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刚落音,就看到何海的表情变得缤纷,我猜他是对这个结果始料未及吧,尽管我心情很差,但我还是不计前嫌地拍了拍肩膀,“......”
“铭哥。”他突然正色打起招呼。
我讶异回头,府君一行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到停车坪!
我心底暗骂了句“擦”,脑子一边飞速运转,大致算了下我们站的距离,我声音的大小及“不举”两字并没有提府君二字后,总算放了心,冲他笑呵呵地摆手:“府君,您这是要出去呀!”
府君高冷地扫我一眼没有理会,径直朝他的专用车位走去,他身旁那个穿着深蓝西服的男子眯着眼睛看了我一下,上了另一台威(niu)风(bi)凛(hong)凛(hong)的银色坐驾。
男子貌似就是之前何海告诉我的西府君江子耀,他的脸倒是棱角分明,不过眼睛里的精光让我浑身不舒服。
待他们走后,我们也上了车,我埋怨何海:“有问题不能在车上说吗,非要站在外面。”
何海一反开始的热情,一言不发地开着车。
是用行动表达对我骗了他的回答而自己又给他敷衍答案的不满么?我的名誉受损我也很烦的好吗?
我很想不鸟他,可我在地府没几个朋友,他勉强算一个,而且他是府君的高级助理,关系不能闹得太僵,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刚脱口而出的话怕他嘴快传出去,万一传到府君耳里我怕是真正完了。
于是我用庆幸的语气说:“何海,还好刚刚你说府君坏话时没被他听见,不然以他那小气的性子肯定会给你小鞋穿!”
何海憋得一张脸都红了,“我什么时候说他坏话了!”说着还用手指了指后视镜方向,好像在示意着什么。
我左看右看也没发现什么玄机,便继续道:“刚如果你不是非逼问我府君能力的问题,我也不会将府君不举的事说出来,我们现在也算一条绳上的蚂炸,只要你保密,我自然也不会打你小报告......”
“吱!”我话没说完,何海猛地一个刹车,拉上手刹就把我从车上拖出来,关上车门,戳我脑袋:“顾绵绵,你来地府也这么久,来来回回坐了这么多次车,不知道所有部门的公车上都安有行车记录仪么?”
“那又怎样?”
“在车上说的每句话都会被录进去啊!”
“啊!”我一声尖叫就冲进车里,“在哪里在哪里?快把我们刚刚那段话给删了!”
何海再次拖我出来,“是地府微型记录仪,别说拿不到,就是拿到我们也没权限删。”
我摇着何海的手臂,“那怎么办怎么办?”
何海恼怒,“看你平时挺精明,却连我这么明显的暗示都不明白!”
我想说你既然知道暗示了,何不干脆明示!但这会没空追究责任了,只能继续摇他:“怎么办怎么办?”
何海叹气:“一般没有被举报公车私用,或是出现交通事故是没人会调记录的,而一个月后这些内容会自动删除。”
我确认问:“就是说,这些记录一般情况下没谁会去翻,而只要你今天开车小心,被翻出来的可能性就微乎其微了?”
“毕竟冥界的公车那么多,没谁有精力天天翻这些。”
“呼!”我长嘘一口气,还好运气没倒霉到家。
不过运气也没好哪里去,我一进陆宅,就感觉到一股诡异的气息,每个工人看到我都会露出一种意味不明的神色。
流言就是流言,不理会过段日子就会淡了,我心宽,安慰自己两句去往厨房。
“听xx说昨晚他们进去时她披头散发地抱着府君,府君推她都推不开呢!”
“真不要脸,她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伴上了府君么?”
“是啊,太不要脸了,府君会看得上她吗,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
我擦,我长什么样,我比你们漂亮多了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