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利是。简单化下就可以了。”
我真想抽大力,拉这活回来,你化呀?还不是苦了我的晓凌?
“哥们,直接去火化间吧。行不?”我说。
“就走走场,人家家属还在火化间那边等着看遗容呢。”大力不以为然的说,“对了,这包东西给你。”
“什么?”我问。
“等下你就用的着了。哥们,我先走了啊。等下化完之后就不用去告别厅了,直接升天。”大力扔下我和这尸体,拍拍屁股就走了。
我和晓凌看着这躺在尸袋里的尸体,心里开始做准备,每次烧溺死的尸体,总是要有一天吃不下饭。
“晓凌,让我来吧。”我拆开大力给我的那包东西,是一捆口罩。
我和晓凌一人拿了一个,大力真大方,给这么多口罩做甚呢?
晓凌一般有我在的时候都特别淡定,她在旁看着我去拉开尸袋的拉链。
我很自然的把手伸到尸袋口,拉开那个黑色的塑料拉链。正当我一靠近,感觉嘴巴有点臭味,我以为早上没刷干净牙,要不怎就有一种浸水的腥臭呢?我慢慢的拉开,靠,一股腥的味道刺鼻而来,我一紧手,拉上,太臭了。
跑过来对晓凌说:“不行,太浓了,再戴上个口罩。”
晓凌递给我一个新的口罩,她也套上了两个。
我再走近那尸体,这次有了心里准备,也做了防臭准备,用力一拉,把整个尸袋口都拉开了。不得了!当臭味浓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它就不是空气,就好像一阵臭风一样,能让人的皮肤感觉到沙尘那般扑面而来。
隔着两个口罩,都还是透不过气来,这也太臭了,腥的,腐烂的,酸的味道,让人呼吸不了,这个臭味绝对不亚于剔骨时候的那种绵绵让人吐的味道!
我“呕!”一下,胃部马上抽筋,要是刚吃过早餐或者午饭,绝对就吐出来了。晓凌在三米远的地方也感觉到恶臭。我跑到晓凌面前,示意着再给我口罩!
晓凌一次性的给我戴上三个,她也戴上,我们每人戴着五个口罩。我都无法呼吸了,无法呼吸总比吸进那腥臭腥臭的好。
我再过去打开尸袋,靠,这还是人吗?这完全就是一具腐烂的肉体而已,那发白的皮肤,如豆腐一般,轻轻一碰就穿孔,那个肚子,涨得如孕妇,眼睛发白,舌头耷拉在口腔外面,我直摇头,这还怎么化呢?
我扭过头,呜呜的叫晓凌:“晓凌,不上尸床了,在这里直接化。”
我说得不是很清晰,但是和晓凌有了灵犀,一点就通了,她点点头,拿着化妆盒直接过来。
我说:“我来吧,你远点。”
晓凌感激的看着我,真跑远了,这我一个人都能干的活,如果要俩人干的话不是我的风格。
我撑开尸袋,让尸体的脸部直接外露,我真不想多看,拿出工具,梳几下那尸体的头发,一梳就掉了一大块,连皮都直接拉出来了,不管了!我然后用毛弹蘸上粉底,点了个最红的粉,在那发白的脸上胡乱的扫,才见一个白色的皮肉被红色覆盖,怎的都没有了刚才的恐惧感,但腥臭依旧。
那根舌头很长,搭到了下巴的位置,我用毛弹的柄,把那舌头一撂,直接捅进了她的嘴里,不是捅的话根本进不去,或者叫塞进去。
好不容易,用了三分钟把这个神的脸部化妆完,这她的身躯就不用化了吧,等下连尸袋一起烧掉罢了。化完之后我赶紧的拉上拉链,然后跑到晓凌跟前,又要吐了!
我“呕”的在一个盘里吐了半盘,晓凌给我捶背。
“喃生,难为你了。这个,真得谢谢你。”晓凌说。
我摆摆手,豪气的说:“闲话少说,赶紧喷清新剂。”
晓凌才想起,拿起茉莉花清新剂使劲的喷,好一会,我俩躲在侧房才躲过这么浓的尸臭味。
“晓凌,和你说个事吧。”我说。
“什么事?”晓凌拉开口罩问。
“你嫁给我之后,我就不让你在这里上班了。”我说,不知道当时是有意还是无意。
晓凌脸一下就红了。
“你说哪里去了啊?”晓凌说。
“真的。在殡仪馆上班,很多人避开我们,我倒无所谓,认知的就是朋友,不认知的躲开的我也不怪他们。生命没几年,如果你做了我的人,我让你去享福去,这里的活不用你干,前提是你也不要嫌弃我是个烧尸的。”我认真的说。
“死喃生,你都不嫌弃我是给死人化妆的,我凭什么会嫌弃你烧尸的呀?”晓凌有点动情了,“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说:“是。你答应吗?”
