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联盟军的营地,简直就根残暴者营地相反,处处都透露的和谐,大家都有事情做,妇孺老人做一些针织生活用品,青壮年就担任起警卫工作,安顿好小洋,我和赵方、若兰被萧狼请去吃饭,满桌子的饭菜,也不知道是沙鲲产的什么食物,我们都无敢下手,萧狼笑笑说道:“放心吧这些都是正常的食物,产自沙墟,没有残暴者营地那些重口味的东西了。”这样我们才安心的吃完饭,萧狼让我们好好休息,等明天才为我们分配任务,夜晚赵方鼾声如雷,我又被惊醒再无睡意,自从身体内的蛇族灵魂被剥离,我总感觉失去了什么,确又感觉不到是什么,我走出帐篷看见若兰正迎面走来,看到我就径直向我走来,我本想避开她可是怎么躲避都被她堵住,她睁着大眼睛盯着我说:“你以为我来到沙墟是为了什么?”我也不看她敷衍道:“不是为了宝藏么?”若兰复又冷笑道:“我承认,我并不是一个完美的人,贪财、谋取暴利,我也承认,其实我是叛逆者的谍报人员。”看来当初和秋叶道士分析的很对他们真的就是叛逆者的特工,看我陷入沉思若兰又说道:“如果我有选择我一定不会去加入叛逆者。”若兰就讲当初为什么加入叛逆者,
以前她是以算命跳大神为生,跳来跳去没想到自己得了癌症,已到晚期,便去医院治疗,高昂的治疗费用和几乎无法治愈的病情,让若兰心灰意冷,偶然间从一些破书摊中看到一个根治癌病的偏方,她想与其已经病入膏肓不如选择一试,但是看到配料仍然心如死灰,除了野山参知道外,剩下的都没听过,后来才知道这是从沙墟流传出来的方子,她就去破书摊子打听书的来历,废了好大劲终于找到这本书从哪收取来的,若兰就想办法找到书的主人,这个书的主人其实就是叛逆者的特工,书中的很多药方配料都是沙墟世界里的,也有许多是这个世界的,也就是说必须两个世界的药混合在一起才能治愈晚期的癌症,看到了这一丝光明,若兰泣血百拜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叛逆者,这才获得准许加入了叛逆者,充当特工,被带到沙墟,她就按方子的配料区收集,服用了当地一些药物病情居然好转,由于自己勤恳,若兰也被提为组长,组织要派她去执行任务,并赔给她下属小洋,这样这两人便以师徒称呼去执行任务了,也就有后来的寻找野山参大巫,再后来寻找海怪也是真的,只不过我没有找到海怪,还被吞入鲲腹,后来若兰以为指望不到我了,准备去再去沙墟寻找碰碰运气,就领着小洋准备回去复命,没想到沙墟有大变化,海墟的蛇族士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打进了沙墟,并和残暴者勾结在一起,两人被抓直到我和赵方去救了她们。
听她说完自己的遭遇,期间一边说还一边流泪,楚楚可怜,让人无法不信,又不能全信,这时候赵方不知道什么时候走来说道:“你的软肋就是心软。”说完就去厕所了,若兰一听赵方这样说扭头也走开了,也许赵方说的很对,但是现在我要先赵方回去前睡觉,不然呼噜的声音又睡不成了,没想到这就是徒劳的,没多久赵方就回来了,也就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他又睡着了,接着一分钟呼噜声继续响起,我叹了口气想到薇夷,不知道她怎么样了,蛇族灵魂的回归是否会让她心性大变,我们的感情是否可以延续呢?想到这里我要强迫自己快点睡着,养足精神明天去想对策营救她。
