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
我脑子里都是府君被我抽打的画面,哪听得进温娴那么多话,只是一个劲地确认问:“这确实是男人喜欢的吧?这也确实能让男人感觉惊喜吧?”
温娴大大地白了我一眼,“你瞧瞧这家店,哪件东西不是男人喜欢的!”
我看了看那些款式火爆、令人大开眼界的衣服物品,终于放下心来!早知道府君想要的惊喜是这样的。我何必纠结那么久哇!
府君,想不到你爱好这么特别呢!
我们心情不错地提着东西去往外边,温娴逛街的瘾犯了,我又陪她在商场闲逛,温娴让我见识到了什么是“有钱任性”,基本她看中的款式都会将店中有的码数及颜色都买下来,问其原因,答:不想跟别人撞衫!
我被她强大的理由震住了,我说:“其实各人身材不同,穿出的感觉都不会不同,没必要那么计较吧。”
我如此平常一番话,竟惹得她无奈叹息,“我在地府最不愉快的事就是和丁贱人共享老贾,男人共享了我没办法只能忍,但衣服这些就一定不能忍了!”土尤休巴。
我还是不能理解。“那冥城这么大,这家店没有别家店总还会有吧?”
温娴又是叹:“所以我喜欢穿定制的衣服!”
好吧,有钱人的思想跟我等凡夫欲鬼是完全不同的。
我们逛了几个小时,下午温娴见着时间还早,便邀请我去喝一杯,提到喝一杯,我突然想起昨天跟颜恒杰约好的今天去他店里商量一下寄卖点心的事呢。
于是我和温娴告别,去到了“半日闲茶楼”。
茶楼生意还算不错,一楼有不少在吃东西闲聊的顾客。而昨天说要过来上班的曾瑜玉已然换上工作服在上班了,她站在吧台外,还有服务生在教她怎么泡茶,怎么分辨茶叶种类;见到我。她冲我挺感激地笑了一笑,我朝她招招手,上楼找了颜恒杰。
这家茶楼我也来了好几次了,二楼的服务生已经认识我,直接将我带到颜恒杰坐的那桌,他正不紧不慢地泡着茶,我从未见过一个男人能将泡茶的姿式做得如此恰到好处,如此好看,不由赞道:“你可真是有雅兴啊,看你这泡茶的模样,不喝都觉得心旷神怡了!”
颜恒杰好心情地笑了一笑,瞅着我手中的购物袋,随口问:“购物啦?”
购物袋设计得颇为精致人性化,外面没有任何logo商标。再上包装得精致,基本看不出里面是些什么,尽管如此,我还是有点心虚地往脚边收了收,敷衍地“嗯”了一声,转了话题:“颜恒杰,我昨天提的将点心放你这卖的事儿,你考虑得如何了?”
颜恒杰将一个干净的茶杯置于我面前,给我倒上一杯茶,温和道:“我没想过要考虑啊,只是昨天忙没时间跟你聊而已。”
到底是商人呐,我刚想怎样说服他,颜恒杰却又补充道:“我们反正也在卖糕点点心,能够卖美食节冠军做的点心何乐而不为呢?”
呃,看来不喜欢将话一次性说完整是地府鬼魂的通病。
我欣喜道:“颜恒杰,真的可以么。你不会唬我的吧?”
颜恒杰大概被我开心的模样感染,也露?笑了,问道:“你想自己做了送过来,还是每天来店里现做?”
我想了想,做了送来肯定不方便,也不能保证新鲜,我倒是想每天来店里,可万一被府君知道我不务正业赚外块会不会又拿那破契约压我?而且我总归是陆宅的工人,不好真拿自己当女主人,在陆宅白吃白喝之余还出来兼份工。
于是我道:“颜恒杰,我可以不可以将制作点心的方法交与你店里的员工,由他们完成?”
说完担心他觉得我这个要求过份,赶紧补充:“我少要一点利润就行,我只是想自己创出的点心有人喜欢而已!”
颜恒杰又笑了笑,颇为风趣地道:“既然你都不介意将秘方交与我了,我又怎么会介意自己制作这等小事呢?”
不得不说,颜恒杰真是性情中人,无论何时何事他都能给你一种舒服的感觉,我都想叫他一声好知己好闺蜜了。
我又坐着喝了会茶,同他商量了会细节,心里到底挂念着要给府君惊喜一事,同颜恒杰道别回了陆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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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陆宅尚未到晚餐时间,我问过李管家,知道府君晚点会回来吃晚餐,便同欢姐商量,让她今晚不用去主卧给府君备衣备水之类,由我来处理,欢姐神情略为复杂地看得我一眼,到底没有异议。
我把东西拿去主卧,一一拆出,一一看过,别说,这些物品做得还很是精致呢,特别是那根皮鞭,手柄处小小巧巧的,鞭把由好些小细条皮质组成,摸上去冰冰滑滑的,我蓦地涌出些跃跃欲试的冲动,便拿皮鞭轻拍了下自己,不由“嘶”了一声,挺疼的啊。
这一抽才发现盒底还压着张纸片,除了介绍此款皮鞭的优点外竟还介绍了个小用法:将皮鞭沾水后抽打会更给力,对方疼痛感会强许多,而且抽起来声音特别清脆可以增加声效!
