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了吗,那拍卖会上,出现了上古的断体重生丸!”
“我日!”
“我也听说了,据传——无论断手断脚掉耳朵,只要不是头掉了,吃了这颗药之后,都能够恢复如初。”
“我去,难道连下面那东西也能够重新长出来?”
“你没听清楚吗?只要不是头掉,其他都能!”
“我擦——这小子是个经商的天才啊!”
“怎么?”
“难道你没听过,那曾大刚的孙子,下面那东西被人弄了?”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所以我才说这拿出丹药的道友,不去经商真的是可惜了!”
“是啊,那五长老只有这么一个孙子,如果曾勋真的变成了太监,那么他曾家到他这一脉就真的断子绝孙了。”
……
这样的谈话,在百仙会之中广为流传,都在因为这颗丹药的出现,而轰动。
药家驻地。
“三少,这颗丹药,你一定要买回来。”
药浮沉老神在在的道:“我会尽量。”
跟在他身边的一个长老脸色涨红:“不是尽量,是一定,这种上古宝丹,一定要掌握在我药家手里,其他人根本不够资格。”
药浮沉苦笑,这丹药也许就是在我们这些人的眼中是宝,但是在那人眼中,相信与路边卖的棒棒糖没有区别。
但是他也不多说话,他找到太上老君的事,他还没打算说出来。
“长老,你放心吧,我保证一定会有最少一颗断体重生丸在我药家手里,其他的你就没必要去管。”
长老听见他这么一说,顿时放下了心。
……
“好消息,乖孙子,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啊!哈哈哈……”
“天不绝我曾家一脉,老天开眼啊……”
百年未曾如此失态的曾大刚,从外面走进的时候,便是大喊大叫。
曾勋虚弱的躺在病床之上,双腿之间缠着大大的白色纱布,这间法宝类型的房间内,一股浓重的草药味还有血腥味让人作呕。
他脸色苍白,双眼死白,看上去真的生不如死。
“爷爷,你让我死了吧,这样的我生不如死啊。”曾勋苦嚎。
他的伤口因为一直服用千年葛根,所以根本没有愈合,依旧是血淋淋的模样,而对于曾经无女不欢的他来说,总是接受不了已经被人废了男人根本的这件事,要不是曾大刚对他严加防范,想来他已经是早早的自杀了。
曾大刚面露喜色,怜爱的看着曾勋,道:“乖孙,你猜我得到什么消息?”
曾勋根本没有答话,曾大刚道:“有断体重生丸的消息了。”
曾勋没有反应过来,双眼无神,等曾大刚再一次重申有了断体重生丸的消息之后,他才惊醒:“当真?”
曾大刚道:“当然,爷爷什么时候骗过你?”
曾勋想着挣扎起身,结果扯动了伤口,顿时一阵龇牙咧嘴,但是他关不上了,连声追问:“真的吗?在哪里?能不能买到?”
曾大刚哈哈大笑:“孙儿别急,那断体重生丸消息为真,现在正在月宫与龙家的手中,只等今晚,就可以开始拍卖。”
曾勋大喜:“爷爷,你一定,一定要将这个东西买来啊,否则我还不如死了得了。”
曾大刚一直在保证,自己会将丹药买到。
“只不过,这丹药怕是不容易得到啊,也不知道起拍价多少,但最后的成交价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字。”
曾勋马上着急了:“我不管,无论是什么代价,我一定要要。”
曾大刚只得再一次保证。
“我去看看我手里面还有什么能够卖出灵石的家伙,在在卫道盟里面找找,总能买下,孙儿你就放心吧。”
也就在他爷孙俩说话的时候,花月舞踏了进来,他先是躬身叫了声师傅后,这才定定的看着曾大刚。
曾大刚一喜,连忙道:“我现在有了能让曾勋复原的法子,但是我怀疑我手里的灵石不够,你能不能先借我点?”
花月舞皱了皱眉,道:“我手里也只得千余灵石,手中更是没有什么宝贝。”
他话还没有说完,曾大刚便道:“你不是还有一把惊天吗?先拿出来,事后我想办法给你还回来。”
花月舞深深的看了一眼曾大刚,难道他是真的不知道那把惊天对他的意义吗?
那可是他两兄弟唯一的身份证明,都在奢望凭借那把剑能够查清楚他兄弟二人的来路,但是他这一直尊重的师傅,竟然是都没有想的,开口就要。
但是他也没答话,从戒指中掏出剑,就塞到曾大刚手里,末了,他问了一句:“师傅,进入我与那陈林交战的时候,你是否派了人跟我前去?”
曾大刚皱眉,道:“我派了一个门徒,要他在你坚持不住的时候帮你一把。”
花月舞的心凉透了,如果真的是派遣帮手,岂能派那个连小仙修为都没有的人?
看来是真的被陈林猜中了,自己就是炮灰,一个试水的。
他深吸了口气,道:“徒弟告退。”
曾大刚挥手,像赶苍蝇般将他赶走。
……
“爷爷、你这徒弟还真听话,就像狗一样。”
曾勋因为听见了自己痊愈的希望,所以显得有点高兴。
“那是,他兄弟二人,蠢笨如猪,这么多年来,都没有怀疑我为何这么凑巧的能救下他们二人。”
曾勋撇嘴:“按我说,当时爷爷就该让这两头蠢猪和他父母一起死去!”
曾大刚刚想嗤笑,便被一声暴怒,心痛的呐喊叫停:
“曾老狗!你瞒我兄弟二人好苦!”
接着便是花月舞狂放的攻击,曾大刚脸色一寒,知道再也瞒不住,他也是因为听见断体重生丸的消息,所以有点懈怠,竟然是连花月舞并没有远离,在偷听他爷孙二人都没有发现。
但是既然事情已出,他也不辩驳,立马起身,与花月舞大战。
没说的,花月舞不是对手,被曾大刚斩断一臂之后,出手直袭向曾勋。
曾大刚大骇,连忙回救曾勋,花月舞趁着这个机会,转身而逃。
遥遥的,一阵杀气冲天的语气传来:“曾老狗,我花月舞这一生与你不死不休!”
曾大刚脸色铁青,追到门边,但是哪里还有花月舞的踪迹?
他现在根本不敢远离曾勋,怕被花月舞杀回马枪,只得回去。
“爷爷,怎么办?”
曾大刚撇嘴:“他算个什么东西?不值得为他动脑。”
他的手一直摩挲惊天剑,当日他之所以杀花月舞的父母,就是因为此剑,但是这么多年以来,都没有弄懂此剑的不凡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