“我想想。”晓凌跑开了。
“又想?”我追着问。
“你把这个神火化掉后,我给你满意的答复!”晓凌偷偷的对我说。
“哈!OK!”我就不信能难倒我这个有心之人!
完了之后,我乘着尸臭的春风,心情舒畅地把这个尸体推去火化间;为了晓凌你,再臭我都再所不辞!
有心摘花花不香,无心栽柳柳成荫啊,想不到我的表白是在一具腐烂的尸体前面说出来的,也想不到有这样的效果!
62、命带三煞1
自从对晓凌表白之后,我也以为一切都顺理成章了,也以为能像电视那样的光明正大的谈恋爱了。可是晓凌一句话,让我这个解放的恋爱史一下又回到了解放前。
晓凌说:“我们要遵循三大原则:第一,不拉手不亲口;第二,众人面前我们该是同事还是同事,不许有任何的亲密表现;第三,试用期。”
我听了之后,差点没有吐出人中黄来,这和没谈恋爱有什么区别啊?
“那,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亲密?”我问。
“婚后!”晓凌说。
我更加倒,这叫什么谈恋爱呀?我就这样栓牢在你这棵火葬场场花身上?如果和很多要烧的女神来比,你还不是场花呢。
“这,你这也太那个了吧?”我哑口无言。
“爱谈不谈。”晓凌奴着嘴说。
“谈就谈,谁怕谁。反正和你已经在河边走了,你还怕不湿鞋?”我没辙。
“哼。”晓凌那可爱的小脸一转,回去她的宿舍了。
留下我一个人在面对着这个占据了我青葱岁月的火葬场。
上次我爹回家后,和我妈说了许多晓凌的事情。导致后来我妈使劲的打我电话,我一般都是接到家里的电话,摁掉自己打回去的。
今天,我妈又来电话了:“喃生啊,你告诉我姑娘的生辰呀。”
“妈,你干嘛呢?我不知道呀。我正忙着呢。”
“你快告诉我就忙你的去,她是什么时候生日的啊?出生时辰,都要告诉我。我给你找算命的算一算。”
“算什么呢?你想多了,我媳妇什么时候生日到时候你不就知道啦。”
“你说什么呢?你懂不懂呀?不懂就别这么快叫媳妇。看看你是的八字合不合得来。”
我没办法,那就随便报个给老人家?我在火葬场上班,我已经抛弃了迷信的念头,可是老人虽然是喃嚒人,可是她更相信“命理”呀。
“那,你记一下,是6月25的,寅时。”我匆匆道,“就这样了,我要做事了。”
让你老人家算去吧,尽量满足你们的好奇心。
七爷好像对我也不再是那么的居高临下了,卡卡他们见我更像是见到敌人了。唉,我的心里有你没有他,管你们对我怎样,只要能和晓凌进一步的发展,我走上了谈恋爱的正常轨道,连汪财你炒我鱿鱼也不在乎。
一天,七爷把我叫到他的居室,还是那样的怪气,我进去后,七爷还特地的,好像特务那样的看看门外,见没人没鬼,就把门关住。
“七爷,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啊?我今天没收红包呀。”我问。
“你就是因为没收红包做错这个事情了。你太老实了。”七爷也没给我倒茶,直接就对我骂槐。
“七爷,这,这,不收,是因为今天几家都是穷人呀。”我真以为这七爷真这么庸俗,神神收红包呢。
“呵呵,唬你的。不收就说明你老实嘛。”七爷说。
“得,爷,别介,明天我给你收。”我怕七爷背后一枪。
“唉,这个,顺其自然吧。我也一把年纪了,生死都快不由自己了。现代火化,和医院也差不多了,是禁止收红包的趋势越来越重了。”七爷还挺识事务,俊杰呀!
“那七爷今夜找我不是兴师问罪的?”我试探的问。
“我和你说下晓凌的问题。”
难道七爷叫我提亲了?也太快了吧?手都没拖过呢,就提亲?谁划算呀?
“提亲。。。。。。”我自言自语。
“提什么亲呢?”七爷说,“这是后话。和你说晓凌的事情。”
这七爷,真有点让人急啊,你说就说嘛,干嘛提几次呢?晓凌的什么事情呢?晓凌有过初恋?
“晓凌什么事情?她谈过对象?”我问。
“你说什么呢?”七爷说。
“那晓凌有什么好说的呢?我们挺好的啊,都是好同事好朋友呀。”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啊?你和我闺女是不是谈恋爱?”七爷问。
“这,这你都看出来?不是太明显了吧?”我问。
“一直我都知道,今天我也是故事重提,我是想再次确认下。以前一直以为你们都是小孩子,说来玩玩的。你爹也来过,晓凌也去过你家,对你,我还是满意的。可有时候有些事情必须得先说清楚而已。”七爷一口气说。
“七爷,谈恋爱是年轻人的事,你不要干涉太多了。”我问,“晓凌以前谈过??”
