑袋就疼的要炸开一般,这让他苦恼万分。隐隐有种直觉,楚猫儿知道这一切。
他要等,等她来审问自己的时候,将这一切问个清楚。到底在他头脑中日夜困扰着他的那个名字是什么人?
楚猫儿离开铁牢后跳上自己的白马追风,急切的冲上深夜的街头,纵马跑出城外,想云龙山的山神庙方向飞驰而去。
秋水阁的左右护法命令几个暗卫自动在后面跟随。现在楚猫儿可是他们的总阁主,他们必须保证阁主的安全。
当夜,扮作楚猫儿的秋灵儿、冷月带着司徒兄弟和上官兄弟、还有莫飞鸿,从密道进入山中,按照楚猫儿的战略部署,进行了一次完美偷袭。由于是在深夜,山中的义军都在酣睡,又有内线接应,成功控制了所以哮兵。
没有浪费一兵一卒,便迅速结束了战斗,天刚蒙蒙亮,从山中带着人马和俘虏凯旋而归。
山中的义军一半自愿回家,一半加入了楚猫儿的军队。
楚猫儿也在山神庙附近找到了被关在一只鸟笼中,丢弃在一棵粗壮的古树下的韩啸天。她庆幸自己赶去的及时,才让他拜托了狼群的骚扰。砸碎铁笼救出他,然后抱着他回到城中。
经过这场虚惊。她发誓:以后再也不把韩啸天交给信不过的人。变成一只猫后,他不仅失去了人的形貌,更失去了自我保护的能力。
经此一役,楚猫儿名声大震。
官遥的百姓虽然对义军没有恶感,但是还是愿意参加义军的亲人,能回到家中好好过日子。所以催楚猫儿偷袭云龙山,强制解散义军,吧他们久离的亲人送下山,还是奔走相庆,十分开心的。
虽然听到太子轩辕肆和欧阳青云被杀,欧阳无双失踪的消息,楚猫儿却没把这放在心上,因为他们犯下的罪孽,即使回到京中也必然没有好下场。
将司徒哲和几十个武林盟中人,妥帖的关入铁牢之后。楚猫儿开心的下令:摆一个庆功宴,请大家痛饮一场!上官兄弟、莫飞鸿、秋水阁左右护法、及几个香主,秋灵儿、司徒情、和楚咪咪。和在云龙山一役中,立下战功,将功补过的司徒兄弟,都参加了这场酒宴。
由于身处灾区,楚猫儿准备的菜式极为简单,甚至显得寒酸。可是丝毫没有影响庆功宴的欢庆气氛。每个人都兴高采烈,喝的很痛苦。
宴饮一直进行到晚上,大家都有了醉意才各自散去。
韩啸天早醉的动不了了,连楚咪咪也偷喝了酒醉的睡着了。
秋灵儿接着酒意将司徒情拉近了自己的房间,司徒情醉的一塌糊涂,只知道跌跌撞撞的跟她走,却没看清楚她是谁。
看他们两个走了,楚猫儿也来了兴致。
她一手抱着韩啸天,一手扯住冷月,将他拉向自己房间里,一边走一边醉醺醺的嘀咕着:“阿月,啸天喝醉了,他想捣乱都没机会了!回房去,今晚怎么两个洞房花烛夜!”
冷月一直没敢喝酒,哪怕所有人都喝醉他也要保持清醒,因为他要保护楚猫儿,他把这一点已经当做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责任。
听到楚猫儿的话,他不仅心疼的苦笑,心想:难道你没有喝醉,走都走不稳了,还这么逞强
虽然羞得脸色发红,但是他却没有拒绝,因为这一刻他等的实在太久。
红罗帐,烛光明,韩啸天被安置在另一个软榻上,睡得很香。
楚猫儿半依在床榻上,歪着头,醉眼迷离的向冷月笑着摆手:“啊月,过来!”
毕竟是第一次,冷月很紧张的应声走过去,站在她面前。楚猫儿醉醺醺的站起来,伸手去报冷月的脖子,结果一阵酒意涌上来,一个不慎便向下倒去。
冷月知道她喝的太多,急忙伸手抱住她,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地将她抱上床,拉过被子轻轻盖起她。自己则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床榻边关切地问道:“猫儿,要不要我给你倒杯茶,解解酒!”
楚猫儿摇摇头,支撑起上身,向内侧挪了挪,然后坚定地指着自己的身边空位说道:“上来,躺在这里。”
冷月知道她很固执,便红着脸上床,躺在她指定的地方。
对楚猫儿尴尬的笑了笑:“猫儿,你喝多了,我们睡吧!”
话刚说完,楚猫儿已经俯身摁住了他,得意地眨着眼睛,看着他有些紧张的表情,嘻嘻笑道:“都送到我床上来了,还想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