这一夜艰难的熬过去了,第二天我就去找萧狼告知去营救薇夷打败宋有为,说完萧狼及一些军官随从就都笑了,萧狼笑着对我说:“这个目标从宋有为建立叛逆者的时候就有了谁能实现呢?”说完拿出了一个地图,上面标注着各方势力的据点,我发现叛逆者占据一大半领土,且都是重镇,残暴者和联盟军所在占的地方都是穷乡僻壤,不是沼泽就是火山,萧狼又说道:“想要打败宋有为不太可能,边陲的几座重镇都留有重兵把守,如今更让人头疼的是一小部分海墟蛇族士兵和残暴者勾结在一起,这对联盟军极为不利。”突然走出来一个黄袍人说道:“如今一方强,两方弱,如果海墟蛇族支援残暴者,那就会演变成两强一弱,如果两方一起对我动手,那我们将会被夹击成齑粉。”萧狼和众军官都站起来行礼并对我说:“这就是我们联盟军的领袖凌珏。”这个黄袍人虽然已是老者却精神抖擞,身体笔直,萧狼也连忙向凌珏介绍我是新加入联盟军的,并告知我是如何潜入残暴者营地的,凌珏听完后也连连叫好,称我可以当谍报人员,这也正合我意,如今靠着联盟军这点人正面攻打宋有为,别说难于取胜,就算胜利也要等个多少年,谁又能等的了,便主动请缨去打探情报,凌珏也很爽快的答应了,但是只让我去打听那一小股蛇族士兵的消息,并不准备让我去叛逆者那打探,我想只要走出去你管我去哪里,凌珏也并不是傻子,他派了萧狼跟着我们一起去打探,虽然走出去也是可以为所欲为的,但是面对这个史上第一个憨态可掬的蛇族人我和赵方还是不好就这样走了,若兰被分配到营地充当医生,本来我想揭穿她叛逆者特工身份,但是揭穿以后少不了对她严刑逼供,就让她保证别出卖联盟军,否则会告诉他们你真正的身份,若兰听我说完后极不耐烦的对我说:“小洋没个把月是养不好伤的,而我呢虽然没有受伤,但是我很累。”我和赵方就约定好打探完小股蛇族消息后就去找叛逆者,萧狼听我们决定后说:“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只身去找叛逆者,宋有为也并非浪得虚名,只有发展壮大联盟军才能与之抗衡。”毕竟我不是个战略家,我只对萧狼笑笑。
萧狼和我们说,只有去到残暴者的大营地,才能知晓那些蛇族士兵有多少,带没带高科技的武器,有什么目的,路上我和萧狼说:“之前我们就是被这股海墟蛇族士兵碰到,还假冒叛逆者的人带走我们。”
“他们为什么假冒叛逆者的人呢?”
“难道我们碰到这些海墟蛇族人的时候也正是潜入进来的时候?”
“不是说小股海墟蛇族士兵么?自从叛逆者撤出与蛇族的争斗,蛇族有崛起的意图。”
“还弄不准为什么宋有为会打破世界的平衡,没有他参与对抗海墟蛇族,据道长老爷子说救世没有实力约束蛇族了,”听赵方说完,我猛然醒悟难道是薇夷?宋有为只为了一个女人么?只为了一个女人就撤出争斗,想到这里我停下脚步,如果是为了薇夷,那么薇夷在他心里有多重要,赵方和萧狼见我停下脚步,也都停下看着我,我略微思考一下就又跟上去,又想薇夷和撤出争斗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么?两者看似根本没有什么关系呢,我独自思考问题,赵方和萧狼边走边聊天,原来萧狼也是个酒鬼,这次行动带了一瓶好酒,两个酒友正探讨到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休息下喝了这瓶好酒,残暴者的大营地很远,联盟军又没有什么交通工具只能靠走,需要两天时间才能到,好在萧狼带足了干粮,即使不够他也吹嘘自己是个猎手必要时可以打猎,走到晚上我们寻找了一处大石头上歇息,这个大石头下面是天然的避风港,赵方在下面生了一堆火,两人迫不及待的喝起酒来,期间我也喝了一口萧狼所谓的美酒和鲲之国的酒差不多,看地图这里属于三不管地带,虽然没有鲲之国的鲲墟那样危险,也时不时的冒出一些不知名的小怪兽,萧狼见怪不怪的说:“两位还请放心,只要有我在,在沙墟的野外没有东西能伤了你们。”我感觉他有些喝多了说的可能都是大话就问他道:“你曾经也是侍奉沙鲲主的蛇族,当时也像现在这样喝酒么?”