哇哇,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我将东西全数收入床头柜内,下楼去查看府君回来没有。
才走到楼下,看到李管家在安排开餐事宜,应该是府君回来了,我屁颠颠去往大厅处,身着一套湛青色正装的府君果然同阿瑞坐在沙发上。
府君坐姿闲散,修长的手臂正随意地落在沙发靠垫旁,阿瑞好像在同他说些什么,府君俊逸的脸上有几许工作中特有的认真,冷骏与慵懒两种相驳的气质在他身上却透出浑然天成的感觉。
想到等会可以将如此高高在上的他踩在脚底抽打,我不禁笑开了颜,软声软气地唤了声:“府君,你回来啦!”
闻言,府君和阿瑞同时朝我看来,见到我,阿瑞识趣地收声退了下去,府君墨黑幽深地眸子稍稍抬起,清淡问:“心情不错?”
我眯着大眼连连点头,邀功道:“府君,绵绵给你准备了份大大的惊喜!”
府君的黑眸闪过一抹略为意外的光亮,俊眉轻挑,“是么?”
“是啊是啊,保证你惊喜万分!府君你快去吃饭!”我说着去拖府君的手臂,看着他手腕手背白色的皮肤,真有种恨不得立即滴几滴蜡烛的冲动!
府君抽回自己胳膊,瞥得我一眼,倒是配合地答道:“我很期待。”
可不是么,我也很期待呢!
我跟着府君去往餐桌旁,欢姐准备的晚餐还挺丰盛,荤素搭配得也合宜,府君同往日一般,擦过手,慢条斯理地拿起筷子;我也同往日一般巴巴地看着他,与往日不同的是,我觉得他这饭吃得实在太慢!
好不容易等到府君吃完饭,李管家开口了,说是要给他汇报一下这个月陆宅的一些收支情况及其它工作,我埋怨地瞪了李管家一眼,怎么昨天不汇报明天不汇报,偏要今天汇报,真是好讨厌啊!
我小声说:“李管家,可不可以明天再汇报啊?”
李管家疑惑地看着我,“我每个月都是这个日子汇报,你有什么事?”
我看了神色自如的府君一眼,又看了看好像还早的时间,撇了撇嘴,“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让府君今天早点回房。”
我话刚音,李管家和一旁的阿瑞的神色明显变了变,他们大概没想到我会如此急迫,他们不懂我的心情我理解,我追问:“可以么?”
李管家作为一个负责的管家,这种问题当然得征求主人的意见,于是我们均将目光投向府君,府君轻勾了下唇角,颇带点戏谑及意味深长的语调对我道:“长夜漫漫,不着急。”
呃,这是要先听李管家汇报的意思?
好吧好吧!我再等等便是!
我说:“府君,那绵绵先回房了,你忙完赶紧过来啊!”
我才一说完,李管家和阿瑞的脸色又变了一变。
我也没空管他们了,直接奔去主卧,按温娴之言将浴缸放满水,还撒了点精油在水里,又将鞭子沾上水放入盒中,将蜡烛取出备用。
一切准备妥当后我试了下那套皮衣,买的时候觉得布料还挺多,一穿上
-------我擦,谁告诉我这胸前的扣子去了哪里?露这么多是闹哪样?
还有这腰部就不能留多点布,全裸在外面了啊喂!
还有还有,这什么裤子,完全包不住臀部好咩!
更过份的是居然还有对像袜头一样的东西好像可以套在大腿上,这套上去能遮哪里,有什么用?
我穿上高跟鞋,在镜上照了一下,差点没被自己的模样喷出一脸?血!
软皮质的衣料包在我尚算匀称的身上,微黑微亮的色泽衬得我肌肤越发雪.白,长颈弧度恰到好处,胸前紧.致半隐半现,纤细的腰枝下是条黑亮的皮裤,翘.臀微露,长腿笔直,配上高跟鞋,有种说出不的诱.惑勾人!
不行不行,这模样实在太让我感觉羞涩了,这哪里有半分女王的样子,简直就是个妖精嘛!我弯腰准备捡起自己衣服换上,“哗啦”一声,浴室门被打开,穿着白色衬衣的府君走了进来!
