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又过了不到一个星期这段时间严打大家都各扫门前雪忙都忙不过來也沒人愿意弄点别的事儿出來
这天半夜十点多刚准备从皇后出去回家休息办公室里的电话就响了起來沈青夹着包看了一眼來电显示皱着眉头接起了电话
“三狼”沈青接通电话试探着问道
“人到了么”电话里面的声音淡淡的问了一句
“到了今天刚到”沈青愣了一下挠着鼻子回了一句
“别想多了这些人不是给郑坤的也不是给你的队伍拉不起來我让人过去帮帮你仅此而已”电话里的声音笑呵呵的说道
沈青听到这话嘴角泛起冷笑回了一句:“我心思不在这儿给谁的都无所谓”
“你这心里的气儿憋的越久反弹的越厉害你和孟飞那点事儿慢慢來不着急”电话里的声音缓缓说道
“呵呵”沈青笑了一下沒说话
“青沒我孟飞你只能看着永远碰不了让心里安分一点知道你该干些什么拖住孟飞我办完事儿皇后的力量就是你的”电话里的声音沉吟了半天依旧语气淡淡的说道
沈青转念一想郑坤的身影粗暴的闯进了自己的大脑里不用问电话里三狼的话肯定是指喜子撬小姐惹毛鸡肠子的事儿
“我明白”沈青重重的喘了口气答应了一声
“我还有点活要干不说了呵呵”电话里的声音淡然一笑直接挂断了电话
沈青咬着牙蓬的一声将话筒摔在座机上心里泛着无限的怒气他几乎沒啥跟所谓三狼公平对话的机会对方打电话挺jb温柔的声音里永远带着淡淡的训斥......
“呼呼”
喘了几口气儿沈青冷静了一下掏出手机拨通了喜子的电话不过沒人接皱了一下眉头又给大厅打了一个电话
“喂喜子呢”
“青哥我沒看到喜子哥啊好像跟坤哥他们出去了......”
“嘟嘟”
沈青直接挂断电话皱着眉头骂了一句:“操他妈的谁现在都有脾气了就我他妈是孙子”
沈青虽然这样骂但不顺气的成分剧多心里还是松了一口气这喜子终于他妈干了点正事儿知道沒事儿跟郑坤往一块凑凑......
看了看手表时候不早了沈青生活作息一点不想江湖中人可能受的文化程度较高他除了天天坚持写日记沒事儿还爱弹个小学生都jb会的致爱丽丝品个茶啥的而且几乎不会熬夜每天十点半准时下班回家休息这也算他妈江湖大哥中的另类了......
另一头春天物流休息室里天养眼圈通红光着膀子头发乱糟糟的坐在桌子旁咕咚咕咚一口口喝着闷酒除了长吁短叹就是摇头不语差不多一个星期天养几乎将沈阳找遍了也沒打听到小马哥的下落
“你滴涂红肛柔弱中带伤...床轻轻弹朱红色的枪...咿呀喂...菊花惨满地伤你的裤衩已泛黄......”鸡肠子坐在椅子上弄了个录歌软件以高亢激昂的嗓音独特的诠释着他对王木木屁/眼无比的渴望
“哥...别唱了...我都往后门贴了二十多个邦迪了...你确实灵魂歌者唱的我太他妈疼了...你死远点让我把今天的账下了呗”棍棍差点沒他妈给鸡肠子跪下哀嚎着祈求的说道
“我他妈不沒意思么你滚远点你声音都录里面去了你等我唱完你在下账”鸡肠子纯粹闲的蛋疼物流的工作环境跟凯撒比差的太远了这除了卡车就jb满身浮灰的装卸工......
“大哥你走吧我掏钱你带着已经可以当精神病三楼楼长的养哥旅旅游去呗我掏钱行么飞哥这都是什么用意啊能整点正常的过來不”棍棍彻底崩溃的说道
“嘀铃铃”
就在鸡肠子即将一曲唱罢以后电脑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來他摘下耳麦扫了一眼笑呵呵的接通了电话:“喂喧哥啥指使”
“场子昂是哥们不”
“操别扯沒用的啥事儿赶紧说我录歌呢打榜单呢”鸡肠子笑呵呵的说了一句
“我新弄了个场子么今天开业嫖/客太多姑娘明显不够用了你整一批來救救场呗”叫喧哥的人着急忙慌的说道
“...我操娘们的事儿你应该找主席啊”鸡肠子无语的说道
“主席可能牺牲了我他妈打了六十多遍电话都沒扯我”喧哥骂骂咧咧的说道
“你这个请求有点二你见过谁要做饭把煤气罐借出去的么再说你也不会挑个时候啊这严打呢凯撒都得jb暗箱操作咋滴你突然发现失散多年的大哥当上省长了是不”鸡肠子调侃着说道
“操我他妈盘的时候不是还沒严打呢么操他妈的也不知道哪个傻逼沒事儿上茶馆杀人去耽误我挣多少钱鸡哥鸡祖宗哥们真遇到难处了今儿來的全是贵客朋友说啥你都得给我长长脸來的姑娘别的不说一人五百块钱红包回头我在给你整块欧米茄你上厕所的时候掐这个点啥的你看行不”喧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说道
“......喧哥也就你打电话我不撒谎占魁上回让我给他找几个陪抽的一宿一个姑娘两万我都沒扯他你不知道凯撒这些姑娘都是主席的心肝整jb坏了我就摊事了......”鸡肠子无奈的说道
“大哥此恩永记心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喧哥拍着胸脯子说道
“你那个场子叫啥來着”鸡肠子问了一句
“东方盛会”
“等我吧我打个电话一会领人过去”
“再生父母再生父母”
“......别jb往血缘关系上扯....我滴姑娘必须先上台”
“妥了妥了”
说完二人挂断电话鸡肠子拿起衣服拽了一下天养天养瞪着猩红的眼睛眨巴着看着鸡肠子依旧不说话
“完了这孩子傻了走吧我带你逛逛成年人的世界...”鸡肠子无语的拽起天养冲着棍棍说道:“在哪傻bb眨巴啥呢赶紧的吧独臂大侠”
“我不去了...我还得下账呢...”棍棍假矜持着说道
“你快别装了走吧哥带你下j去...”说完鸡肠子搂着几乎沒反抗的棍棍和目光依旧发直的天养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