“沙祖活着的时候我们只是具行尸走肉,自己的想法都是沙鲲主为你设定好的,直接执行就好了。”赵方接过话发问:“这有点不可思议呢,比如你要吃饭上厕所,难道还要请示沙鲲主。”
“那倒不必,沙祖不可能关注每个蛇族,我们也都有一些自由意识的,直到沙祖死去,我们的自由意识越发强烈,如果能够约束自己还好,如果不能就会像那些残暴者一样到处杀戮。”我又问道:“我发现沙墟有很多人类,包括那些残暴者营地也有许多人类,难道他们也受沙祖支配么?”
萧狼猛饮了一口酒说道:“他们是以前被掳来人类的后代,起初只是拿来作为沙祖的食物,结果有些人就逃跑了,沙墟之大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去的,这些人索性就住了下来,繁殖,而蛇族们又去劫掳人类,又逃跑一些,又繁殖,久而久之人类就成了一个大族群。”
赵方接过酒瓶也喝了一大口道:“我知道就像鲲之国那样,人类揭竿而起成立国家推翻沙鲲的统治。”
“哈哈哈如果是那样就没有今天的局面了,老早沙鲲就发现了端倪,所以他定下了规矩,生活在沙墟的人类只要宣誓效忠沙鲲就可以和蛇族一样自由而又有任何权利的生活,条件是受沙鲲支配,就是注入蛇族灵魂,但是这些蛇族灵魂只为支配者使用,并不能占据人类的灵魂,也不能改变人类的形态,只不过可以约束住人类。”
“那肯定有不想要注入灵魂的吧?”
“当然有,但是绝大部分人类还都是注入了灵魂。”
“那些不肯的呢?全都杀了?”
“并没有那些不肯效忠于沙鲲的都被遣返回人类社会了,此等做法鼓舞了更多的人类效忠沙鲲”
“那不是很多人都走了,能够回家!”
“那时候的人类社会生活的很艰苦,回去后连年战乱,百姓都无法生活,其幸福的感觉远不沙墟,在沙墟和蛇族平起平坐甚至能够担任官员,所以绝大多数的人还是选择留下来。”
“沙鲲对人类一样有约束力么?”
“其实对人的约束和我们蛇族是一样的。”听完萧狼的描述,没想到沙鲲的做法别具一格,这样既防止了战争又收获了效忠自己的人,从这一点上比起海里的那只就高明多了,可惜这只沙鲲已经死了。
大家又聊了很晚,萧狼自发担任岗哨,没多久我和赵方就睡了,第二天老早就被萧狼叫醒赶路,行至残暴者地盘外围,大家都开始小心,据萧狼说残暴者四处掠夺,找到什么就吃什么,方圆几百里早就没有了食物,有的铤而走险去叛逆者地盘找食物,也有许多就四处游荡甚至自相残杀,大家虽然做好了准备,但是在残暴者大营的外围无法秘密潜入,周围无树木杂草,无法隐蔽,都光秃秃的,残暴者的士兵又都四处走动,即便到了晚上也是无计可施,我们就偷摸的撂倒三个,换上了残暴者的衣物,想要混进去,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可行,萧狼摘掉那联盟军的臂章就像是个残暴者,只是我和赵方想要混进去就需要化妆,我观察过残暴者的人类,穿着像野人一样,但是有个通病就是腰间系挂人类头骨,虽然我和赵方很反感这样的行为,但是为了能够刺探消息极不情愿的将头骨挂于腰间,三人打扮好便向残暴者大营走去。
这些残暴者就像疯了一样,有正在吃着什么东西的,也有莫名其妙的呼喊的,期间的血腥气能熏晕一个人,突然一个大棒子抡来,我急忙向后躲闪,只见一个壮硕的蛇族残暴者挥舞着一根巨棒立于面前,赵方抽出能量枪就要射击,被萧狼按下,之前萧狼也说过,在残暴者之间的内斗时候如果使用枪类武器就会被所有在场的残暴者射杀,只能肉搏,死掉的那个会成为胜利者的美餐,当时我就想到定下这个规矩的不是变态就是虐待狂,可能由于我们三个一起走,我略显瘦小便拿我开刀,我环顾四周也没有个趁手的武器,这个时候第二棒又袭来,我连忙后退加地滚才躲开,这两棒子都是致人死的打法,不知道有多少倒霉蛋死在棒下,我突然发现地上有许多小石头,可以拿来扔,赶紧抓了一把向这个残暴者扔去,他用手一挡,飞起的尘土遮挡了他的视线又要抡起棒子打来,我扔石头的同时也窜到了他的背后,使用腰带将他锁喉,后背顶起这个残暴者,他张牙舞爪,可惜喉咙被锁也无济于事,我使足了力气,因为在残暴者的社会没有怜悯只有生与死的考验,直至他像摊肉泥一样软瘫了下去,我才松手,累的气喘吁吁,旁边围满了残暴者应该是想要分杯羹,我看了眼萧狼和赵方,两人耸耸肩,我无奈的摇摇头难道我也学他们一样吃人不成?