浴室里灯光朦胧,热气缭绕,浴缸里加了精油的水散发着某种清香,而我穿得跟个不良少女一般,还弯着腰翘着臀伸长着白胳膊,不用想像都知道那有多么暧昧。
我不及捡衣服了,赶紧站直身子用手捂住胸,脸蛋微红,“府君,你怎么这么快,我……”
府君朝我走来,眸中黑色明显浓郁了几发,他挪开我捂胸的手,指腹在我长颈滑走,清冽的声音里有了丝丝沙哑,“顾绵绵,这是你给我的惊喜?”
提到惊喜,我暂时放下自己穿着这一茬,握住府君的手,故作神密地道:“府君,你快冲凉,惊喜还在后面呢!”
府君抬起我的脸,幽深的眸子看得我半晌,轻吻了吻我的唇瓣,喉间发出几分低低的愉悦的笑声:“好,我等着。”
我步伐略有点不稳地从浴室出来,拍了拍自己红润的脸蛋,反正府君都看过我的穿着了,我咬咬牙忍了吧!想着马上可以抽打府君了,我的心情不禁一阵澎湃!
为免时间来不及,我将蜡烛点燃,又将那套索拿出,仔细想了想,决定还是拿来绑府君的手比较妥当,怕套脖子上万一我一个不小心把他勒出毛病。
沾了水的鞭子藏于被子下,好啦,所有事情都准备好了!
没多会,在我紧张又激动的等待中,府君围着一条浴巾出来了,黑色发丝根根竖立,强健的胸肌上还淌着些许水珠,宽臂窄臀,好一副魅惑众生的模样。
我清咳两声,昂首挺胸冲高大的府君命令:“眼睛闭上!”
府君低笑一声,难得的配合闭上眼,见他如此,我赶紧将他反身推倒在床,在他不及反应的时间锁上他双手,府君纵使反应敏捷也敌不过我突如其来的动作!
这一切事情都在瞬间被我一气呵成的搞定,他发出低吼:“顾绵绵,你想干嘛!”
干嘛?我冷哼一声:“抽你!”
府君稍动了一下,低沉的声音里已含上了几分凌厉的冷意:“顾绵绵,你死定了!”
切,我死定了!开什么玩笑!现在被绑的可是你呢!
我趾高气扬地训道:“叫我女王大……”
人字尚未出口,府君腰腹忽地往旁一用力,我脚一个踩不稳,直接摔到了床沿!而旁边的府君则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了自己的套索并用其绑住了我身体!还从我手中夺去鞭子!
府君将我侧身按住,俊逸的脸上挂着一抹喜怒不辩地笑,“你刚说什么?”
府君的手法到底是专业的,我被绑得是丝毫不得动弹,条索在我腰背缓缓滑过,令我身体激起一层鸡皮疙瘩,我咽了咽口水,呵呵笑道:“府君,刚刚那是绵绵给您准备的惊喜呢!”
“惊喜?”府君说着在我屁股抽了一下,“这样么?”
“叭”的一声脆响,我感觉我的屁股都红了!
我擦,沾了水的鞭子抽起来果然更疼,更有音效啊!
我疼得大叫:“好疼!府君,绵绵错了!”
话未落音,随着“叭”的一声响,我的屁股上又挨了一下,并伴着府君冷厉的声音:“错哪了!”
我疼哭了,“呜呜……府君,绵绵只是想给你惊喜,温娴说这样可以让男人无限惊喜的……”
听我这么一说,府君气得又给了我一道,“顾绵绵,你好样的,尽给我学些歪门斜道!”
屁股上的疼意让我哭得更大声了,委曲叫道:“是你非要让我给你什么惊喜的!还有你是不是故意的!怎么别人会喜欢你就不喜欢!”
府君被我气得又要扬起鞭子,我吓得闭紧了眼睛,他如果从这么高的高度扬下来,我怕是会皮开肉绽了吧!
半晌,倒是没有等到想像中的皮开肉绽,我悄悄睁开眼,府君竟拿起了la烛!他那张俊脸上挂着浅笑,墨黑的眸中含着邪气!
我惊得缩紧身子,大声叫:“不要!府君,求求你,绵绵错了,绵绵再也不敢了……啊!”
在我的惨叫声中,那小点肌肤就像被烙到了一般迅速收紧!
这酸软,真不是言语可以概括的!
我疼得怒骂:“陆铭!你个混蛋,你够……啊!”
肌肤又传来烫意!
我撕心裂肺地哭起来,可怜兮兮地求道:“府君,饶了我!我错了我错了!”
许是我哭得太过可怜,府君终于动了点侧隐之心,他捏着我的下颚,略有些无奈又带些余愠地问:“下次还敢么?”
我哭着摇头,“不敢了,绵绵再也不敢了。”
见府君俊脸稍缓了些,我又继续求道:“府君,帮绵绵松了绑吧,绵绵被绑得好难受。”
府君到底黑着脸给我松了绑,我摸了摸自己被绑红的手腕,又摸了摸自己被抽疼的屁股,还想了想刚刚府君的冷酷,心中实在忍不了这口恶气!
