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看着这群判道者远去,并不是因为我害怕不敢上去追,我是担心如果我就这么冲上去,他们又会拿这群村民作为人质,这样我又要畏手畏脚的了。。 更新好快。
既然鬼面人说了他会在鬼湖等我,那么应该就**不离十了。这并不是说判道者有多么的诚信。而是接触下来,判道者都有着一股狂妄的自大,一种人上人的自居。他们不屑于在这种小事情上玩‘花’样,因为他们一直也没把我放在眼中,或者说他们一直没有把天下正道放在眼中。
看着这群叛道者离开,之前跟巫天一直对峙的冯瑶这时候也退了下去,我不知道他们用何种方法,就连大厉都能够控制了。
而且算了下冯瑶死亡的时间,居然能够在短短三年多的时间里面就成为了大厉,这不是一般鬼魂能够做到的。除了需要怨气冲天之外,还需要别的特殊原因。看着这个特殊原因应该就是叛道者所为了,他们用了养鬼手段把冯瑶给培养成为了大厉。
看着叛道者离去,地上水槽里面所谓的“生命之水”也喝完了,这些村民都来到了水槽的后方,拿起了一些袋子,没猜错的话,里面应该是一些口粮。
但是村民们明显对这些口粮的兴趣小于生命之水,只是把这些口粮随便的在地上拖行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过了生命之水的原因,这些村民明显要比之前那副行尸走‘肉’的模样兴奋的多,甚至有些村民之间还互相聊天起来了。
这些村民给我的感觉就是这生命之水犹如兴奋剂一般,好像真的给他们腐朽的身体注‘射’了一股生命力,他们现在看起来像是一个人了,最起码也像是一群难民。
这些村民仿佛没有看到刚才发生的事情一样,只管自顾自的回到各自的窑‘洞’。哪怕就是刚才的那一对夫妻也没有看我一眼,只有那个小‘女’孩对我这个方向望了一眼,但是被那对夫妻给牵住了手,没法跟我们过多‘交’流,也仅仅是看了一眼而已
。
这时候巫天跟老马也来到了我的身旁,老马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对我说道:“黄警官,刚刚那个红衣‘女’子就是传说中的厉鬼吗?”
我对老马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是的,现在老马你既然都看到了,那我也告诉你好了,她就是这一次我来这里的主要目标,也是这一系列‘女’尸凶杀案的凶手。
如果要算上真正元凶的话,刚才那一群戴着鬼面具的才是背后的黑手。”
“黄警官,我们要不要通报上面叫人来支援?”老马追问了一句。
我听到老马这句话后苦笑了一声回道:“支援,我不就是上面派下来支援的吗?至于派其他方面的人来是没用的,他们还没有蠢到跟国家机关硬碰硬,只要有世俗方面的力量参与进来,那么他们就会选择消失,要找到他们就更加的困难了。”
老马听到我这句话后也哑然失声了,然后站在一边选择了沉默。
这时候巫天也走了过来,我看着巫天疲惫的神情问道;“巫天,你刚跟冯瑶‘交’手过几次,对于这个厉鬼你有几层把握?”
现在巫天是对抗这个厉鬼的主要战斗力,只有他能正面对抗住这个厉鬼。
“五五开吧,我因为顾忌那些鬼面人,所以不敢用全力。但是我感觉这个厉鬼除了之前爆发弹开你那一下,其余的时候她也没有尽全力,所以胜负手现在还是未知。”
只有五层把握吗?想到除了厉鬼之外还有这么多叛道者,以及他们隐藏的手段,最后还有那一个什么鬼湖的,前路艰险重重啊。
“小飞,你比较了解那些鬼面人以及叛道者这个组织,你觉得我们如果去到鬼湖,你有几层把握能够解决他们?”巫天说这话的时候也是一脸的沉重。
“五五开。”我一脸沉重的回道。
“五五开?”巫天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了我。
“没错,五五开,不过两个五都是他们的
。”
巫天听了我这一句话后,表情就像是吃了一个苍蝇一样怪异,他憋了半天才憋出了一句:“滚蛋!”
这时候本来站在旁边的老马也开口无奈的说道;“黄警官,你真是突破了我的想象,这种情况下你还能一本正经的开着玩笑。”
我走上前拍了拍老马的肩膀回道:“现在站这里猜测不也是白猜,还不如舒缓一下心情,你说是吧。”
老马听了我这句话后,居然还异常认真的沉思了一会儿才回道:“好像道理是这么个道理!”
这时候轮到我有点无语了,我没想到老马还有说冷笑话的天赋。“好了,不说这些了,我感觉现在这些村民好像自从喝了那什么生命之水后活跃了一点,应该能够问出一些东西,我们趁这个机会去问问他们到底是什么情况好了。”
“嗯。一切听黄警官你的。”老马回了一句。
接着我把头转向了巫天,他也朝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我们三人就这样来到了之前住着那对夫妻和小‘女’孩的地窖。一掀开地窖上面的木板,我直接走了下去。
可是这时候令我没想到的一幕发生了,这对夫妻居然当着小‘女’孩的面在做着那羞耻之事,我当场就愣在了原地。
而这对夫妻也发现我进来了,但是依然没有停止动作,就仿佛我不存在一样。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老马跟巫天也下来了,老马还好点。巫天跟我一样是个雏儿,突然见到这一幕场景也愣在了原地。
还好这时候老马走上前去,从‘床’上拿起了那一‘床’发黑的棉被盖在了他们的身上,斥责道:“你们还有没有一点为人父母的羞耻之心,你家孩子就这么站在旁边,还有三个外人就在这站着,你们也好意思继续做着这事?”也许是老马的言语打动了他们,也许是他们已经完事了,只见他们俩开始终于分离开来。不过他们依旧没有穿上衣服,就这么裹在发黑的棉被里面木然的看着我们三个,整个地窖的气氛一下就凝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