就向外围的残暴者揉了揉肚子表示刚吃饱,这些残暴者见我不吃,便蜂拥而上,我们也再不想看,三人趁乱继续向营地走去,经过混乱的外围,走到营地的大门前,这残暴者的士兵就显得比较正规了,虽然也都是凶神恶煞的,门前站了四名哨兵,我观察门的两旁各有一高一低的岗哨,而且岗哨的上面都架设的重气子弹机枪,看来如果从门前强攻这个大营地势必要损失惨重,我们不能在靠前害怕门前的哨兵排查暴露,三人正小声商量对策如何混进去,忽然那边抢尸体的一群人向营地大门跑来,原来这帮人为了争抢尸体打了起来,也不知道谁的气子弹枪走火产生骚乱,大门和岗楼的卫兵都警戒起来做射击姿态,一群人为了躲避气子弹枪的射击无奈向大门跑来,哨兵自然也不想伤及无辜,这群人也裹挟着我们冲进大门,就这样阴差阳错的我们三个就进到了残暴者大营里,最后哨兵开枪将引起枪战的人驱赶走。
虽然外界看来残暴者是一群无组织、无纪律的野蛮人,但是大营地里还是井井有序的,卫兵都身穿统一制服,虽然破烂还算整齐,四周有密密麻麻的小帐篷、小木屋,看来是供人居住的,更有大一些的木屋,经营的一些手工业买卖,向中央望去,有一个最大的木屋,应该就是残暴者的首领居住的木屋,周围的守卫也很多,并不能近前,我们佯装自然的转了一圈也并没有发现有海墟来的蛇族士兵,赵方小声的说道:“难道那些海墟士兵并没有在这里?”
“现在没有发现,就只有那个大木屋没有查看了。”
“即使那里面有海墟士兵也不会很多,看来这里并没有海墟的士兵。”就在我们三个准备想办法撤出去时,来了一队士兵,我看到这队士兵就感觉到奇怪,虽然身穿残暴者卫兵制服,但是和残暴者比起来感觉这队人太整齐了就小声说道:“这队人一定有问题。”赵方也补充道:“我也看出来了就是想不出哪里出了问题。”
“发现残暴者的士兵就算联盟军的人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沙鲲死后没有约束都比较散漫,就连大木屋边上的残暴者精英卫队都吊儿郎当的,但是这一队二十多人却大有不同,虽然穿着残暴者的衣服。”赵方恍然大悟接过话道:“这个样子也只有海墟的蛇族该有的样子,遵守海鲲对他们的管理,循规蹈矩的,曾经我们都在海墟见过。”这队士兵走进大木屋没多久又出来了,旁边跟随了许多残暴者,都扛着物资,萧狼道:“这些人应该是来取补给的,我们快跟上!”本来跟上这队士兵是不可能的,但是旁边多了许多扛补给的残暴者,我们就去帮这些残暴者扛物资,没想到这个办法居然奏效了,走出大门右转进入旁边的山脚,这个残暴者大营是依山而建,也就是想要从侧方位和后面进攻是不可能的,周围的山也极为陡峭,但是在这个山脚和营地的中间确多出了一片树林,我们的目的地也就是这片林子,来到这片林子才发现原来海墟的士兵都藏在这里,放眼望去,很多小白帐篷,而且营地里的海墟士兵都身穿海墟独有的制服,手拿气子弹枪的型号也都是仿鲲之国造的,但是除了这些士兵再没有发现有坦克和大炮的重武器存在,这些士兵数量也大约有将近一千人左右,我们被勒令将物资放就走,我们也没有跟送物资的工人回去,而是顺路走离残暴者大营,既然情报也探查也就没必要久留,走出残暴者大营外围萧狼叹息道:“看来联盟军要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