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阳听了好一阵的无语,这叫怎么回事啊?
女萨满说着,收回了手的银针,随即,她手掌的金光也消失不见。 陆阳只觉得自己丹田处的金色气团在不断地涌动着,似乎是想要喷薄而出一般,却又似乎还有什么禁忌在控制它,不让它流动。
陆阳看了了一眼徐画影,没好气的说道,“赵敏说过,漂亮的女人会骗人,这话一点儿都没有错。”
“嗯,你说的倒是有几分的道理。”女萨满点点头,突然揪起了陆阳的脖领子,森森的问了一句,“我漂亮吗?”
陆阳彻底的傻了,这样的问话让他根本不能回答好不好,说她漂亮,等于说她会骗人,说她不漂亮,那无疑是惹她生气,这还真的是他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了。
可是,这样的事情又怎么能难得过陆阳呢,他淡淡的笑笑,开口说道,“你很善良,人很有气质!”
这样一说,不只是规避了被抽的风险,还变相的夸赞了女萨满。
女萨满的脸顿时露出了一抹笑容出来,说道,“你小子还真是很会说话啊!”
徐画影站在原地,她静静地看着陆阳,眼神复杂,不知道她到底想要表达一种什么样的情感。
陆阳只是沉沉的看着她,并没有说话。漆黑的瞳眸如天的寒星一般,看得人心里面发冷。徐画影苦笑了一下,转过了身子,竟然朝着门外走了出去。
她没有想到陆阳会如此的待她,更没有想到陆阳看她的那个眼神之竟然充满了怀疑之意,这让她的心顿时疼痛了起来,像是被什么人的手给死死的拧住了一般,那样的疼。
“喂,那个小丫头,你不能出去,外面的那两个鬼物还没有走,很危险的。”女萨满看着徐画影要出去,顿时喊了起来。
可是,此时的徐画影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完全陷入到了一种游离的状态之,竟然快步的走到了那个圆形的房间之,往间的那个巨大的铜棺处走了过去。
陆阳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她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看到她落寞的背影的时候,心突然疼了一下。
难道真的是自己多想了吗?是他错怪了她了吗?
她虽然调皮的很,可是,却从来没有害过他啊,反而是尽量的给他提供一些方便。她的身份特殊,自然会有一些东西会成为秘密。这并不是她的错啊。
在这个瞬间,陆阳想起了过去的种种,想起了她对他的好,他突然发现,他好像是误会了什么了。
“徐画影,你不要过去,快点儿回来。”陆阳突然感觉到了什么,大声的喊着徐画影的名字,可是,徐画影却是一副置若罔闻的样子,一直往前走着。
陆阳的心里一急,疾步追了过去。
女萨满一见,顿时焦急了起来,骂道,“你们这两个小兔崽子,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特么的情情爱爱的,性命都不要了吗?快点儿给老娘死回来!”
陆阳根本没有听到她在喊些什么,只觉得神智一片模糊,在抓住徐画影的小手的同时,他也失去了意识。完全陷入到了一片混沌之。
等陆阳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他已经到了那具巨大的铜棺的面前,他不禁皱起了眉头来,心下暗暗的思量着。
他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徐画影,此刻的她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直直的看着那具巨大的铜棺,呆呆的,没有一点的反应,连她眼的焦距也都跟着不见了。
令陆阳觉得更为诡异的事情还在后面,站在徐画影身边的那两个人,居然不是张晓晴和墨倾,而是皇蒲野和林晓飞。他们两个人跟徐画影一样。
全都呆呆的看着那具巨大的铜棺,眼神之已经没有了焦距,好像是没有了魂魄的行尸一般。
陆阳暗道了一声“不好”,他知道,这个巨大的铜棺一定是存在着古怪,他刚要动手去推身边的徐画影,在这个时候,忽然觉得一阵的恍惚,接着一个苍老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有些琢磨不定的,根本无法分辨发声的方向。
“人世间有太多的难过和舍不得,这一切全都是因为贪念,想要解脱,便放下一切,魂归何兮,魂归大荒!”这个苍老的声音似乎有着无穷的魔力,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瞬间侵蚀了陆阳的神识意念。
陆阳只觉得前路茫茫,竟然不知道自己活着的意义了,太多痛苦的东西让难过,他忍不住看向了那副巨大的铜棺。
那个铜棺很是明亮,光可鉴人,陆阳看着那副铜棺,只看到他自己的身影出现在了那个光滑的铜棺的表面之。
陆阳不觉得微微的愣了一下,他觉得很怪,他为什么在这个铜棺的表面没有看到徐画影,林晓飞和皇蒲野三个人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在这个时候,那个铜棺的光,在瞬间流动了起来,像是水波一般的慢慢的荡漾着。随着那些水波的荡漾,在水波间出现了一朵蓝色的莲花,在那朵蓝色的莲花面坐着一个年轻的男子,他的手拿着一朵碧玉海棠,神色清冷,似是有无限的伤心和懊悔。
接着一个穿着碧色衣衫的女子出现在了那副场景之,两个人遥遥相望,却是无法牵住彼此的手,他们那样的站在那朵碧玉海棠的两边,伸出手,仿佛隔着时空一般,无法触摸。陆阳只觉得胸口一阵的疼痛。
他的心好像是被谁用刀子狠狠的刺入进了一般,那样的疼,鲜血淋漓,却是无法喊痛,这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痛苦滋味。
如果一切这样结束,那该有多好!
那个苍老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人生有八苦,生苦,死苦,病苦,死苦,怨憎会苦,爱别离苦,求不得苦。若想解脱此种种苦处,归去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