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海洋的老板,看着门口越聚越多的人,直接一声令下,大门都锁上了,他以为这帮人是冲着店儿來的。.
门口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缓缓聚集了二十多辆出租车,排成近百米的长龙,将金色海洋彻底堵死。
“咣当,。”一个中间高两面短发型的,上身穿着彪马运动服,下身穿着紧身牛仔裤,左手拿着一盒中华,右手拿着一个摩托罗拉下线的l6手机,整个人看着还挺溜光水滑,迈着八字步,背着手,晃晃悠悠的走到,前面一辆出车旁边,笑着敲了敲车窗。
“哗哗,。”
车窗摇下,差不多打扮,差不多岁数的小青年,抽着烟,探出头笑呵呵骂道:“我操,贝贝,你也來了,。”
“嗯哪,跟我哥來的,你冲谁啊,。”青年踮着脚,背着手,斜着眼问了一句。
“我帮一个朋友,操,这都几点了,还约仗,对伙谁啊。”小青年仿若很随意的说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我大哥叫我來的,你找多少人啊,,。”车里的青年,挑着眉毛问了一句。
“20人,四车,你呢,,。”车外小青年,抽着烟,依旧很有范的说了一句。
“让我也找二十,这大半夜我上哪儿拽人去,上了三车,你人头多少钱点的,。”车内的小青年,开始打听行情了。
“人头一百,你呢。”
“呵呵,都一样,。”车内的青年龇牙笑了一下,用鄙视的语气说了一句。
“别扯,到底多少钱,。”
“听说实战,咋地,不得一百五,操,。”车内的小青年,龇牙说了一句。
“你麻痹,为啥我一百呢,我操,这中间扣的也太狠了,不行我找他唠唠去,。”车外的小青年,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
“实战,你带刀了么,借我一把,,我就拿俩锥子,,。”车内的小青年,冲外面喊了一句。
“滚你妈的,,一会我还得带队呢,。”走远的小青年,回头喊了一句,再次坐上了出租车。
这样的对话,在二十多台出租车外面,不停的进行着,似乎每个人,都翘着脚尖,再说着这样的话。
这群人年纪都不大,带头的能有二十岁左右,其他的16-19岁不等,一个个枯瘦如柴,腰间别着卡簧,或者手里拎着砍刀,斜着眼,叼着烟,脸上表情,似乎是很狰狞。
在东北,这种人自称是“办事的”,办大事儿的。
二十多台出租车的最前面位置,停着四台私家车,一台凌志四百,一台本田crv,一台老款霸道,还有一台面包车。
“我操,你整这些人來,。”国光皱着眉头,冲着霸道里的人说了一句。
“你不要画面么,这画面行不,。”车里的人,笑着问道。
“操,。”国光看了看高矮胖瘦,参差不齐的人群,背着手,强咬着牙说了一句:“走吧,,。”
“滴滴滴,。”
霸道按了一下喇叭。
“刷刷刷,,。”
所有出租车打着双闪,缓缓跟着凌志四百,慢慢离开金色海洋ktv
凯撒对面,杀猪菜饭馆里。
“嘀铃铃,。”
我兜里的电话响起,粗鄙的用手擦了擦嘴,看了一眼,來电显示,笑着问道:“啥指示,魁哥,。”
“哈哈,飞哥,我听说你又出征了,。”占魁笑着问道。
“你jb听谁说的,。”我愣了一下反问了一句。
“不约火葬场了么,,我说你也真jb有瘾,对伙那是个啥jb选手啊,,你还要整个寸草不生啊。”占魁涮着我说道。
“有个傻逼,死活要干一下子,我要领木木他们去了,以后我还他妈能不能出门了,多磕碜啊,正好,马飞说他要练兵,那就练呗,呵呵,。”我笑着说了一句。
“操,有把握么,对伙听说找了一百多人呢,,。”占魁笑着问了一句。
“咋地,找滴美国大兵啊,带机关枪沒,。”我龇牙着问道。
“带他妈大炮了,说今晚高低轰死你,。”
“那快点轰死我吧,我都不想活了,这三天两头就蹦出來一个,看不出來眉眼高低的,我也真整不起,。”我无聊的回了一句。
“呵呵,操,我过去找你喝点。”
“那你來呗,。”
“我用让果子他们过去一趟么。”
“我凯撒沒人啊,操,,,这酒能不能喝了,。”我呲牙问道。
“飞哥确实牛逼,还在杀猪菜呢,是不,等我吧,。”
“你他妈一天搞间谍的啊,你咋知道我在杀猪菜呢。”我疑惑的问了一句。
“魁哥,中情局滴。”
“滚蛋,。”
和占魁简单扯了两句,挂断了电话,我拿着手机,捅咕了“半天”,又翻了翻电话本,给马飞拨通了过去。
“喂,飞哥,我他妈到了,咋沒人呢,是缩缩了不,。”马飞站在路边,一边撒着尿,一边冲着电话问道。
“缩个jb,对伙去了,听说一百四五十人,。”我挺jb严肃的说了一句。
“多少,,。”马飞挺惊讶的问了一句。
“一百多人呗,。”
“操他妈的,,那傻逼,这么怕咱们呢么,,。”马飞不可思议的说道。
“你是不是虎b,人家一百多人,你还不跑,。”我骂了一句说道。
“哎,哥,哥,我他妈今晚火了你信不,。”马飞很贱的问道。
“小小飞,听哥说,别哆嗦,赛脸的全给我剁倒,,,,麻痹的,我他妈杀人的钱,都掏了,还差几个重伤的钱么,,,还手,给我砍他,砍趴下,给我踹他,专门往嘴上踹,打就给,彻底打老实他,,,,。”我冲着电话,异常认真的说了一句。
“妥了,,。”马飞答应了一声,直接挂断了电话。
“刷刷刷,。”
火葬场远处,突然泛起一阵明亮的光芒,一排整齐的车队,打着双闪,杀气腾腾,颇为壮观的冲着马飞等人的方向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