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心思后,我便想出门去秦三娘那里看看,一来了上容秀闹事的具体情况;二来也顺便做做她的思想工作,给她打打预防针,交个底,以免我突然纳妾,而新娘不是她,对她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要不是目前条件还未完全成熟,再加上她这敏感的寡妇身份,这次我当然是想把她一并娶过门来的。
重新来到前院,却是正好看到吕老头和马三在等我,他俩除了正式第一天向我报到外,还要让我给他们具体安排工作。朱老大夫却是没有他俩这般麻烦,早已自去村里找李老大夫了。马三的倒也好办,我直接叫了个本村的陈氏子弟带他去村东找块偏僻点的荒地,又给了他二两银子的活动经费,就打发他去反季节育花了。只剩下的吕老头,这时却有些难办了,虽说本来是要他来管理侯府的日常工作的,但目前,侯府的的仆役奴婢实在少了一些,再加侯府现今的事情上主要还是在内院当中,有阿秀在这个主母在,这些内院之事当然还轮不到吕老头插手。稍一思索了一下,我便叫过来两名护卫,让他们带吕老头去现在奴隶所在的工棚,由他这位侯府的副总管进行现场监督,以免那里发生什么让我不快的事情。而且,眼看着各个工程已经陆续开工了,去年那些被我雇佣的众多劳工也要陆续返回,有必要让那些奴隶挪窝,所以顺便我也交代他去找老李叔协商一下,争取尽快搭建一处简陋点的新工棚。
具体安排了两人的工作后。临出门前我突然起意。让人叫来了老豹,把他拉到一边,暗中叮嘱让他调派信得过地手下。暗中监视周喜。老豹虽然有点诧异,但他也没敢多问。
坐车来到容秀成衣铺门前,比起上次,店里生意更见冷清了许多。秦三娘不在大堂,我和
胡大娘打了声招呼后,就独自熟门熟路地来到了后院。在内厅让丫环通报后,没过多久,秦三娘就笑颜如花的急步来到了。
大概有了我上次的尽心“安慰”,几日不见,秦三娘似乎更添了某种撩人地熟妇风韵,行走间婀娜多姿,优美迷人,她那稍紧的衣服将她美好的身材展露无遗。她的一一笑让我恍惚想起了初见她时的那种顾盼风姿,这都对我产生了致命的吸引力。可以想象,经过这几个月来地“情爱煎熬”之后,秦三娘已经恢复如初了。我心中有点替她高兴。又禁不住有些失落。
“安平,你终于舍得来看奴家了。都好些天了,奴家还以为你不来了呢?”秦三娘说是如此说,但脸上却没有丝毫怨气,只有欢喜的色彩,很是自然的坐到了我旁边。而原来边上侍候的那些奴婢丫环早就很有眼色自动退下去了。
“这几日家里实在是忙了一些,你也知道上次与你见面之后,我先是忙于我结拜大哥的婚宴,后来又忙于舞龙,舞龙之后大概你也听说了,有人行刺于我,我又不得不暗中调查了一番。这不,今天刚一有空,我就跑你这儿来了。”我很是流畅的向她简略交代了这几日来的事情,解释了一番这几日自己不来看望她的“苦衷”。
秦三娘秀眉微蹙,一脸煞气地问道:“到底是何人这么大胆敢行刺于你?当日奴家刚听闻此事之后,差点魂都吓飞了,好在你没事?这些杀千刀的,若是知道是何人指使的话,奴家就是拼着性命不要,也必将他挫骨扬灰才能解恨。”
“好了,别生气。”我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这事我已经有了些眉目,不过,你还是不要知道地好。”
秦三娘却是娇哼一声,突然有些生气的抽回了手去。
我微微一愣后,马上赔笑道:“我地好蝶儿,这事为夫不是不告诉你,只是怕告诉你之后,让你一起与我担心罢了。”
听完我这一番话,秦三娘的脸颊霎时变得通红起来,低下头去,不敢看我,贝齿轻咬,低声道:“你是谁的为夫了?瞎称呼。”
我这句“为夫”可不是瞎称呼,而是有意为之的,一是用作转移她注意力之用,二也可以特意讨好她。见她果然如此羞喜反应,我心下不由暗喜。
“这可不是瞎称呼。”我故作一脸严肃的说道,“我谢怀乐早就跟你有过约定的,迟早要把你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