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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林平之 影支 残月轩 网

到刘府自是一凡接风洗尘.刘府大公子刘暮,还有新朗官米为义都是一脸喜气,满面春风.宴请莫大掌门的三位徒弟,都是同门,林平之又从中穿针引线问及刘府诸事,一顿饭吃得甚欢。

宴请间,林平之才意外得知,小公子刘芹竟然拜在华山派门下——咦,这……刘芹再怎么说也是刘师傅的儿子,放着好好的衡山派不拜,怎么被岳不群收走了。

刘芹与曲非凌其实年纪差不多,想来也不过13岁左右,应该不会跟令狐冲抢岳灵珊吧。

夜深宴毕,洗沐过后,林平之又回到了一年前住的客房,坐在软软香香棉被上甚是感叹。又颇为怀念,可惜刘师傅不能前来参加喜宴,刘菁与米为义的婚事,师傅一定是最高兴的。

也不知是人恰逢喜事兴奋了,还是日近端午有些潮热,还是自己平板硬床睡惯了,竟然反来复去全无睡意,林平之暗叹一口气,难道自己天生穷鬼命了,便起身索性盘腿打座起来,却听得隔壁传来一声细细的呻吟:

“啊——咝咝,痛痛。”

这好像是八师兄许田多的声音,然后听得郑青何的责骂声。

“笨蛋,功夫那么差,还逞能。”

林平之心眼一动,这三师兄在许田多的房里,看样是在给他上药,自己反正睡不着不如前去聊聊,他便双腿下地,正到两人窗下,窗虚掩着,露出条缝。

但见房内一盏烛火,许田多双臂后撑,褪了长裤只着中衣坐在床上,郑青何似是喝了点酒,眼神颇暖,正坐一旁抬起他的伤腿细细展开抹那伤药,许田多时不时抽吸,黝黑脸庞听得郑青何如此一说,便满是委曲,又低又粗道:

“你不说,我也知道,我……我入门那么久,却连林师弟都不如。他上山一年就学得了石廪,而我仍在练紫盖,这次他一人能战得三人。我却不敌还受了伤。我没出息又笨又粗,你……你……你自然是——”

——咦——

林平之这一听,倒不知是进是退了。就听郑青何沉沉道:“自是什么?”

“别说你,衡山上下,谁又不喜欢林小师弟。他初上山时,我还道他一个富公子哥白白嫩嫩,师傅肯收他,定是刘师叔背后多多关照,心里大大瞧不起,便叫了几个师兄师弟,以喂招之名天天为难他,想逼他下山,可没想他竟然毫不所动,还苦撑了一个月。倒叫咱们几个师兄师弟愧对于他。”

啊——林平之大大意外,细细回想初上衡山那个月确实被折腾得很惨,他还以为是师兄几个武痴,却原来是被排斥了还混然不知。好你个许田多,看你一脸老实巴焦,还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又听许田多闷闷的说:

“这一年我……我看在眼里,林师弟虽公子哥出身,人好心好,长得……也好。脑子聪明不说,练武却能刻苦虚心讨教。哥几个背地里都说,林师弟原来是师傅他老人家伯乐识千里马,哪像我们这般小人。别说你,就是连我……唔——”

忽听到许田多一声呻吟甚是撩人,郑青何抚住他一条腿火热的手掌沿那精壮的肌肉线条滑进深处,许田多禁不住一声软哼。但见面前青何捞过他后颈,侧脸便是深吻。唇舌相缠之间,但听得郑青何咬啄他耳贝,嘶哑道:“不准。你只准喜欢我。”

“呼……呼……”

许田多被吻得内力不济瘫软倒向床塌,背对窗户的郑青何宽袍解带,撕开许田多一身中衣,把那副小麦色壮实身板压倒在身下。

“你……青何——唔……啊不——哼嗯——”

郑青何继续唇舌相吻,一只手牢牢握住许田多弱处,叫他挺胸拧腰,呼吸渐重大喘,那两条光溜溜的麦色大腿直蹬,突得两膝盖一下曲起紧收,刺激般紧紧夹了青何的腰身,郑青何吻后鼻息渐重,撑他上方道:

“呼……土包子,倒叫你明白,我究竟喜欢的是谁。”

随着撕扯布料的声音,探入的双指,许田多弹跳了下,结实的臀紧缩,闭眼咬牙却挣扎起来:

“你——你……不——啊——”

上方,郑青田翻折起那双腿,直接一个气贯如虹,下方许田多顿时睁睁眼,惨叫一声,仰起下巴,痛得脸涨得通红,手直直乱抓,那头郑青何昂首挺腰,长长一声叹吸,似在适应对方体内的高温,轻轻哼出一声,便开始攻刺,嘴里:“呆子!笨蛋!唔——田多——你,好烫——”

“啊啊——痛——呜呜,你——哈嗯——哈嗯——”

“呼——呼——”

窗户上烛火映出一双身影交叠,屋内云雨声粗密,林平之傻了眼,只见一股燥热直涌脸上,连连转过背,屋内爱暖声潮,林平之再听不下去,揣着乱七八糟心思,逃似的离开,心道:

难怪,三师兄郑青何每回拉上许田多一起来,难怪师傅叫三师兄陪自己下山,许田多会不顾师命跟来,难怪见许田多被砍伤,郑青何会失控杀人。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啊!

郑青何和许田多,你们一对大混蛋!

害自己莫名其妙当小三都不知道!

自己房就在隔壁自是不能呆了,林平之一个纵跃跳上树杆,又一个点跳才爬上树顶,巴巴坐上了。直到树高凉风阵阵,吹走心头莫名的燥热,举头见一轮圆月,眼下是整个刘府。长长吐息中,举目四望,月满光华下,师兄向大年小心翼翼横抱起醉得不省人世的刘大公子刘暮进了卧房,刘暮伸臂勾上向大年的臂膀,小鸟依人般暖暖笑意。

=口=

“@#%……”

林平之差点岔了气,险些从树上掉下来——天,这、这……哦,卖糟的,是他太保守,还是这古代男男才是正常的?还是,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徒弟。

啊啊啊,乾坤颠倒哇哇哇——

呼呼呼……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好吧,管他的屁事——

林平之朝天翻白眼,荡着一条腿,曲起另一只膝盖双臂相抱,头顶一轮圆月,妈的,刘府这成双入对的,倒显得自己形单影支了,虽然两个师傅对自己不错,可自己来这一世,还是孤孤单单。

他把原配夫人岳灵珊让给了令狐冲那臭小子,曲非烟又变成曲非凌,那自己怎么办?去追任盈盈?想到——任我行,林平之浑身一哆嗦。

别说这岳斗泰山太难搞,就任盈盈本身,她是因令狐冲对岳灵珊的一片痴情才会垂青,他林平之何得何能打动魔教圣姑。

魔教的人不是疯就是狂,一个小凌就够自己受了,

不了,敬尔远之。

林平之低头不语,从后背摸到了自己的青翠笛,忽想《凡人歌》的一句话:

人生何其短,何必苦苦恋

爱人不见了,向谁去喊冤

啊啊啊——

讨厌讨厌!

林平之越想越气,忽大叫一声:“令狐冲,都是你的错!害我没老婆。你是大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