趁着府君转身没注意的时间,我拿出身旁的鞭子猛地朝他背部甩去!
清脆的“叭”声比之前他抽我的任何一下都要响!
府君沉哼一声,眉锋都蹙到了一块,铁着脸就要来抢我的鞭子,我第n次发挥了身体比思维快的本领,甩了鞭子大叫着就往卧房门外跑去!
“顾绵绵!”听到身后府君的满含警告之意的吼声,我跑得更快了!
我才跑到楼梯处,府君高大的身躯已然追了过来,我慌不择路,拨脚就往楼下跑,边跑边尖声大叫:“救命,救我!”
这会时间不算晚,工人们大都没休息或是准备去休息,被我这么一叫,注意力自然都集中过来。
待府君在楼梯转角处抓到我时,楼下已经聚集了不少工人,甚至还有外面的工人也在听到响动后聚了过来。
我衣着暴露,头发凌乱,而府君只有腰间围着的一条浴巾!见到我们,工人们都用自己夸张的表情表示出了他们的惊叹惊愕。
在工人们目瞪口呆中,在我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中,府君淡定地抱起我,转身上了楼。
大概是府君转身时被他们看到了那道长长的红印,我明显听到了工人们感同身受般的吸冷气的声音;没有比这更糗更想让我咬舌自尽的时候了,简直比我上次看府君流?血还要糗,上次至少只要面对府君,而这次……我将整张脸深深地埋入了府君的胸膛。
回到卧室,我眼观?,?观心,不敢抬头看府君一眼。
府君坐在床头,好似点燃了一根烟,好整以瑕地看着我,“好玩么?”
声音清冽,喜怒不明。
我依旧垂着目,抠起自己指甲,不语。
“问你话。”府君又出了声。
担心不出声的后果会更严重,我轻轻地抬起眼睛,小心认错:“府君,你罚我吧,我错了。”
府君扯了扯唇角,掐掉烟,对我抬了下手,示意我过去。
我一步一步挪近,府君一把将我拉入怀中,有力的手指捏着我的脸恨声道:“你让我怎么罚你,嗯?”
怎么罚,我怎么知道?此时我当然不会出声惹府君不痛快,只得睁着几分恐几分惊几分怜的眼睛望着府君。
我明显看到府君的黑眸中涌出几许炙热,几许复杂,他明显有些咬牙切?又有些无可奈何地说:“顾绵绵,不顺着你你都可以上天入地了,顺着你你搅得这里什么样?”
咦,府君这意思是不罚我了?
我尚不及高兴,府君将我扔到床上,毫不犹豫地剥了我的衣服,云淡风轻地说:“既然你没有给到我惊喜,那我只能做到你记住这次教训为止。”
话是说得云淡风轻,可行为却是猛烈有力。
在我声声告饶声,府君以他惊人的体力履行了他的话,做到我记住了这次教训。
一开始我还有点力气抵抗告饶,后来只有承受的力气,再后来只余喘气的劲儿,最后我被撞晕了过去,你们以为这样结束了么?
错了,迷糊中我又被撞醒了,浑身快散架的我见着外面已然有点亮度的天色,悲催地想,府君果然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我以后再也不敢胡乱给他惊喜,胡乱惹事生非了。
府君白天有没有去东府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在又近晕去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我,迷糊中我被灌了一些水下肚,然后沉沉睡了。
醒来外面又天黑了,我困难地抬起手,摸了下脸上也不知是因泪水还是汗水而沾上的发丝,再抬头看看房间,与我晕过去前状况不同,这会房间已被收拾干净,我正咧嘴想着欢姐来收拾那些时心情是怎样的,我的家务通响起了。
我拿过瞧了一瞧,是个陌生的号码,我不打算理会,可打电话的人很有耐心,大有我不接就不会罢休之意。
人倒霉,电话都欺负我。
我无奈接起,“谁呀?”声音明显嘶哑无力。
对方好像愣了一愣,方问:“请问是顾绵绵小姐么?”
我一听这个略为熟悉的上扬的男声便反应过来是江子耀,没好气道:“你打错了。”
江子耀一听我这样说反而确定了,他明显带着戏谑道:“诶,顾绵绵,你这可不对了,我打你好多个电话了,你要么不接,怎么现在接了却是这种不耐烦的语气呢?”
呃,江子耀给我打了很多电话么,我怎么一个都没听到,想来是我睡得太沉了吧,我动了下如被车辗过的身体,暗骂了句府君好狠。
“顾绵绵?”江子耀的声音又响起了。
差点把他这茬给忘了,我仍旧没好气问:“江府君找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