“去!我女儿还是黄花大闺女呢,益了你了!还怀疑什么呢?”七爷说。
呵呵,是不是黄花闺女这个晓凌才知道呢,你七爷就这么吃准呀?我意淫了下。
“七爷,我和晓凌没表现出让你们看到我们在谈恋爱的这层关系吧?”我还是不死心,NND,手都没拉就全世界知道我们谈恋爱,究竟是对谁公平了呢?
“和你说,晓凌的命理,晓凌的命特别硬。”七爷说。
“什么意思?命硬不好吗?”我说。
“你也知道,晓凌的出生是我一辈子的幸运,她妈妈为了她也为了我,都牺牲了自己。晓凌出生的生辰八字,是属于命带三煞的。这个事情上次没和你爸说,那时候是因为还没到说的时候。我现在就先和你说,你可以让你妈找人算一下。”
“七爷,我不信这个呀。”我道。
“不是信不信的问题。你问下你家里那边的人,哪个取媳妇不找人算下命的?看双方八字合不合?”
“有,我六婶家里的猪生崽都要选时辰让猪生啊。”我道。
“别扯。命带三煞,你知道吧?”七爷若有其事的说,“也叫命带三杀。”
“真不明。”
“就是传说中的杀夫之命,且是要杀三夫。”七爷说。
不会这么恐怖吧?还是七爷你在考验我呢?我管你呢,我就不信我不能为爱人而死,我死了还不用走后门有人烧,多好呀!
“七爷,我不信这个。那你说的三煞,有破解的方法吗?”我问。
“你以为是迷信呀?破解?这是命理,你知道命理吗?”七爷问。
“我不知道。”我说。
“我也不知道。”好你个七爷,你不知道你唬我干嘛呢?你还说这干嘛呢?
“你不知道你还说。算了,我走了。我不信这个,就算是,我宁愿。。。。。。”我起身。
“先别这么早说,走着看吧。”七爷说。
我道别七爷,起身出门,什么命带三煞?我还命带三烧呢!!
63、命带三煞2
都说情场得意,商场失意,一点都没错,最近老是没有收红包,将我心比“汗青”,只要晓凌不要金!在烧烤的过程中我已经达到了不要利是、不耍脾气的境界。
和晓凌在名誉上、私底下是拍拖,我到现在觉得那是好比是过家家一样,俩人在火葬场里,死人堆了浪漫,见证着死人活人的生活。
自从七爷和我说了晓凌命带三煞,其实我一直没怎么在意,只是我那老娘却信了这个邪,把我搞得鸡毛鸭血。
是日,我正在工作,把一个神推进炉子之后,我确实是憋得慌,也不和七爷打个招身不邪恶,但是我的心有点象打破常规,来场真正意义上的翻身革命。
正抽着,我电话响了起来,我一看,家里的老娘。
“妈,干嘛?”我打回去道。
“阿生,在干什么呢?”我妈是明知故问。
“在烧火呀,你有事直说。”我道。
“阿生啊,我和你爸接了个活,你有空回来下啦。”
“我与你都不是同一行业的,叫我回去帮得了什么忙呀。”我说。
“你回来下,这次活主是个算命的,可以给你破解一下。”我妈啰嗦道。
“破解什么呀?不懂。”
“你和晓凌啊,她命好硬,你必须回来看看怎么处理。”
“什么怎么处理?妈,你别乱搞了。这又不是迷信。如果还信这个的话,那我这样的工作不是天天得和鬼打牌?”
“你别乱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还是回来下吧。”
“得啦,别搞,妈,我在忙着呢。要起炉了,不和你说。”我急急忙忙的挂掉。
突然觉得手指一痛,丫的,连烟头的欺负我。烫到了。
我毫无精神般回到升天殿,七爷在忙活着,今天还真够忙的,都排着队呢。我看着这些化妆好的神,发觉都是年轻人,心里默默的念:同志们,怎么不好好活着呀?死了很好玩吗?
一直忙活,和七爷把这些忙完之后已经是快要虚脱了,我说汪财,什么时候请多个人来帮忙吧,虽然是小城市,虽然我不希望自己忙,可是有时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只要大家好好的活着,让我们这些烧尸工好好偷懒,我情愿这样。
晓凌进来到了我这里,见到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俩人,在一堆尸旁忙活,她也忍不住的过来帮忙。我就说呢,家族企业,一个家族做老板的,那这个企业这家人都是老板;家族工种,各行各业,做哪行的,继承制度在中国也执行了很多年。做哪行有哪行的传承,我们做烧尸的也有家族继承。我还真不想晓凌继承七爷的工作呢。
“晓凌,你回去吧,别来这里。”我说。
“没事,我化完装了。回去和书琴也是在发呆的,我来帮点忙吧。”晓凌这姑娘真实体贴,如果和她回去种田,估计我可以做个大大的男人了,打洗脚水、捶背不在话下。
我看着七爷,想让七爷叫晓凌回去。
七爷拿起个铃铛,对着一神用力一摇,“叮”的一声,然后念念有词,把神放进炉子里。烧尸的时候,对尸体摇铃,意思是要告诉他,上路了。这个和港产僵尸片里的摇铃带僵尸有点异曲同工之处。
“喃生,晓凌本身就适合做这样的工作。和你说过她命很硬,一般这样阴气的工作还是伤害不了她的。”七爷说。
晓凌有点莫名其妙的看着七爷:“说什么呢?”
七爷对晓凌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命硬,带三煞,腹中带弓箭。”
“爸!你又胡扯什么呢?这不都迷信吗?”晓凌急了。
我看着这父女俩,真有意思。
“七爷,我们都不信这个的,您老就消停下吧。”我说。
七爷看着我:“你真不怕?”
“怕什么!不就杀三夫嘛?有什么可怕?”我说。
晓凌很感动的看着我。
我那细腻的心一下就从晓凌这样的目光之中看出了些许端倪:女人好这一套,那我就感动死你!感动了你你就不会再与我不拉手不亲口了!
“七爷,晓凌说了,只要我敢死,她就敢烧。我不怕。”
“你?!“晓凌瞪大眼睛。
糟糕!驶错方向了!
“我的意思是,我能为君死,为君亡。我宁愿做你需杀的三夫中的第一个,第二个和第三个。”
七爷看着我,晓凌也看着我。
七爷笑笑说:“你看电视看多了吧?显示些啊。”
我无奈,这老顽固,和你说你也不明白,因为你没有拍过拖。
我看着晓凌:“晓凌,我不信这个邪的,你就看着吧,我肯定不会比七爷早死。”
“啪”一声,吃了七爷个巴掌。我发现我真的很不会说话,我连七爷都拍错了马屁,还怎么拍晓凌的?口拙啊口拙啊!
“七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们大可放心。年轻人嘛,爱情,和你说也不懂。”
我是对着七爷说的,我说话也没大没小,可是晓凌的目光好像在追着我杀!
“唉,我不是说你信不信,主要是你妈那边也肯定找人算了。到时候再说吧。”七爷说。
我呵呵笑,看着晓凌说:“那就,日后再说!”
晓凌“哼!”一声,默默的给那些神整衣,不理我。我还意淫了下,邪恶的心理在这一刻,已经超越了生死,意淫着这次还不把你晓凌下个定心咒?
晓凌生气都是那么好看,和晓凌说话很简单,不管是好话还是不好听的话,晓凌总能很翕然的看着我,我也总能凭着这张与死人打交道的嘴,让她开心让她笑。我真不相信,这就算爱情,也不想相信,这样的也能叫爱情?
我一边烧着,一边看着晓凌,越发觉得,这个女人与我虽然没有甜言蜜语,但是怎么觉得她好像很有故事,在吸引着我?这个女人虽然其貌不扬,但是却是好比闭月羞花那般模样?这女虽然从事着美容事业,可我也不是什么好鸟职业。难道这就算所谓中的冥冥之中的命运安排?
这时候我想起了一句词:尸中自有黄金屋,尸中自有颜如玉!
我看着晓凌,念着念着这词,总觉得很拗口,管他呢!好尸,好诗!
64、抢尸1
我根本就不把所谓的三煞记在脑里。和晓凌还是在约法之内简单的进行着所谓的烧尸工的恋爱。
日子还是这样的过,尽管老娘催了好多次要我回去详谈,我就是把她的话当耳边风。
又变天了,每到换季的时候我们都特别的忙,无论是车班还是我们火化班。看着这么多的骨灰送我的眼底下溜过,并且这种得到恋而得不到爱的日子,有点困扰我,心理憋得有点慌。
这天,我再也不想在火化间里看到一具一具的神了,我很敬爱他们,可是我也得敬爱我的生活。我没有再找阿坤一起出来去减压,那些风流日子不是我过的,且还要担惊受怕。
没办法,年轻的年龄和年轻的车龄,还是让我喜欢着开车,觉得那呼啸而过的快感,比打飞机的高潮还要舒服,坦荡。
于是我和卡卡说:“卡先生,今天我不想过了。”
卡卡放下他的那本金瓶梅不解的看着我:“怎么?想进炉子?”
我一拍这孩子,骂道:“丫的,你敢进我就敢烧。”
“喃生,怎么?你